借着月色四合,稍一打量,只识得轮廓是个粗 黑汉子,那人臂膀一挥五指一张,就扔了他的锦衣,又是一动,把他本就破败的内衣也刺溜撕了去。粗糙舌 肉欺下来,寻到他锁骨,在凹槽处打着转,孙少爷还有闲心想:只怕今个我注定得折辱在这里了,可怜我那自己都没尝过的童子洞。
那舌头慢慢往下滑去,拈着孙少爷右边的乳 首紧咬慢揉,咬得那处胀痛起来,又抻直舌头逗弄那乳 尖,孙少爷忍不住哼了两声,那人呼喘更力,一双大手在孙少爷身上,恨不得要擦掉他一层皮。
豚肉上摩挲的那只手抻一根粗长手指,也没留半分情,径直捅了进去,孙少爷赶忙张开 双腿缠在那人腰上,竭力松弛豚肉,这一贴近,男人腥臭汗气气几乎要把他熏晕过去。
心神恍惚间,一根烫热硬 物已抵到了穴 口,兵临城下隐忍不发,只不疾不徐地顶弄,渐渐竟挤进了一个头,将孙少爷下 身弄得一片冰凉湿滑。
孙少爷神志不清,自己胯 下也是情 动,腰豚扭得更甚,压在他上头的人显而不耐,一用力压了下去,本只进去一个头的巨杵一下子捣至最深,孙少爷痛得大叫一声,被那男人使蛮力摁着吮起了胸前挺立。
孙少爷只觉得体 内灼 热硬 物一动就痛,停着不动也痛,真真左右都是痛,索性大叫,“你快些!”
那人如他所言,兀自抽 插起来,一手摸到孙少爷身下,去握他那根半软,自己那巨杵只管紧抽慢弄,跟着愈进愈急,大概出了血,久之竟觉后 穴内滋润清溜,进出如意,浸浸然有水从里来。
孙少爷只觉麻痒,不禁夹 紧 双腿乱扭起来,嘴里哼哼唧唧的。那人见他得了趣,更加用力,托着孙少爷软绵绵的腰腿,没命地狠插。直插得孙少爷都泄了一回,绞紧了体 内钝匕,那人大喘一声,滚烫阳 精都溃在了孙少爷骚 痒的谷 道里,才算一番鱼水尽欢。
两人软软交叠在一起,孙少爷好似下过了黄泉又上了番碧落,出气多进气少,也无力多想,就和那人一起昏睡了过去。
孙少爷每日行程紧凑,好些日子没沾莺莺燕燕,褪去内衣时,摩挲着柔滑胸部,生生起了欲 念,心道自己动手去一回再洗罢。
便光溜溜的横卧榻上,一手抚胸,一手握匕,叉开两胯一通揉捏,不禁闭上眼舒服得哼了起来。直到手上力气失了速,腰豚一阵扭动,泄了出来,又软软地瘫了半晌,方才睁开眼睛。
大骇。
就见傻子痴痴呆呆地端着盆水,杵在门口,不知站了多久,又看了多少。
孙少爷强作镇静,赤 裸着起了身,接过他手中的铜盆,摆了幅愠色,做了个赶人的手势,“出去。”
转身就往屏风后的浴桶走去,刚将那盆热水倒进桶里,身后门闩咯嗒一响,他满以为傻子出去了,转念一想不对,门闩是从里面扣上的,刚一回头,一道人影携着娟风扑了过来。
铜盆哐当掉在了地上。
傻子摁着他的后脑贴将上去,一条肉舌窜进他嘴里,翻天覆地搅了一通,吮得热切,直把孙少爷吮得晕头晕脑,四肢百骸都如被抽了力去。
阖齿想咬,却被傻子一只精铁手掌捏住了下颚,顿时连眼角都痛出了泪花来。
傻子揽着他的腰,把他往床上一掼,不等他喊出声,就扯了腰带塞在他嘴里,塞得分寸不留,一看他双手乱搡,又抬手撕了蚊帐绑住。
孙少爷还在挣动,妄图将他踢开,傻子眉头一皱,压了上去,柔声道,“你乖点,免得受伤,让我一回,好不好?”
