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好吧?新大哥,是我们庄里特别酿的酒;叫作百花酿。」
「好,好,非常好。」一道粗哑又声如洪钟的声音贯穿了庄内。
镇澜鹰不解的挑眉,不是有人要血洗山庄吗?怎么武悦阳跟人在喝酒!
他大步迈进,还未进到厅里,就闻到一阵扑鼻酒香,这酒味道如花香,闻起来通身舒畅,连他这种不嗜酒的人,部觉得酒味真好。他进厅,看见厅里就只有武悦阳,以及一个身高高壮超乎常人的男人正坐在武悦阳的对面,烛光之下,武悦阳脸色红通,好像喝得有些醉了,他双眼迷茫,衬得眼睛晶亮如星,而且他看到镇澜鹰入厅,竟对他展现亮丽无比的笑颜,让镇澜鹰又
惊又奇。
武悦阳那唇边大大的微笑,让镇澜鹰不由得一阵头晕目眩,差点站身不住。奸……好可爱!武悦阳现在看起来比世间上任何美女都还要可爱万倍,当然也包括比他的妹妹武悦心漂亮百倍、千倍以上。
「这酒真好,而且你真美……」
说话的粗壮大汉朝著武院阳的身边靠去,他一手拿酒,另外一手好像就要抱住武悦阳细瘦的肩膀,这让镇澜鹰莫名的生气了,这人凭什么碰武悦阳?他跨步向前,唤道:「悦阳。」
武悦阳好像已经醉得稳不住身子,那粗壮大汉更是一脸色相,好像就要往他的脸上舔去,这让镇澜鹰看得气爆了,想也不想,就一脚把那个粗壮大汉给踢飞出去,大汉摔在厅门外,呼痛个几声,随即又安静了。
「你、你是假的,对不对?」武悦阳指著他轻柔的说,还有点大舌头,看来醉得神智不清。
「什么假的真的,我听不懂。」
他将醉得东倒西歪的武悦阳扶起来,武悦阳全身的重量都靠著他,并摸著他的胸肌赞叹道:「你的胸口好……奸厚实喔。」
哇啊,他的鼻血差点喷出来!他一手按住自己的鼻子,怎么回事?只是被武悦阳摸个胸口,怎么会严重到想要喷鼻血?这未免也太诡异了,他记得他明明是不举的啊,
「走,我送你到房间休息。」
他半扶著他,绕了几个弯到达房间,武悦阳软绵绵的手还在他的胸口一直乱抚,好死不死的又摸到他的乳头,武悦阳轻轻的搓揉,好像对他那凸出来的小点有千万分的好奇。
镇澜鹰的鼻血又要喷出来了,该不会是他前几天吃那些鹿茸、虎鞭的,在这个时候忽然起了神奇的作用吧?
「你是假……假的,对不对?真的镇澜鹰才……才不会理我,」
他一脸哀怨,噘起了嘴唇,镇澜鹰瞪著他红红的嘴唇看,他的艳红双唇湿润饱满,好像在祈求旁人的吮吻。他急忙警告自己,这个人不足武悦心,是恐怖的恶婆婆武悦阳,他怎么可能会想吻他!
绝对不可能,应该不可能。他努力说服自己,千万不要做出一失足成千古恨的蠢事。
「你摸起来好真实、好舒服。」
他的手心摸苦他的胸口还不够,甚至还来到他的脸。
「你……你好英俊,你一定要什么女人就有什么女人……」
镇澜鹰从来没听过武悦阳说他好话,这句英俊听得他心里舒爽,他忍不住扯开笑颜,武悦阳屏息望著他脸上的笑。
「你是假的、是假的,真的才不会对我这样笑。」他闹著情绪,手握成拳头,不轻不重的打了他肩膀几下,却更让镇澜鹰觉得他可爱不已。
他将他带进了房间,让他上了床上,替他脱鞋整被後,他就要离开,武悦阳忽然捉住他的手,一脸欲哭道:「不要走,陪著我……陪著我。」
镇澜鹰看武悦阳像个小娃娃一样可爱,他坐在床边,武悦阳将脸埋进他的怀里,轻声的喘息,闻著他身上甜甜的味道,镇澜鹰鼻血又要喷出来了,下半身也像要喷发般的微痛,怎么搞的?为什么武悦阳跟武悦心身上的味道一样甜美可口?就是这样,就是这个味道!他终於失去理智低下头,武悦阳也轻颤著闭眼迎上去。甜美的亲吻几乎让他疯狂,他粗吼著把武悦阳抵在床上,全力占据他的唇舌,不住的吸吮舔咬,武悦阳低逸出让他裤子几乎爆开的娇甜呻吟。镇澜鹰的底下肿得像要爆掉一样,这几日壮精补阳的药品、药膳,全都在此刻有了最佳的效用。
他手忙脚乱的拉起武悦阳的衣服,纵然他胸口平坦,但是胸前粉嫩嫩的乳尖在微凉的空气中摇立,他低头吸吮,马上就听到武悦阳轻声的啜泣。
他的鼻血往上冲,脑子里一片空白,下半身的肿胀早就令他觉得痛苦,武悦阳那雪白柔软的身体完美的呈现在眼前,朱唇微张、媚眼如丝,他一寸寸的爱抚过他,用舌头,嘴唇大胆的膜拜,很快就听见武悦阳愉悦的呻吟。
「思……啊啊啊……鹰,澜鹰……」
他啜泣的声音简直要让人「兽性大发」,镇澜鹰的分身几乎难看的爆出来,他拉开他的双腿,手指滑入乾涩的通道,武悦阳低声泣道:「痛,好痛……」
他急得像煎锅上的蚂蚁,下半身急著想要侵入,但是武悦阳哭著说痛,他又没跟男人做过,可是至少他知道,这么乾燥二正会让武悦阳不舒服。
他围起了下半身,幸好庄里部没人,没人瞧见他光著屁股逛悦阳山庄,然後跑到厨房灶炉边,东搜西瞧,终於找到了油,他提著一瓶油急忙赶回来,在手掌里揉满了油後,藉著油的润滑作用,手指穿进了武悦阳隐密的部位。
「还疼吗?」
他一手强势的进出,还恋恋不舍的再次亲吻那娇嫩的红唇,武悦阳额上冒出点点汗珠,呻吟声开始带著一些甜腻的味道。
「舒、舒服,啊……那里,那里好舒服……」
武悦阳几乎喘不过气,每当镇澜鹰手指顶剌内部某处,他的身体就一阵痉挛,奸像承受不住快感,若不是镇澜鹰强压住他,他已经滑下床了。
「是这里吗?悦阳?」他敏感的样子让镇澜鹰的心脏怦怦乱跳,谁都想不到他在床上竟是这般美艳撩人。
「嗯……啊啊啊……」
他手指大力的顶剌那个部位一下,武悦阳叫得更加激切,就像连腰身都软了般,只剩双手攀住他的颈项,亲著他的脸颊,娇滴滴的求饶:「求,求你,求求你……」
哪曾看过如此可爱醉人的武悦阳?镇澜鹰的鼻血差点又喷了出来,他拉开他的双腿,把自己早巳张牙舞爪的凶器——根本一点也没有阳X的迹象——一举贯人武悦阳柔软的体内。
镇澜鹰狂吼一声,舒爽得让他差一点一进去就泄了出来,武悦阳紧紧的将他包围住,一下下收缩的爱抚著他。
「要亲亲!」
痛得流出眼泪的武悦阳这时却抚摸著他的发,娇声的低喊著要亲吻,他马上将唇凑上去,吸吮著他带著甜香的舌尖,混著酒液的甜香味,让他的吻更令人无法自拔,镇澜鹰一亲再亲,怎么亲都不放。
镇澜鹰的腰身一下又一下的鼓动著,一边继续用吻爱抚著他,武悦阳粗喘著气,到最俊好像喘不过气来似的紧抓住他的後背,双脚盘在他的腰上,紧紧的锁住,不让他离开。
温热柔软的内部将镇澜鹰紧紧吸吮住,他背上都是汗水,而武悦阳唇里的甜香让他一再吮饮,怎么样都不肯放开,而且武悦阳温热柔软的内部收缩得越来越紧,每收缩一次,武惋阳就低泣一声,一颗泪珠就滚落颊边,沾湿了枕巾,而镇澜鹰自己更是舒爽到了头昏眼花的地步。
「好舒服……不要,不要走,再抱著我……」
武悦阳在他耳边轻柔低泣,他发了狂般一下下的深冲到匠,武悦阳泣吟的声音越来越大,指甲戳进他的背部,全身颤抖,他虎吼一声,在他柔软温热的内部泄出了所有男性的精华,而且舒爽得让他几乎失去了全身力气。
他压住了武悦阳,武悦阳的双手还盘在他的颈项,泪痕末乾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满足的可爱微笑,镇澜鹰呻吟了一声,他怎么会那么可爱?害得他底下又肿痛起来,前些日子吃的补品太有效了,让他在今晚百战不懈,他还在武悦阳的体内,他的胀硬让武悦阳眼睛瞪大,因为他感觉到了,他随即羞红著脸,轻轻的将修长的双腿环在他的腰上。得到这个首肯般的暗示,镇澜鹰腰身移动,又开始做起了会让两人呻吟的乐事。
「既然你已是个残花败柳,所以更该感谢我要娶你,你跟你妹一起嫁给我,不分大小,一人轮著一个夜晚……」
镇澜鹰滔滔不绝的将之前在朋友处作的结论全都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还越说越加大声,而武悦阳脸上的粉红褪去,瞬间刷白,又立刻变成爆怒的血红。
他竟敢说自己是残花败柳,而且还妄想著齐人之福!当镇澜鹰说出他跟武悦心不分大小时,声调还洋洋得意。
「你说什么?」武悦阳音调马上阴沉下来,而且是有史以来最恐怖的阴骛。
镇澜鹰再怎么蠢,也开始觉得气氛不太对劲,他又本能的吓退了一步,武悦阳从水桶里站了起来,他几乎窒息的看著他雪白美艳的身子,下半身没用的直挺挺站了起来,他不由得回想起昨晚在温暖的狭窄处抽动时,那种致命的快感。
「你这个变态混蛋!」
武悦阳毕竟也是个练家子,纵然功夫不济,总也北平常人有力,他抬起浴桶朝镇澜鹰丢了过去,镇澜鹰惊险闪避,虽然没有被砸到,但是已经被水给泼了一身,而这时武悦阳又拾起椅子朝他掷去,房间内的杂物更是朝他身上飞砸。
他哎哎叫痛,可是他对武悦阳就定没辙,他扑过来打他时,他也是乖乖的让他打,但武悦阳每一拳都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打得他痛死了。
他急忙後退,找著门就飞奔出去,武悦阳只披了一件上衣,又跑出来追杀他,他喉咙发出咕咕两声,因为日光之下,武悦阳仅披一件薄夹,光线照透了白衣,他曼妙的身形让他的下半身更加疼痛,恨不得捉住他,在他的双腿间享尽温柔。
「别、别过来!」镇澜鹰惨叫,他快要忍不住了,下半身好痛!
