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8月10日星期二

极乐宫H锦集

永宁城,悦来客栈,夜!

冬夜的雪,下得飘飘扬扬,大街小巷铺满了厚厚的积雪。已过了子时,这寒冷的雪夜大多都关在屋里蒙头大睡,街头远处偶尔传来几声野狗的吠声,便又恢复宁静,除了簌簌的落雪声。
当然,对少数人来说,这漫漫长夜用来睡觉,是很可惜的一件事情。关起门来,除了睡觉,还有许多有趣的事情可以做,比如——戏春宫。

“淫贼,把你的脏手拿开。”悦来客栈天字一号房,灯火明亮,一张大床上躺着两个浑身尽赤的青年。一个身形壮实,面目英俊,古铜色的肌肤在灯火的映衬下显得油光发亮,仔细看去,原来已布了一层密密的薄汗。脸色通红,屈辱与愤恨并现。两只大眼正怒视着另外一个貌美非凡,肤色白皙的笑意青年男子。

这男子不理会他的咒骂,笑着故意更用力上下抚动着他下面已硬涨到极致的大阳具,成功得引起他的一阵似快意又似羞辱的闷哼。从大龟头里冒出几点亮晶晶的淫液,男子用另外一只手指轻轻沾了一点,扯出一根银丝般的长线,然后把手指放在嘴中吮了一下,绝美的脸上春意逼人,笑着道:“正阳宫弟子的东西果然够美味。不枉我此次中原之行。”说着俯身凑到他耳根前,伸出舌尖轻舔他已泛红的耳廓,用两片薄唇抿着他的耳垂,含在唇边轻轻用舌尖添动,引起男子壮壮的身子一阵阵不受控制的颤抖,下面的大阳具在男子柔软的掌心中更是硬热的发烫。

“不……滚开!”被点了穴道的青年,闭着眼睛,大声呵斥道。只是感觉上显得气势不足,倒有点像是欲拒还迎的味道。

男子不理睬他的话,那只原本握着他大阳具的手,沿着光滑的皮肤游移而上,经过结实的小腹,滑到他的强壮的胸部,用两指捏住他已硬涨的紫色乳尖,微微用力抚弄。舔着耳垂的舌像蛇一般滑至青年紧闭的唇上,在他两片厚唇上轻轻转动舔弄。眉眼间笑色粲然。

“啊……住……唔……”青年的乳头被男子的两指狠狠一捏,受痛惊呼一声,男子的舌头趁机滑了进去,堵住了青年的呼声。勾住他躲避的舌,轻转缠绕,强势的功城略地。青年是第一次,以前哪里经过这种阵仗,陌生的快意蓬勃叫嚣着迅速地淹没了那道最后的抗拒,舌头青涩地迎向男子伸在口中的香舌,吸吮缠绵,心中的欲望像一只破笼而出的狂兽,吞噬了仅剩一点的理智与清明。

“上瘾了?”男子抽离嘴,望着青年意由未尽被引出来的舌尖与红肿的厚唇,听他似有不满的哼了一声,笑着道。

青年两眼睁开,尽是欲望的迷茫之色。

“别急,好戏还在后头,保证让你心满意足,呵呵。”男子轻笑,在青年唇上啄了一下。然后移动身子,伸出舌头,轻轻添过青年的喉结,在他的乳头处徘徊了片刻,接着一路而下,在他的发光发亮的古铜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水印。当他的舌头添在他的小腹时,青年感觉身体一股股热流从身体各处朝下面的男人之物中心涌去,似快乐又觉得难耐。大阳具像一根烧红的热棒,直指上向,蘑菇头顶端的淫液汩汩地如甘泉般冒了出来,顺着颤动的黑色粗杆流进繁茂的黑色森林之中,湿了一片。

当男子的手滑到他的那片湿润的森林时,不禁笑了一下,调侃道:“好粗的水管。看来你是等不及了,是不是。”青年涨红着脸,不答男子的话,只是眼睛传递着一种渴望,渴望男子能抚慰被他冷落已久的小兄弟,心中那团火已烧得他难受异常。