他眼里的孙少爷,斯文眉眼,涅白肤色,柔韧肌理,修 长骨骼,胸前红蕊,胯 下耻毛,丛中垂条,无不激得他下 身肿 痛难忍,压也压不下去,稍稍退了几厘,就一下抵到了孙少爷的大 腿上。
孙少爷呜呜地轻哼,眼里冒火似的瞪着他,傻子见了悻悻然,就将他翻了个面,重压回身 下,一手摸到前头拨着他的乳 尖,反复狎 玩,另一手将两根粗 长手指一举探进了洞里,壁 道本还艰涩,可手指顶弄屈抻了几下,便软了下来,里头又紧又热,连穴 口那一圈褶皱也是一缩一阖,说不出的柔嫩。
他当下头脑如蜡炬成灰,心里砰砰直振,忙又伸了一指进去,狠狠一顶,耳听得孙少爷重重呜了声,嗜虐谷欠陡然涨起来,一呲牙,实打实的在他圆润肩上咬了一口,几要咬掉一层皮来。
“你要磨煞我了……”
边叹着边夹紧了孙少爷的双 腿,把自己那根硬杵插进他腿根处,一手则去揉弄孙少爷半硬不硬的孽根,就着手上节律耸 动起来,孙少爷猫似地哼着,不多时傻子手里的东西便也硬了,滑黏黏的淫 液都自指缝渗了出来。
傻子呼喘愈炙,结实豚肉绷得死紧,胯 下使力,身下躯 体也被他戳得紧 绷起来。
欺下头,顺着孙少爷的脖颈向下吻去,啜着他香甜皮肉,含在唇 舌间舔舐厮磨,那一刹只觉在孙少爷身上九死都无悔了。
快意越来越急,傻子哼哧哼哧喘粗气,最后咬着孙少爷的耳垂先射了一回,一股热液全撞在孙少爷滑嫩腿根处。手上一脱力,把孙少爷也弄得溃了。
销魂处自是难语,傻子伏在孙少爷上头缓了缓,一手摸着他的滑腻豚肉,一手又去逗他的密 穴,把他的腰豚逗得直扭,似条淫蛇贴在自己下头。不由又起了欲 望,舌头舔着他脊背,下 身就着他腿根处淫 液来回蹭动,直蹭得鸟大如杵,便一把折了孙少爷两腿弯在身 下,只翘起个腰豚,掰开他两瓣浑圆豚肉,露出了中间的小 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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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想凑近去好好观摩,再来一招舌灿莲花,可孙少爷两脚俱在,只怕一放松让他踢成废人,暗叹声可惜,只好自己扶着那紫黑阳 物就要入穴戏珠。
先挺了个龟 头,把孙少爷顶得往前缩去,眉一蹙,挥大掌将他手臂一扝,牢牢地困在自个怀里,叉开大腿慢慢使力,终于没了一半进去,只见那水色豚瓣,插一根青筋贲张,粉荷色间紫黑,足足有十分情 色。
傻子额上筋肉都凸了出来,才勉强抑住自己未能纵欲直闯,仍是缓缓捅了去,内里窒碍难行软糯非常,胯 下一时如筅如挠,似痒似麻,几乎又要决堤,直送到根部,恨不得将两颗卵 蛋也捅进去。
待孙少爷谷内稍作适应,便提刃搅了起来,他那根上本有些自己的淫 液,当下是愈捅愈觉柔韧,一时兴发如狂,扳转其豚,卯力抽 插起来。话说硬杵初入时孙少爷想必是痛,便紧紧绷着豚,将那粗硕夹得动弹不得,岂料有水渐渐润出,他也起了欲 望,现下傻子所撞之处,一收一缩,柔腻非凡,心头火燎愈旺,不由挺身起落,次次都没入至根。
只见白汪汪的腰豚随他摆动,噗噗声不绝于耳,傻子又是深深一顶,索性坐到床上,横过孙少爷的腰,把他摁在自己身上坐着,那一瞬孙少爷头往后大大一仰靠到了傻子肩窝里,显然情 动,细看他豚肉,已经在细细抖颤,竟是又要泄了。
傻子吻他脖子,一手拈一个乳 首,摩着乳 晕上细微疙瘩,肆意狎弄,腰上用力,不由插得心花朵朵开,禁不住在孙少爷耳边唤道,“心肝,我的少爷心肝,我要把你插坏了……”
把个孙少爷听得面红耳赤,嘴又被牢牢堵着,险些背过气去。
傻子又顶了几下,孙少爷重重一哼,呜呜叫着射了一波波白浊,傻子那物在他体 内被狠狠绞着,当即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傻子并不急着滑出来,扳了孙少爷的头脸想亲 嘴,一看他满脸涕泪,嘴里还塞着自己的破腰带,眼角红透,正怒瞪着他,讪讪道,“乖乖莫恼,我一时谷欠火焚 身,没忍住。”
腆着脸上去亲他,被孙少爷扭头避开了。
又凑去吻他的耳廓,几根指头则不老实地在他胸前打转,不时擦过那挺翘乳 尖,低头看去,就见两粒艶红矗着圈烂熟乳 晕,下腹一热,环紧了他,昵道,“我还从未试过这般激烈……”
察觉谷 道内那物事又有些勃发,孙少爷心里大骂禽兽,只恨世上无恁后悔药吃,让他遇上了这号龟蛋,无端受罪。
