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8月10日星期二

袭警+拘捕H部分

咔嚓!
  
  熟悉无比的金属声伴着手腕冰凉的感觉而来,莫问之在千分之一秒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竟然下意识地采取了纵容的态度,直到南天浑身发颤地把他另一只手腕也铐在床头,才睁开神光炯然的眼睛。
  
  「我,」现在,轮到南天居高临下了,躺在床头,双腕被铐的莫问之慵懒得象只还不打算动武的狮子王,害他心跳加速呼吸紊乱。南天宣布,「我要强暴你。」
  
  「强暴我?」莫问之半眯起眼睛,玩味地瞅着南天,一眨眼后,他翻脸如翻书的深厚功力彻底体现出来,青筋暴跳地开始咆哮,「强暴我你只用一副手铐?这玩意我一挣就开,蠢材!再加两副,用柜子里面左边数过去第三个抽屉里面那种最坚硬的!快!」
  
  南天被他吼得一愣,象一个接到最高指令的士兵一样反应迅速,冲到柜子前,左边数过去第三个抽屉,果然,里面放着几副亮澄澄的手铐,比一般的情趣手铐结实多了,他拿了两副跑回来,咔嚓咔嚓咔嚓咔嚓,给已经「在押」的俘虏加了几重桎梏,才气喘吁吁地定了定神。
  
  皇天在上,看来强暴这种事也不是容易干的……
  
  「呼……」
  
  莫问之的表情比企图实施罪行的南天更如释重负。已经加在身上的镣铐似乎让他释放了心灵的束缚,上帝啊,他终于不用艰难地压抑自己,唯恐一个闪失就旧病重犯,清醒后躺着一个奄奄一息要死要活的小员警。
  
  勉勉强强才被压制下去的欲望火焰腾地在脑际燃烧开去,瞬间星火燎原,莫问之眼里是毫无忌惮的狂热和占有欲。
  
  「别愣着!干活啊!」他后仰着头,朝头顶上方的南天发出命令。
  
  身为被别人强暴了无数次,第一次要强暴别人的正直警察,南天表现得颇为不知所措。
  
  「我该怎么办?」南天手忙脚乱地问。
  
  「脱衣服啊!」
  
  南天开始听话地解扣子,莫问之眼中饿光闪得比一头狼还狠,磨着牙骂人,「磨蹭什么?给我撕啊!」连在床头的三副手铐哐当哐当撞得好响。
  
  南天一咬牙,嗤!崭新的交通科警服从胸口左右分开,银纽扣到处乱蹦。各位警界同仁们,各位坚持维护警察荣誉的同事们,对不起了……他又闭上眼,两手一分,大义灭亲般把一向爱护有加,每天亲手洗得干干净净的警制衬衣从中间一分为二。
  
  看着整齐尊严的警服在眼前撕破,结实可爱的胸膛裸露出来,莫问之控制不了了!
  
  幸好,他不需要控制。三副坚硬无比的手铐把他拷得死死的,虽然床头的铁栏震得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他彻底掀掉,但此时此刻,他无需顾忌自己让南天变得太惨。
  
  (第四张插图,莫问之被南天用三副手铐锁在床头,两个手是分开锁的哦,最常见的那种,南天脱光衣服,只穿着内裤和警靴,跨坐在莫问之身上――就是准备做的前奏……)
  
  「吻我。」莫问之沙哑着嗓子说了一句。
  
  南天赶紧遵从指示,伏下头。被禁锢的莫问之竭力抬起头,先一步咬住了南天的唇,属于南天的味道让他想得快发疯了,柔软中带着坚硬的感觉,甜腻的津液仿佛取之不尽。
  
  他狠狠吻着,把居高临下的南天吻到浑身发软,如果不是双手撑在莫问之胸前,差点就要整个人瘫在莫问之身上。
  
  但热吻还不能解决问题!
  
  放开就快窒息过去的南天,莫问之终于腾出嘴来。手被拷住,现在最有用的大概就是嘴了。
  
  「解开裤子。」被囚禁的王子方圆十里内都散发着诱人因子,他盯着南天的眼神,让南天从耳朵直烧到下腰。
  
  偌大的休息室每一寸都盘旋着屏蔽词语和煽情的色泽,稀疏的,令人难以顺畅呼吸的空气仿佛渗入了大量春药,让人神魂颠倒,迫不及待肌肤相亲。
  
  南天颤抖着手去解警用皮带。
  
  「裤子脱下来!」
  
  「不,别脱警靴,穿着它就好。你给我过来!」
  
  「脱我的衣服!」
  
  「把你的左乳头放在我嘴里,我要舔它!」
  
  莫问之的命令一个接着一个,语气一个比一个严厉。
  
  搞错!
  
  到底谁强暴谁啊?
  
  南天穿着警靴,近乎全裸地在他上方贴近,乳头被狠狠含住吮吸噬咬。
  
  强烈的快感让南天打个寒颤,发出轻微的呜咽。
  
  莫问之一边用唇舌享受着情人乳尖的香甜,犹不满足地用膝盖隔着靴料反复顶着南天的小腿。
  
  「摸我,含着我。我的小警官。」语气没有刚才严厉,却渗入了猥亵邪恶。
  
  乳头已经被他吸吮得红肿挺立,微痛中穿梭着余震般的快感。南天喘着气向下挪动,从莫问之高傲的颈间开始,细碎热烈的吻一路铺过强健的胸膛和小腹,黑色内裤包裹的中央隆起高高一团,令南天又怕又期待。
  
  他忍不住一把拉下莫问之的紧身内裤,粗大的凶器仿佛早做好准备似的猛跳出来,嚣张狂妄地朝天直指。
  
  好可怕的尺寸和热度!
  
  心脏狂跳得就快跳出嗓子眼。
  
  「含着!含着我的大香肠,用舌头好好舔!全部含进去。」莫问之越发焦急暴戾地催促着。
  
  南天脸红耳赤地靠近,属于莫问之的雄性味道很干净,刺激得南天自己胯下火热一片。
  
  他低头,小心翼翼地含住肉棒的顶端,前面的部分就足以占据他的口腔,太大了,怎么可能全部放进去?
  
  这东西象从前一样威风八面,南天清楚想起自己从前是怎么被它弄得哭叫不迭的。唇齿间感觉突突脉动的血管,海绵体勃起后,居然会这么不可思议地坚硬……
  
  唾液和性器上的褶皱摩擦,发出屏蔽词语的声音。
  
  南天艰难地吞吐着,微电的触感从下腹窜到全身。被莫问之呵斥着,被命令含着他的东西,竟然还会有那么强烈的感觉。
  
  「舔深一点!」 哐当哐当的金属声从一开始就没有停过,震得天花板都簌簌下灰。莫问之宛如被困住的万兽之王,气势不减。
  
  南天的努力并不能让莫问之满意,很快,莫问之又开始用可以动弹的脚轻踢身上「努力犯罪」的南天,「坐上来,我要插你!」
  
  充满情欲的声音让南天差点忍不住先射了出来,他手脚并用地爬上去,分开腿虚坐在莫问之下腰上方。虽然被欲望烧昏了头,但粗大的顶端要进来并不容易,他尝试了一下,隐隐裂痛让他停了下来,莫问之焦躁地又开始猛扯被拷住的双手。
  
  「放松点,坐下来!」
  
  「呼……啊……不……不行……好疼……」
  
  「不老实的警察,应该是好爽吧?」
  
  「呜嗯……哈啊……不行下不……下不去的……啊!莫问之……」
  
  卡在半路的窘况让莫问之非常激动,再次发疯似的把手铐弄得哐当作响,一会后他似乎勉强控制了下来,粗重地喘息着命令,「南天,看着我,别动,就保持这个姿势,说你喜欢我的大香肠。」
  
  「呼哧……我我……」
  
  你被我拷得象头猪,竟然还敢逼我说这种恶心的话?
  
  过分……
  
  「啊?呜……啊啊啊!」
  
  这念头还没有闪出脑海,一阵刺痛顺着下身就射上了脑门。南天惊喘着叫了起来,莫问之趁着他一不留情弓起身子,向上猛挺,未等南天反应过来躲开,只入了一丁点的阳具硬是挤进可爱的菊花深处,嵌入了前半部分。
  
  「咬得可真紧啊。」
  
  「呜呜……嗯……唔……」
  
  「叫出来吧,我喜欢听。」
  
  「唔……好……好热……轻一点,啊啊啊啊!」
  
  被痛楚和涨满的快感同时冲击的南天膝盖一软,正巧双脚大开跨坐在莫问之的身上,竟把朝天的肉棒整个吞了进去。
  
  「进去了进去了!啊!呜……嗯呜……好硬……啊!」黏膜撑开的强烈感觉象铁刷一样刷着神经。
  
  莫问之总算满意了点,强势又无耻地展开笑容,「你还是很喜欢我的大香肠嘛,南警官。」
  
  南天没空理会他的调侃,他光顾着穿透身体的那根硕大的东西就够了。帅气的脸蛋晕红,被热汗弄得完全湿润了。咬着下唇根本压抑不了淫荡的呻吟,「嗯……呼呼……烫死了……里面!里面被……弄坏了!啊……」
  
  欲生欲死的媚态让莫问之恶劣地更使劲动腰,南天蓦然惊喘起来,「不……不要啦!啊啊啊!会死的!呜呜……」
  
  腰际以下完全麻痹了,他连膝盖都找不到,更不要说站起来脱离莫问之的控制。身体的重心集中在那接受着异物的洞口上,让莫问之的下身和他亲密无间难以分离。
  
  「哈唔……嗯……别动!你别动啊……」
  
  「那你动啊!」莫问之唯我独尊地呵斥。
  
  他又开始弓起身子,下体往上送,粗鲁的力度似乎是要把两颗圆球也一起挤进南天体内。
  
  「不不…… 啊……你停啊!呜……」无力逃开的南天被他修理得差点软倒,腰都要碎了。
  
  「动啊!好好吞我的大香肠。」莫问之不耐地顶着坐在身上的警官。
  
  南天一阵发抖,从自己口里逸出的呻吟甜腻到了惊人的地步,摇晃的视线中莫问之俊美无双。畏惧而渴望的心情掺杂在一起,象一首来自天外的奏鸣曲震动脑际,南天咬了咬牙,拼尽吃奶的力气把身体往上送了一点。
  
  被撑大到极点的黏膜要和撑开它的物体分开并不那么容易,未吐出一半,剧烈的摩擦感就让南天太阳穴发涨,他吸一口气,重重地坐了下去。
  
  「呜……」物体擦过前列腺的快感刺穿了他。
  
  「呼……乖宝贝,来,乖乖的听话。」莫问之似乎乐在其中的表情蛊惑了他,南天爱怜地看了他一眼,大口喘着气,慢慢地,艰难地开始加剧反复的动作。
  
  「对,就这样……」
  
  「大力地扭腰!」
  
  「坐稳一点!」
  
  「全部吞,吞到根部!」
  
  难以形容的,混合着体液的摩擦声浸满全屋,南天半陶醉半痛楚的呻吟中,莫问之的语气强悍而充满情欲,「快一点,再快一点!把我的香肠都吞进去。」
  
  艰难吞吐着灼热肉棒的穴口,发出噗嗤噗嗤猥亵的声音。
  
  「哈……啊啊……不行了……真……真的不行了……」带着啜泣地呻吟。
  
  「一边动,一边摸你的。宝贝,让我看你自慰,边被我操被自慰,快点!」
  
  莫问之煽情地下着命令,腰间不断往上挺起,撞击更深的地方,南天顺着他的频率,双膝发软的迎合着。听见下流的命令,肌肤红成一片晚霞的警官半带哭泣的拼命摇头。
  
  莫问之眼眸闪动暴戾的光芒,惩罚性地狠狠弓起腰,在南天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猛然刺得比任何一下都深,南天狼狈地叫了起来。
  