男子当然读懂了他的信息,含笑配合地把手指放到他酱紫色的龟头中心,沾着汁水涂抹着整个柔软的蘑菇头,旋转抚弄。青年满足的在喉间啊了一声,快感从龟头像海水般涌向他的大脑中枢,气息越发浑浊厚重起来。这种陌生的感觉,像一根根细细的丝线缠绕着他的整个身体,让他紧绷着身体的每个部分,每块肌肉,甚至是每根神经线。快乐着又像是痛苦着,身体叫嚣着需要更多的快意来填满,想要男子抚弄他大阳具的手更用力一点,抽动得更快一点。好象快意占据了他整个脑袋,再一下,就要来了……来了……

“啊……啊……”青年不自觉地哼出声来,感觉身体扭动起来,宽阔脚掌上断的脚趾像抽筋一样痉挛。觉得自己的大阳具在男子的手中变得更硬更大更烫手,一股痒意徘徊在他的阳具低部,像是有一股东西就要蓬勃而出,想让他的手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男子突然住了手,青年的快感像堤坝一样断了一道缺口,迅速退去。呼呼地喘着粗气,强壮结实的胸脯一上一下起伏不定,身上的汉又加重了一层,情欲满眼,不解地看上含笑的男子。

“出了就不好玩了,这童男子的精华可是宝贵之物,可不能白白浪费。”他说着从一旁的散乱的衣物间拿出一粒红色药丸,凑到青年的唇边说道:“吃了这个,会让你更舒服快乐。”

青年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张开嘴吞了男子放进来的药丸。药丸刚一入吼,便有一股暖洋洋的热流汇入四肢百骸,尤其大部分涌上他的下身中心处,看自己的肉刃仿佛又粗大了几分,而且那慢慢褪去的快感又渐渐的涌了上来,比刚才来得更加猛烈。

“这‘百合散’是我特制秘药,可不是人人都吃得着的。所以,你可要好好报答我。”男子轻浮一笑,手抚上他越发粗大的肉刃,上下抽动了几下,看了青年一眼,俯头把红唇凑到他的蘑菇头上,用舌尖顶着冒水的马眼,轻轻抵动着。

青年活了二十几岁,哪里受过这种刺激。马上忍不着“啊……恩”了一声,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男子吸吮完他的汁水,接着张嘴纳入他的肉茎,只是这巨物实在过于粗大,抵到他喉咙深处也还多出半截。男子虽然久经沙场,但如此巨物还是第一次碰见。没想到,他这来中原,到是拣到了一个宝贝。心里不免有些暗呼幸运。

男子吞吐着他的巨棒,上上下下,时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啃着他前面的大龟头,吮几下冒出来的汁水,轻微的“吧唧”声,传了开来。

青年感觉自己的巨棒被一片柔软湿润包围着,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偶尔在男子啃动他巨棒前端的时候,会由于剧烈的快感猛烈的震动几下,但是,他感觉这还不够,他想要更多,想要更极致的快乐。

男子添弄了巨棒片刻,感觉已差不多了,便抹了一把青年巨棒上的淫液,抹到他后面已渐瘙痒的菊花上,伸了一个手指进去,抽弄了几下,便矮起身跨腿坐到青年身上,抚着他的胸部,说道:“让我们来点更舒服的。”

说完手扶着青年的巨棒,后面一张一合鲜红的菊花,凑着大脑袋坐了上去,只是这东西实在太大,刚凑进去一点,便感觉有点难以进入。“唉,这‘合阳大法’虽说好用,但这后面越练越紧,却不是什么好事情……”男子咕哝了一句,接着便恨心沈身一坐,两人都发出一声呼叫。男子是因为痛,而这青年是因为又痛又舒服,他感觉自己仿佛进入了一块仙境之地,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然后一片强烈的快意从巨棒处袭入全身。那滋味,别提多美妙。

男子呼出一口气,然后试着上下抽动了一下,疼痛慢慢被一阵阵痒意所取代,后面的菊花一张一合包裹着巨棒吞吐着,渐渐有点点的汁液像豆浆一样磨了出来,肠道变的湿润与柔软起来。