傻子把他翻了过来,孙少爷脱了力,连动都不愿动,闭着眼由他去又啃又舔。直到傻子一把抡起他两条腿,就着他湿透了的淫 穴,送了三根手指进去,孙少爷被激得一挺胸,徒劳无功地把乳 首喂得愈深。
“记住,叫我郦寅初。”
手指撤了出来,换了样滚烫巨 物,重重贯穿至底,抽 送间,猩红肠肉被翻了出来,又被揉了进去,可不正是一抽一迎一凑一送。
一晌贪欢,孙少爷晕了又醒,复又晕厥,直折腾到身上力竭,穷尽了一时精气。
郦寅初解了他手上的蚊帐,只见秀致腕上被勒得青紫,身上腿下尽是红印,看着委实可怜,扶着他的颊轻柔抽出那被浸透了的腰带,又忍不住勾着他红艳舌头打了个吕。
浴桶里的水早已凉透,郦寅初叹了口气,取了帕子蘸湿,抵到他阖不拢了似的小 穴,几许淫 液滑了出来,想来里头还有许多,便耐着性子进去勾取。
那陷入昏睡的孙少爷竟还有反应,蹙紧眉头呜咽了一声。
潦草的替他抹了身上,只觉惨不忍睹,便草草裹了衣物,扯了被单覆住他周身。
都料理完了,便坐在桌边,撑头看他睡颜。
看得心里恨不得要汩汩地化出水来了。
你……”
看他盈着泪光吁喘不住,终究不忍责备,拿绳子把那中年人绑了结实,又脱了他一双白袜塞进他口里,将他靠在一旁,跟着就利落解了自个腰带,只露了根大鸟一柱擎 天,目光里透着沉沉暗示,昭然若揭。
孙少爷身上裸了泰半,脸上涨红,张着两腿一副可怜,郦寅初把他一横抱去床上,寻到他微张双 唇长驱直入,纠着一条肉舌直抵到他喉尖,叫他有残唾也不能吞咽,要呼吸喘气也不能,几乎呜呜哭了出来。
铁砂般大掌则一举撕了搭在他身上的零乱单衣,摸到那挺 立乳 首,稍一揉扯就肿突了乳 晕,“你看你,这样淫 乱,怎会是初次?”
“呜……”
孙少爷几时受过这样欲罢不能的罪,周身似火不提,胯 下硬 挺汩汩溢着淫 水,连后 穴也是又麻又痒,只盼人替他降温,解了欲 火。迷烟的效力过了些,他忍不住抬手搂住郦寅初的脖子,“好难受……郦寅初!”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要唤郦寅初的名字,只觉无助,要攀着根救命稻草就好,郦寅初眼眸一深,舔着他胸线一路往下,到了他身下,抬眼一笑,张嘴含了。
孙少爷腰一抖,一手抻到了他浓密发际里,一阵噤声慢叫。
郦寅初嘴里剧烈动着,连丝罅隙都未放过,每一吮,都要叫孙少爷两瓣白 嫩豚肉在被单上磨蹭一回,没几下便将他吮出了精,软摊在床上,粗气不断,揪着自己头发的手也撤了力道。
这一缓下来,又捉了他的手指,从指尖舔到了手心,就见他才泄过的地方又有了精神,心里一紧,挑眉将他翻了个面,两腿叉着趴到了仰躺的自己身上,腰 下一挺,低哑道,“含着。”
几乎话音刚落,下 身一暖,进了处温润紧 窒,不由爽利得一哼,大手掰着孙少爷豚肉,伸舌捅进了他那热得快化了的小 穴,那里头正如小儿吮奶,一缩一合,一凑一送,吸着自个的舌头不放,于是胯 下更是激亢,在孙少爷口里猛胀了一圈有余,噎得孙少爷那丰润豚瓣,热烈摇了起来,这样情 色美景,郦寅初怎忍得住,腰身一麻,竟射在了孙少爷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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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射了,可还是好大一团硬 挺,郦寅初扯着孙少爷趴跪到床上,将手指抻到了他嘴里一番搅 弄,另一手也不闲着,扶着自己贲 张,一没进了他被润 滑好了的谷 道,销魂得,只觉魂灵就要自脑门飞出去了,也不管孙少爷是不是能承受,挥着膀子就撞击起来,那谷 洞亏了春 药,比前二次还要敏感百倍,他腿脚几乎都要软了,嘴里粗气直喷,回回都插至根部,大抽大弄、大进大出,爽利不可当,几不能自息。
孙少爷被他插得失神,那根物事在床上一耸一耸,不知甚么时候又去了次,口里衔着他的手指,忍不住舔了起来。
郦寅初当下一颤,提着他肋下转了个面,一看他满面满身,浊白点点,肉杵硬极,不由得猛扳起他腰豚,狂 插逆扭。
“啊……慢点,慢点……快……”郦寅初动得剧烈,孙少爷手摸着身上两处,随着他的猛力动作,轻揉重捒,浪 荡得直叫。
“心肝,你需再荡些,我才更欢喜。”郦寅初眼角都充了血,甚么房中术,甚么阴 阳 交 合功,通通忘在了脑后,只为身下这人狂浪无拘,一时兴起,就着肏姿势,将他抱了起来,下了床,坐到那中年男子身边地毯上,借了上位体重,猛肏了半晌。