  让腰杆发麻的快感控制了他。
  
  被莫问之插入的感觉强烈到这种地步,充满内部的,差点把心肺都顶出口腔的被侵犯感。
  
  「快点,警官!让我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得自己摸自己的。」
  
  「呼……啊嗯……啊啊啊!就是那……那里……不要停!」
  
  「开始爽了吧?」俊美的脸笑得非常邪气,「不要停就给我用力地摇屁股,警官。」
  
  「哈啊……啊哈……莫问之,你……你快把我……呜……把我弄死了……」
  
  淫乱的身体疯狂地颤抖。
  
  体内来回扩张着黏膜的异物动得十分凶猛,南天倒抽着气,伸出颤抖的手抚摸自己也硬得不得了的性器。
  
  「唔……看吧……让你看我……啊哈……看我自慰……」
  
  莫问之占有性的欣赏视线让温度攀升到最高点。南天全神投入,闭上眼跨坐着,一边吞吐莫问之火热的肉棒,一边后仰着脖子,玩弄自己的昂挺,「热坏了……呜……啊啊我!我里面!呜……要烂掉了……」
  
  「被香肠喂的感觉很爽吧?警官,你的表情真是棒极了。手指再用点劲,我要看你射出来的表情。」
  
  「不……不要说……唔……」红肿诱人的唇半开着,濒临崩溃地呻吟,「不要说这种下流的……唔……嗯嗯……的话……」
  
  「哼!你现在的样子才叫下流。吞着我的大香肠一边自摸,如果拍下来送到你的警局公开播放,效果一定不错。」
  
  「呜呜……不要……不要说了!啊哈……啊啊啊!」
  
  被莫问之用刻薄可恶的音调羞辱,快乐却一触即发。几下指尖娴熟的套弄后,在莫问之身上按照某种频率上下扭动着的南天忽然凝住不动,背脊窜上兴奋的颤抖。
  
  白浊的液体喷射在莫问之赤露的小腹上。
  
  享受了高潮的南天脑际一阵懵懂,意犹未尽地喘息着。体内的异物忽然可怕地勃动了几秒,一股热流在体内不打招呼地爆发,烫得他浑身乱颤,「呜……」他看向莫问之。
  
  莫问之舒服地吐出一口气,脸上的表情神秘诱人,诡异地微笑着,「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很公平的方法。」
  
  「……?」
  
  「以后你不用忍,我也不用忍。」莫问之用仿佛经过深思熟虑的口气,旁若无人地说,「你强暴我一次,我强暴你一次,一人一次轮着来,够公平了吧?」
  
  南天眼珠子差点掉在莫问之肚皮上。
  
  搞错!
  
  这哪里公平啦?
  
  从头到尾都是我的屁股在疼好不好?
  
  从莫问之兴奋的眼神,就可以知道他根本没在意南天古怪的表情。
  
  「我又硬了。来,坐上来给我重新扭,这次腰动的力度再大些。自己揉自己的乳珠,两只手都捏着揉,警官,你让自己爽的样子漂亮死了,你尽管努力强暴我好了。我保证让你满足,让你的小屁股开花……」
  
  狼狈不堪的南警官没得选择。
  
  他和莫大混蛋一样,已经禁欲多天,一次绝对满足不了。那大东西的尺寸和坚硬度是不可选的。做,或者不做,只能择其一,一旦自动自觉把那个大东西用自己下身的小洞洞吞进去,主动权就几乎都交给莫大变态了……
  
  「香肠套餐还没有吃完呢,给我坐上去,努力地吃。」
  
  南天拖着软绵绵的腿,又怕又期待地再次坐了上去。
  
  「呜!嗯……」
  
  股间黏答答的一片,全是男人微腥的白液。
  
  吞进去的时候,黏膜和异物在稠液帮助下顺利滑动,发出神秘猥亵的声音。
  
  「快点!别给我磨磨蹭蹭的!」
  
  「啊啊……不要这么急……呜……顶到了顶到了!好疼!」
  
  灼热的肉棒把他从体内烧成一片熔岩。莫问之迫不及待的挺入让他差点哭出来,「啊……慢……慢一点,你让我慢慢地动……」
  
  「好,等我操得你爽了,再让你慢慢动。」
  
  本来只是身体结合之处的接触,为什么好像浑身每一处都毫无余地被操弄蹂躏着?
  
  「我是怕你营养不良,才拼命喂你吃香肠大餐,快点感谢我。」
  
  「呼呼……嗯啊……感……感谢个头……啊……弄死我吧!热坏了……」
  
  淫叫声销魂噬骨地从半开半合的红唇不断泄出。
  
  「不行了……你……你会弄死我的……啊呜,啊哈……」
  
  下方的男人忽然粗暴的摇动腰杆,南天立即扭动着颤栗的淫乱身子哭叫起来,「呜!不要……不要……哈啊哈啊……」
  
  「强暴我的感觉很爽吧?」
  
  「嗯……呜现在……到……到底是谁强暴谁啊?」
  
  脊背一阵一阵窜过没顶的快感,连脚趾都抽搐着开始一阵阵痉挛。
  
  「当然是你强暴我。」被拷在床头的两手晃了晃,语气嚣张可恨,「你为了吃我的香肠,连手铐都出动了三副。不过放心,轮到我强暴你的时候,我会好好报答你,把你操到天上去。」
  
  期待的语气令人毛孔悚然,南天感觉着体内勃大的抽动,发出特别大的叫声。
  
  身体闪电般的痉挛,精液任意地喷溅在床上。
  
  几乎晕死的快感之后,男人野兽般的气息还在团团包围着他。
  
  莫问之发出愉快地哼声,顺理成章地在他体内射精,却没有南天体力近乎虚脱的表现,神态仿佛只是刚刚品尝了两道开胃小点,一会后,又开始用膝盖有力地顶顶不动弹的南天,「喂,快点继续。强暴犯也要有专业精神才行。」
  
  从洞口到狭道深处都在发痛的南天一口鲜血差点喷到莫问之不可一世的脸上。
  
  「现在是我强暴你,你给我闭嘴!莫问之,我警告你,你再啰嗦我就不强暴你!」
  
  「南警官,我也警告你――为了公平起见,你如果强暴得我不够用功,我以后就不强暴你!」
  
  强暴得不够用功?
  
  射过两场,筋疲力尽,身心疲惫,打算鸣金收兵的南警官……傻,眼,了……
  
  「什么叫…… 你不强暴我?」
  
  「就是我不碰你。竟然没有达到你要的公平,我只好继续自控到底。」难以想象,一个人被三副手铐拷在床头,竟然还能这么不可一世。
  
  「什么叫……叫……没有达到我要的公平?」
  
  「你强暴我一次,我强暴你一次,应该以强暴方尽兴为基准,对吗?」
  
  「我今天已经尽兴了。」屁股已经开始疼了。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以为天下人都象你一样是头性欲超强的下流野兽吗?
  
  「我这个受害人都没有尽兴,你这个强暴者怎么可能尽兴?」
  
  南天郁闷得直想哭。有这么变态的受害人吗?
  
  「你上不上来?」莫问之的眼神又开始迸发疯狂的兴奋。
  
  「……」
  
  「坐上来!吃香肠!」
  
  英明神武的南天大警官,再一次体会何谓极度渴望去撞墙的感觉。
  
  但是,如果莫问之真的又开始「自控」,搞的两个人又开始禁欲,那他才真的会去撞墙呢。
  
  「混蛋,变态,可恶,希望你的香肠烂掉……好!我坐!警官我……我要亲自把它夹断……」
  
  愤愤不平地喃喃着,现行强暴犯心惊胆战地挪动身体,重新开始了让快感不断攀升的罪行……
「莫问之你……你这是袭警!」

  象征神圣不可冒犯的警服被从中扯开,迸开的金属钮扣散落在床脚四周。充满阳刚气,一看就满脸正义的年轻警官,正竭力保持脸上的严肃,企图恫吓那个胆大包天的侵犯者。

  「袭什么?」

  「袭警!你袭警!」竭尽全力也无法把自己被铐在床头的手铐挣开,南天炯然有神的眼睛因为恼怒而显得更加乌黑。

  可恶!他居然又被自己的手铐给铐住了。

  而且是在床上!

  「我就是喜欢袭警,怎么样?」极端高傲自大的笑容,却更加凸显了侵犯者斯文俊美的轮廓。

  莫问之缓缓靠近,一把拧住南天的下巴,指腹在唇上暧昧地游走。指上的热气轻易传达到敏感的唇,淫靡的触感像电流窜过南天的脑际。

  「嗯……放……放开,小心我告你……」

  南天有气无力地警告。

  心脏怦怦跳着,已经在警告他抵抗力量正越来越弱了,莫问之可怕的魅力总是攻无不克,一个有着那么俊美脸庞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有那样可怕的力量?

  他曾经一万次警告自己,不要把莫问之在外面装出来的斯文沉静和莫问之在床上的表现弄混,可惜的是,他每次都会被莫问之莫名其妙的拐上床。

  笨啊!

  而每次吃亏之后,他又不得不再警告自己一次——千万不要被他好看的外表迷惑!

  「我真的很害怕啊,南警官。袭警可是大罪呢。」莫问之黝黑的眼睛里闪烁着狂热的欲火,揶揄地盯着他,「你要对你们重案组的老大怎么说?你们正在调查的嫌疑人莫问之把我们重案组的新秀骗上了床?先谈谈第一次吧,第一次发生的过程是——他脱了他的衣服,把他压在沙发上,拉开他的腿,然后狠狠的,狠狠地把自己那根东西插进警宫的屁股里……」

  「闭嘴!闭嘴!莫问之!」南天气急败坏地叫起来。

  老天,这么优美的一张嘴,怎么会说出那么淫荡可怕的话来?

  南天用黑得发亮的眼眸瞪着他。

  莫问之微笑着,坦然接受他的瞪视,俨然如从小接受上流教育的贵族公子,但他的言辞可不怎么符合礼仪,「报案之后,他们一定会详细查问你被我上的情况,那么你就要据实禀报了。报告你被多么火热的东西插得欲仙欲死,你是怎么被我抱着来来回回地压上一整个晚上,有多少次我的精液射在你身体里面,而且让你爽到晕过去。」

  「我才没有爽到晕过去!」南天难堪地抗议。手铐在他的激动挣扎下撞击着造型古朴的银色床头栏,响起一阵清脆的声音。

  「是吗?」莫问之有趣地打量着他。他又靠近了一点,甚至连热热的呼吸都能直接喷在南天的脸上。

  促狭的视线由上至下,缓缓扫过失去警服掩护,袒露出来的结实的胸膛,延着小腹优美的起伏,停留在警用皮带的下方。

  宛如视奸的感觉。

  南天的呼吸进一步紊乱,身体居然泛起难以抑制的麻痹感。

  「那么……为什么我只是说了几句话,看了两眼,你就硬成这样了呢,警官?」边调笑着,莫问之边抓住了那个在警裤下挺立起来的器官,毫不客气地揉搓起来。

  南天发出狼狈的叫声。

  太没出息了!