“啊,冤家……”男子用尽全力一坐,青年的整根巨棒被他的菊花纳入身体深处,那重大满贯的感觉不仅让青年爽,男子照样爽得心颤。

男子白花花的臀部,顶着青年的巨物,扭动了几下,那巨棒像一根活物搅得他里面一片欢快跟水意,口里不免轻呼出声,美丽的脸庞上一片酡红之色。
不过,青年似乎对这样不怎么爽快。沙哑出声道:“快……解开我穴道。”

男子皱眉一笑,立刻了然,伸手刚解开青年的穴道,青年如解困的猛虎,猿臂一张,牢牢抱住在他身上动作的男子,反身一压,刚脱出来的大鸡巴如老马识途,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让两人都舒服的一声吟哦。

接着青年无师自通,把男子两只脚架到自己的宽阔的肩膀上,搂着他的腰,大鸡巴一沈,如苍龙如海,吧唧地一声轻响。他那两瓣结实的大屁股,像上了发条的马达,快速机械地上下运动起来,大鸡巴在男子的后穴中大力抽动,次次根尽,那大卵袋啪啪地打在男子的后穴沟中,和着“吧唧吧唧”的抽动声,无限淫糜。

“啊……再快点……再深点,恩……”男子眯着眼睛,看着在他身上的青年,那强健的身体在灯火下,油光发亮,他感觉他的后穴每次都被他的大鸡巴贯穿了,他的特大龟头每次都打到他的前列腺上,那种欲仙欲死的爽意,无与伦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青年持续着抽动的动作,好象永不疲倦。大几吧已把男子的后穴开阔得更加湿润与柔软,吧唧吧唧声越来越响,男子的叫床声也越来越大,床上已流了一片水意,在这寒冷的冬夜,这里却春意如火。

“哦……冤家,用你的大鸡巴插死狠狠……插我……冤家……哦…………”男子叫着说些淫秽的话,如果是在平时,青年肯定是不屑听知,但这时候,他心里只有无穷无尽的欲望,他现在是只只为了发泄的野兽,这些话却比任何语言更刺激他的神经。

他哼哼地喘着粗气,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插得深。没有翻覆的动作,只有机械单调的抽动。四肢的快意慢慢朝鸡巴处聚拢,他觉得自己的大鸡巴都快要爆炸了。

男子当然也感觉到了,他更用力的合紧后穴,让摩擦更强烈一些,他知道青年快要来了,他的精华将要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男子继续呻吟着,如一条翻动的鱼,柔软的身体,在丝绸被上,恣意扭动着。

青年,动作越来越快,大鸡巴次次到底,像要把男子的后穴穿个洞出来才肯甘心,他突然吼叫了几声,狂猛的抽插了几下,抱紧男子的身体,精关一松,积蓄已久的童男精华像子弹一样射向男子的后穴深处,一股,两股,三股……这种顶点的快感瞬间淹没了他的整个神经,射完的大几吧一颤一颤地仍留在男子身体深处抖个不停。

而男子却没有打到高潮,见他射精,忙运起体内的“百合之气”,把青年的精子完全吸纳入身体,不过当他看见他乐晕过去的青年脸庞时,心里不免一心软,放弃了吸他阳气的打算。

他推开晕在他身上的青年,那条大鸡巴扑哧一声被带了出来,虽然已经射了,但还是尤为壮观,在灯火下,布满了水色,淫糜至极。

男子捏了他的大鸡巴一下,自语笑道:“如果不是现在不方便,还真想把他放在身边……”

说完看了一眼昏睡过去的青年,起身拣了衣物穿上,打开窗口,望着夜雪飞扬,回头看了床上的男子一眼,笑了一下,飞身窜了出去。独留下床上的青年,呼呼大睡。

看他满足的表情,实在不得不说,他的运气还不真是一般的好……
第二章 父子戏蛟龙

正阳宫位于白鹿山,青峰万丈,白云缭绕,山中四季如春,鸟语花香。正阳宫与凤凰楼并列中原武林之首,而正阳宫的掌教洛明阳还是武林盟主。所以,这正阳宫在江湖上的声名地位自然不同凡响。