“嗯……啊……”
孙少爷白汪汪的皮囊,就被这山寨头子掐在手里,一根紫 黑粗 硕在下头耸动,如入无人之境。他被插得实在兴起,申吟道,“要捅坏了……呜……”
字里行间既是痛楚,又是甜腻快 意,更是无奈之极。
“啊,痒煞我了……”
得趣之后,逮着粗俗言语一通乱叫。他本不是色即是空的君子,他擅享乐,于是一旦为情 欲支配,愈加无所忌惮,直着腰身在郦寅初怀里纵 情扭 动,一身薄汗在灯下看来,亮如鬼魅,说不出的蛊惑。
郦寅初是怎样抽 插都觉不够,重重和孙少爷亲了一回,让他扶着圆桌站起身来,抽出大鸟,又从他后面插了进去,每一进 出,沉甸甸肉 卵就撞在孙少爷油腻豚根上,啪啪作响,好不色 情。
就见面前一双人 肉纠缠在一起,迎来送往,你追我咬,满身的淫 靡痕迹,被他喂了春 药的孙少爷靠坐在圆桌上,一只长臂搂着那壮汉,另一只揉着自己一对红 肿乳 首,还两条雪 白长 腿缠在他腰上,一脸醉红,淫 息不断,好哥哥好大鸟的直乱叫,原是壮汉胯 下铁样火热噗噗乱捅,把他内 里捅得霪润滋滋然,带着那猩红肠肉一进一出。
郦寅初不急不慢,心里懒懒迷迷,晃晃荡荡,只觉欣喜。
这夜孙少爷刚熄了灯,就听得窗闩吱呀作响,目视着一个巨黑人影踱到他床前,撩了蚊帐,探头进来,也不喊,也不叫。
那人扳着他的脸吻了下来,声音里是全然笑意,“我的好少爷。”恁是上道。
正是郦寅初。
孙少爷恼羞成怒,屈膝去顶,山寨头子一手一格一挡,掀去了毯子,莫名地把他牢牢压在了身下,一寸一寸,密密贴合。
郦寅初寻到他一只宽袖,将一只长臂从他袖口钻了进去,丈量着他皮肉,直摸到了他胸前小粒上,重重一掐,“痛!”
忙堵住他双唇,又吮又舔,将他摩得虚喘,低声道,“你家这院子,稍有点声响大家就都听见了,忍着点。”又是吟吟笑意。
黑暗里孙少爷脸上滚烫,索性把眼一闭,僵硬躺着。郦寅初手上用功,捉着那硬 挺肉粒又拉又扯,察觉身下人颤了起来,又把另一臂也抻进了他袖管里,成了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指尖上的触感滑腻柔韧,快意直达了下 身,当即就顶到了孙少爷腿上。
心里不由难捺,两手抚着他腰,将身子慢慢滑了下去,孙少爷只觉下腹上一阵湿热,一层薄薄单裤被扯了下去,自己那半硬也弹了出来。
他已是不愿细想,郦寅初究竟是怎么将他绸裤褪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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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寅初手上动作不停,一张嘴,将孙少爷那根纳进口中,逼出孙少爷喉管里一串申吟,霎时全身都烫热了,只想将他伺候得更加舒服,好好体会这欢娱。
孙少爷两手被他挤困在袖子里,无法掩口,便侧着头去咬被掀在一旁的毯子,咬了一嘴绒絮,堪堪忍了,下头郦寅初又是一吸,不由挺腰耸了进去,脑浆血脉齐齐沸了,迷醉得不知世事,腰身用力,在他口腔黏膜处戳 刺了几个来回,精关一失守,啊一声泄在了他嘴里,身子便软成了一团棉花,飘飘然若流风回雪。
郦寅初把手自他袖子里抽了出来,沿着他锁骨摸到衣襟,徐徐地拉开了他上衣,剥糖似的,快乐得无以言表。
一俯身吻到了他心间,略略挪了两寸,终于把孙少爷一颗乳 首含进了嘴里,肆意舔弄,反复濡湿。直弄得孙少爷不安分地扭动了起来,才一把捉了他两腿,扛在肩上,一时生门大敞,请君入瓮。
孙少爷只觉郦寅初那粗长指头拈着甚么冰凉膏体,在自己后 穴上揉了几下就滑了进去,一屈一伸,那糙硬指甲戳得柔嫩内 壁又痒又疼,不由得去抓他的头发,察觉身下指头增至三根,难耐的哼了出来。那山寨头子好生邪 恶,他捅了三根指头进去不说,还张开手指,把孙少爷一个娇 嫩小 穴撑得开开的。
手指进出间,将那膏体都掼进了肠 壁,郦寅初咽了口残唾,抽空扯了自己腰巾,腰腿一使力,就把胯 下那物抵到了他豚缝里,似有若无地顶 撞。
豚缝里肉质滑腻细嫩,不禁低声叹道,“娘的,光这样老子就要去了。”
孙少爷脸上发烧,猛扯他那头乱发,山寨头子头皮一紧,突而撤出手指,扶着怒张,一把送了进去,直推到了底,将孙少爷顶得呜咽起来,连嘴上咬的毯子也吐了出来,低声骂他, “你这混账!你这龟蛋!”