「你这变态混蛋,我要杀了你!」
武悦阳冲了过去,镇澜鹰一手压制住他乱打的小手,另外一手捧住他的臀部,对准自己疼得受不了的部位,里面还十分湿润,应该是昨夜他的东西还留在里面,他发出狂吼声,发狂的抽插起来。
「你这混蛋!疼、好疼……」
武悦阳怎知他如此粗鲁,按住他的身子就登堂入室地进入体内,他疼痛得哭了出来,镇澜鹰的心也一阵作疼,急忙吻住他的小嘴,动作放轻,将他下半身摆平在
厅院的石桌上,扳开他的双腿焦急的进入,腰部的起落越来越快,激得武悦阳咬紧下唇,全身窜过麻颤似的快感。
「不、不要了……我受不住。」他娇声求饶。
镇澜鹰下面胀得更大,恨不得进得更深些,他吻著他的泪水柔声道:「小乖,等一下就好,再让我进去一些。」
他再进去了些,武院阳全身发颤,眼窝含满了泪水,诱人的娇态让他失去了理智,他疯狂的鼓动腰身,只感觉到武悦阳的指甲剌在他的手臂上,然後在最後一击里,他把自己的热液都泄了出来。
他呼呼喘息,补足肺部的空气。武悦阳双眸含泪,低语道:「我……原来我在你心里是残花败柳。」
他好像要哭了,镇澜鹰的心像要被挖出来般疼痛,他伸出手安抚他。
「不是的,是我不好、」
「当然是你不好,我会是残花败柳,正是因为你辣手摧花!」
两人就坐在山坡旁边的石阶上,向晚的天空还略带微蓝,清澈得没有一朵云朵,只有一片亮丽的雪蓝,在雪蓝的正中间,是一弯斜斜的弯月,透著蒙蒙银光。
「住在山边真好,又安静又漂亮,悦阳山庄位在平地,空气虽然也好,就是差上了一点。」武悦阳望著雪蓝的天空,长长的叹了口气,「这里真美、真舒服。」
武悦阳心有所感似的说了这几句话,镇澜鹰心神全没在眼前的美景上,他的身边就坐著武悦阳,这时他的注意力只能顾及他白皙的脸孔、迷蒙的瞳孔,以及他身上甜甜柔柔的香味。
美的根本不是眼前的景色,而是武悦阳,他那脱俗傲然的气质让他倾倒,他转向他,武悦阳也好像有点心神不宁的垂下头,一抹像是羞赧而起的红晕柔淡的染上他的双颊与鼻尖,好似感觉到镇澜鹰专注的目光,武悦阳斥了他了一句,却言语轻喘,根本就不像往常恶婆婆似的责骂。
「你……你在看什么?」
武悦阳身体泛著热潮,羞涩涌上了双颊,明明知道两个男人坐在一起又没有什么,再说镇澜鹰也不可能会对他有兴趣,上次一定足因为喝醉的自己投怀送抱,要不然急著娶妻的镇澜鹰怎么会对他……对他……
思绪突然被切断,镇澜鹰大手抚过他的左颊,他屏息的望著他越来越近的俊毅脸孔,心跳如擂鼓般咚咚作响,他轻轻的往前探,轻柔的张开嘴唇,明明知晓他想娶的是自家妹子,跟自己毫不相关,但是当四唇交接时,他却全身轻颤,猛烈的情火将他烧得体无完肤。
早已张开的双唇窜进了镇澜鹰凶掹的舌头,他厮磨著他,舔过他的齿列,吸吮著他的舌尖,他双脚发软,连腰身也软了下去,镇澜鹰一只大掌环住他的腰身,将他拉得更近,近到他几乎贴在他的胸口。
「你……你好香,悦阳,你好香。」
「澜鹰……」
他轻唤著他的名字,双手抱住他的颈项,也舞动著舌尖供镇澜鹰吸吮,直到他几乎要晕了,肺里已经没有空气了,镇澜鹰才不甘不愿的结束这个吻。
「我……我在做什么?」
一待冷静,武悦阳立刻回神,自己这样与他吻得死去活来,是做什么?镇澜鹰千方百计派镇甲来,不就是为了谈悦心的亲事吗?自己跟未来的妹夫竞在郊外就狂吻起来,还是自己主动张唇让他亲吻,自己怎会如此无耻?
他站身起来,强烈的自责与自厌让他一脸怒气,镇澜鹰被吓得放开了手,见他一脸惊吓,武悦阳更确定镇澜鹰怕极了他,怎么可能会想要主动亲他。他心里百感交集,每个思绪袭来,都觉得自己蠢到了极点,武悦阳背过身子,
赶紧下山。
镇澜鹰舔著嘴唇,刚才接吻的美好让他几乎目眩。他有强迫武悦阳吗?他为什么不明不白的生了气?莫非他真的强迫了他?他不
太记得当时的情况,只觉得武悦阳美得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举动,然後他扳过他的睑就吻了他,销魂的滋味,让他根本就舍不得结束这个吻。
「悦……悦阳。」
他在後面唤,武悦阳脚步更快了,对他骂道:「不要跟来!」
见他心情不佳,镇澜鹰气势减了一大半,急忙像个小媳妇似的支支唔唔道:
「悦阳,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谈谈,我道歉,我根本不想这么做,是我一时著了魔了,其实我从来没想要这么做过。」
听到这一段话,武悦阳泪水就要喷了出来,镇澜鹰根本不想要这么做,难不成是自己强迫他的吗?难道是因为自己一脸想要索吻的表情,所以他才勉为其难的靠了过来?
「别说了!」他站定脚步大吼。
然而因为脚下突然煞住,脚边又有石子树枝,武悦阳往右边滑了过去,偏偏天鹰堡依山而筑,周围有些断崖、或是落差极大的山崖,眼见他就要掉下断崖,他禁不住惊叫。
「小心!」
镇澜鹰眼睛发红,就怕他掉了下去,若摔落的是镇澜鹰自己,以他的功夫掉下去并无大碍,但是以武悦阳的功夫,他若掉下去,非死即重伤!
他伸手一捞,把武悦阳牢牢的按在怀里,心脏跳得比自己生死关头还要紧张狂乱,武悦阳也全身颤抖,刚才生死一瞬间,若不是镇澜鹰伸手相助,自己可能会粉身碎骨。
「你没事吧?」他还在颤抖,镇澜鹰从俊抚著他的发丝安慰:「不要紧了,我抱住你了,你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武悦阳脚软得无法走路,镇澜鹰乾脆一把抱起他,武悦阳惊叫一声,没想到自己竟被他抱在胸前,他挣扎著要下地,拒绝道:「我一个大男人,被你像个姑娘家抱著成何体统?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不准再闹了!」
镇澜鹰难得的竟出声吼他,而且声调还十分威严,像在对自家的老婆呼来喝去,镇澜鹰重重的伸手在他屁股上用力的打了一下,他惊慌的尖叫一声,视线寻著镇澜鹰发怒的眼神,见他眼神凶恶,竟唯唯诺诺的不敢再挣扎。
「你再吵闹,我以後再也不许你上天鹰堡了!」
他那充满男子气概的脸庞口出怒言,让武悦阳立刻噤声,他从来没有发觉镇澜鹰是如此的高大雄伟,正经时的脸庞又呈那么俊帅,让人怦然心动。
或者是他初见面时就发现了,只是硬逼著自己不去承认。
「抱好我的颈子,否则会摔下去。」他凶他,用从没在他面前出现过的凶样,对著他再三叮咛,而且脾气还大得很。
「嗯……嗯。」
这次换他害伯屈服的小小声应了两声,也乖乖听话的伸出双手环住镇澜鹰的脖子,将脸靠在他的胸膛前,整颗心就像要化成水一样。不知为何他的身体瘫软无力,是因为刚才的过度惊吓吗?还是是因为镇澜鹰强悍的抱著他的感觉是那么安全?感觉他是被呵护备至的?
他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但是镇澜鹰的高温体热薰著他,他羞答答的将脸埋进镇澜鹰的颈项,嗅闻著他男性健康的体味,那味道闻起来既清爽又好闻。
「谢……谢你。」他低哑的道谢。
镇澜鹰简短的应了一声,举步便走,将他抱在怀里一路下山回到天鹰堡,完全无视周遭见到这景况的仆役怔愣的表情。
对武悦阳一向怕得只想逃的堡主,这会儿竟然抱著恶婆婆武悦阳下山,这可是世界奇观啊。
仆役呆愣的眼神让武悦阳更羞,他拾眼望著那近在咫尺的英俊男性脸孔,心里面涨满了某种情绪,但是这种心思他怎么敢承认?承认了,岂不摆明自己跟自家妹子同抢一个男人吗?
见他被抱进了天鹰堡,镇甲吓得双眼差点突出,怎么出去散个步,武庄主就被抱著回来?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刚才悦阳差点摔下山崖,他吓著了,我抱著他回来。」镇澜鹰简单说明情况。
「那……那暍个什么东西来压惊吧。」听起来挺严重的,镇甲因此建议道。
只不过当他的目光扫过武悦阳身上,只见武悦阳娇柔的依著自家堡主,两手环抱著堡主的颈项,睑上带著隐隐的红晕,好像黄昏时日落的晚霞,看得他叫娘。怎么搞的?他的心跳瞬间跳了一百下,跳得他差点心脏蹦出来,没命的刚在这
里叫阎罗王饶命。
他怀疑自己眼睛花了,再看一次,这次武悦阳却将脸埋在堡主的颈项边,让他看不到脸孔,镇甲实在不想对男人流口水,但是……但是……
他额头冒汗,妈啊!这个武悦阳是怎么回事,明明武悦心才是天下第一美女,他怎么眼睛出包,觉得他此刻比他老妹武悦心美上几千倍。
这人可是恐怖的恶婆婆啊!就算他眼睛再怎么出包、模糊,也不该把恶婆婆当成绝色美女来看待,偏偏堡主抱著他的样子搂得死紧,一脸紧张疑重,好似怀里的人受了多大的创伤,而他左看右看世看不出武悦阳出了什么事,顶多就是受了点惊吓而已,但是自家主子怎么一副男人在保护心爱女人的样儿?诡异,真的很诡异!
如果两人不是男人,而是一男一女的话,他光是看这搂抱的姿势跟武悦阳羞涩的双颊,以及眼里充满了盈盈妩媚的水光,他就敢保证两人绝对有奸情,一定有一腿,而且是上过床的,凭他见过大风大浪的眼光,他就敢赌他们上床不只一次。但是堡主跟恶婆婆有奸情?哈哈哈,他笑掉了下巴,想也知道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天下事黑能变白,
长江可以变成黄河,但就这一项是绝无可能的,堡主怕他怕得半死,若不是为了和武悦心的亲事,他才不会跟武悦阳见面自讨苦吃。
「阿甲,去叫厨娘弄点东西来。」
镇澜鹰瞪了镇甲一眼,谁叫镇甲眼睛黏在武悦阳身上,一副要流口水的色样,因此他语气凶了点。
「是,堡主。」镇甲立刻回神,下去照办。
镇澜鹰抱著武悦阳进了房,将他安置在床上,武悦阳一落到床上便有种泫然欲泣的冲动,他温暖的躯体再次离开,而且自己很难再次拥有了。
坐在床上,他只觉得冷清涌了上来,以後若是镇澜鹰真的跟悦心成亲,自己真的能够忍受他对悦心爱护备至,对他却只是举止有礼吗?