  这个该死的小弟弟,为什么总是抵抗不了莫问之的诱惑?只要见到莫问之,看着他上下蠕动的性感的喉结,看着他又薄又漂亮的唇,看着他那双杀死人的丹凤眼,就会浑身发热,情下自禁……南天简直要恼羞成怒了,恨不得切掉那个没廉耻的器官。

  「很想被我插吧?」高高在上的取笑口吻。

  莫问之的恶劣永远都不会稍有改善,他乐于在床上用言语羞辱折腾对方。

  「我……我……」南天痛苦地喘息着。隔着布料被玩弄勃起的感觉实在太让人禁受不起了,如果不是一只手被铐在床上,他一定会狂奔逃走的。这个时候,也只能在口头上逞逞强,「我……我想插你才对……」

  莫问之摆出一副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表情。

  「有可能哦,这么硬梆梆的,好像真的想插什么似的。不过,我还需要检查另一个地方,才可以确定你到底是想插我,还是被我插。」他低沉地笑着。

  熟练地解开警用皮带,索性把整条警裤从南天身上扯下来。

  赤裸着下体的年轻警察,上身被从中撕开的警服却因为手铐的关系,仍有小半披在肩上。闪亮的警徽配上小麦色起伏的肌肉线条,让莫问之也忍不住狠狠咽一口唾沫。

  毫无预兆地把南天整个人翻过去,莫问之把脸贴在脊背漂亮的下凹处,深深地呼吸。富有弹性的肌肤摩擦着他的脸,专属于南天的清爽味道彷佛从骨髓深处散发出来。

  「好,现在轮到我审问你了,警官。」

  分开两条细长结实的大腿,可爱的双丘就呈现在面前了。

  「你喜欢和我做吗?」

  「无可奉告。」脸被压在枕头里的南天发出沉闷的声音。

  指尖在双丘之间温柔地来回滑动两圈,才慢慢扳开两个半圆,就好像掰开新鲜的水蜜桃一样,但里面裸露出来的东西颜色却比水蜜桃更惹人喜爱。

  「除了我之外,和其它男人做过吗?」

  回答他的,是南天急促的,受惊似的喘息。

  虽然南天很不想承认,但做了不少次的主动角色后,他却被莫问之这个混蛋发掘出极为敏感的后庭。

  莫问之戳入的指尖轻轻搔着入口处的褶皱,仅仅这种微小的刺激就够让南天受了。

  「快点回答问题,除了我之外,和其它男人做过吗?」莫问之稍微提高了声量,话语中充满了胁迫性。

  这个该死的变态,明明心里清楚他自己是唯一一个碰过我那里的男人!

  为什么每次都还要问这个千篇一律的问题?!

  半配合的,同时也把指尖在菊花的入口处插得更深入了,直到整根手指都完全戳进去后,才开始缓缓弯曲指节。

  南天发出小声的低鸣,因为两腿中间夹着一个绝对踢不走的莫问之,只能可悲地打开双腿,任由他好整以暇地调戏身后那个敏感的小洞。异常淫靡的刺激下,趴着的身体不得不拼命扭动,借着和床单的摩擦来安慰激动得发疼的下体。

  「别怪我不提醒你,再擦下去可是会泄的哦。你的小弟弟不是想插我的吗?怎么,现在觉得用来插插床单就算了?」一边取笑着,一边更加努力地挖掘肉洞的内壁。有过多次经验,莫问之非常清楚南天的身体有多么敏感,残忍顽固地刺激黏膜的同时,却坚决不去触碰最敏感的凸起一点。

  如果按压那一点的话,南天一定会立即射出来。

  莫问之不喜欢那样。

  他还是比较倾向先欣赏南天在床上扭动自慰的美景,然后再在南天快到顶峰的时候吧他从悬崖边拉回来。

  每次这样做南天都会露出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那氤氲的迷惘眼神能让莫问之的肉棒胀得几乎爆炸。

  玩得够本后,最后才是好整以暇地插入,让他的心肝宝贝真正的欲仙欲死。

  「莫……莫问之……我警告你……」察觉到在身体内部挖掘的指尖动作渐渐缓和下来,从执着的搔刮改成温和的爱抚,快到达顶峰的南天顿时感觉到不妙了。

  兴奋的玉茎摩擦着床单,前端滴出的透明液体已经把床单弄湿了一小块,只要再差一点就……

  「呜……你不能……不能每次都这样……」莫问之这混蛋一定是算好了时间,故意在最后一刻把他翻过身来的。

  无法宣泄的欲望在下体澎湃得将近疼痛,南天的眼角和嘴唇都湿润成一种极端淫靡的景象。莫问之却仍然没有犹豫地,用刚刚抓过冰块的冷冷的手掌握住南天挺立到极限的玉茎,看着它被迫萎缩下去。

  「不这样,怎么会让你每次都爽到晕过去呢?」莫问之亲昵地咬住他的耳朵,狂野的男人气息在南天身后弥漫开来,吐字低沉性感,「为了让你继续每天晚上饥渴地跑来找我,我当然要一丝不苟地好好侍候你呀,南警宫。」

  强壮的腰杆静了一会,才像将全身力气都灌注其中似的猛然挺进。

  「啊啊!呜……」

  强烈的冲击终于造访,被蹂躏得完全醒觉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了。南天发出甜蜜又痛苦的啜泣。

  属于莫问之的器官每次摩擦过黏膜时,激起的快感都是无与伦比的。一边被强劲地抽插着,一边让莫问之用唇肆意蹂躏胸膛敏感的花蕾,南天已经完全忘记了所有关于「袭警」的话题。

  大脑完全呈现真空状态。

  纯然的白色之中,只有甜蜜和痛苦。

  一切,交织成一副五光十色的诡异锦缎。

  这场旷日持久的「袭警」罪行,要从当日那一场该死的黑帮火并兼英雄救美事情开始说起……

莫问之靠过来把声明递给他时,身上散发的独特男性气息,让他的小腹几乎快胀爆了。

  「现在……」

  「罗嗦什么,脱吧。」一旦决定真的要做,南天的积极性就完全展现出来了。

  幸亏今天穿的不是警服,而是小职员通常穿的白色上衣、领带和西裤,脱起来方便很多。南天一把扯开领带,脱掉衬衣,接着以有生以来最快最帅气的手法,脱下他今天才买的新西裤。

  接下来……

  「等一下!」紧急叫停声忽然响起。

  「怎么了?」

  「你喜欢骑乘式?」

  「不。」

  「那为什么你在我上面?」

  「你要在上面?」莫问之邪气地笑着,「难道你喜欢骑乘式?」

  南天从下而上迎上他高深莫测的眼神,骤然打个冷颤。

  不……会……吧……明明你那么可口诱人,我那么阳刚帅气……

  这个重大问题可绝对不能妥协。

  他认真地和压在他上方的莫问之打起商量,「兄弟,我向来是主动进攻型的。」

  莫问之用同情的目光居高临下看着他,「兄弟,遇上我,你注定转型了。」俊美的脸上泛起诡异的笑容。

  南天终于知道大事不妙,大叫一声,训练有素地一脚把莫问之从身上踢开,跳下沙发。

  去你的!我可是正宗的永久型1号!酒吧里多少可爱乖巧的0号见到本警官立即露出渴望的眼……

  脚尖才碰到地板,一股大力从背后涌来,把他狠狠压在那块又厚又暖的白色长毛地毯上。

  「这个时候后悔太晚了吧?我会生气哦。」威胁的字眼随着热气一起撞击南天的耳膜。

  「放手!再不放手我告你啦!」

  莫问之压制住他的挣扎,把他猛然翻过来,用一只膝盖压在他的右胸,巨大的力量使心脏产生一阵剧烈的梗塞性痛楚。

  「告我什么?」

  「你袭警!」

  「警官,」头顶上出现纸张哗啦哗啦被甩动的声音,莫问之得意洋洋地说,「你情我愿,不得追究任何责任哦。」

  南天像第一次看见那张破纸一样瞪得眼珠差点掉出来。啊啊啊!上当了!

  刚才谁说我还有那么一点好运啊?拖出去枪毙!

  大腿被莫问之粗鲁地分开,南天竭力抵抗,气喘吁吁地说,「声明立即作废!我没有说愿意被你上啊,我上你就没问题。」

  美男被人怜爱,被人抱,这不是常识吗?像他这样的型男被上,那也太没天理了!

  「写声明之前我就已经和你说过,是我上你了。」

  「根本没有。」

  「当然有,我说了让你吃我的香肠。」

  「啊?那个……那个……」

  「别这个那个了,我的香肠又粗又大,你乖乖吃就好了,保管你顿顿吃饱,不用去吃野食。」

  「乖你个头!要我乖,你做梦!」

  「刚才你主动脱衣服的时候就很乖哦。」

  「……」

  南天顿时哑了。

  我是猪,警界之猪!

  【第四章】

  虽然在圈子里面如鱼得水泡过不少美男,但南天的后庭到今天还是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地。

  莫问之的两指插入那个狭隘火热的甬道时,令人难以置信的淫靡感觉电流一般窜过南天的大脑。

  「啊啊!」乌亮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瞪到最大。

  异物在体内疯狂搅动的感觉,简直让他这个永久型1号崩溃了。

  救命啊!

  「警官,你这里很敏感,啧啧,是受到刺激很快就会分泌出肠液的体质哦。」莫问之一边低声表扬着,一边用指尖按压不断蠕动的黏膜。

  沾上肠液的手指摩擦肉体的声音,在偌大的董事长办公室中响亮得吓人。

  「住手,啊啊啊!」南天愤怒的声音骤然拔高八度。

  指尖已经深入甬道,触及到里面小小的凸起点,让他仿佛受到电击一样绷紧了身体。

  莫问之饶有趣味地笑了。

  难得的敏感体质,那些曾经和他上过床的笨蛋竟然没有一人察觉?呵,这次真是赚到了。

  「开始爽了吧?」

  一手把南天两只手压在头顶上方,用膝盖压制着南天扭动挣扎的身体。明知道南天是第一次被侵犯后庭,莫问之的指尖却搅动抠挖得毫不留情。

  「不,不要再……」南天发出破碎的喘气。

  没想到体内那个地方,感觉居然会这样清晰,指尖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清清楚楚。

  帅气的脸庞上,是被痛楚和不安的欲望控制的复杂表情。

  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渐渐氤氲上淫靡的粉红,被男人强硬分开的大腿内侧,则是未经日晒而羞涩的白皙。慢慢过度变化的肤色似乎是一副性感到诡异的图片,中间精神充沛的器官,宛如画龙点睛一样挺立在那里,顶端焦急地渗出黏稠的液体。

  「真够奇怪的。」

  「奇……奇怪什么?」外强中干的怒问,声线却有微微的颤抖。

  南天毛孔悚然地听着自己的后庭传来黏腻的摩擦声。

  「当然奇怪啊,后面很紧,好像真的是第一次,但是前面呢,却好像早就很习惯被插的感觉似的,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

  像是蹂躏够了还是「处女」的狭道,莫问之抽出手指,改而狠狠地摩擦正颤抖激动个不停的性器。

  南天凄惨地大叫起来。

  「不许只顾着自己享受。」莫问之用危险的语气警告。

  谁在享受啊?被钳制住双手的南天欲哭无泪。他可是受过训练的员警,警校的搏击比赛中拿过全校第五名耶。为什么却被这个看起来斯文的家伙压制得毫无动弹的余地?