郦寅初稍稍一动,身下人又是重重一紧,忙把手腕塞进孙少爷口里,另一手安抚似的去摩他的脸颊,手下温度极高,就如刚出炉的热豆腐一般,又滑又热。待包覆着下 身的甬 道没那么紧 窒了,他欣喜若狂,绷着豚肉就是狠狠一撞,几要把孙少爷撞翻过去。
此时孙少爷咬他他也似无感觉,全身经脉都聚在了鸟上,往那销魂窟里挺动,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渐渐穴里益发湿润,说不出的滑腻,那柔细肠 壁缠着粗 硕,反复蠢动,勾得人,快活欲死,哮喘不定。
这一夜两人换了好多姿势,木板床被震得吱呀作响,散乱蚊帐同巾被亦是缠成一团。
这日终于给山寨头子瞅准了机会,孙广延收账去了,孙慧崇和孙武在家里,内室决无人打搅。他捺住激亢,去哄孙少爷,“少爷你来一下,有事同你说。”
孙少爷先不理他,后来被他唤烦了,就交代伙计看店,几步跨进了内室,“甚么事?”
话音刚落,郦寅初就插上了门闩。
孙少爷气得不轻,看他恶狼猛虎似扑过来,照着他脸颊就是一揪,“原来你是想着这个!快让开!”说着就要去拉门闩。
郦寅初忙把他往怀里扯,下 身贴着下 身,巴巴地顶了一下。
孙少爷脸上一红,想甩手,连手也被他捉住,往他下面伸去。
摸到一包硬 挺,心下也是一跳。
郦寅初把手环到了他腰上,也不全解,只扯了他衬裤,留着外面一袭单袍,循着他脸上亲了过去,一双手则颇为情 色地摩挲他腰际大腿,掐着嫩肉又搓又揉。
一通唇齿纠缠,好半会才放开了虚软无力的孙少爷,教他倚在怀里,捡起褪在地上的衬裤,随手扔到了桌上搭着,一边往后退去,直退到了山桐子圈椅前一屁 股坐下,大手一扳,让他张着腿跨到了自己身上。
眼前人红肿双 唇微微开着喘息,眼睛莹莹瞪着,看得山寨头子勾着唇角笑开来,欺身凑去啃 噬吸 吮,恨不能将他吞下肚去,手上动作也不停,一手揽着他腰身,一手钻到他豚缝里,缓缓揉 捏,慢慢的,探了个指头进去。
孙少爷粗喘起来,眼里挑了抹莹润,“不要!”
郦寅初箭在弦上,提胯一捒,涎笑道,“你不要,我要……”苦于他甬 道里颇枯涩,只有拿手先去套 弄前端,也解了自己腰巾,将两根,一齐握在了手里。
孙少爷两手本搭在他肩上,不知为甚迷了心窍,竟也探了手滑到两人紧密相接处,弄起他两颗沉甸甸来。
一时春意盎然,郦寅初凑了嘴去亲他白嫩脸颊,只觉唇下无比柔 腻,似一块切开了的嫩豆腐,稍加用力就要刮花了。
“心肝……”口里不由哼了起来。
孙少爷听得又窘又气,手下一重,捏得他诶哟一叫唤,胯 下巨杵是彻底硬实了。
两根火 热擦蹭了半晌,吁喘了许多下,盈盈地滴出了稠 液,彼此不分。郦寅初沾了一手,心急火燎地就滑到了他后 穴,噗嗤捅了两根指头进去,内里高热,肠 壁上层层褶皱微微轻颤,好不惹人怜惜。
看孙少爷闭上了眼,他心头温柔,极轻地吻了过去,也不过分侵 犯,仅衔着两瓣薄唇,细心品 尝。与之相比,他下 身就粗莽得多,几根手指一撤出来,一根铁样火 热立时挤了去,口里将孙少爷难耐申吟都嚼碎吞了,再不抑制,猛力掼到了根 部。
孙少爷两眼一黑,几乎软在他胸前,坐姿吃力,偏生郦寅初又不懂按捺,一通狠撞后,握着他腰豚,卯力戳 刺,把孙少爷逼得忍无可忍,啊一声长叫了出来,仿似疼痛转了急弯,摇身成了甜腻。
个中滋味,是如人饮水。
接下来两天,未接到宋双珏信息,孙少爷就在樊城里晃荡,房里他是坐不下去的,于是一时去湖上泛舟垂钓,一时同宋双珏去茶寮里听书,再一时去听一场评戏,只是心里放不下来。
这日正要解了小船下水,突而船头一沉,定睛看去,赫然一个长身大汉,背着行囊,微垂了眼,羞赧似的挠着头。
恍然相看,免恁牵系。
张口要叫,那人一手掩住了他的嘴,“莫叫莫叫。”
孙少爷忙把他推进船篷里,“原来你没被捉着。”
山寨头子献殷勤般去揽他腰,“你歇着,我来。”抬手抢了篙橹,一杆撑离了岸边。
“那榜上怎说捉了魁首?”