镇甲要人送来了暖过的酒,镇澜鹰递给他,「喝下去。」
酒性很烈,他暍了一口就皱紧眉头,镇澜鹰厉声道:「喝完。」
他忍著酒味慢慢的喝完,不敢违背,喝完之後全身发热,镇澜鹰替他盖起了被子,竟开始训斥起他。
「你知道刚刚有多危险吗?你再怎么没有脑子,也不应该站在那个地方就忽然转身,若是掉下去一定非死即伤,到时山庄来讨人,我能送回一具尸体吗?」
「我、我……」这的确是他的错,他无法回嘴。见他泪眼汪汪,说不出话来反驳,镇澜鹰骂得更凶了。
「还有,平日看不顺眼就骂东骂西,讲话一点也不留口德,每次你来天鹰堡就搞得这些仆役人仰马翻,个个是吓得浑身抖颤,再怎么任性无礼也不该如此尖酸刻薄,镇甲为了你来,每次都自己私掏银两买些高级物品给你享用,他们每月才领多
少银子,就全花在你身上了。」
武悦阳嘴角轻颤,眼泪进出了瞳孔,他也知道自己一到天鹰堡就像变了个人,但还不是……还不是因为镇澜鹰在这里,他一见他就全身不对劲。
「哭什么?做错事还哭,是那些仆役见到你才该哭。」镇澜鹰骂得更疾颜厉色、不留情面,让他眼泪成串往下落,鼻子也哭得红通
通,抽噎著:「我……我错了。」
「知错能改吗?」
武悦阳像个小孩子似的哭著点头,镇澜鹰这才收了怒气,他弯下腰,将他抱在怀里,嘶哑声音,说出肺腑之言。
「刚才看你差些掉下去,我的心脏都快停了,这一辈子,不管遭遇多大的劫难,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危,这种事我受不了再来一次,」
他声音喑哑,听起来真心真意,武悦阳也哭著回抱住他,承认自己的恐惧。
「我刚才也好害怕,谢谢你,澜鹰,谢谢你救了我。」
「不必谢。」
「嗯。」
他颤颤的拾起头来,小脸泪痕满布,但是从他眼里看出去,镇澜鹰既高又俊,不但一表人才,更是闻名遐迩的大人物,他盯著他的唇看,恨不得能让他再吻自己。
「再喝一杯压压惊吧。」
他再度递给他一杯酒,武悦阳接过,可是酒味浓烈,他真的暍不下,也许是他脸带潮红,眼里充满了哀求,於是镇澜鹰收过他的酒,一饮而下,然後俊脸朝他接近,武悦阳心甘情愿的搂著他的颈背,自行张开了红唇,酒液混杂著唾液哺喂进他的口里。
第七章
原本强烈的酒味稍稍冲淡了些,武悦阳的舌尖主动寻求镇澜鹰霸道的舌,让他在唇内嬉戏、深吻。他小口喝进酒液,里面混杂了镇澜鹰的口液,让他全身像烈火在热烤。
他将自己贴紧镇澜鹰强健的胸膛,偎近他的心口,听见镇澜鹰心跳的鼓动怦怦作响,让他的心也跟著乱跳一通。
他只觉得自己欲求不满,恨不得镇澜鹰立刻把他压倒在棉被上,然後对他做出那一晚醉酒时所做的快乐事情。
「呼啊……」
镇澜鹰发出粗喘,好像快要无法忍受他如此热情的舌尖款待,武悦阳的手已经伸入镇澜鹰的衣襟,隔著薄衣,抚摸著他那片雄健厚实的男人胸膛。
这片胸膛厚实强壮,让他脸带赤红,恨不得能赤裸的依偎,然後尽情的贴身爱抚,让镇澜鹰心跳跳得更快些。
「呜哇哇!」
镇澜鹰忽然狂叫,武悦阳吓得从激情中回神,镇澜鹰捣住下身,一脸痛不欲生,他跳开起码三尺远,然後扶住桌子,忍住让他快站不住的痛苦,身子更是显得摇摇欲坠,斗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滑落,明显的正在忍受无比的痛苦折磨。
「澜鹰……」
一见他这样子,武悦阳想起下午时在他房间,他也是痛成这副模样,武悦阳担忧至极,下床扶著他,让他坐在椅子上,自责又关怀的道:「痛得这么厉害吗?」
镇澜鹰咬紧牙,低下头,尽量让脑子空白,不要胡思乱想——例如武悦阳娇俏的红唇,褪去外衣的白皙肉体,还有娇媚可人的声声呻吟。
但是他办不到,因为武悦阳就在身边,他就像只发情的狗一般,急著想要扑到他身上,吻遍他的全身上下,不只是他娇俏的红唇,他还要吻逼他秘密的甜蜜小洞,让他在他身下一再的达到高潮。
呜哇哇,痛得更厉害了!镇澜鹰脸色发白,满脸冷汗,他一定要离开这个房间,再跟武悦阳同处一室,他的那一根会爆掉。
他已经疼得快说不出话来,只好立刻掉头就走,走之前还不忘安慰武悦阳几句:「等……等一会就不会痛了,你先休息,我也去休息。」
镇澜鹰的脚步颠颠倒倒,差点挂在门上,一掩上门,他就蹲在门口擦拭冷汗,没有了武悦阳在旁边,果然下半身比较不肿胀了。
他恨恨的拳击地面,地面快被他轰出一个洞来,若不是状况如此,现在他已经跟武悦阳在床被上滚成一团,他早被他脱光了衣服。
好不容易气氛那么好,他又肯让他吻那么久,甚至还意识迷茫主动伸手摸他的胸口,这种天大的好机会就因为他下半身的伤而溜了。
「堡、堡主……」
一见到镇澜鹰的俊脸,鸨母传授的所有知识立刻涌上脑海,武悦阳脸色通红,身体却隐隐发热,是他把镇澜鹰害成这样的,当然要献身让他好起来,这是无庸置疑的事情。
「悦阳。」
望著他红通的脸蛋,在夜色之中显得更加美艳,让镇澜鹰下面那一根立刻就翘了起来,那么贵的药果然非常有效,他一点也没有感觉之前撕心裂肺的惨痛,只有跃跃欲试的蠢动。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到你的房间里去谈。」
喔喔喔——镇澜鹰也正想找他到房间去谈,当然立刻答应。两人进了房间,镇澜鹰一关上门,武悦阳就轻喘道:「我当初踢伤了堡主,这
些日子苦思了一些法子,希望能对你有帮助。」接下来的情景让镇澜鹰张著嘴巴,口液涌满了嘴里,因为蒙蒙月光从窗子下照射进来,武悦阳双手微颤的解著自己的衣扣,衣服坠下了地面,武悦阳裸白的身体没有一丝瑕疵,白肤闪耀著月光,美得如梦似幻。
「悦、悦阳……」
他那一根翘得发痛,武悦阳投入他的怀里,拉著他坐在床边,轻轻的扯下他的裤带,他的阳刚已经冒出头来,武悦阳双手合拢著他,低语颤抖道:「我……我没做过,也许做得不是很好,但我会尽力的试。」
才刚说完,武悦阳便张开了红唇,纳入了他身体最炙热的这一部分,他狂吼一声,差点爽得喷发出来,他的小嘴……他的可爱小嘴,竟然在帮自己做这种事!
这到底是梦,还是自己过於色情的幻想?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但是底下被他舔舐的感觉又是如此的真实。
他不只舔著上面,还探出舌尖舐著他的圆球,运用嘴唇的吸力来回吸吮著他。镇澜鹰浑身颤抖,他早巳准备好润滑的物品,於是从床头那里拿出小木盒,沾了些在自己的指头上,手指轻柔的插入他柔软炙热的小穴。
小穴非常的紧窄,紧紧吸附著他的手指,随著他的动作,武悦阳几乎含不进他的阳刚,每一次他抽动,武悦阳就不由自主的耸起白嫩嫩的小屁股,好像受不住这样爱抚的刺激,但是嘴上却更加卖力的试图含进他的全部。
镇澜鹰一手抽插著他柔软的小穴,另外一手则往下,轻轻的拧了拧武悦阳粉色的乳尖,他轻喘一声,叫声诱人,镇澜鹰抬起他,将他放在床被上,他似乎有些抵抗,还想继续舔吻著他火热的部位。
「让我伺候你……」他讲到这里脸色更红,「到你那里喷发出来。」
「再被你做下去,我受不了!」
镇澜鹰往下,啃咬著他的乳尖,武悦阳迎起身子,让自己敏感的椒乳尽情的落在镇澜鹰的嘴里,被他吸著、用舌头玩弄著,甚至还微疼的啃咬著。
「这个地方好、好大……」他没用嘴服侍他了,但是他的手却伸到他的部位温柔的爱抚著,口里一边说出让镇澜鹰差点「冻末条」的话:「又……硬,而且硬了这么久……」
混蛋,他去那里学到这些话的!这让镇澜鹰把持不住,他拔出手指,把自己既硬且大的部位抵住他热软的小穴,光是在小穴的外头,他就已经热得像被火烧了一次又一次,烧得连骨头部热腾腾的。
他缓缓的插入,武悦阳屏住气息,毕竟仍是生嫩,才被镇澜鹰做过几次而已,而且又这么久不曾有过亲密关系,他略显疼痛的轻咬著镇澜鹰的手臂。
「放松,我会很温柔的……」
镇澜鹰话还没说完,只见武悦阳挺起身子,娇声道:「再……再深一点,还要、还要你深一点……」
此时理智全都不翼而飞,什么温柔早就抛到九霄云外,镇澜鹰差点发狂,谁叫武悦阳可爱又妩媚,他一下贯入到底,虎吼几声,飞快的抽了几下,武悦阳全身虚软,娇滴滴的喘气,他吻著他的唇,武悦阳也伸出舌头与他热吻。
武悦阳摇著腰,镇澜鹰按住他的身体,低声道:「不要动,我会受不住。」
武悦阳又摇了一次腰,镇澜鹰失控了,捉起他的腰身,深深的探入里部,还能听见自己撞击他雪白臀部的声音,武悦阳鲜红的嘴唇轻启:「那里、那里感觉好棒……」
「这里吗?是这里吗?」
镇澜鹰已经失去理智,他狠插到底,武悦阳啜泣起来,他抱住他的身子往自己的身上靠,让他整个身体悬在半空中,也让自己插入得更深、更有力,武悦阳内部柔软又火热的含住他。
里面奸像湿透般的欢迎著他,他强力的抽插著,每一次没入底部再抽出来时,就听见武悦阳抽高的轻泣,他咬在他的肩膀上,一边哭一边叫:「我……我受不了、受不了了,澜鹰,饶了我、饶了我……」
镇澜鹰眼神发直,他才是那个受不了的人,武悦阳如此的迷媚可人,让他怎么进入都不够,他加快速度,下半部的快感像电击一样,充满他的全身,每一次狠狠的撞进里面,就听见武悦阳轻微的哭喊声。
他射出了浓液,满满的贯注武悦阳的内部,武悦阳也尖叫一声,然後柔若无骨的趴伏在他身上。
他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不管是心理,还是下半部,镇澜鹰喘著气,武悦阳趴在他的身上,臀部还紧夹著他发泄後虚软的部位。
他吻著武悦阳的小嘴,武悦阳睁开迷蒙的眼睛,一手抚在他的胸口,另外一手爱抚著他的乳头,然後他挺起身子,微微的扭腰,镇澜鹰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我……我想骑你,可以吗?」当然可以,求之不得!