  华丽的指尖还在继续折磨着他。粗糙的指腹大力上下揉搓挺立的器官,下面两个小巧的圆囊也受到了照顾,莫问之捏住性器根部的柔软褶皱,在指尖微微注入力道。

  南天像被扔进油锅的鱼一样猛弹起来。

  「呜……不要……」

  「好啦,不要急,很快就可以吃到美味的大香肠了。」莫问之拉下裤子的拉链,胯下的肉棒嚣张跋扈地怒挺着。

  氤氲着泪光的视野里,南天差点被那个出现在眼前的柱状物给吓晕了。

  这个确实是属于人类的东西吗?难道上帝最近在和撒旦做友好邦交?否则为什么不但给一个恶魔天使般的面孔,还给了他一条应该长在公牛身上的小弟弟。

  「很大吧?瞧你立即就激动起来了。」莫问之再次用指尖狠弹南天挺立的性器,听见南天难堪而无助的急喘后,暂时放过被蹂躏得泪珠直淌的前端,开始攻击刚才已经备受惊吓的后庭。

  「不……不许碰那……」南天努力把身体蜷缩起来,「救……救命……」

  他可一直都是1号啊,和他上床的0号都直夸他够阳刚味。可是为什么现在他可爱的屁股却即将要被一个混蛋嫌疑犯操得开花?

  没天理!

  莫问之不费吹灰地把他两腿拉开,「你这个贪婪的小嘴一开一张,摆明就是一副想吃香肠的样子嘛。」

  不想再耽误时间,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手指抠了一把白色的膏状物,强硬地戳入菊花的中央,然后快速抽出手指,把已经硬得发疼的肉棒抵在入口。

  「小宝贝,叫床的时候记得叫得大声点。」莫问之捏捏南天的脸蛋,开始用手引导着性器慢慢进去。

  受到攻击的肉体在身下挣扎弹动,第一次遭受侵犯的入口紧得不像话,好几次前端进去一点点就又滑了出来。莫问之伸手握住南天的性器。

  也许是即将被异物进入身体的恐惧感太强烈了,刚才挺得笔直的漂亮器官现在软了「真可爱,如果你没说,我真不敢相信这个小东西操过别人的后庭。」性感的声音贴着南天的耳垂传递震动,「看,它很喜欢我的手指呢,或者是你的小菊花喜欢被香肠摩擦外缘的滋味。不管怎么说,你这个淫荡的器官又硬起来了。」

  确实,在莫问之指尖的挑逗下,南天又再度勃起了。

  「呵呵,被蹂躏的感觉很适合你吧?警官。」

  淫邪的话像硫酸一样腐蚀南天的神经,被狠狠玩弄着敏感的男性器官,让他不得不扭动自己的腰,并且幅度越来越大。莫问之粗大的男根仍然抵在后庭,仿佛随时会给他一鼓作气插进去。

  绷紧的恐惧和前端的快感纠缠不清,不安的红晕弥漫上肌肤。

  欲望煎熬之下,南天秉承员警不到最后一刻不放弃的坚毅精神,艰难地做最后谈判,「不要……莫问之,你你你不要激动……再认真考虑一下。你你你真插进去,我告诉你,我们的仇就结大了!」

  难道后庭的贞操真的要不保?南天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为重案组的调查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这次可是货真价实的「以身殉职」了……

  「嗯,你的话也有些道理,我考虑一下。」抵住后面小洞洞的热块果然移后了一点。

  呼,有救了……

  趁着南天难得的一刹那的放松,莫问之猛然挺进腰部,括约肌在瞬间被强硬扩展到极致。

  「啊啊啊啊啊啊!」南天痛苦地哭叫出来。

  拼命扭动挣扎,想逃避体内异物的冲击,但丝毫不能影响莫问之缓慢但是很有节奏的活塞运动。不管怎么抵抗,甬道内黏膜被展开、摩擦、冲撞的感觉,依然鲜明得令人痛不欲生。

  「呜……呜呜……」莫问之,你这个背信忘义的禽兽!

  「我考虑过了,目前还是满足你这个淫荡的身体比较重要。」莫问之骑在他身上尽情驰骋,顺便品尝他锁骨的味道,「习惯一点了吧?」温柔的问了一句。

  去死!怎么可能会习惯?快来人啊,警务人员严重被袭中……

  「呜呜!呜……啊啊啊啊……」内脏都快被顶出来的痛苦,南天连呼吸都困难,更无暇把满肚子的脏话骂出来。


没有理会是否得到南天的回答,莫问之开始自作主张地加快抽插的速度。

  不仅仅是速度,连力度也开始毫无节制地加大。插入,抽出,搅动,刺穿,充满兽性的反复动作剧烈至让南天整个身体在白色地毯上来回摩擦。

  再也没什么是稳定的,连天地都在摇晃。

  「不……不要……太……太大了……求你……」不能怪他这个小员警没骨气。这样的酷刑,就算是警政署长也熬不过去啊!

  眼泪汪汪的脸上布满淫靡的性感,哭叫得嗓子都嘶哑的南天,嘴角无法控制地淌出银丝般的津液。

  黏腻的肉体交撞声,从两人深深的结合处不断传来。

  淫靡下流的声音几乎让南天羞愧而死。

  「香肠的滋味不错吧?」莫问之用下流的言辞调侃着。

  才不是……

  南天怨愤倔强的眼神,在泪光的衬托下只能激起莫问之更强的征服欲。何况,他已经找到了南天体内那个敏感点的具体位置。

  莫问之大力地来回挺腰。

  「啊啊啊……呜……不要……不要再来了……」狠狠的几下「定点」攻击后,南天忍不住哭着哀求起来。

  令人羞耻的绝顶快感像风暴一样席卷他全身上下每一条神经,体内被抽插的地方居然传来难以言喻的酥麻甜蜜,让他不禁畏惧得颤抖。

  「好,等来完这几下,就不再来了。」莫问之别有深意地回答。

  根部深入到入口处后,恶意地加重摇晃,连续这样反覆四五次后,又猛然把性器完全抽出体外。

  南天恍神的瞬间,火热的肉棒骤然没根插入,重重顶在最敏感的一点上。

  像被高压电流狠狠打了一下,痛到极限的快感从腰际直刺脑门。

  「啊啊啊啊!」随着忘情的尖叫,南天把白色的液体喷溅在莫问之的小腹上。

  真不可思议,虽然过程疼得死去活来,此时却有彷佛置身云端的感觉。

  余韵还在酥麻的身体里徘徊未散,一股滚热的激流深深射入肠道,烫得南天簌然睁大惊惶的眼睛。

  莫问之有趣地看着他的表情。

  「快爽翻了吧?」优美的唇一张开,吐出的却是难听的淫邪的用词。一边说着,一边抽出埋在南天体内已经发软的阳具,伸手戏弄突起的乳珠。

  虽然还处于刚刚高潮过的失神状态,莫问之传递着淫靡和异常热度的手指,却让南天顿时屏住了呼吸。

  「你想干什么?」南天紧张地瞪着他。

  就算刚才的声明成立,他也已经履行过责任了。

  「继续喂你啊。」莫问之带着得寸进尺的嚣张笑容又压过来,用他硕大的下体摩擦南天的大腿。

  南天完全僵硬了。

  那个刚刚才射过滚烫精液的器官,竟然又惊人地渐渐硬了起来。

  救命啊!

  「不,不,我不要……」双腿被打开,惊惶的警官差点大哭起来。

  这样下去迟早会被这个「人脸兽身」的家伙给弄死。早知道会是这么凄惨的死法,还不如让他把录影带送去电视台,至少死起来痛快点。

  「刚刚你也说不要,后来不是射得很爽?」

  「谁爽了?我没有!绝对没有……啊啊啊……」

  良好的隔音设备,把警官充满激情的喊叫声范围划定在办公室之内。

  艳阳当空,万里无云,天下一片太平。

  正宗永久型1号痛苦的后庭第一次,正在激烈的进行中……


 「要!要!」南天简直恨不得狂亲小分一口,抓起车钥匙,屁股着火一样飞快溜出老大的爆发范围。

  天啊!一定要赶在那个禽兽露面之前把他截杀在警局之外!

  刚刚冲出办公室大楼,就看见抱着一大捧鲜花的恶魔出现在警局大门的拐角。

  惨了,让重案组的人看见就死定啦!南天上气不接下气地狂奔过去,扯住莫问之的衣领就走。

  「你是我见过最热情的小蜜糖。」

  「闭嘴,混蛋!你想害我被同僚活宰吗?」一边怒气冲冲地发言,南天一边仓惶地寻找可以藏起来的地方。

  要是任何一个重案组成员在这个时候往窗外一个远眺,那他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火气真大。」莫问之风度翩翩地捧着鲜花,笑着任由南天拉着他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嗯,难道我昨天努力得不够,还没能让你完全消火?」

  话音末落,南天已经满头大汗地找到了他刚刚到手的警车,立即掏出钥匙打开车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莫问之推进车里。

  「警车?」莫问之打量着,唇角逸出暧昧的微笑,「啧啧,想不到你还挺懂情趣。我喜欢。」

  「闭上你的乌鸦嘴!莫问之,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南天逃过一劫,现在终于可以松一口气,慢慢来对付这只猪狗不如的禽兽了,他竖起浓黑的眉毛,恶狠狠地盯着害他屁股至今仍然隐隐作痛的罪魁祸首,「哼,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在鸿兴集团你是董事长,到了警局,就是本警官的地盘。现在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咦?你竟敢带手铐到警局?混蛋!快把我放开!」

  南天拼命扯动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莫问之铐在警车上的右手,剑眉怒张,「我警告你,私自拥有警务用品,并且使用在警务人员身上,罪加一等!」

  莫问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警官,那是你的手铐。」

  该死的,他什么时候把我腰带上的手铐给顺手掏了?