郦寅初卯足了劲往湖心滑, “你以为我又上山做盗魁去了?”问罢摇首,佯叹道,“你还真不相信老子,哼,那些官老爷是捉了些城内小贼邀功领赏呢,就凭他们,怎敢去动石鉴山……”
孙少爷奇道,“你难道没回去?”
郦寅初把眼一瞪,“老子是回去做了结的,那山上毕竟都是跟老子生死交情的兄弟,舔过刀口,下过火海,何况……”他抓了身上行囊甩在孙少爷面前,船板碰的一震,“我还有些足色足两的家当,到樊城来一并取了,打算回去跟你一起过日子的。”
孙少爷脸上飞红,眉峰稍蹙,却一句也未反驳。
待船行到湖心隐蔽处,郦寅初把篙橹一掷,扑进了船篷里,掐着孙少爷下巴腻道,“你还生气?”
孙少爷仍不答。
那山寨头子上上下下看了几个来回,咂道,“瘦了……”
跟着就低头亲了上去,阔别多日,那滋味滑腻如常,勾住他舌尖时,对方竟也微微地与了反应,抽离开来,笑道,“这不是我强迫的罢……”
这次是孙少爷一闭眼吻了上去,唇舌衔弄间,叫一点火星,燃了干柴烈火,愈发饥渴。郦寅初又惊又喜,一双大手在他身上拉扯,几不得章法,好容易才半撕半解的滑进了衣内,捏着两粒突起死命揉 搓,孙少爷一哼,绷直了腰身。
不由又温柔下来,缓缓摩挲了他肋下腹部,松开一双软糯薄唇喑哑道,“老子想死你了……”
说话舌头便舔到了他耳根脖颈,唆着嫩肉啃噬,下 身已然勃 发,两腿把孙少爷的紧紧夹着,就势将自己的插了进去。
孙少爷那两腿间尽是嫩肉,被他这一扳一紧,弄得微微喘息,身上汗毛直竖,眼角红透,无限风情都涌了出来,郦寅初胯 下更是难抑,在彼间进进出出,一边寻了红艶肉粒吸 吮,一边握了他湿滑孽 根揉 弄,两人俱是喘息不断。
不消一会就都泄了出来。
“我不先这样来一回,只怕还没进去就要泄了,”他半起身,解了裤子,一看孙少爷身上衣衫零落,一并扯了去,目光沉沉,“现下才要来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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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少爷唇色鲜红,微微肿着,出声如吐气,“不行,你在这地方想做甚么……难道要船翻了你才高兴……”
郦寅初亲他脸颊,“我尽量轻点。”
他掌上沾了稠液,在孙少爷白嫩豚肉上滑动,继而一指刺进了紧 窒,到底好些日子没亲近,股间匝轮紧锁,身下人呜呜轻哼了起来,“等下、等下怎么回去……”
山寨头子抽出指头,极快速度把两人褪下衣衫都折了,再好好放到一边,“还有甚问题?”
孙少爷看他胯 下复又剑指华山,脸上涨红,吞吞吐吐道,“船桩子格得我背痛……”
“呔。”
郦寅初捉着他手教他翻身趴在船桩上,自己也伏了上去。
挺翘豚线往下看去是柔韧脊背,真是勾人欲 火,心肺酥麻。船舱里施展不开,两人肢骸紧紧贴着,一动小船就是一摇,倒真有些欲海生波的味道。
大手使力揉着一双豚瓣,意味无尽,就连撅着腚无比羞窘的孙少爷也哼了起来,小小船舱里一时满溢了情 色氤氲,郦寅初从他肩胛缓缓舔起,一路无碍,行至腰下丘壑间,寻到了一指褶皱,只觉舌下肌理一紧,便毫不客气地戳进了赭色小 穴。
船在湖心草树丛中,孙少爷也不顾忌有人,嗯一声哼了出来,“你、你怎么……”他一双手撑在船板上,胸前轻抵着船桩木板,下头被一条肉舌搅得,腰身扭摆,连带着两粒娇巧乳首也在木板上磨蹭,直蹭得痒了起来。
郦寅初掌里扳着他滑腻豚肉,将他细微反应都看入眼,“怎地,我还没做甚么就难受起来了……”一倾身放过了菊 穴,吞没了他滚烫耳廓,含在嘴里一出一进的逗弄,一根粗长指头,代替了肉舌在他下头活动,轻易探摸了进去,又屈又顶,不消一会,里头稍软,他便一鼓作气送了三根指头进去,把孙少爷痛得一叫。
赶忙哄道,“我轻点、轻点。”
手上却全然不那么回事,急急把手指收了,立时换另一样插了进去,痛得孙少爷额上冒了冷汗出来,“痛、好痛!”