镇澜鹰心里马上如此反应,但是他现在嘴巴说不出话来,只顾著喘气,因为武悦阳轻柔的旋转著腰身,好像在感受他在他内部的感觉,让他又马上硬起来。
最近吃的补品好有效,而且正好在最有用的时问点发挥,镇甲真是补得好啊,他明天绝对给他加月俸,加一倍以上。
武悦阳起落著身子,吞吐著他的阳刚,一边遗吻在他的脸旁,妖媚的轻语:
「你那里好大,弄得我好舒服……」
哇哩,这是武悦阳会说的话吗?镇澜鹰错愕王极,却感觉下部更加的胀大,而且武悦阳的脸上马上出现僵硬的表情,好像不适应他的巨大,却仍是含泪轻柔的坐下,继续吞吐著他的阳刚。
「硬得像石头一样,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别的男人根本就比不上你。」听前面还觉得内心舒爽,然而听到最後一句,镇澜鹰脸色都变了。
「别的男人?」
「我、我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武悦阳还继续说著,腰也还在扭著,镇澜鹰的热情却已经被浇熄了一大半,他翻身将他压在底下,气得脑子都快冒出火来,而且火烧得是他这辈子未曾尝受过的旺——若是刚才情欲的热火烧得他骨头热腾,现在嫉妒的烈火则是将他烧得他挫骨扬灰。
他厉声道:「什么叫别的男人?你跟别的男人试过吗?」
第八章
武悦阳惊愕的看著他,好像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明明他一切都照著鸨母的话做,而且镇澜鹰之前的确也很享受,怎么现在变了脸?
「怎么了?」他一脸不知所措。
他几乎算是在他耳边狂吼了,「什么别的男人?给我说清楚!你跟别的男人做过这种事吗?你帮他舔,还骑在他上面吗?」
「男人都喜欢这样,不是吗?」鸨母如此跟他保证过。
镇澜鹰脸色都黑了,他推开武悦阳,将自己下半身从他内部抽出,武悦阳紧张又错愕,还隐隐觉得委屈。
他不知他做错了什么事,明明自己都已经如此卖力了,以前的他绝不会做这些事,而现在为了让镇澜鹰的下半身回复正常,他已经没了自尊,强迫自己一定要完成这些事情,而且镇澜鹰刚才明明很享受这一切啊。
「你回去吧,」
镇澜鹰穿上了衣物,眼神冷淡的将衣服丢还给武悦阳,武悦阳错愕又羞得无地自容,他看他的眼神,像是……像是讨厌看到他。
「怎么了?澜鹰,有……有什么不对吗?」
他望著他的眼神,像是他很肮脏似的,少了以前赞美与会让他脸红的渴求,他用衣服盖住自己的裸体,刹那间,他竟觉得镇澜鹰厌恶他。
「你回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武悦阳双唇颤抖,鸨母没教他遇到这种时候该怎么办,镇澜鹰回过身去,他急忙穿上衣服,却看到衣服湿了一大块,随即抹著脸,他才知道他哭得衣服都湿了,并且手足无措的颤抖。
「我……我做错了什么?」他泪如雨下的委屈问道,他只是想要尽力让镇澜鹰回复正常。
「没做错什么,做得太好了!」镇澜鹰冷冷的道。
那种冷漠跟无情让武悦阳心都冰了,果然他要的还是悦心,并不是自己,连自己做到这样的程度,他也不屑。
「阿甲,送武庄主回庄!」
他朝外头大喊,送客的意思很明显,武悦阳抽泣几声,转头从房间飞奔出去,镇澜鹰八风不动,拳头却握个死紧。
倒是镇甲来到门前,差点被武悦阳撞到,而且也被武悦阳吓到了,不知道为何,一向是恶婆婆的武悦阳,此刻竞哭得梨花带雨,而一向惧怕武悦阳的自家主子却是一睑寒酷。
「送武庄主回庄!」
「好、好……」
镇甲不知所以,但以现在的气氛,他也不敢问发生了什么事,而武悦阳现在的状况也不能骑马,他只好雇轿护送武悦阳出堡。
轿内隐隐传来压抑的啜泣声,镇甲何曾看过他哭得这么惨?抵达悦阳山庄扶他出来时,他那满眼的泪花,让镇甲差点就拜倒在他的裤下。
美,就算美得凄凉,还是一种美。他差点兴起要保护武悦阳一辈子的凌云壮志!
他是恶婆婆,恶婆婆啊!镇甲得不断警告自己,才能从这痴迷里抽身。武悦阳真的哭得很惨,他鼻头红肿,双眼也肿得像核桃一样大,睑上还带著心灰意冷、心如死灰的表情。镇甲看了不忍,打了个圆场。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误会,我回去问问堡主,调解一下,包准没事儿。」
「不、不用了,我……我不会再跟你家堡主见面了。」
他抽泣了几声,说完转身就跑进庄内。镇甲愕然,怎么他的样子像是被男人给抛弃的女人一样,一句不见面就算说完一切了,这……这不是挺怪的吗?
更怪的还在後头,当他顶著夜色回去堡里,还未到堡门,几个熟悉的仆役已经浑身发抖的急忙奔到他跟前,控诉堡主的怪行。
「堡主发疯了!他砸毁了好多东西,尤其把房间的东西全部砸了,连……连那张床都被他一举给掀了底!」
「没这么严重吧?我刚才离开时他还好好的,只是看起来心情不佳而已。」
「真的,甲哥,好恐怖!若不是不能杀自己人,我想堡主一定很想杀几个人来泄泄心里的怒气!」
镇甲暍了他们一声,堡主岂是那种人!
「胡说八道,小心我夹了你舌头!」
镇甲满心不信的人内,却看到堡内摆设东倒西歪,连一张十人大桌部被轰出外院,看得他冷汗涔涔,若不知情的人来到天鹰堡,恐怕还以为天鹰堡被谁血洗了呢。
他走了进去,镇澜鹰站在一堆已经烂得看不出原本是什么东西的物品之间背对著他,就算是背对著,镇甲还是忍不住猛吞口水,隐隐感觉到镇澜鹰胸口里的暴戾之气并没有消散,反而越来越猛烈。
「堡……堡主,我回来了。」
他向来觉得自己胆子很大,但现在却忽然觉得自己吓得要命,就像只小老鼠一样胆小。
镇澜鹰回头狠瞪著他,横眉凶恶的表情,让他吓得差点倒退三步,镇澜鹰问道:「送走了他?」
「送回山庄了……」
他伯得差点说不出话来,感觉好像镇澜鹰变成会随时一掌打来,要了他的命的凶神恶煞。
「他……他……」
镇甲伸长耳朵,不知道镇澜鹰究竟要问什么,镇澜鹰却暴怒踢开脚前的东西。
「没事,滚,都给我滚!让我一个人静静。」
「我不同意,听懂了吗?我绝对不同意!」
镇澜鹰咆哮起来,突然疾冲向前,武悦阳眼一花便被他紧搂入怀里,武悦阳错愕又震惊,镇澜鹰不断的低语:「我绝不同意你嫁给别的男人,躺在别的男人的床上让别的男人吻你、碰你、摸你!」
这样的宣告宛如五雷轰顶,震傻了武悦阳,他傻愣愣地抬起头来,望著眼前英=挺俊伟的男人,一颗心宛如就要跳出来,对自己听到的一切不置信,镇澜鹰误会了武悦阳所指的亲事,却说出让他心头甜得几乎要晕倒的真心话。
「你……你说什么?」
镇澜鹰紧紧锁住他的臂膀,嗅闻著他发上的芳香,他认了,他就是要武悦阳,不管他过往有几个男人,他这一辈子就是要他了。
「我说我认了,我承认我喜欢你,不管你跟多少男人发生过关系,水性杨花也好,淫荡下贱、人尽可夫都无所谓,我只要你一个,其他的问题我们都可以解绝。」
武悦阳听到前面还满心感动得差点泪眼蒙胧,到了中段,脸色就变了,听到人尽可夫这句话时,武悦阳已经翻脸了。
「你……你说我什么!」
武悦阳一个拳头用力的挥过去,镇澜鹰不闪不避,就让那记小拳头打进自己的肚子,虽然有点痛,但是现在首要之务是要得到武悦阳口头的承诺,再怎么痛,也比不过这些天的折磨与椎心,这种小痛不算什么。
「虽然我亲耳听你承认你跟很多男人发生过关系,不过过去已经过去,我想开了,开创美好的未来才是我们共同的方向。」
「和……和很多男人发生关系?」武悦阳气得差点噎住气。
镇澜鹰浑然未觉,还大方表示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一想开後,果然心情好多了。
「我想开了,那些都不重要,一点也不重要了。」
「滚!你给我滚!」
武悦阳气到大吼大叫,还手脚并用连踹了镇澜鹰好几下,镇澜鹰吃痛,可是不肯放手,一边还在滔滔不绝的说下去。
「不要这样,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也不想跟那么多男人发生关系。」
「够了,你给我住嘴!」
拳头扫到了镇澜鹰的嘴旁,镇澜鹰一个闪躲,终於住嘴了,而武悦阳已经气得满脸涨红,他怒吼:「我什么时候说我跟很多男人发生关系?是你一再的侵犯了我,我根本就没有其他男人!」
「可是你说我比其他男人还能让你舒服、爽快,若不是经验很多,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镇澜鹰心跳隐隐加快,却仍不敢置信。
「那是……那是……」武悦阳全身通红,强忍羞辱道出可耻的事实,「我听说你不振,原因全在於我踢伤了你,我想要对你有所补偿,赶快医好你这个毛病,因此自己亲自去请教混惯风月的老鸨,如何才能让你再振雄风,她指引了一些诀窍,叫我要……要……」他牙一咬,终於不顾羞耻的说出口:「她叫我要会摇、会叫,还要一直夸奖你那一方面比别的男人强!你若是心理上的不振,马上就会好起来的。」
镇澜鹰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了他的话,这一理解,他的心颤动了,连说话都抖了起来。「所以你说的那些,只是照著鸨母的话讲?」
镇澜鹰哽住声音,他之前的确有一阵子不振,不过那是因为对象是武悦心,他没兴趣,一见到武悦阳,他下面的分身精神就来了,想不到阴错阳差,却让武悦阳误会。
「你……你真的到妓院去问这种事?」