  一定是刚刚急着找隐蔽地的时候没有防备……

  「盗用警务用品,更加要重判!喂喂……你……你干什么?」

  南天心惊胆颤地发现自己的裤链已经被拉下了大半,无法掩饰地流露出一丝惧色。

  这家伙,不会打算让我的屁股再开一次花吧?没道理!他两颗下流蛋蛋里面的下流种子昨天一定射光光了。

  根据他那个不要命狂射的次数,正常人至少会三个月丧失性功能才对。

  察觉到南天的颤抖,莫问之俊得不像话的脸上荡漾出一丝笑意,盈满邪魅的丹凤美目打量着他,「不要胡思乱想,即使你这个淫荡的样子让我欲火焚身,我还是会按捺住自己捺自己。本少爷可是一流体贴的情人,绝对不会在把自己的宝贝操得要死要活的第二天,不顾对方死活的再来上几次。」

  「我哪里淫荡了?你侮辱警官!」南天竭力维持身为警务人员的尊严,狼狈地拼命拉扯右手。

  手铐撞击着车内专为关押犯人而设置的超粗铁栏,发出哗啦哗啦使人神经紧张的金属交撞声。

  这该死的警车是哪里出产的?坚固得简直没天理!

  「这个样子还不淫荡?」莫问之调笑着,华丽的指尖狠狠在南天半硬的器官上弹了一下。

  猛烈的刺激立即让南天倒吸一口凉气。使人昏眩的麻痹感在脊背上不可理喻地蔓延,灼热的顶端渗出的液体缓缓凝聚成一滴淫靡的泪珠,滴在警车崭新的植绒座垫上。

  在莫问之娴熟的挑逗下,腰肢开始绝望无助地扭动。

  南天张大嘴努力地喘气,色厉内荏地威胁,「你别……别乱来……只要我大喊一声,你立即……立即人赃俱获……」最后几个字根本语不成调。

  遭到猥亵抚弄的下体,背叛主人地泛滥起没顶的快感。

  「喊吧,」莫问之的热气喷在帅气的脸颊上,情人间的耳语般甜腻低沉,「既然你喜欢有人旁观,我会尽量配合。喊啊,南警官,我很期待看看你那些重案组同僚的表情。」

  说话的同时,不但持续地拨弄着形状漂亮的性器,并且腾出另一只手,肆意地探入受伤的甬道。

  「啊!」南天蓦然惨叫,随即咬住下唇。

  打死也不能放声。

  这里可是警局,万一惹来其他员警的注意,以后还有脸做人吗?

  一想到报纸上会出现《某某警官在警局门口被镣铐锁在警车里强暴》的报导,很可能下面还有一行副标题——此警官被自己的手铐铐住,南天就恨不得在自己老爸墓碑前一头撞死。

  笃定南天不敢叫喊,莫问之得寸进尺地探入了第二根手指。昨天遭遇过袭击的粉红菊花可怜兮兮地收缩起来,在攻击者优美华贵的指下颤抖求饶。

  也许是黏膜受伤未愈的缘故,含住手指的媚肉比昨天更火热。

  要是现在插进去的话,一定会紧窒得像上了天堂。莫问之不怀好意地瞥南天一眼,随即打消了这个不太人道的打算。

  真要这么干的话,他可爱的猎物说不定会被刺激得从此不举。毕竟第一次之后,那个地方是确实需要好好修养的。

  至少修养个……一天吧。

  自昨日起,南天第二次处于生不如死的境况。

  不可以挣扎,更不可以放声大喊救命,回忆到昨天把他操得哇哇大叫,晕过几次的大家伙很有可能又要撕开他的后庭,南天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是咬着下唇闭起眼睛等死。

  感觉到莫问之打开他的双腿,下体受伤的洞口裸露在空气中,他无法避免地颤栗了一下。

  死定了,屁股又要开花了!

  下一刻,莫问之可恶的手指却带来了一股清凉舒适的感觉。

  「这是……什么?」

  「药啊,忘了我电话里和你说的?清淤去肿的药。」

  药?一心准备等死的南天睁开眼睛,怀疑地扫正帮他仔细擦药的莫问之一眼。

  昨天把他折磨得哭爹叫娘的手指现在温柔得不可思议,像蜜蜂殷勤对待心爱的花朵一样,小心翼翼涂抹着红肿的皱褶内外,不遗漏任何一个地方。

  真的在为他涂药耶……低着头那么认真的表情,还真是迷人……

  不对!

  片刻的迷茫之后,南天醒觉过来。

  一定有陷阱,这衣冠禽兽绝不会那么好心肠。

  「这种药很好,你的屁股很快就可以消肿。」抹好了伤药,莫问之又从口袋里掏出另一样东西,露出瞹昧的微笑,「还有这个,也是给你的。」

  果然,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南天紧张地盯着莫问之手里的保险套。

  而且是下流的草莓口味。

  上帝啊,你大发慈悲劈个雷下来,让这辆充斥淫欲的警车化为飞灰吧!

  莫问之嘿嘿笑起来,「别露出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一看见你这个淫荡的表情,我就会忍不住想让你饱饱地吃一顿香肠。好啦,别紧张,本少爷说了现在不上你就下上你。」

  那你这个变态拿出一个草莓味的保险套来干什么?吹气球吗?

  「这个保险套是套这个的。」莫问之好心肠得给他答案,再次把手伸入口袋,掏出另一样东西。

  南天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口袋。

  这禽兽是多拉A梦淫荡版吗?他口袋里面到底还有多少变态东西啊?

  「听过搞搞乐俱乐部吗?那是一间高素质的SM俱乐部。」

  SM?上帝啊,你劈死这个变态吧!

  「他们的研发部经常开发一些很不错的玩具。我想着你是第一次,要适应我的香肠尺寸毕竟有点困难。所以先让你尝试一下扩张的玩具。这个是搞搞乐俱乐部销售排行榜第一位的产品,听说效果很不错,叫爱的小气球。」

  爱的小气球?上帝啊,你直接劈死我好了。

  「滚开!」南天再度开始绝望地摇撼锁住自己的手铐。

  「嘘,小声点,不然外面的员警会发现哦。」

  「你敢乱来,我就咬舌自尽!」南天不得不压低嗓门,用几乎啜泣的声音说。

  「那么第二天,你的同僚们就可以发现你赤裸的尸体,上面布满我们昨天留下的激情的证明。当然,屁股里面还会插着这个。」莫问之恶毒地晃晃他手里淫邪的柱状工具,「爱的小球。」

  南天怒火蓦然高涨。

  好歹毒龌龊的威胁!哼,你以为我会吃这一套?

  好吧,算你对,我吃……

  当着南天的面,莫问之把近似于男性勃起性器的柱状物放入保险套,然后在保险套表面涂抹上润滑剂。不管南天多么用力闭紧双腿,最后还是被打开下体,悲惨地插入了莫问之买来的情趣道具。

  「这个道具有特殊的功能。」漂亮的男人居然能绽放出这么可怕的笑容,真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按下无线遥控器,内置的假阳具就会像气球一样慢慢涨起来。嗯,看在你昨天刚刚破处的分上,今天就只尝试第二档的强度好了。」说完,莫问之按下遥控器。

  体内异常的膨胀感,让南天低声惨叫,「好难受,快停……」

  「才胀了一点点而已,再忍耐一下。」莫问之无情地观察着他的表情,手指仍然按在遥控器上。

  甬道在内部被扩展的感觉可怕到了极点,更可怕的是,不知道究竟要膨胀到什么程度为止。

  每一个毫厘的涨幅,都会让南天产生下一刻五脏就会被全部挤出口腔的错觉。

  「不……真的……不要……」

  「再等一下就好。」莫问之温柔地抚摸着脸上完全失去血色的南天。

  直到南天哭着断断续续地求饶,莫问之才把手指从遥控器上移开。

  「好啦,只是第二档而已,还不是最强的呢。」仿佛为了确定南天的泪水似的,用指尖抚摸南天眼角的湿气,莫问之对他展露出宠溺的笑容,「别以为可以自行拔下来,这可是经过专门设计的,玩具膨胀成特殊的形状卡在肠壁中间,硬拔的话大肠会裂开哦。要是忍不住想大大的话,就来这里找我吧,这是我的私宅位址。」

  修长的指尖夹着一张写满字的纸条,伸进南天的口袋。

  莫问之打开手铐,把沮丧到极点的警官抱到后座上,柔情缱绻地帮他穿好裤自。当然,那个爱的小汽球还待在它应该待的地方。

  观察过这辆警车还没有引起附近人们的注意,莫问之打开车门,从容地下车。

  「对了,」临走前,他又转了一次身,把一直放置在车门旁,开得正盛的黑色郁金香拿起来,「这是给你的,亲爱的小天天。」在南天额头迅速地一亲。

  热唇印在额上的感觉又轻又软。

  浑身难受的南天蓦然一僵,抬起头,看着莫问之的笑脸,竟一时怔住了。

  【第六章】

  那个该死的搞搞乐俱乐部到底在什么地方?真该有谁一个核弹发过去轰了它。尤其是那个变态到极点的研发部!

  居然设计出这么可恶下流的情趣用品。

  「南天?喂,兄弟,你便秘吗?在洗手间待那么久?」

  单格洗手间的门外忽然响起同僚的声音,让正打算仰天惨嗥的南天猛然噤声。

  「没……没什么。我很快出去。」

  「没事就好,我先走啦。喂喂,都下班了,老大已经走了,你不用躲了。老大脾气来得快去得快,明天包管就把这事给忘了。你记得下次开会精神集中点就好。」

  「知道了。」

  呼。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同僚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南天才松了一口气,向下看一眼又继续露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悲痛表情。

  果然如那个帅得应该下地狱的混蛋所言,不用遥控器,这个屁的「变态的混球」根本取不下来。

  狭窄的肠道和畏惧任何刺激的黏膜根本敌不过这个恶劣的情趣道具,遮罩呼吸打算一鼓作气忍着疼把它拔出来,但仅仅拉动哪怕几个毫米的距离,也让南天疼得以为肠子已经被撑裂了。

  南天实在不明白自己的命运为什么会如此凄惨,不过尽忠职守地支援了一个黑帮火拼现场,生活居然从原本的阳光灿烂立即下趺到乌云盖顶,从此永无出头之日。

  因为害怕真的会有大大的需求,他已经饿了一天的肚子,每天都按时被喂饱的胃此刻正发出咕咕的抗议。除了自己和该死的莫问之,没有人能理解他中午为什么打死不肯吃饭,同时又饿狼投胎般,眼睛发着绿光地盯着同僚的简易饭盒。

  苦啊……更苦的是,遥控器仍然在那个令他心情复杂的俊美恶魔手上。

  再三的踌躇下,南天颤抖的手终于伸入口袋,把莫问之塞给他的地址掏了出来。

  ◇  ◇  ◇

  叮咚。站在莫问之的私人豪宅前,南天在十万分犹豫下,心不甘情不愿地按下门铃。

  大门应声而开,像是早就在等待南天似的,莫问之带着钓到大鱼的狡黠表情,倚在门口打量着南天。

  「我来了。」

  「嗯。」

  「那你就快点吧。」

  「快点什么?」明明张大了网等着猎物上门,莫问之此刻的表现却可以用冷淡来形容。没有想像中那样嚣张猴急的姿态,让被体内异物折腾得快晕倒的南天非常诧异。

  「那个,可以帮我拿出来了吧。」

  「不行。」

  「不行?为什么?」受够了的南天蓦然抬头,怒火腾得升了起来。

  莫问之气定神闲地斜倚在门柱上,「因为你的衣服,」他伸出一个指头,挑剔地对着南天的便装,「我不满意。」

  南天几乎气疯了。这个神经病!