正阳宫分为南北两院,南院是以戒痴为首的雷院,北院是以白海的松院。虽说这南北两院,同属正阳宫,但其间的明争暗斗还是少不了的,因为这正阳宫的掌教只有一人可坐,而下一任的掌教自然以能人所居。由于戒痴与白海掌管两教,明目上自然成了下任掌教的两个后选人。所以,南北两院虽不至于大动干戈,但暗地里相互攀比,自然也少不了。

雷院,戒痴房中。

“虎儿,红叶庄一趟可出了什么差池?”说话的是正赤裸着上身,用湿布擦拭身体的雷院管教戒痴。这戒痴人高马大,身体健壮,虽有四十多岁,但看他那一身结实强壮的肌肉,一点也不输于青年人。

被称虎儿的青年瞄了戒痴赤裸的上身一眼,赶忙低下头去,脸上有些发热,不自觉又想起那晚在客栈楼上与那男子所做的事,心里不免一股骚动,裤子中的家伙也跟着浮起一阵酸酸的爽意。(作者语:他可真够食之知味的。汗……)

“没出什么事情,那封信已按爹的吩咐亲手交到柳前辈手中。”青年回答说。这青年正是那晚与那极乐宫男子共享云雨的戒虎,也正是这壮汉的儿子,正阳宫三十四代雷院弟子。

“没出什么茬子就好。”戒痴把面布一扔,拿起旁边的一件背心穿上,继续说道:“看你满身风尘,跟我去后山的雪山池去泡泡温泉,我练得这一声汗,擦也擦不干净,正好!”

戒虎刚想拒绝,那晚那男子兴奋时在他后背抓了几条血杠子,现在还在隐隐作痛,若是脱了衣服,还不被他爹看到。但汉子刚说完,就率步走了出去,戒虎无奈,只好跟了上去。以前他们父子两个,经常在雪山池共浴,如果拒绝,倒显得有些可疑。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后山的雪山池,这雪山池除了正阳宫几位高阶人物,平时一般弟子不能出入。而戒虎也是托了戒痴的关系,才能随便出入此地。

戒痴走到池边,利索的脱了干净,连那个宽大的四角亵裤也剥了下来,扔到一边,露出他一片茂密的黑色森林以及虽软但仍是甚是壮观的黑棒子,回头骂道:“小子,慢吞吞的,不想洗啊?”说完,扑通一声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大呼过瘾。

戒虎刚才看到戒痴的壮实的裸体,心里剧烈一跳,那种骚热又窜了出来。以前他跟他爹都是脱光了共浴,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怎么这次会有一种羞耻的感觉呢?脑子不自觉想着他爹的阳物是何轮廓,想象着硬起来不知是何模样……戒虎听戒痴又一声催促,混沌的脑子总算清明过来,暗骂自己一声无耻,脱了衣裳,忙钻入温暖的水中。(作者云:孩子,你已经堕落了!我对不起你……)

“小子,过来给我擦擦背。”戒痴看池边心不在焉泡着水的戒虎,开口叫道。

“恩。”戒虎游到戒痴后面,站直身子,池水不深,刚刚漫过腰迹,不过池水清澈,自己身下的小兄弟和一片黑森林清晰可见,当然还有戒虎的结实大屁股,也尽受眼底。看见他爹的大屁股,脑子轰的一下,又想起那晚那男子在自己身下呻吟的情景,他那根不老实的小兄弟立刻硬了起来,小腹处一阵热流滚滚。

“小子,慢吞吞干啥呢,不想为你老子擦背。”戒痴闭着眼见身后的戒虎迟迟没有动作,出声训道。

戒虎一惊,忙收敛心神,两手加力,替戒痴搓起后背来。只是心中的欲念,像这滚滚池水,堵也堵不住,收也收不住,水下巨棒慢慢涨大,再长个几分,那硕大的龟头便要贴上他爹厚实的大屁股了。