他只觉得天旋地转,武悦阳竟为他牺牲到这样的程度,以他的个性,这样做一定要有很大的勇气。
「这么……这么丢脸的事,需要说谎吗?」
武悦阳恨恨的瞪他一眼,他以为自己整天没事干就往妓院跑吗?若不是为了他,他怎么会又摇又叫,还一再说出羞耻的话?这一切还不部是要医好他的隐疾,让他下半身「性福快乐」。
这一眼秋波多么的可爱啊!镇澜鹰的下半身立刻翘得半天高,他口乾舌燥,所有的血气往底下那一点也没有隐疾的地方冲去。
「所以你那一天主动脱了衣服,又摇又叫的,就是因为想要治好我的病?」
武悦阳的脸越来越红,他越不肯回答,镇澜鹰就越觉得他的娇羞引人心怜,他伸手抱住了武悦阳,尽释前嫌後,他终於知道不只是自己在乎他,武悦阳也很在乎自己,这代表自己跟他——两情相悦吧。
他在他耳边低语:「我下面好痛,你再帮我治治。」
「你!」脸上的粉红更深一层,武悦阳羞极,「不,不要!」
他轻啐一口,镇澜鹰仍拉住他的手住他的房间方向走,武悦阳挣扎了几下手,镇澜鹰更是握个死紧,最後他还是顺从的到了房间。一到房间,镇澜鹰反手关上了门,吻住了武悦阳的小嘴,武悦阳轻喘,原本想要抵抗,但是与镇澜鹰心心相印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他忍不住探出舌尖与他热吻,而镇澜鹰移动腰部,缓缓的摩擦著武悦阳双腿问甜蜜的开口,听见武悦阳动情的嘤咛声。
「别……别这样,仆役以为你是来求亲的。」
镇澜鹰轻咬著他小巧的耳垂,哑声道:「我是来求亲没错,来向你求亲。」这两句甜言蜜语一出,武悦阳娇喘了一声,下半身还未被碰触竟就有了感觉,怎么会这样?镇澜鹰在他颈边吸吮著他香甜的雪白肌肤,一只大手解下他的衣结、穿入他的
衣内,爱抚著他雪色般的嫩肌,不只武悦阳气息乱了,连他也呼吸粗重。发丝散乱了,武悦阳轻声喘息,搂住了镇澜鹰的脖子,两人移到了床上,他的身躯娇软,半卧在床铺上,已经全身无力,只能让镇澜鹰解下他的衣服,一边亲吻著他的双唇,一边以大手爱抚著他凝雪般的肌理。
「鹰……」
他细碎的喘息轻唤让镇澜鹰底下几乎要胀破,他脱下蔽身的长裤,下面急欲大展雄风的部位硬挺得直立起来,武悦阳往下瞄见,脸红如火的在镇澜鹰耳边羞答答的道:「好像不太需要医治,它看起来很……很好……」
「你要碰碰看它到底有没有隐疾吗?」
「你!原来你这么贫嘴……」
镇澜鹰一说,让武悦阳脸上的粉色更加的迷人,他啐了一声,镇澜鹰拉著他的手,往自己一点也不阳X的部位抚去,武悦阳的手心满是温暖的颤动,它略微湿滑,由顶处流出湿液,还微微战栗著,好像在渴求他的爱抚。
镇澜鹰倒抽一口气,粗哑道:「真舒服……」
武悦阳轻柔的在他的部位上滑动著,感觉像握著包著丝绸的坚硬钢铁,镇澜鹰将下身逼近,一只大手包握著他的小手,上下在自己的部位上滑动,好像在教导他如何让自己更加舒畅。
「真舒服,悦阳……」
他粗声呻吟,武悦阳心内也一阵的波动,听著他舒服的呻吟声,自己的下半身也渐渐的硬挺起来,镇澜鹰的另外一只大手环住了他的部位,帮他上下套弄著,他扭着身子,羞红著脸欲拒还迎,镇澜鹰乾脆让两人部位相贴,大手套弄著两人的火热,然後舌尖勾挑他的嘴唇。
「思……啊啊……不行,会,会出来……」
武悦阳娇声求饶,镇澜鹰手心套动得更快,在他耳边诱惑低语:「出来没关系,我想看你舒畅的表情。」
「啊啊……鹰……」
听了他的爱语,武悦阳再世无力撑住自己的下半身,乾脆紧搂住他的颈项,让他套弄著自己火热的部位,武悦阳掩住嘴,畅快的欢趣声还是从嘴边溢了出来,他的湿液全都喷发在镇澜鹰的手上。
武悦阳全身娇滴滴的柔弱无力,他眼睛半眯,娇声喘气,前面虽然发泄过了,但是後面柔润的小穴口却自行抽动起来,好像一点也没得到满足而在大发脾气。
镇澜鹰的手指渐渐往下,把湿液抹在他的入口附近,他羞红著脸张开了大腿,纵然知道自己这个姿势十分淫荡,但是在镇澜鹰的面前,他只想讨好他。
「鹰,这里……这里想要你。」
镇澜鹰鼻血差点喷出来,他按住了鼻子,武悦阳平日虽是恶婆婆的姿态,但是只要到了床上,就立刻变成了风情万种的魔女,尤其是他现在主动张开双腿,眼里充满盈盈水光,小小的密穴更是粉红动人。
他伸人一根手指,武悦阳轻咬著唇,小小乳尖也有反应的硬红起来,他弯下腰舔吮著他的乳头,一根指头变成了两根,插入到底处,里面紧窒火热的包围著他的手指,他搓揉著上面的某个部位,马上就听见武悦阳低吟。
「那,那里会……」
「会怎样?很舒服吗?」
武悦阳红著脸不答,一脸春潮,镇澜鹰朝著他可爱的小乳头吹气,他身体一阵抖颤,然後他又轻咬一下,直到乳头红红肿肿,他才再度纳入口里吸吮。
他在他柔嫩的小穴里抽插著,偶尔手指一弯勾动嫩壁,就听见武悦阳喘不过气的娇吟越来越急促,下半身才刚发泄的部位,又慢慢的硬挺起来。
「我进去了,悦阳。」
镇澜鹰握住他的双臂,他的巨大进入时,还是让武悦阳略微疼痛的锁眉,镇澜鹰一边抚摸著他挺起的部位,像在减轻他的不适,到了深处就停住,好像不想带给武悦阳太大的负担。
武悦阳屏住气息,柔软的身体欢迎著他,脚已经被镇澜鹰拾至肩上,好让镇澜鹰可以进入深处,而且也可以看见自己的小穴深深纳入他的景象。
「真美,悦阳,你整个把我吃进去了。」
武悦阳羞得脖子通红,他在他里面鼓动著,让他的柔嫩内壁也麻麻痒痒,想要他狂掹的摩擦与放肆的探人。
他轻轻扭著腰,释放著可以动的讯息,镇澜鹰轻柔的摩擦几下,武悦阳下半身就失去了力气,里面又痒又疼,极需他的狂猛。
「鹰,你那里弄得我好舒服……」
镇澜鹰吞了一口口水,武悦阳好像全身无力,只能娇吟喘息,他将腰身挺前,完全贯入内部,武悦阳叫声激切,叫得他欲火满腹,他拉高他的双脚,武悦阳身体柔软,也能配合,他扳开他的臀口,用力的插入,尽没底部的快感冲刚刺激,让他下半部差点就射出精华。
「啊啊……鹰、鹰……」
他抽出再用力的贯入,三次重复之後就转起小圈,武悦阳就像要昏了一样的紧紧捉住他的手臂,娇吟声含满快感,他那媚人的柔软娇态让他兽性大发,他捉住他白裸的臀部,尽情的抽插著,每次抽出时,就能听见武悦阳喘不过气的嘤咛声。
「鹰……鹰,我、我快死了……快死了……」
武悦阳背部抵住床,臀部被镇澜鹰双手捧住,他下半身就像麻痹一样,上半身世软瘫得没有力气,他没想过镇澜鹰竞如此的蛮勇,惑人的快感一阵阵涌上,他射了两次,失去了神智,片刻後才在镇澜鹰的臂弯下缓缓清醒。
「还好吗?你昏过去了?」镇澜鹰将他锁在怀里,两人躺在被子里。
武悦阳全身还是虚软无力,下半身还麻麻的,镇澜鹰在他唇上印了一吻,他抬起双臂,将镇澜鹰抱紧。
两人的激情竟如此的疯狂,自己竟如此的深爱镇澜鹰吗?再怎么不解人事,他也知晓自己在镇澜鹰怀里得到的激情超乎常人。
「你……你刚才有舒服到吗?」
武悦阳软著身子问,自己是个男子,并无胸部,也无臀部,而男人谈话间百无禁忌,让他非常明白,有的男人嗜好女人的酥胸,有的则是丰臀,自己虽然无胸无臀,但是仍希望让镇澜鹰感受到欢乐。从那些天鹰堡仆役的闲谈,他已经知晓镇澜鹰过去与女人间的韵事艳遇不计其数。镇澜鹰没有回话,却在他赤裸的肩头上吻了好几个,吻得武悦阳酥软,将头腻在他的怀里,享受著完事後的温柔与慵懒,他的举动已经说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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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那里好舒服……」
娇滴滴的男音掺入恰到好处的喘息声音,男子白嫩的双颊沾满了粉红,每张口喘息一次,就搂紧在他身上的壮男,而双脚也更扣紧壮男的腰身,在他身上的男人每推进一次,他就逸出娇音。
「阿夏,你里面好软好热,好像要把我全部吸出来喔……」
另一道男音嘶哑粗犷,他个头很大,脑袋虽不是很灵光,但对怀里的阿夏可是真心真意。
两人初识是在去年,阿夏在路上遇见了恶霸为他所救,英雄救美的当下他救对漂亮的阿夏一见钟情,后来他鼓起了勇气约阿夏喝茶,阿夏也羞答答大接受了他的邀约,两个人就展开了恋情,但是发生亲密关系则是最近的事情。
阿夏在他怀里,光裸的身体白皙无暇,美丽的脸蛋染上桃红,他在阿夏的脸上亲了好几个,阿夏喘不过气的也伸出舌头跟他热吻。
「孝孝,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跟你讲。」
吞咽着午志孝的口液,季莹夏娇声喘息。午志孝见他艳丽的体态,哪里还管他嘴巴想要讲什么,又推进了一些,惹得阿夏叫了起来。
「别……我、我真的有重要的事……事,啊,不要……太深了,我受不住……」
阿夏挺起了腰,濒临高点的迷人表情,让午志孝朝他的嘴唇亲了下去。
「
梅香酒的酒色如琥珀,映在月光下透着微光,几瓣揉碎的梅花花办酿在酒里,有白粉两色,白得像雪片一样轻盈,粉得如刚生出的婴儿双颊,轻飘飘、粉嫩嫩的。季弄春轻啜了一口,梅香扑鼻,醉人不已。
因为好喝,季弄春无意间多喝了几口酒,这酒没什么酒味,甜香的味道又太过诱人,他一边说话一边喝酒,不知不觉一瓶酒就这样喝光了。
季弄春站起来时,只见天上的月亮变成了好几个,被月光照亮的云朵更是东边飘、西边飞的,连眼前的午维忠都多了几个分身。
「哥哥醉了……」
「我……我没醉!」阿夏说他醉了?他才喝那么一小瓶,哪有可能醉!