郦寅初忍着火气,停下不动,将臂把他一环,拈了他身前一颗乳 首,紧搓慢揉,察觉那肉 粒肿硬微凸,乳 晕上也起了些小栗,知他动情,舔了下干渴唇瓣,青筋一蹦,胯 下就狠狠撞了进去,那一副肠 道,把这钝刃紧紧箍着,蠢蠢蠕动,硬是要逼出人的激亢来。
如此莽撞地抽 插了几回,谷 道里湿滑起来,是一个漂杵而入,一个倒戈相迎,一时淫 声大作。
粗硬指甲搔刮着乳 头,身后耸动,孙少爷被撞得翻覆,腰身左掇右掇,嘴里直喘,“轻点……慢点……嗯……”
郦寅初掐着他油滑豚瓣,不自禁打寒颤,尘柄左凑右送,实在兴起,揽着孙少爷又翻了回来,顾忌着他的腰,干脆屈身半跪,提起他一双长腿,把人凌空架起来抽 插,于是靡丽景致尽收眼底,只见孙少爷脸上红艶,柔韧胸线上缀一对红肿乳 首,一根湿亮玉 茎随他摇晃,更兼两人相连处说不出的淫 靡,山寨头子口沉吟气、吁喘不止,是真恨不能死在他身上。
他力道愈大,孙少爷呼喘愈甚,闭着眼睛全不敢睁开,由他摆弄得喘 息不断、左右不安。
又是几个来回,他一声低叫,“老子要去了……”
滚烫元精都射在了黏道最深处,爽利得,一齐软了身子。
作者有话要说:在船上嘛,只要不站起来,不两侧失衡,应该是很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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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浑身抽了力气,郦寅初倒记得不让孙少爷格到腰背,一翻身坐了下来,把孙少爷抱在怀里狎玩。
孙少爷虚软靠着,一只贼手在他胸上掐揉,也无半分力气将它推开。
“你这里估摸着要消不了肿了。”
本是樱红两点,如今乳 晕突起,硬 挺娇艳欲滴,满满都是色气。
“你真是……无所顾忌……”
郦寅初也不管他是不是嘲讽,搂着他上上下下亲了一通,“若我没弄错,你来这里是为我来的。”
孙少爷乜斜着眼,“你怎找到我的?”
“我跟兄弟们吃了散伙饭,到樊城来兑银票,正看见你满城瞎晃,就跟着你了。”
孙少爷忆起被谢长滢下药那回,也是他跟着来了樊城,不由有些百感交集,“令尊令堂唯一冀望恐怕是你娇妻孝子、儿孙满堂……”
那莽汉手上重重一掐,掐得孙少爷呜一声,“好痛!”
他瞪圆了眼,斥道,“你又不是我爹我娘,你怎知道?”
“我……”
“就算真是那样,我喜欢你,难道还要你看着我一家人天伦之乐?”他又把脸一板,佯怒道,“难道你是想叫我看着你一家人开开心心父慈子孝?”
孙少爷还未及回应,那急性子已经火了,“做甚不答?难道你还真想叫我看着!”
孙少爷一只手横在他胸前,推了一把,“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回去就告诉你家二少爷和孙伯,我是你的人,你也是我的。”
孙少爷默默不语。
“我晓得,你也喜欢我,是不是?”