“舒服……小子,再用力点。”戒痴闭着眼睛享受着戒虎的服务,断想不到他身后的亲生儿子是怎样一副剑拔弩张的尴尬境地。

时间对于戒虎来说是如此漫长,他加快手的动作,想尽快抽出这尴尬的局面。尤其令他产生欲望的可是他的亲生父亲,这种有违常伦的思想更让他觉得罪孽深重。不过,这道德和情欲并不是成反比关系的。

“够了。”戒痴终于享受够了他儿子的服务,满足的出声道。这一声对在理智同欲念斗争的戒虎来说无疑是天籁之音。忙松开手,想游到一边去。不过,他的动作没有戒痴的动作快。

刚说完话的戒痴突然转了一个身,后那种惯性用力作用下屁股朝后挪了几分,无巧不成书的擦过了戒虎怒涨的大龟头,戒虎受到这一点摩擦,却如同山涌海啸般的快感找到了一个出口,抑制不住“啊”了一声,无论谁都听得出是愉悦的叫声。枉不论已年过四十的中年男人。

而且,那一点小摩擦,带点软硬的感觉,已让他觉得有些特殊。尤其当他转身看见,他儿子闭眼羞红的脸蛋,以及池水下那根若隐若现的肉棍,一切便已明了。

戒虎脸色惊叫一声之后便得煞白,眼中流露着秘密被识破的恐惧,呆呆的看上神色变得肃穆的戒痴。那硬起的肉棒也吓得软了不少。

不过,戒痴到没有暴跳如雷,只见他坏笑了下,说道:“小子,是不是想女人了?难怪回来时神色不对,肯定在外面干了坏事。”说着一手捏住水下戒虎半软的肉棒,用力撸动了几下。戒虎脑子又轰一声,水下的肉棒他他爹的抚弄下又生龙活虎了。

“爹,放手哇!”戒虎红着脸叫道。

“小子,本钱不小嘛,都快赶上你爹了。”戒痴哈哈大笑,手上却继续用力撸动,池水随着他手臂的动作,哗哗直响。

“小子,背过身去,老子让你更舒服些。”戒痴一笑,动手转过戒虎的身子,看家他背上的条条红杠,笑骂道:“原来是真的做了坏事,难怪替我擦背都心不在焉,跟丢了魂似的。是不是又想着人家了?哈哈。”

说着身子贴上戒虎的裸背,一手重新抓住他的大肉棒,时松时紧为他撸动起来,还偶尔用掌心裹住它的前断磨圈几下,弄得戒虎一阵阵酥麻,两腿直发颤。

“小子,爽不爽?”戒痴的嘴巴贴着戒虎的耳边出声说道,只是这声音带了点沙哑。

戒虎感觉自己上了天堂,那种超越禁忌的感觉更他欲仙欲死。尤其他感觉他爹健壮的胸脯像一块烫人的铁板,贴在他的后背,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爹,住手……我要……出来了……”戒虎感觉自己的下腹瘙痒难耐,一股股热流朝那里汇集而去,这种感觉在他出了一次,已不陌生。

“小子,老子就是帮你出,废什么话,憋坏了对身子可不好。”戒痴一只手更圈紧他儿子的腰部,另一只手加紧加快撸动,声色不明道。

“啊……啊……啊……爹……”戒虎突然感觉他的屁股肉触到一块硬物,而且那种热度,并不是水温的温度,尤其还一颤一颤的,不用想也清楚那是什么东西。

这种感觉刺激像催化剂一样,加速加重了那种超乎想象的快感,再戒痴几下快速的撸动下,戒虎吼了几声,扑扑地射了,那白花花的精液像炮弹一样,冲出了水面,又重重地落了下,沈浮在清澈的池水之中。

“小子,爽了没?”戒痴看了一眼因欲望而通红的脸颊,问道。

“爹……”戒虎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叫了一声。

“恩?”戒痴应道。

“你的……硬了,要不要……我也……”戒虎脸上又红了几分,迟疑开口道。

“我没事,你爹不像你血气正旺,过会就好了。”戒虎哈哈一笑,又抓了他儿子的鸡巴几下,游到一边去了。

其实,他那水下晃荡的大鸡巴,一时半会能消下去吗?