但是季弄春走路东倒西歪,还露出一脸愉悦的傻笑,甚至控制不住的从嘴里呵呵呵的笑出很愚蠢的声音,听起来就像个小笨蛋一样。
「哥,你笑声真可爱……」
什么可爱?那是形容姑娘家的吧!季弄春不悦的想要皱眉,却从嘴里发出更可爱的笑声,怎么样都停不下来。
「我扶他到后面的厢房睡觉。阿夏,你今晚也在这儿过夜吧。」
午维忠一手搀住季弄春,季弄春脚步不稳,只好反手抱住午维忠,还把脸搁在他的肩上,嘴里含糊不清说的可能是谢谢,但听起来像是小姑娘被人逗弄时的傻笑声。
「原来你一喝酒就会笑?」
「你长得挺好看的。」答非所问,季弄春竟然称讃起午维忠,而且开始冒出原本明明不想说的话:「你……你有没有心爱的姑娘?」季弄春问着,低头看到自己粗糙的手心,急忙握成拳头,这样就不会被午维忠给看见了。他一手环着午维忠的肩颈,让自己感受他发丝的柔滑,跟他男儿汉说不出的阳刚体香。
「倒没有。」
季弄春被午维忠拖着走,但是午维忠的回答他可是竖着耳朵在听,他又问了更私人的问题——这种问题,他清醒的时候一定不会问的,这么私人的问题,仿佛他很在乎午维忠似的。
「为什么没有?你年岁也不小,长得英俊,又有钱财,为什么没有?」
午维忠侧头想了一下,认真的回答这个醉鬼的问题。
「没有真正喜欢的姑娘,所以不娶。」
「那……那要什么条件才喜欢?」
「长得美,还要有点个性。因为我的个性也不好,万一她逆来顺受的,活得不快乐,我久了也会烦腻。」
「要……要多美?」季弄春明明不想讲这一句话的,但是他此刻竟像个白痴一样说出来,明明他讨厌人家说他美的,却无法控制的问:「要比我美的吗?」
午维忠露出白齿笑了起来,季弄春原本觉得他问了一个超傻的问题,但是现在因为午维忠对他露出笑容,他突然觉得自己的问题不傻了,季弄春跟着傻呵呵笑了起来,双手一环,将午维忠抱得更紧。
「要比你美的很少吧。」
听到午维忠的回答那一瞬间,季弄春喜悦无比,差点笑得裂开了嘴巴,因为太开心了,午维忠说什么他都照做,叫他抬脚,他就抬脚跨过了石头,伸手推开了房门,他快乐的倒在床被上,对午维忠绽出今晚最美丽的笑颜。
午维忠浑身震了一下,像被雷给打中了身体,他眼睛的颜色变深了些,季弄春也觉得自己衣服的领口变得好紧,全身变得好热。
「我的手变得好粗……」刚想要伸手碰午维忠,季弄春却想到手上的粗茧,他可怜兮兮的张开了手掌,给午维忠看他手变粗的样子。
「我叫人拿些保养的香油给你抹抹,没两天就细了。」
「喔!」季弄春又像个傻蛋一样的嘻嘻直笑,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你可以睡这边。」
午维忠躺了下来,两个人就对看了,季弄春又开始乱讲话,称赞午维忠长得多英挺、多好看,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讲得午维忠也笑了起来。
「啊,不行……孝孝,不行啦!我哥知晓,一定会打死你的!」
隔壁的房间壁薄,竟传来季萤夏与午志孝的声音,连午志孝吞口水的声音都清晰可辨。
「阿夏,我们好久没那个了,而且你哥醉成那样,一定昏了,已经睡着了,他不会知道的。」
季萤夏迟疑了一下,季弄春的确醉得很厉害,若他神智清醒,怎么可能会放着他跟孝孝独处?所以这正是他跟孝孝欢好的好时机……况且从哥哥回来后,他们真的很久、很久没有那样了,说他不想是骗人的。
「你胡乱想什么,再乱想不理你了。」话虽这么说,但是季萤夏声音变得娇嗲,像带着甜丝,没多久就听到一阵脱衣声响。
「见了你,叫我不乱想好难啊!」午志孝猴急的说。
隔壁的季弄春虽醉得厉害,却也听得出他们的声音,他震惊的张大嘴巴,被酒气给灌满的脑袋转了一会儿,才终于明白他们要干什么,他想要站起来,偏偏一站起就脚软,反倒跌在午维忠身上,午维忠抱住他,不让他下床。
「放我下去,他们……他们……」季弄春惊骇莫名,连忙要去阻止季萤夏干出蠢事。
午维忠死搂着他不放。季萤夏若能陪陪志孝睡觉,他就不会再哭哭啼啼的吵他了,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只要弟弟身体满足了,这几天一定都会笑嘻嘻的。
「你醉了,乖乖睡觉,别吵了。」
午维忠锢住季弄春的身子不让他下床,偏偏他酒醉全身无力,再闻到他男性体香,身子骨更是一阵酥酥软软,午维忠身上的热气熏得他全身娇软。
午维忠锢得太用力,摆明想要绊住他,让隔壁的午志孝得逞,季弄春气得打了他的胸口一下,午维忠哼了一声,可是还是死不放手,两手搂得更紧、更紧了。
胸口打的那一下啪的很大声,季萤夏在隔壁房听见了,问道:「好像有声音?」
午志孝正在脱季萤夏的衣服,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不想管,他不在意的回道:
「应该是老鼠吧。」
「嗯,孝孝……」
两人亲吻了起来,黏腻的亲吻一声又一声,季萤夏被他挑逗得满身热火,开始哼出甜腻的鼻音,午志孝伸出手指挑逗他甜蜜的小洞,湿润的声响让季萤夏娇嗲的发出喘息。
「阿夏,你这里变好紧,好像第一次一样,把我的手指吃得好紧……」
季萤夏呻吟道:「啊啊……还不是……还不是你放着我一个人孤单。」
这些黏黏腻腻的欢爱声,季弄春哪曾亲耳听过,他脸红心跳,不敢再挣扎,脸上已经染成一片桃花的艳红。
午维忠的鼻音也粗重了些,身上传来的男性香味更浓、更香,好像动情的前兆。他们两人维持这样的姿势,彷佛怕一动,就会做出不该做的事。
「你要我舔前面,还是后面?」午志孝粗哑的声音变得yin秽。
季弄春哪知道什么叫前面,什么叫后面,他听得满头雾水,却看到午维忠喉头咕的一声,午维忠一定知道午志孝在干什么,因为他眼神全都变了。
「你这坏蛋,你……你明明知晓的。」季萤夏声音娇嗲,还传来轻啪一声,一定是他拍打了午志孝某个部位,午志孝发出粗吼。
「对,就是那里,再握紧些,动得快一点……」
咕咕的水声穿过薄薄的墙壁传过来,季弄春惊得不敢稍动,他可以感觉午维忠的胯下部位好像顶着他,真是羞死人了,他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而且午维忠似乎一直看着他。
「孝孝,不行了,我不行了!拜托,快把你那个放进来,我想要我们一起……」季萤夏低声哀求。
床板一阵强烈震动声,午志孝大吼起来,季萤夏又娇声浪啼,床板动一下,两人就叫一声,季弄春听得全身躁红,想出去阻止,又不能出去,想逃也不能逃,只能在这里听他们做完。
隔壁的床板震动得十分厉害,季弄春是处子,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听见季萤夏的声音越叫越高,也越急促,里面含满了快戚,这代表跟男人做那一回事也能很享受吗?
午维忠将手越扯越紧,近到两人心脏贴着心脏。他的心跳眺得好猛烈,望着季弄春的眼神火热得像要融化他的身心,季弄春血液奔窜,感觉自己都快变得不像是自己。
「阿夏,好爽,好爽哦!」午志孝鬼叫起来,床板摇晃得像要掉下来。
季萤夏尖叫了一声,终于一切归于静寂,两人又吻了几下,季萤夏才软着声音道:「你别在这里留太久,万一被我哥撞见,又要打你了。」
「那阿夏,我何时可以见你?」
「我明天会偷偷出去看你,你在河堤旁边等我就好。」
「好。」午志孝一副喜出望外的声音。
他们穿好了衣服,舍不得分手,只好又亲了好几下,午志孝提议季萤夏干脆到他的房间睡,天亮前回来这里应付一下季弄春就好。
没多久,季弄春就听见轻微的开门声,季萤夏真的趁着他酒醉,偷偷摸摸到午志孝的房里睡了。
第七章
季弄春全身的臊红根本就退不了,他竟然听见自己弟弟跟午志孝欢爱的声音,真是够可耻的。
「拜托,放、放开我……」
两人压在一块儿,午维忠胯间的硬块顶得他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的,他桃花般的双颊已经红得不能再红,季弄春一直告诉自己那是错觉,可是他又不敢真的去摸那块热物是不是午维忠的私密部位。
「两个男人间,竟做那种羞耻的事……」
刚才的酒意被季萤夏跟午志孝吓得都醒了,季弄春推了推午维忠的臂膀,午维忠反倒更用力的压下,让他的脸跟他的脸只有一线之隔,他正经着脸色,讲出他从未思考过的问题。
「羞耻吗?听起来他们倒挺快乐的,我从没见志孝这么开心过。」
季弄春也犹豫了,他也从来没听过季萤夏用那样的声音哀求,还用那样的声音娇吟,听起来他真的非常快乐,那种快乐,他从不知晓。
「但是两个男人间没名没份的,午志孝也就罢了,他有你这个哥哥,又顶着午家名号,一辈子都还能再娶妻、逍遥过日,但是阿夏若传出他是被男人睡的,那正经人家的姑娘也不敢嫁,不正经的男人也会找上门的。」
季弄春内心的忧虑不是三言两语讲得清,弟弟毕竟是至亲手足,他怕的就是他吃亏上当,这一辈子翻不了身。
「如果有名有分,你就不会反对吗?」
午维忠的话让季弄春更加迟疑了。若阿夏是女的,而午志孝肯娶,两人发生这样的关系他不但不会反对,还会非常赞成,毕竟男方可是这一方的名门大户,阿夏算是鱼跃龙门,做了富家的二少奶奶啊,下半辈子非但不用像他在家时那么辛苦,而且还会有人伺候,再加上午志孝的确对他深情,那他这一辈子都有人疼爱,物质也不虞匮乏,彻底摆脱苦日子,这有什么不好呢?