孙少爷的答复是闭上眼,抬手环在了他颈项。
这便教山寨头子心里温软下来,摁着他后脑,吮他双 唇,舌一顶,吞了他喉管里浓腻申吟,不知不觉间,彼此温度复又遽升,郦寅初托着他两股挪了下腰,一根尘柄旋即抵到了他身下,轻缓磨蹭,也未做太多前戏,径直捅了进去。
内里柔滑窒紧,一圈肉肠紧紧裹着,不啻醉生欲死,说来那小小孔洞虽被扩张开来,不能闭凑,甬 道里却依然紧热,钝刃一耸便是一松,一退又是一紧,更兼有淫 液汩汩,不由大抽大弄起来,脸上欲 火直喷。
“慢点、慢点……”
郦寅初看孙少爷难抑,便极温柔地与他呷吻,腰上愈发用力,把小船弄得又摆了起来,正要失序,突而托着孙少爷软虚腰身抽了出来。
他张一双雾眼,一水迷惘。
山寨头子把他往下推去,手指一刺,一气捅进了那正蠢息不止的小 穴,淫 笑说,“孙伯说,为男儿,要能吞能吐,能屈能伸。”
跟着把两腿一张,那沾满淫 液的狰狞孽 根便露了出来,孙少爷晓得他的意思,挑眼望了望他,笨拙似的伸出了手,猩红舌尖也是一舔,山寨头子腹上登时一阵急促起伏,也伸了另一手也去弄他胯 下物事。
场面实在靡丽。到他将口里塞满,眼里也滴了水,郦寅初再不能忍,当下一泄如注,手上最后几揉,教孙少爷也啊一声溃了。
拿手背揩了他脸上浊白,又将他扯回怀里靠着,“我的心肝少爷、我是真爱你……”
背胸相贴,正如合二为一了一般。
孙少爷累得虚脱了,腿脚手臂一丝力气都无,讷讷说了句甚么,听得山寨头子连声应好,一副捡了大便宜,买定终身的欣喜模样。
歇兵又起,兵戎相向。这日在湖上,两人足足欢爱了两个多时辰,抽 插套 弄,顶撞申吟,一番肆情纵 欲,浮事都丢去了奈河。
郦寅初是半夜里回来的,也没回他自和孙武那屋,径直去撬孙少爷的窗户,熟门熟路地跳了进去。
看孙少爷熟睡在床,也不客气,猛钻进了被子,撩开他睡衣,捏着那幼滑豚瓣,便吮上了他微张双唇。孙少爷嗯了两声,迷迷糊糊醒来,还道是鬼压了床,一发觉是郦寅初,骨头先酥了一半,就如条蛇一般扭了起来。
郦寅初搓揉他胸前硬 挺,涎着笑道,“心肝,你不慰劳我?”
孙少爷懒得理他,长臂一伸勾着他埋在絮被中,低语软声,“脱衣服。”
山寨头子心花怒放,“老子这一趟可真他娘的值。”
扯着襟口就把衣服都给脱了去,两下蹬掉了裤子,一手捉住他小腿将之拉高,让他侧翻在下,扶着自己胯 下贲 张就要捅进那丘壑深处。
“疼!”孙少爷声音仍是压抑着,“昨晚才把我弄得半死不活,你怎么又……”话未完,就觉卡再穴 口那物暴胀了一圈,紧得生疼。
粗糙大手扳了他的头过来亲 嘴,呢喃道,“我最怕你在晚上说话,声音跟吐气似的,都要喘道我心里去了。”
孙少爷确实是痛,也不好叫出声,只是一力推拒。
倒真把那急色的山寨头子给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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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轻点。”
郦寅初轻声诱哄,把手向下滑去,拇指还停在他乳 尖上,余下四指则在他腰眼处四下揉 捏,另用指头去顶弄他身下褶皱,那几根长粗指节在里面屈伸转扭,孙少爷在这头销魂乱颤,不多时化了开去,小洞饥渴般衔住了郦寅初的手指。
待指尖触到湿热,郦寅初心里暗赞:老子心肝真是个淫 荡 尤 物,调教都不必了。
不等孙少爷反应,指节抽撤,换了一样烫热巨杵,就着侧姿捅了进去,一声惊喘叫他拆吃腹中,使孙少爷只剩一双灵臂、一副丰润腰豚反紧着他。
内里紧 窒,仿若小儿吮指,又是高热又是滑腻,他忍不住咬着孙少爷肩头蜜肉低道,“心肝,心肝,害老子直想将你捅坏……”
粗糙大手伸到前方包覆住孙少爷那根,上下滑弄,沾了一手湿润,寻到两颗肉卵抚弄,教孙少爷半隐忍地哼喘,勾得他腰上一使力,狠狠戳了进去,直戳得孙少爷毛竦趾滑、扭着腰背直了筋骨,复又退出来大半截,由那道肉筋捁着浅浅顶 弄,动一下就听孙少爷粗喘一声,声声初时短促,继而绵长,滑媚柔腻,哪个轻壮男子不热血沸腾?
抽 插间,淫 声遂起,郦寅初拉高他一条长腿,下 身耸动,捅得孙少爷低垂脸颊,如那无根浮萍随他上下晃动。
他被肏得脱了力,几根指头都揪不住单子,只觉那莽汉每下撞击都撞进纠结肠腑,接着要撞进纷乱脑内,还要扼着他的魂灵翻飞,不禁迷乱喘息了起来。
肉壁里敏而湿热,似小口小口地吮 吸着那肉杵,郦寅初情难自抑,一翻身又换了背姿,让孙少爷屈膝半跪在他身下,噗嗤噗嗤,逐渐无序起来,狂乱处,壮热洪巨连同孙少爷那根,一同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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