这只有天知道,还有作者知道!哈哈!

第三章 偷窥之性

戒痴戒虎两父子接着继续泡澡,戒虎刚从极乐的云断回过神来,水下的肉棒还泛着射精后的酸意,看着靠在池边露出一截壮实胸膛正闭目养神的戒痴,心里不免一阵悸动,那半软的鸡巴又有些蠢蠢欲动。

“无耻。”戒虎暗骂了自己一声,只是那戒痴鸡巴头留在他屁股肉后面的感觉,像火辣辣的烙印,镌刻到了他的肉血之中。那种充满性诱惑的暗示,怎么能让他一时忘记。而且,这男人还是他的父亲。靠!想到这一点,立刻又让他热血沸腾,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手不自觉又捏向了,那又起来的大肉棒……(作者插花:这小子的性能力真不是盖的,靠!)

“虎儿,泡好了你整理整理,去观云院见见掌教师兄,我在泡会。”戒虎方又性起,闭眼养神的戒痴睁开眼来,朝他缓声说道。

正在做坏事的戒虎吓了一跳,忙做着撂水的动作,擦了擦胸部的皮肤,恩了一声,爬上池边,背着戒痴拿起衣服穿上。孰不知他身后有一道火辣辣的视线正盯着他健壮的身体猛瞧,而这人便是被挑起了欲火的戒痴,他的亲生父亲。

“该死。”戒痴暗骂道。眼睛却仍是盯着他儿子的身体,水下的手,滑动着硬涨的孽根缓缓的用力滑动着。那种做贼一般的偷窥快感,想电流一般迅速席卷全身,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手中的肉棒俞发变得烫人与粗大。

“爹,我先去了。”戒虎回头看了一眼正闭目养神的戒痴,开口说道。等戒痴恩了一声,才跨步走了开去。

等戒虎一走,戒痴两眼暴睁,眼内尽是情欲之色,水下的手肆无忌惮地大动起来,漫及半臂的水随着他的动作,啪啪地有节奏地跟着响起。在这烟气氤氲的池水中,一个全身赤裸的中年壮汉,靠在池边,昂着头,闭着眼,满脸似痛苦似欢愉的神色,一只大手握着他的大肉棒用力撸动,另一只手拈着他壮胸前的褐色乳头,喉咙里还时不时哼几声。这场景,无论怎么说,都是极具诱惑力的。而且,谁也可能想不到堂堂正阳宫雷院管教,平时肃穆岸然,却还有这番极其情色淫秽的一面。(某痴:我是男人,我也有需要的……)

俗话说的好:只见其表所谓肤浅。所言道理果然非虚!

戒痴用力抽动着他水下的大肉棒,脑子浮现出许许多多影子,最后画面定格在他儿子射精那一刻表情上。那种淋漓尽致,痛苦并快乐的表情,在他儿子脸上表露无遗。还有那种野兽般嘶哑的吼声,像潮水般冲击着他紧绷的神经。而他感觉自己的手,这时正握着他儿子那粗大烫人的肉棒,拼命的上下抽动着,这感觉比什么都来得更能令他血脉膨胀。

“哦……哦……虎子……”戒痴忍不住出声呻吟道,而这一声更让他相信自己并不是多年未与人亲近才产生了欲念,而是他在面对他儿子的裸体时,才有了这种抑制不住的疯狂想法。他想爱他的儿子,原因就是如此简单。现在不必遮掩,不必恐慌,不必羞愧,现在已是灭顶的欲望主导这一切,跟着欲望走,才是顺理成章的。因为,他知道,这时候没人会来,当然也不会发现他这个他自己也是刚刚发现的秘密,一个不能泄露的秘密。

BUT,事情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尤其当你深信这个秘密不会被人知道时,它却偏偏已被人瞧进了眼里。而这池边的一块黑色大石后面,正藏着一双幽暗的眼睛。这双眼睛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正阳宫另外一院的掌管白海。