「如果有名分,我……我当然不会反对。」才说完这句话,季弄春就泄气了,心里也隐隐升起难以言喻的失落与悲伤,事实摆在眼前,阿夏是男的,不是女人。
「但是阿夏是男的,怎么可能给他名分?」
「只要我这个做大哥的同意就好了。」午维忠讲得轻松自如,季弄春怒恨的瞪了他一眼,他这些话,只能骗骗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人。
「你总用些似是而非的话来哄我,你做大哥的同意,但是他们又不能宴客,也不能公告于天下,男子间更不可能生育,万一……有一天阿夏年纪大了,不再那么漂亮了,你弟若不要他,怎么办?」
「只要他在我爹娘的面前拜过牌位,他就是午家的二少奶奶了,我会叫人尽心的伺候他;虽不能宴客什么的,但仍会给他保障;若是你担心以后志孝不要他,我会把午家的部分财产归在他跟志孝的名下,这样就成了。」
季弄春听得一愣一愣,午维忠心胸竟如此开阔,愿意把他名下的财产,转给午志孝跟阿夏?这样阿夏的确就有了保障,至少他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绝对不致于流落街头、贫困辛苦。
「你……你是说真的吗?」季弄春不敢置信。世人对钱财无比重视,纵然午维忠再有钱,也不可能如此大方,就像那王大毛、已经够有钱了,还是贪婪卑鄙至极。
「当然是真的。」午维忠叹了口气,讲出一直放在心里最深、也最挂意的心事。「我爹娘早亡,吩咐我要照顾这个唯一的弟弟。你也看得出来,志孝的脑袋并不好,他幼时高烧过了头,虽退了烧,但是他的反应、行动就是比一般人差了一些,他年纪渐长后,开始有些不正经的女人找上他,为的是什么,不就是钱吗?」
季弄春一愣,随即明了了,午家豪富,午维忠聪明精练,无法从他那儿得到好处的人,见着午志孝哪有不利用的道理?在这些利欲熏心的人眼里,午志孝说不定是块上好的肥肉,让他们能捞得一笔好处。
「我暗地处理过几桩事情,志孝完全不知晓。他脑筋钝,没思考那么多,若真的被坏女人所骗,到时人财两失也就罢了,我就怕他死脑筋,若一个想不开,我怎么有脸去见我爹娘?」
「所以当初你才对我跟阿夏那么坏,说我们是来你家诈财的?」季弄春终于明白,当初午维忠为何一见他们就话讲得那么难听,原来是因为有前车之鉴。
「因为这些事层出不穷,每每都是我有先见之明拦了下来,怎知他遇见了你弟弟,为了分手的事,他哭哭啼啼的,甚至还……」午维忠无可奈何的说:「甚至还要上吊自杀,我这才让步,请你们过来作客。」
他说得这么真心诚意,季弄春也低语自己压在心里深处的忧虑。
「我父母早逝,独留我们兄弟。你也看得出来,我们就长得一副娘们的脸孔,我小时不懂事,就有男人拿糖诱着我,到偏僻的地方,然后想要……想要……」季弄春脸上涨红,想必那经历一定不堪入耳。
午维忠握住他的肩膀打气,却眼泛凶光,想也知道那个男人没安好心。
「你没乖乖跟去吧?」
季弄春咬唇小声道:「那时穷到家了,为了几颗糖,当然就去了,只不过他脱了裤子,要我帮他……」想起当时的情景,季弄春有点说不下去,隔了一会儿才继续道:「那场面恶心至极,我踢了他那个地方,就赶快逃走,这才明白,那些壤心的男人看我们无父无母,偏又的长得像女人,就对我们起了邪念。」
「当时没事就好。」午维忠轻拍了他的背两下,像是在安慰他,不过他眼带杀气,若是让他知道那个男的是谁,他一定会把他千刀万剐,谁叫他给年幼的季弄春看了那么恶心的东西,造成他幼时的伤害。
「那些男人有时用软的,有时用硬的,全都心坏不轨。我见阿夏越是长大,出落得越是娇美,跟我有几分相像,我心里面一天到晚提心吊胆,日日夜夜都训诫他要防着坏男人,等他大了点,我才去游学几个月,回来竟见他跟个男人在床上厮混,我一怒之下,哪知道对方是好是坏,总之,先揍再说了。」季弄春讲的就是他把午志孝给绑回午家的事,「我是真心的担忧阿夏,想不到他跟这只死蠢牛……咳……」毕竟是午维忠的弟弟,季弄春还是改了一下称谓,「想不到他跟孝孝好像是真心相爱,分开以后,阿夏茶饭不思,我见了着急又难过,刚好你们请我们去作客,我才勉强同意。」
「看来我们都是傻哥哥啊!」午维忠故作轻松的这样讲,话里不无感叹,让季弄春心有戚戚焉。
季弄春抚着额边的乱发轻声道:「如果他们是真心相爱,你又愿意保障阿夏的未来,那我……我没什么好反对的。」
「与其让弟弟被别的坏女人骗了,还每天悲伤,闹得要死要活的,不如就让他娶进阿夏,这样他开心了,我也完成父母的遗愿。」
「那该怎么做?」
午维忠哼了一声,他不想让午志孝太轻松如愿,他这些时日真的快要气死他了,不趁这次整整他,恐怕以后也没机会了。
「他让我们做哥哥的整日烦恼,当然不能让他们太轻易就成亲,我们非得吓吓他们不可。」
午维忠在季弄春耳边吐露了他的计划,季弄春原本听得瞠目结舌,后来却越听越是好笑,忍不住笑出来。这个方法不但妙,而且还有趣得紧。
「你还真是坏心啊!」季弄春笑得前俯后仰,这种整人的方法,也只有午维忠才想得出来。
午维忠脸带微笑,「你做不做一句话,到时可别把责任全推到我身上。」
两个人就像大孩子一样,计划了一件只有彼此知道的大计谋,要把这件亲事给搞得天翻地覆。
季弄春笑开了脸,「当然做。阿夏的事,这些日子以来不知道白了我多少根头发,那有那么简单让他就跟死蠢牛在一起……咳,我是说孝孝。」
午维忠也不引以为忤,还有点不甘愿的正经承认道:「孝孝是满像只蠢牛的,你形容得真好。」
「噗!」季弄春笑得搂住了肚子。
午维忠轻挽起他的乱发,表情有点尴尬的道:「其实你压得我腿好麻。」
季弄春这才记起他一直躺在午维忠的身上。刚开始是因为午志孝跟阿夏在欢爱,午维忠强抱着他不让他下去,但等他们离开后,他还是一直维持这姿势跟午维忠聊起心事,甚至还订下计谋。
「我……我都忘了。」季弄春急得手忙脚乱,翻落在床铺的另一边。
午维忠翻了个身笑道:「我比较喜欢压在别人身上,还没试过别人压在我身上的。」
「咦?」
季弄春纯洁的脑袋有些不知所措,午维忠这才想起他是个处子,平日为人又正经凶悍,一定听不懂他的浑话。
「没事,无聊的笑话而已。」
明明知道午维忠在说笑,但是季弄春就是听不懂,不能分享他的心情,让季弄春有些心急的道:「你说明白点,我才听得懂。」
「说不明白的,那要做才知道!」
季弄春有些听懂,又有些听不懂:「我还是不太懂……啊,你干什么?」话还没说完,他惊叫一声,午维忠翻到他的身上来,给他来段震撼的床第教育。
「就一般而言,男人都会跨到女人上头,然后撑起女人的双腿打开,用那话儿抵入她湿热的部位。」
原本只是开玩笑而已,季弄春的脸却红通通的,他拼命点头表示了解,但是脸越来越绋红,连颈间白皙的部位都红了。午维忠着迷的看着他羞涩的反应,轻语道:「当然在做这些事之前,男方会先亲吻女方。」
季弄春眼睛偷瞧了一下午维忠的唇,又赶快收回视线。气氛怱然间甜蜜得要命,午维忠顺势将唇下移,补回了上次被午志孝破坏的好事。
季弄春羞怯的闭上了眼睛,两人四唇交合,他顺着本能轻启朱艳的红唇,午维忠的舌尖狂猛的探入,吸吮他不知如何是好的青涩舌头。
「维……维忠……」
「没事的,你好美。」
季弄春有些惊怕,有些舒服。午维忠吻向他的额头安抚,再慢慢啄吻回到他的唇上。这次他们吻得更深、更久了些,季弄春全身虚软、呼吸停止,等分开双唇时,他眼里充满了动情的湿液。
刚才的吻真美、真好,让他的心柔软温热,不知午维忠是否也有这样的感觉?
季弄春将头埋进了午维忠的胸前,臊得不敢说话,也不敢再看午维忠的俊脸。
午维忠强劲的搂住他,呼吸粗重,却也没再说话,彷佛也在体验此刻无声胜有声的美妙感觉。他们就维持这样的姿势,一直到天明。
午维忠再次催促耀子退下,耀子捂着嘴,笑着离开。没见过少爷这么猴急的样儿,为了讨好少爷,他特地去买了龙阳专用的润滑油膏放在少爷的寝房里,他想少爷近日内一定用得上的,呵呵呵……他这个贴身奴仆可真懂主子的心事。
「天冷了,到我房间暖些。」
两人只带了瓶酒回房,午维忠拿起瓶口含了一小口美酒,哺进季弄舂嘴哩,梅香的味道熏得季弄春迷茫陶醉。
两人轮流喂酒,到后来已经不知是谁在喂谁。午维忠松开季弄春的领口,吻一直往下,月光射进窗内,投射珍珠般的银白微光,映衬出他一如月光白皙无瑕的美丽肌肤。
一股甜美的香气袭来,午维忠的指尖抖了起来,想起那一次,他的手指抚过他幼嫩的乳尖滋味,他将季弄春的衣衫扯得更开,一面亲吻,让季弄春瘫软在他的吻中。
午维忠的手揉捏着季弄春衣衫内探头探脑的小小粉色乳尖,季弄春一阵轻颤,伸出手来推拒。
「不、不要这样,你对男人……根本就没有兴趣……」季弄春的眼眶略略红了。
午维忠与午志孝不一样,午志孝对阿夏一心一意,而午维忠却只好女色啊!
「我若没有兴趣,这里不会有反应的。」
季弄春全身僵直,午维忠拉着他的手放到他的胯下,那地方又硬又直,滚烫无比,让季弄春手心发热。
这阵热气从手心一路传到心口,午维忠对他竟有强烈的反应!季弄春想都没有想过,总以为先前那些吻是因为午维忠把他想象成女人,他不可能真的对男人的身体有兴致。
但是手心像火焰一样的感觉却骗不了人,这证明午维忠要他,而且是强烈的要他。
午维忠在吻他,他的舌头既强横又粗蛮的探过他的口腔,每当两人舌尖交会,季弄春就全身无力、频频喘息,一个吻就让他头脑迷糊、全身血液加速,甚至还渴求更多、更美好的吻。
季弄春的衣衫从肩头整个被剥了下来,午维忠吻上他的乳尖,火热的舌吸吮着他的顶端。他轻声娇吟,声音里满是羞涩,「不要,不要舔那里……」
「弄、弄春……」
「拜托,不、不要这样,太羞……羞人了。」
季弄春上半身的衣服被脱到腰部,下半身的衣物则是褪到脚踝,衣服整个敞开,两只乳尖都被吸吮得红肿刺麻,下半身已经挺起的部位,正被午维忠用手心包住,上下揉弄着。
激烈的快感贯穿他的身体,季弄春低下头就能看见自己可怕的样子:他的下半身高高挺起,享受着午维忠手心的玩弄,两枚乳尖则羞颤着,好像在祈求午维忠更多的吸吮与爱怜。
午维忠从来无法想象,自己有一天竟会玩弄起另外一个男子的男性部位,但是此刻,他手心每搓揉一下,季弄春就双眼微湿的恳求他停止,羞惭的艳红染上他的脸颊,他的腿微微张开,让他可以看见他最私密的部位。
哪个男人能够受得了这样的美色当前?午维忠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口,就连下面的男性也头一次好似要爆开一样的痛楚。他尝逼各色佳丽,也上过妓院享尽温柔,但是从来没有一次经验像现在这样令自己痴狂。
「把脚再打开一点……」
季弄春脸色通红地摇头。
午维忠手心稍稍用了点技巧,季弄春马上就受不住的喘气求饶:「不、不要这样,会很怪……」
「一点也不怪,你好美,弄春,你美得让我受不了。」
午维忠再也无法忍耐,他拉下了裤头,男性前端已经流满津液、蓄势待发。
季弄春呆望着他的男性,喉头发出一阵低鸣,恐惧无比的道:「你、你好……好大……」季弄春不敢再看,他不能想象,这么大的东西如何能进入自己的体内,那一定会让自己疼痛得无以复加。
午维忠拉起了他,连串湿热的吻,让季弄春头都昏了,等他的手被午维忠牵着握住午维忠热烫的部位时,他缩了一下,然而手心里颤抖的渴求彷佛在要求着他的温柔爱抚,他无法拒绝。
季弄春怯生生的用两手揉弄,在他底下的巨物就像有生命一样的温暖,每当他的手捏弄一下,午维忠就咬牙闷哼,额头的汗水一滴滴的流下来,湿透了他的发梢。
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弄春,对不起,我先到了!」
季弄春双手缠弄着他的部位,午维忠吻着他的唇,腰部开始像在女人内部冲剠一样的摆动,他低吼一声,季弄春的手里瞬间满是黏热的液体。
午维忠拉下他,在他脸上狂吻着,「交给我,我一定会让你欢喜得尖叫,弄春……」
他男性骨感的手指滑到季弄春的下半身,揉弄着他的昂扬,技巧好得让他晕眩,他羞得要命,却也感受到难以言喻的热情。
「嗯……」季弄春没说话了,可是没拎着关刀的手轻轻的晃过来,碰了一下午维忠的手。
以季弄春的神力,两人若在一起,以后稍有不顺可能会危及性命,午维忠是聪明人,明知敬「弄春」而远之比较安全,但他还是很没用的牵住季弄春的柔软手心。
「谢谢你来救我,我还从来没被人救过。」
季弄春脸都红了,害午维忠也脸红了,而且心里甜蜜蜜的,他开始有一种错觉,就是即使被季弄春打死,过程可能也会挺享受的。看来他已经无药可救,脑袋都烂成糊状了。
「弄、弄春……」午维忠抱住季弄春的肩膀,靠在树旁,亲吻了他。
季弄春脸上泛出艳红。刚才午维忠杀气腾腾的一路冲来救他,让他原本的恼怒瞬间化成一滩柔软的春水,尽释前嫌。
季弄春双手抚摸午维忠的脸,主动吻上他。两人吻得如野火燎原,不知是不是刚才揍人的霸气还在,季弄春此刻显得特别主动,他探出舌头主动挑引,吻得午维忠热火全都众在下面那一块肉上面。
「维、维忠……」
「弄春,你好美……」
午维忠下面胀得受不了,手指一路从季弄春的背滑到他的臀,甚至还溜至臀缝间。季弄舂一颤,午维忠的手指穿入裤内,轻刺那个私密部位,季弄春喘息起来,毕竟青涩,那手指硬是挖搔,让他有些疼痛。
季弄春曾见过午维忠的下部,然而现在一瞄,好像比之前看到的还要大。他用力推开午维忠,午维忠的头撞到树干,痛得差点飙出泪来,但眼见季弄春脸上飞起红云,美得不得了,他瞬间忘了疼。
「那么大的东西不可能进得去吧!不可能,不可能的……」季弄春嗔道,又偷看了午维忠底下一眼,越看越觉得不可能进入自己的体内。
午维忠紧搂着他,甜蜜低语:「可是阿孝跟阿夏他们很甜蜜啊。」
「说不定孝孝的很小啊。」季弄春虽见过午志孝的赤裸样子,但那时正生气,哪有可能注意他的尺寸。
午维忠想再进一步,但季弄春死也不肯,最后只能交换几个甜蜜的吻,两人牵着手起身,回到季家。
两人一打开门,还未开口,就听得室内一阵春意桃香。午志孝的声音透过房间,吼叫道:「阿夏,你的洞好嫩好滑喔,好爽,爽得我受不了了!」
「孝孝,再深点,啊啊——好舒服……」
看来是午志孝来这里陪季萤夏,讲清了小倌的事,加上午志孝的强力求爱,竟陪到了床上,你侬我侬了。
「是小倌好,还是我比较好?」季萤夏不死心的问。
午志孝再怎么蠹,这次终于学聪明了,甜腻的道:「当然是阿夏的最好!又甜又软,湿淋淋的迎接我……」
他说着顶了一下,让季萤夏喘出娇音:「你、你坏死了,孝孝……」
季萤夏咬着小指头,臊红着脸,因为是哥哥,他才支支吾吾的坦白道:「开始好痛,痛得觉得身体简直要分成两半,后来就舒服了,而且……」他掩住红通通的脸蛋道:「而且好舒服,舒服得有时神智都抽离了……」
「是真的吗?」季弄春疑惑道。
「是、是真的!因为我是男的,并不会分沁出湿液,所以要用油膏抹上,等润滑够了再进去,就不会痛了。哥,你是怕孝孝对我不好,让我很痛吗?」
季弄春没回答他的问题,只专注在他的答案。「原来要用油膏抹上润滑……还有呢?」
季萤夏脸更红了,「孝孝说,当初那个小倌钻在棉被底下,一直用手、用嘴玩他那个地方,让他很舒服,他叫我试试看,他刚才……刚才就用那方法先对我做了……」
「效果如何?」
季萤夏脸红得快要烧起来了,羞耻道:「真的很舒服,我被他弄得没多久就出来了……」
听弟弟讲了一大堆,季弄春记在脑子里,然后对季萤夏道:「你们夫妻在这里住一夜吧,哥……哥有点事,明天早上再回来。」
「哥,你对我真好。」
季萤夏感动至极,以为哥哥是要让他跟孝孝独处,浑然不知季弄春的心事。
季弄春随即拉着午维忠就离开家里,一路回到到午家,进了午维忠的房间。耀子要送茶水上来,季弄春却摇手叫他下去。
「弄春,你体力真好,一路跑回来也没流什么汗……」反观他喘死了!