  他的屁股里面塞着一个什么见鬼的「爱的小气球」,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二十四小时之内,天底下员警不该碰上的倒霉事他全部都碰上了,而这个应该被雷劈成八百块的死禽兽,居然拽得二五八万似的挑剔他的衣服?

  南天咬着牙问,「我的衣服又怎么得罪你了?」

  「我喜欢警服。」莫问之促狭地挤了一下他的丹凤眼,用别有居心地口吻说,「那会让我更兴奋。」

  南天被他的下流回答气得脸部扭曲变形。这家伙,应该在出生的时候就拿去人道毁灭。如果不是碍于遥控器在他手上,南天铁定已经冲上去拽住他的衣领,往他笔直的鼻子上狠揍一拳。管他什么绝世美男?哼!

  惨痛的经历后,南天已经发誓再也不相信什么美男。

  美人如蛇蝎,漂亮的没好货,真是古今至理。

  「快点给我把那个破玩意拿出来,否则……」

  「给我换警服过来,否则免谈。」莫问之沉下脸。

  砰!混蛋的N次方!真让人不敢相信,那个莫问之居然对忍辱负重过来求和的他甩门了?

  南天握紧的拳头气得发抖,十秒后,爆发出一声坚决的怒吼,「莫问之,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你下地狱去吧!」

  ◇  ◇  ◇

  夜凉如水,月色迷人。

  叮咚。深夜十点,莫问之豪华私宅又响起了悦耳的门铃声。

  这个衣冠禽兽!斯文败类!撒旦!恶魔!下流痞子……南天站在华丽的大门前,把所有能安在莫问之头上的字眼全部在肚子里恶狠狠地倒出来。

  他确实打定主意死也不让莫问之得逞。

  但是,不能大大的痛苦,比直接去死还悲惨上十倍。为什么?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吃啊,但是夜幕降临后,不但咕咕叫的胃没有稍作停顿,而且连肚子也开始发出要去洗手间的强烈信号。

  南天当然有属于员警的坚强意志,但是———他无法容忍自己成为世界上第一个被排泄物憋死的员警。

  那绝对是一个遗臭万年的头条!

  「比我估计的慢了两个小时。」莫问之打开门,扫视着一脸悻悻的南天,「你的忍耐力还真不错,警官。」

  他让开大门,示意南天进来。

  「现在……你满意了吧?」南天站在客厅里,用已经开始发软的膝盖支撑着身体,脸上浮现痛苦又羞辱的表情。

  「当然,很满意。」莫问之的目光在他颀长的身段上逡巡。

  不出所料,穿着员警制服的南天比白天更帅气迷人,象征着权威的制服裁剪得当,完全把他的宽肩窄臀勾勒出来,带着银扣的皮带描出苗条的腰线。

  莫问之的视线扫过那被警裤包裹着的结实小腿。

  妙极了。绝对令人热血贲张的性感。

  「那你可以把那个,取出来了吧?」南天鼓起勇气开口。

  尴尬,或者是气恼,让粉红的色泽微微渗入他小麦色的脸侧。揉合此刻脸上复杂的表情,对莫问之形成一种相当另类的诱惑。

  「可以。」出乎南天的意料,莫问之爽快地把遥控器掏了出来。

  南天像看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石一样贪婪急切地看着遥控器。只要按一个键,所有的痛苦就可以结束了。

  死变态,等本警官把那个玩意弄出来,接着老子就……

  「不过,在把它弄出来之前……」听见莫问之邪气的声音,南天就知道自己的预感又灵验了。

  帅气的脸垮下来,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他到底要把我整得有多惨才肯罢手?除了当了那么一天微不足道的卧底外,南天根本想不到自己对莫问之干了什么,要被莫问之玩得那么惨?

  「……你是不是需要一个比较私人的空间。」

  什么?

  南天狐疑地看着莫问之。这个纯种的恶魔现在笑得人畜无害,让人看不出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想,在你把它拿出来的时候,不希望我在旁边看吧?还是你想我帮你把它……」

  「不!我自己来就好。」南天急忙说。

  没有想像中的刁难,莫问之走过来,打开南天的手掌,把遥控器放进他的掌心。

  南天傻眼了。陷阱!一定是个陷阱!

  下一步他一定会把我领到另一个更可怕的陷阱里去,我知道一定会这样!

  莫问之把南天领到了另一扇门前,「进去吧。」

  南天走进去,关上门,警觉万分地四处打量。

  不是更可怕的陷阱,这里是个洗手间。超大超华丽的洗手间,嵌入墙壁的小水晶灯照射着光泽美丽的洗手台。他手里拽着那个可以解除一切痛苦的遥控器,左手边还有个足以令人感激涕零的干净马桶。

  一直备受煎熬的肠道又发出令人难以忍受的蠕动。


南天磨磨蹭蹭地来到莫问之家门前,半天才硬着头皮按响了门铃。

  希望这禽兽会像昨天晚上一样有人性,如果没有那根粗大的东西在屁股抽动,而仅仅只是被他抱住睡觉的话,感觉还是不错的……

  大门打开,莫间之出现在台阶上。

  「你迟到了。」莫问之看了看手表,不满意地瞄南天一眼,「现在已经八点十五分了。」

  「啊?迟到了?那么……那么我下次八点整再来。」

  莫问之一把将打算溜之大吉的南天逮了回来,「跑得了吗?」反扭着南天的手,把他迅速抓进二楼的主卧室。

  被重重抛到弹簧床上的南天一阵头晕目眩。

  这怪物从哪学的擒拿手?手劲也太大了点吧。

  「小天天,你这身漂亮的警服,是打算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缓缓压上来的身影带着不可抵抗的强势。

  看见莫问之那张俊美脸蛋的人,往往都会忽略他实际上非常高大的身材。南天算是彻底吃了视觉审美的亏。

  「我根本不想脱!」

  「说得正合我意。」把打算跳下床的南天重新抓回来,莫问之居高临下给他一个心有戚戚焉的眼神,「我也觉得只要脱裤子就行了。」

  白皙却充满力度的手猛然伸过去,解开银制的皮带扣。莫问之把皮带抽出来,用它将南天的双手绑在床头。

  「莫问之,我……我警告你,袭警是严重刑事犯罪……」知道大祸临头的南天口齿不清地警告着,与此同时,裤子的拉链已经被莫问之好整以暇地拉下来。

  「警官,我手上有你亲笔签名的声明哦,和我的性交是双方自愿,不能追究责任。」

  「那一次不是已经做过了吗。」

  「谁说只做一次?声明上可没有说是哪一次哦。」

  南天张口结舌,好像声明上真的没写。

  该死的,他又被耍了,而且后果相当严重。

  难道从此以后,他都要继续这种惨绝人寰的「双方自愿,不追究责任」的性交吗?不要啊!

  警裤被猛然拉到膝盖之下,莫问之毫不客气地握住了他两腿之间温顺可爱的器官。南天不由自主发出颤抖的惊叫。

  「混……混蛋……快松手!」

  充满英气的脸蛋上布满复杂痛苦的表情。双腕被警用皮带绑在床头,上身穿着一丝不苟的警服,下体却裸露在空气中,被迫任由男人玩弄抚摸。

  这样淫靡的景象,光是想像一下就足以令人心情澎湃。

  「现在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淫荡了吧?啧啧,本少爷只是用手碰碰,立即就硬成这个样子了。」

  用手指耐心展开被调戏的器官表面的褶皱,指尖狠狠搔刺顶端的铃口,不到一会的功夫,受到刺激的铃口崩溃似的不断潺潺流出泪滴。

  可恶啊!这是自己的男性功能太健全的恶果吗?南天的呼吸变得更加凌乱,开始—阵阵颤抖。

  「果然很敏感。」莫问之好心情地夸奖了一句。

  「唔啊……啊……敏……敏感就敏感……本警官身身……身体素质好,你嫉妒啊?」身为警界精英,一定要宁死不屈,死鸭子嘴硬到底。

  「警官好有精神啊。每次干一样的事没什么乐趣,不如我们今天换个方式吧。」把已经褪到膝盖的警裤从南天的脚踝上扯走扔到床下,强壮结实的腰身挤进南天两腿之间。

  「好啊,这次换我插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后面的洞洞被指尖猛然突破,受惊的黏膜发出强烈的信号。

  莫问之殷勤地抠挖着紧窒的甬道,懒洋洋地对他说,「主动被动的角色我想就不用换了。不过既然你有会分泌肠液的敏感体质,不如这次就省点润滑剂吧,直接用你的体液来润滑。放心,我会弄到你那里够湿才进去的,我可是一流情人,前戏一定让你充分享受。」

  禽兽!鸿兴集团有世界各大品牌润滑剂的全市总代理权,你居然省那么一瓶?姓莫的你混蛋!

  「啊啊啊啊……呜……」南天被男人探入体内的两指整得哇哇惨叫。

  被折磨的黏膜被迫屈服着分泌出肠液,直到莫问之满意了,才把手指从警官体内抽出来,察看指尖上黏液的黏性和润滑度,「嗯,效果果然比润滑剂好,天然成分就是不同啊。」一边说着,一边把热得吓人的阳根抵上去。

  胆怯的菊花接触到烫人的热气,立即开始紧张地收缩。但挺进的力度大得惊人,毫无商量地插进来,深深楔入身体内部。

  「啊啊啊啊啊!」仿佛被撕成两半的痛苦让南天放声哭叫起来。

  又大又烫的巨物,执拗地在他狭窄的肠道内翻动抽搅,黏膜被擦得几乎着火。

  好热!置身火焰的南天挣扎着被束缚的双手,张大嘴不断喘息。黏膜被扩展到极限异物几乎顶到喉头的感觉让他差点窒息。

  「香肠够粗吧?」莫问之有节奏地撞击着紧窒的入口。

  南天语不成调。

  体内每一个敏感的细胞都在被男人毫不留情地狠狠摩擦,最无法忍受折磨的小凸点受到了特殊照顾,每一次挺进,都是以那个地方为目标进行的猛烈撞击。

  使人崩溃的快感此起彼伏爆发,所有的理智都被淹没。

  「啊哈啊哈……不……呜……」

  「想求饶吗?」

  识时务者为俊杰,不求饶的是傻蛋!

  「求!求……慢……慢一点……求你了。」

  眸子氤氲着湿气的员警,进一步刺激了男人。

  被妖媚的内壁紧紧包裹吸吮的肉棒,变得更硬更热。

  「求人的话,至少应该说点讨人喜欢的话吧。」肆意咬着南天圆润的耳垂,邪魅的热气直吹进敏感的耳膜内,「告诉我,你喜欢本少爷的大香肠。」

  下流的逼问和身体的折磨加在一起,南天咬住下唇,全身却泛起被羞辱的变态快感。

  快感归快感,但这个话真的挺丢人……

  「不说吗?不说我就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做了。」

  「不……不……」不要啊!