其实白海在他两父子来这里之前已在这里,就在山石后面,盘息修炼。对戒痴两父子的对话和情色动作当然听了个并看了个仔子细细。原本心里还在嗤笑,这戒痴竟然还是个能帮他儿子泄火的父亲。不过,当他看到雄健的戒虎射精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小腹也是一阵阵发热,裤子下的阳具慢慢地也起了反应。

而这一刻,当他看到平时跟他总是冷脸以对的戒痴,在水中抽动着他的肉棒,那种所传递出来的雄性味道像针一样刺进了他的神经里,裤子下的肉具硬梆梆的顶了一个三角帐篷。现在他眼里只有一种渴望,欲望急需找个出口的渴望。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对他的对手产生这种变态的渴望。也许,曾经,他在梦里好象也渴望着——这个人?他不清楚,但也没必要清楚不是吗?现在,他只要舒缓他的欲望就行了。

他解开裤带,宽松的丝绸裤子立刻滑了下来,他的手伸进他被肉具顶得有些紧绷的内裤中,抓住硬得有些发疼的棒子,缓缓的抚摩转动着。两眼仍是紧紧盯着闭着眼睛手淫的戒痴,那如牛一般健壮的体魄,那深色的肌肤,那树干般粗壮的手臂,那水下可以想见的巨大肉棒,刺激着他的每根神经,加上这种偷窥恐被发现的紧张感,让他产生了一种极度难言的快感,令他全身禁不住跟着发颤,而且牙齿都碰得咯咯响。

“虎儿……哦……虎儿……”戒痴这一声压抑的叫唤,震得白海的神经一阵发颤,手中的肉棒却被他有些惊讶却感到极度刺激的反射,更加粗壮了几分,马眼处汩汩的汁液沾湿了他的内裤,肉棒却显得更加光滑顺手。

他竟然对他儿子有欲念!这种想法像光一样在白海的脑子里一闪而过,接着便是一团白色光焰在他脑子里炸了开来,手上猛烈的打动了几下,咬着牙齿,闷哼了几声,精液强劲有力地冲出了怒张开的马眼,射在了内裤上,一片带腥的湿意。

而池中的戒痴,也到了紧要关头。那啪啪的水声,更渐响亮,不绝于耳。他突然站起来爬到岸上,又睡倒在池边的草地上,分开两只粗壮的脚,一手捏住他直指天空的大肉棒,另一只捏着乳头,用力的抽动和扣动着,尤其那深褐的屁眼,随着他手上抽动的动作,一张一合,像一种无言的邀请,等待某物的进入。看得白海心里又起了一阵哆嗦。

“啊……暗暗……儿子……儿子……”戒痴吼了一声,豆浆般的汁液顺着粗大茎干中心部位的管道里,被发射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源源不绝,终于再射完第九股,总算有了安歇。那些精液,像白色的梅花盛开在戒痴深色的肌肤上,妖艳美丽。

戒痴喘了一会粗气,终于从激情中平复下来,看见自己一身的白色体液,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在嘴中添了一下,也许是感觉味道不怎么样,吐了一口唾液。然后下水去,又冲了片刻,起来穿了衣服,走了出去。

而山石后面的白海望着他的背影,唇边露出一丝诡秘的笑。至于这笑,隐藏什么内容,请听下回分解!


戒虎离开雪山池,一边走着一边回味着刚才极乐的余韵,裤子里不安分的肉棒又显得酥氧万分。其实,这并不能全怪戒虎精力旺盛,只因为那晚那男子给戒虎服的“百合散”是极乐宫密制春药,但又不同一般助兴固精的春药。这种药不但能让人精关牢固,而且能让人的阳气更加旺盛。原来,那男子是想戒虎服了此药,能增强阳气,等他精关一开,这些阳气便会传移到他体内,到时候功力自然又多了一分。