季弄春但笑不语,扯住午维忠的头发吻上他,正急着试验季萤夏说的方法,午维忠反手搂住他,两人吻得肺里都没了气,才甜丝丝的分开。
「弄春,你、你变得好积极……」午维忠喘着气道。
季弄春解下他的结扣,低声道:「今天王大毛拉低了他的裤头,一副想对我强上的样子,我若是娇弱男儿,恐怕初次就被他这种烂人夺了去,一想到这儿,还不如献身给你,我可不要我初次是那种人得了,更何况你来救我,我心里很感动,就算你有再多不好、不对,你冲进来的那一刻,不就表示你十分爱我?」
「我是爱你没错。」
季弄春的手放到他的裤头,开始解他的裤子,午维忠心脏差点眺出来,随着裤子褪下,他里面热肿的部位就弹跳起来。
「况且不知为何,那些脱了裤子的男人,我一见他们那个臭东西就觉得肮脏讨厌,但是你的,不、不会……」季弄春声调变得羞涩了些,午维忠欣赏着他脸上红霞,下身变得更直更挺,季弄春又道:「听说那个小倌对孝孝这么做,孝孝觉得十分享受,我想我也可以试试看……」
「做什么?」
午维忠还没讲完,季弄春双手就包住他的男根,舌尖轻舔了顶端流出蜜汁的部位,午维忠脸上一阵扭曲,差点爆发。
爽!简直是爽到极点!不管是谁教季弄春的,他都感谢到愿意包个大红包给他!
「阿夏说这样很舒服,是真的吗?」
午维忠马上回答,唯恐他不做了,「是真的,好舒服,弄春,真的舒服到了极点!」
「嗯,那我继续……」
季弄春靠近他,用手、唇、舌尖、嘴唇内的吸力讨好午维忠——不管季萤夏说了什么,季弄春一定做得更多更多,他看起来就是会举一反三的那种聪明人,让午维忠舒爽得几乎上了天堂。
这个晚上,他们把该做的事终于全都做完了,连不该做的也都一起做了,这种感觉真是美妙!午维忠保证,明日季萤夏进门,他还要加送他一堆金银首饰,只要季萤夏开得了口,他就送!
而在季家的季萤夏浑然不知自己做了让午维忠这么感谢的事,他躺在午志孝的怀里,两人甜甜蜜蜜的吻了好几回,一直到累了才睡去。
哥哥真好,竟然留他跟孝孝独处,还顺便把午维忠带走,他就知道哥哥最疼他了,有这么好的哥哥跟这么疼他的孝孝,他的人生再也别无所求。
季萤夏嘴角带着香甜笑意睡去,梦里,他跟哥哥、孝孝跟他哥哥,四个人在一起,好像一个很和乐的大家庭,若是现实真能像他的梦一样,那他一定会非常、非常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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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怀抱这一夜的记忆,他一定可以孤独的活下去。
「姊夫,我爱你。」
柔柔淡淡的话语像糖蜜一样的甜,却比黄莲含入嘴中还要苦涩,孙允晨偎近,李宏建教了他许多有关男人身体方面的事,最近他更是拿那些难以入目的龙阳图片给他看,他一看脸红如火,李宏建就比着其中一张图片道:只要你这麽做,男人一定无法抗拒。
那是张男子趴伏在另外一个男子的腿上,将男子的阳刚含入唇中含食的画面,那不只有图片,还有文字说明要怎麽样,才能让被含食的男人有最舒爽的快感。
也许孙允晨对这些事还没有那麽拿手,但是他知道李宏建很懂这些事,他说的绝对不会有错。
他颤抖的手缓慢解开赵日伦的裤绳,他拉下了裤绳,从没在光线下看过的赵日伦私处正在他面前。
在一群黑色毛髪中,是躺得四平八稳的巨型隆起,它沉静的睡着,一点也没有勃起的倾向,孙允晨将脸靠向赵日伦的下部,他张开唇,学者图里的男子,将赵日伦沉睡的凶器含进嘴里。
「唔……啊……」
赵日伦纵然醉酒神智不清,但是身体本能上还是感觉到了无可形容的舒爽,他的手往下移,刚好扣在孙允晨的发上,他粗喘起来,酒醉后的朦胧晕眩感,反而让自己的身体更集中在快感方面。
在孙允晨唇中的柔软肉块,渐渐的偾张起来,在他的嘴里胀硬,他的舌头甚至可以尝到他的脉动与气味,他充满爱意的舔弄着,那麽多夜以后,这是他第一次在光线下见到赵日伦的阳刚,这也将会是最后一次。
「允晨,好舒服,唔嗯……」
赵日伦迷蒙的低语,他的臀部顺着本能往上抬,更加刺进孙允晨的喉头,他反覆着这样的动作,好似正在做男女敦伦之事,只是因为醉酒,失了自制能力,他动作越来越粗暴,口中粗声的呻吟则越来越热切.
口液与ai液混合,苦涩的味道在喉中渐渐扩散,孙允晨被逼出了泪水,却不肯松口,他继续用着口舌,口舌已经tun不下赵日伦的xiong器,他加上了双手ai抚,服侍着赵日伦,光是听到赵日伦粗嗄的shen吟,就让他也觉得阵阵快感涌上。
那柔软的肉块已经变成胀硬的凶器,他的嘴几乎被撑大,口液跟凶器泛流的异味体液流下了唇边,跟往日不同的,是他一再听到赵日伦的舒爽呻吟声,不再像以前一样静默,以前赵日伦只是趴躺在他身上,进入解决后,一切就结束了。
他没有感觉到快感,对赵日伦而言,到他房里可能也只是一种责任,他可能也没有任何的感受。
但是今晚的一切将会不一样,他松开了口,吻向赵日伦的颈项。
他轻轻的解下自己的衣物后,才抖着手脱下赵日伦的衣裤,然后一再亲吻着赵日伦的身体,赵日伦在他刚才的服侍下已经发了汗,酒液混着男性的汗味,让他气息加快,他笨拙的亲吻着,尝受着赵日伦肌肤温热的触感。
不必像李宏建的抚摸才能有感觉,光是看姊夫忍着欲求皱紧眉头,他的下半身已经高高挺起,再加上赵日伦雄性的呻吟声,他的下半身就开合得想要赵日伦的凶器狂猛的搅拌刺入。
他没试过这样做,但是李宏建给他看过的书上有,他趴躺在赵日伦身上,手指沾着油膏,润滑着自己的洞口,一边摩擦着赵日伦高昂的欲求。
他试着坐下,含住赵日伦的阳刚,一开始的进入,令他冷汗直流,但是赵日伦忽然快速的鼓动臀部,一次次的撞击到内部的敏感处,他吐出一声比一声更高昂的尖叫声。
「允晨,喔喔……舒服、好舒服。」
赵日伦嗄哑的声音粗糙的像沙纸磨出,光是听着赵日伦一句句舒畅的言词,孙允晨身心软化如水般秋水依人,他的身躯就像牛油在煎锅里融化一样,快感的泪水自然的逼出眼眶。
他拉着赵日伦的手碰着自己的胸前,他的乳尖麻痒疼痛,多麽希望能被赵日伦用嘴吸吮含舔,甚至是用牙齿粗鲁的咬啮,在他的身上留下无法抹灭的印记,证明着他们今晚有这麽热情激切的相爱过。
「姊夫,吸、吸我那里,嗯啊……啊啊啊……」
赵日伦就享受刺激般的咬上他小小的红蕊,他抱住了赵日伦的头,身躯立刻颤抖,就连双腿jia紧赵日伦紧实臀部的肌肉也一阵绷紧,前端的蜜液毫不知chi的一滴滴往下落,滴在赵日伦雄健的腹部上,沾染得他腹部一阵湿黏,更遑论他被贯穿的蜜xue抽搐地夹紧那行凶的凶器,好像在说它还想要更多。
「允晨、允晨……」
「姊夫……」
赵日伦狂暴的拉下他的头,与他四唇交接,双手按住他的臀部,用力的往下按,然后他奋力的往上冲,如此狂暴的爱法,让孙允晨立刻达到高潮,前端射出湿液,他则全身颤抖,连灵魂似乎也要出窍般的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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