  南天的喘息进一步淫靡散乱,拼命后仰的脖子弯出优美的弧度。

  「不?呵,敢在床上和我对着干?」

  「啊啊啊……痛…… 不……不……」不要再大力顶了,死禽兽,你顶得那么用力,我喘气都喘不来,怎么说话啊?

  求饶无门的南天欲哭无泪。

  「明明心里爽死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快点,否则你今天晚上的香肠会吃得很辛苦哦。」莫问之进一步的逼迫。

  又一下狠狠的冲刺,直接无误地撞击在前列腺上。

  太强烈的刺激了,南天发出苦闷的悲呜,「不……不要……受……受不了了……」

  「受不了就快点照本少爷的吩咐开口,不然我可要开始严刑逼供了。」精致的丹凤眼氤氲着邪魅的风暴,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威胁似的,在反覆折磨般撞击脆弱甬道同时,也用指甲狠狠刺刮南天正滴淌着泪滴的欲望顶端。

  尖锐的痛楚和快感狠狠插入南天的大脑。

  「不……不要,我说!我说……」南天终于大叫出来。

  混合着羞辱和快感的泪水飞溅在枕头上,房中弥漫着鲜明的淫邪气息。

  「那就快点。」

  「我喜欢你的……你的大……大香肠。」南天用湿濡的眼神怨恨地瞪着莫问之。

  「也就是说,喜欢被我的大香肠操罗?」

  烂人,你这个什么烂问题啊?

  沉默没能保持多久,莫问之惩罚性地骤然一个深插,让他像被吊上岸的鱼一样猛弹起来。

  「警官,我在问你呢。」莫问之的语气变得严厉了。

  「是……是的……」南天羞愧到恨不得晕过去。

  莫问之满意地笑了,「好吧,我放慢一点。」腰间抽动的频率稍微放慢,他腾出了一点精力到南天的唇上,用指尖撬开充血的双唇,探索湿热的口腔内部。

  和下体的内部一样,口腔内部也带着令人喜欢的湿润热气,黏膜同样柔软湿滑。仿佛要把这个地方也完全占有似的,莫问之用指尖逐一抚摸平整的牙床和可爱的舌根,搅动软软的舌头。

  心情好的同时,动作也更加温柔。

  呼,舒服多了……混蛋,早这么弄不就好了嘛?干嘛折腾人?变态!

  「感觉不错吧?」

  哼,拒绝回答!

  后庭还没有被彻底开发的南天目前对太粗暴强烈的插入难以适应,莫问之改而使用一种体贴的方式,一边缓缓抽动自己的灼热,一边伸手捏玩南天性器旁两个精致的球囊,直到它们渐渐充满了热热的精液,变得发硬。

  被巨大肉棒贯穿的痛楚逐渐平缓,取而代之的,是盘旋积聚在下体,现在逐渐从腰间往脑门窜动的快感。

  南天泛红的脸格外性感。

  「你的里面缩得好厉害,把我咬得越来越紧了。」

  我缩我的,要你管?

  赤裸的腿渐渐有了自己的主张般,不顾羞耻地夹住莫问之健实的腰,身体随着莫问之的抽插而摆动。

  持续不断的摇晃像酝酿多时的风暴,把快感缓缓推到顶端。

  「说,我把你操得好爽。」贴着耳廓的恶魔发出亲昵下流的指令,忽然中断了挺入的动作,把仍然硬梆梆的火热性器抽出体外。

  前端爱抚的手指忽然也消失了。

  前后蓦然的空虚几乎让南天大哭起来,「不……不要停……」差点就可以射了!

  「那你就听话点。」两根华丽的手指拧住他的下巴,眼帘里倒映着恶魔的微笑,「告诉我,南天被莫问之操得好爽。」

  欲望的火焰把南天烧得发狂。天下最残忍的刑罚莫过于此。

  死鸭子被炖到这个程度,嘴巴一定也不得不软。好难受啊!

  「南……南天被莫问之操得好爽……快点……呜……」

  「还有,南天心甘情愿当莫问之的人,随时听候莫问之使用。」

  后庭和前端,两个敏感地的可怕空虚感正以次方数飙升。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无所谓了。

  扭动着不安的腰,南天满脸都是泪珠滑落的湿气,「南天心甘情愿当莫问之的人……随时听候莫问之的……的……使用……」破碎地呜咽,「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闪烁着泪花的眼眸,艳丽淫靡到了极点。

  「小宝贝真乖。」莫问之温柔地亲他一下,热辣辣的器官又抵在红肿的入口。

  挺身刺入的瞬间,空虚感一扫而空,脑晕目眩的快感充溢体内。

  激烈的撞击让南天一边哭喊,一边释放了自己的白色体液。

  带着浓重腥味的白浊飞溅在威严警服的下摆,淫荡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感觉很棒吧?」

  莫问之抱着他喘气,一起享受甜美的余韵。喘息平缓后,灵活的指尖又开始贪婪抚摸刚刚才承受过冲击的菊花入口。

  红肿的褶皱在指下颤栗,楚楚可怜的模样使莫问之才发泄过的肉棒又变硬起来。

  「别急,今晚还有得你吃呢。」指尖停留在不断收缩的入口,莫问之猥亵地戳戳那个可爱的地方,「本少爷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好好喂你。」

  月色美丽得近乎妖艳。

  平静的夜晚,一向注意锻练,自称为健康宝宝的重案组南天警官,于惨痛的鸿兴集团四十八层事件后,再次被同一个漂亮的男人蹂躏到昏死过去。


南天只好把莫问之的手搭在肩膀上,扶他上楼。这家伙的恶劣本性毫无改进,明明不是伤得站不起来,却把整个人的重量放在南天的肩膀上。终于把他扶到床边坐下时,南天已经气喘吁吁。

  莫问之向他道谢,下经意地问,「你今晚留下来吗?」

  「不,今晚回家,我还要……」

  喀嚓。清脆的金属括机声中断南天的话。

  他愕然看看自己铐在床头的左手,大怒,「见鬼的你什么时候又偷了我的手铐?」真是对他好一次都不行,这混蛋变态的毛病是随时发作的。

  「别生气。」莫问之好心情地笑着,「这不是你的,是我自己买的。全套从搞搞乐俱乐部芝加哥总店订购,比你的警用手铐还牢固。你看,和皮肤接触的地方铺了绒布,不会磨伤,多好的设计。」

  「好你的头!」南天怒吼,也懒得理会莫问之是不是病患,右手一个直拳朝他漂亮的脸蛋轰去。

  莫问之侧头闪过,抓住南天的手腕,顺便拿出另一个手铐,把南天的右手也铐了起来。他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站在床前居高临下欣赏他亲手布置出来的帅哥被铐图。

  南天气得七窍生烟,「快点放开我!莫问之,我警告你,我对你忍很久了……」

  「我也忍很久了。」莫问之开始熟练地解南天的衣服,「虽然今天没有穿警服,不过无所谓,看见你胸上这些皮带抽打的伤痕,我就情不自禁硬了。」剥下南天的衬衣,热热的手指沿着还在淤血的伤痕移动。

  受伤的肌肤异常敏感,被他别有居心地摩挲,像微弱的电流触及神经。南天倒吸一口凉气。

  可恶!明明只是普通的伤痕,现在却仿佛成了新的敏感带。

  「喂,你……你别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伤。」南天徒劳无功地警告。

  正常的呼吸,已经难以保持了。缓缓贴近的身影,浑身散发着猛兽准备掠食的气息,探着脖子在南天心跳加速的胸膛前嗅了两下,像是为了确定这就是他想要的美食般,猛然张开线条优美的唇,含住其中一颗乳珠。

  「啊!」南天猝不及防地叫出来。

  遭到莫问之的噬咬,小巧的红色突起,立即疼痛地站立起来。那里被男人随心所欲玩弄的感觉,让南天屏住呼吸。

  「很舒服吧?」享受花蕾的挺硬和胸膛颤抖的同时,莫问之不忘偶尔抬头,调侃地问。

  「舒服……才……才怪……」

  「果然,只硬了一半。」色情的手从腰问钻进裤子,捞住藏在里面的器官,莫问之带着不满意的神态缓缓摇头,「不行,一定要让你舒服到完全硬起来才行。」

  继续低下头,一心:忌对付胸前的敏感小突起。舌尖舔舐和门牙轻咬交错着反复袭击,直到把南天弄得喘息凌乱,不断扭动着想逃开,才再次伸手查探胯下的状态。

  「嗯,现在完全硬起来了。」莫问之意犹未尽地放开他,动手解开自己的皮带。

  看见那根硕大的香肠从内裤里凶狠地露出头,南天的心脏蓦然收缩。大脑自动把异物进入体内的种种感觉回放,极端的扩展和身体撞击,肠胃都要被翻搅成碎片的痛楚,

  不经过滤地和淫秽快感一起在五脏六腑中快速蔓延。

  莫问之再次成功了,在淫靡的暗示下,南天胯下的小弟弟激动得血管贲张,后庭无法控制的不断收缩,期待被插入的渴望强烈到让南天恨不得一刀阉了自己。

  才不过那么几次,身体居然就完全背叛了自己的主人。

  难道真如莫问之所言,这具身体本来就是适合被插入的敏感体质?如果可以的话,南天真想放声大哭。

  「看见这个大东西,就觉得肚子饿了吧?是不是很想吃?」

  莫问之一针见血的无耻问题,让南天羞辱之中泛起可怕的快感。犹如渗入血管的粉红色泽,连小麦色的肌肤都无法掩盖。

  「宝贝,你一脸的欲求不满哦。」莫问之用硬度惊人的下体摩擦着入口,「好啦,现在求我让你吃香肠吧。」

  去死!是你想逼我吃吧?

  不过,自己胯下的强烈感觉,南天毕竟无法忽视。其实和莫问之做爱,倒不是只有痛苦的感觉,他如果诚实一点,就必须承认事后也会回味其中的绝顶快感。

  「你先……先打开这个……」南天努力缓和急促的喘息。

  双腕被铐的姿势让他觉得自己非常无助。

  莫问之的体力已经够惊人了,他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还要被当成罪犯一样铐起来。

  「打开?不行。」

  「为什么?我……我又不会逃。」

  「你不会逃?」莫问之露骨地瞅着他。

  「我都这个样子了……」南天红着脸,示意他看自己亢奋的下体,尴尬地说,「都这样了……我怎么逃?」

  「还是不行。」莫问之连考虑一下都不用,直接摇头。

  南天气结。

  「为什么?喂,你放开我啦!死变态……啊啊……呜……住手……」

  莫问之好像不想继续纠缠这个问题,低头用指尖研究两丘之间菊花边缘的褶皱。心惊胆颤的菊花被他折磨得不敢继续抵抗,缓缓绽放开来。莫问之立即把火热的肉棒抵上去。

  南天还在愤怒地大叫,「姓莫的,你有没有听到?我叫你放开我!我不要和你……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啊!」

  巨大的性器插进去的强烈感觉,让南天的眼眶立即湿润了。

  虽然很不情愿被强暴似的侵犯,但男人的生理却从来都没有多少理智可言,前列腺遭受到沉稳持续的撞击后,南天眼角噙着泪,发疯般扭动起腰杆来。

  莫问之强壮的腰在他两腿间前后晃动,插入,挺进,用较缓的速度抽出,然后像马达加满了油一样,一口气插到根部。

  「啊呼……哈…… 哈……唔唔……」南天无法继续咬住下唇,不顾羞耻地大声呻吟。

  张大嘴拼命喘息,肺部却还是感觉不到一丝氧气。快感像一张巨大的有黏性的蜘蛛网,把他完全覆盖,然后在上面接通高压电流,一瞬间,眼前进发刺眼的白光。

  手脚、胸口和背部,一阵一阵不停地痉孪。

  「含得那么紧,嘴上还要我放开。实际上已经被我操上瘾了吧?」

  受伤的莫问之比平时更亢奋,射出第一次之后,很快,又再次对瘫软在床上的南天进行攻击。

  「你……你……」南天惊骇地瞪着他。

  「才一次,你的小嘴怎么可能吃饱?」

  对上这样的禽兽,唯一的死法就只有精尽而亡。

  被他强行逼迫翻身的南天,连继续骂人的力气都没有,身体让莫问之摆成不堪入目的姿势,羞耻的活塞运动又继续在体内进行。

  「喂,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哦。你的这里,已经被我操上瘾了吧?」顶着已经开始发红的入口,莫问之用一根手指摩挲到两人的交合处。

  「啊啊啊……呜……疼……」贯穿身体的强横力道,带得南天在柔软的床单上不断上下弹动。

  因为没有得到想听的回答,莫问之恶意地调整角度,体位稍做改变后,阴茎从侧边摩擦熟透的黏膜,感觉变得更加强烈。

  快高潮的时候,却故意把床头柜上镇酒用的半融化的冰放在南天下腹,阻止他射精。

  倔强的南天被折腾得啜泣起来。

  「不说的话,就和你玩到天亮。」每当这种时候,莫问之就无情得吓人。

  他在精神上和身体上都对南天异常执着,听任南天哭叫哀求,自顾自把精液射入甬道后,很快又会开始下一轮。但只要没满足莫问之的要求,南天充盈血管的欲望要破体而出就遥遥无期。

  连续两次之后,南天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不要……我说……」屁股接受着莫问之的毫不留情的撞击,快失神的眸子看到莫问之又要伸手往床头柜取冰块时,露出彻底的畏惧。南天沙哑地哭着,「我承认上瘾了……被……被你操上瘾了……」

  哭喊声中,莫问之再次在南天的体内狠狠地射了。

  「乖啦,不要哭得那么伤心了。我保证会让你爽翻天的。」好像是为了宽慰南天似的,他极尽周到地照顾南天屡遭压制的性器,让南天痛痛快快地射得一滴不剩。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南天射精后直接在他怀里晕了过去。

病好。」

  「我知道。」

  莫问之已经露出那副希望治疗的表情了,他还能说什么?南天只好拿了整套崭新的警服,去浴室换上。

  五分钟后,换好警服的南天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来。

  剪裁得当的警服上,银色佩饰和铜扣闪烁着光芒。裤腿包裹着结实修长的小腿,皮带勒出完美的腰线,将南天衬托得英姿勃勃。浓黑的剑眉下,是又大又亮,炯炯有神的眼睛。

  「现在觉得怎样?还是觉得冲动吗?」南天继续履行治疗病人的职责,尽心尽力地关注莫问之的状况。

  「当然,还是会感觉冲动。」莫问之的目光自从他从浴室出来后就没有挪动过分毫,脸上的表情却变得很淡,声音也放轻了,如同猛兽发动攻击前,总会隐蔽得更无声无息。

  「莫问之,你要控制住哦。」经常受到袭击的南天似乎感觉到不对劲,警告地说。

  穿上警服的南天,仿佛被圣洁正义的光芒包裹着一样,令人恨不得把他一口吃进肚子里。

  「我尽量控制。」莫问之不动声色地问,「可以走过来一点吗?」

  「干什么?」

  「我尝试一下,看看能不能和穿着警服的你坐在一起,心平气和地沟通一下。」

  南天打量了莫问之半天。

  老实说,每次相信这家伙,好像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不过,今天是贴身治疗日,根据麦克的提示,应该信任病人,贴近病人,而且还要有耐心……

  「好吧……」南天小心翼翼地靠过去,坐下。

  莫问之似乎真的控制住自己了,虽然目光诡异得可怕,但是并没有恶狼一样扑上来撕开他的警服,把他铐起来。

  呼,好像有进步哦。在莫问之身边坐定,南天心里生出一丝小小的欣慰。他不禁微笑起来,「现在,我们可以继续沟通了。麦克说我们应该开诚布公,多谈谈彼此的感觉,嗯,你有什么感觉?」

  「我的感觉?要说真话?」莫问之也露出微笑。

  「当然要说,这是治疗的一部分嘛。」

  「那我就直说了。」莫问之千年难得一次的老实,「我现在的感觉,是浑身的血都好像在沸腾一样,很冲动,想把你压倒,撕开你的警服,把你铐起来,狠狠插到你哭着求饶为止,不,是狠狠插到你晕过去为止,插到你哪里都去不了,一辈子都下不了床……」

  「停!」冷汗从南天额头上渗出来。这个变态,还越说越兴奋了呢。看见这身庄严的警服,他难道就只能想到这些吗?虽然很想骂人,不过想起贴身治疗是以鼓励和支持为主的,不希望功亏一篑的南天只能嘴角抽搐地继续鼓励这只禽兽,「不要继续想下去了,现在应该努力转移你的注意力,去想想蓝天,白云……莫问之,你看,今天你已经很有进步了,可以控制得住自己的行为了。可见只要有毅力,强迫症是可以控制住的,当你控制得了第一次,那么就有第二次,只要可以坚持下来……」

  莫问之毫不客气地打断南天的耐心辅导,「南天,我的真话还没有说完呢。」

  「呃?那你继续说。」

  「我已经控制不住了。」病人嘴角边那抹微笑越发诡异。

  南天一愣,「什么?」

  「我已经控制不住了。」

  话音未落,一股巨大的力量迎面涌来,将南天压倒在沙发上。

  男人攻击性的喘息,贴着警官的耳边急促起伏。

  「莫问之,你这个混蛋!你不遵守诺言!」南天气急败坏地大吼。

  莫问之邪魅的笑脸近在咫尺,「强迫症是一种病症,并不是病人说了不犯就不犯的,我想控制啊,只是控制不了而已。你明天去问麦克,我也是无辜的。」

  「无辜你个大头鬼!我警告你,要是你今天敢把我铐起来……」

  咔嚓!咔嚓!

  两声清脆熟悉的金属声后,南天双腕上一阵冰凉。

  该死的!又被铐起来了!我是猪啊!

  南天现在才懒得管什么病人不病人,耐心不耐心,怒极之余,一脚朝压住自己的男人两腿中间的重要部位踢去。可惜他却忘记了莫问之的身手向来比他高出几个级数,见他抬腿,已经猜到下一步动作,就势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坏笑着说,「这么积极地张开腿吗?不急,等我把你剥干净了再张开不迟。」

  「莫问之!如果你敢撕本警官的警服,老子我今天就……」

  嗤!

  刺耳的衣料撕裂声又熟悉地传进耳里,铜扣乱进,掉了一地。

  反铐住南天的双腕后,莫问之行动起来更加方便,用膝盖压制住南天脆弱的小腹,这样任由南天乱踢乱蹬也伤不到自己。接下来,自然是好整以暇地享受将庄严警胀撕裂的快感。

  嗤!

  把里面穿得一丝不苟的衬衣撕开后,剧烈起伏的胸膛袒露出来。莫问之像被光滑得仿佛丝绸般的奇异触感引诱了,暂时停下粗暴的撕衣行为,改而低头,用舌尖轻触胸前羞涩的花蕾。

  「唔……」淫靡的攻击,让南天发出难以忍耐的呻吟。

  莫问之脸上邪气的笑容扩大,继续舔弄敏感的乳珠,直到它迫不得已地充血,挺立,猛然张口咬住已经发硬的突起,用力拉扯。

  「啊啊!」南天被他恶整得骤然惊叫,像被钓上岸的鱼一样猛然弓起身体。

  听见南天的惊叫,莫问之立即松开口,又伸出舌尖,用另一种异乎寻常的怜惜,上下来回舔着被他咬扯得更加发硬通红的乳珠。

  被粗暴对待后,又突如其来的温柔,虽然可恶到了极点,却无法解释地激发了南天的冲动。

  当莫问之的舌尖轻轻刷过乳尖的顶端,南天喘息着无法压抑地颤抖。热流正在朝下腹的同一个部位涌去,他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地方在充血,并且迅速勃起,硬梆梆的,隔着警裤顶着莫问之的大腿。

  天啊!他居然又想要莫问之了!

  今天不是治疗日吗?南天欲哭无泪。

  「想要吗?」明明知道现在正顶着自己大腿的东西是什么,莫问之却露出可恶的笑容,仿佛绅士一样的问他。

  「要……要……要你的大头鬼!」南天轮廓刚毅的脸涨得彷佛快滴血,一边喘气一边颤抖着大骂。

  莫问之一点也不生气,狡猾地笑着,解开警用皮带,拉下警裤的拉链,把手从南天后腰采进入。

  「唔……」南天猛然锁起双眉,难耐又痛苦地瞪着莫问之。

  「其实铐起来做,感觉也挺好吧?」

  「禽……禽兽!」南天大力摇头,虽然态度坚决,表情却是另一回事。

  莫问之清楚地看见,他的小警官眼角已经压抑不住淫靡的流溢,微微张开的,带着喘息的唇,不出片刻就会开始哀求。

  对于南天的身体,莫问之已经比南天本人更为熟悉。怎样沿着菊花般入口的边缘,若有若无的抚摸,怎样轻轻把指尖插入,然后弯曲指节,这些莫问之比任何人都清楚。

  性格可爱又别扭的南警官的身体敏感得异乎寻常,只要找对位置,又力度适中,用指腹摩挲狭道的黏膜几下后,就能让他哭得死去活来。

  目光下警服半敞的风景好得无与伦比,年轻的身躯在自己控制下时而受惊似的僵硬、时而楚楚可怜地颤动。

  当南天把脸拼命别到一边去时,莫问之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拧着他的下巴,让他目光对上自己。

  果然,漂亮的眼睛已经湿润了。哭泣的警官让莫问之刹那问有些心软,但同时狂涌上来的,却是把他一口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冲动 ——该死的强迫症!

  「你哭了?」

  颤动一下眼帘,大滴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南天的声音却仍然带着磨牙般的愤怒,「是啊,我哭了!你看得很爽吧?」

  莫问之沉默了半晌,「那我努力一下,看看这次能不能控制住自己,不要做到最后吧。」

  南天也蓦然沉默。

  半晌后,一个简直快疯掉的怒吼震动整栋别墅,「莫问之!这个时候你控制个屁啊!你控制住那我怎么办?你去死吧!」

  「好,那我们就一起死……」

  「啊啊啊……救命啊!袭警啊!痛死啦……」

  大义凛然,一向舍己为人的正直警官南天,第一千一百一十次,成功地舍身喂饱了管辖范围内的袭警罪犯。

  贴身治疗计划,热烈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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