所幸,那男子最后手下留情,放了戒虎一马。而这与日俱增的阳气,自然仍徘徊在戒虎体内,如果戒虎能摸着门道,把这阳气转化成功力,那真能更上一层楼了。只是,这傻小子哪知道其中还有这样的蹊跷。只道,自己开了荤,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戒虎收敛心神,绞断自己的胡思乱想,才发现自己不注意已走错了路,竟然走到松院的宅子里来了。

他懊恼地暗骂了自己一声,转身想走出去。却突然听到一声轻微的呻吟声,传进了他的耳里。这声音,对他来说,已是明了万分。

他想抽脚离开,但那种时续时断的呻吟声,像难以抗拒的魔音诱惑着他的双脚更贴近声音的来源之处。

“师兄,弄儿好痒,别逗弄儿了……恩……”戒虎轻脚贴近声音出处的墙边,那种好奇心像猫一样抓着他的心脏,不知是因为罪恶感的因素,还是别的什么,他的心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着,喉咙里变得干涩异常。

“师兄弟们都去台场听二师伯讲课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小心肝,逗弄一下才有情趣……”说完便是一阵猥亵的淫笑声。戒虎听这声音似乎有些耳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他贴近耳根,继续听里面人的说话。

“还有师傅呢,你不怕被他看见,逐你出师门……啊……师兄……你真坏……”另一个稍显稚嫩的声音轻喘道,接着是一阵惹人心跳的呻吟之声。

“你难道还不知道师傅这时候都在后山的雪山池静座修炼的吗,却故意吓唬我,你说是你坏还是我坏,小心肝……”

雪山池?戒虎听了他这一句不免吓了一跳。如果白海在雪山池,那他刚才的丑态不是全被他看了去。下一秒,他又马上否定了这种想法,他来来去去都没看到白海的身影,想是应该今天不在那里。他自我宽解道,但事实却跟他想得刚好相反。所以,人天生有一种自我安慰的本领。难道不是?

“师兄,弄儿错了,你饶了弄了吧……”一个声音急促的喘息道,其间还有几声不明的惊叫,听得戒虎一阵心氧难耐,裤子里的巨棒早已一柱擎天,大有戳破裤子之势。他终于忍不住,伸了一指,放在嘴里沾了几点口水,在窗户的糊纸上戳了一个小洞,然后凑近一只眼睛,看进房里。
房内虽然光线阴暗,但凭戒虎的视力,也可一览无余。

他一眼望进去,视线便落到了房中床上躺着的两人,这两人自然也是片缕未着。仔细一看,又不免大吃一惊,这仰身躺在床上的人,原来是松院前不久刚新进的弟子清月。平时,见他斯文乖巧,跟人一说话就脸红,却想不到还有这种面目。(作者忍不住又来插花:孩啊,人心险恶,千万别被外表骗了。还有你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只是你没发现而已。)

俯在他身上的男子,背着戒痴的视线,让他看不清楚。不过,这男子一身结实的肌肉,硕圆的臀部,已够他浮想联翩。

“心肝,你这小穴干了多次,还是这么紧,可有什么妙法?”男子呼呼的喘着粗气,大屁股一起一落,缓缓地有节奏地行着九浅一深的抽插动作。

清水在男子的挺动下发出一声声愉悦的呻吟,有气无力道:“人家天生穴紧,哪有什么……妙法……啊……再深点……”

“真是……小荡货……你这小穴是专门……伺候我的……我的大宝贝的……”男子慢慢加重力道,一次插得比一次深,大肉棒慢慢的拔出,然后又重重的插入,附着他粗大的肉杆,带了几丝水液出来,渐渐地发出一声声湿润的吱吱声响。

窗外的戒虎看着听着,裤子早已被他褪到脚跟处,那只厚实的手掌狠狠搓动着他发热发硬的大鸡巴,几滴淫液,从马眼处冒了出来,滴在他脚下的青石砖面上,扯了一根细细的银丝,断了,接着又是一滴……他现在脑子里全是欲望的海浪,也不管有没有人现在进来,他只想发泄他决堤的欲望。他想象着趴在清水身上的男人是他,他正用他的大鸡巴狠狠地重重地干着清水紧紧的后穴,一下接着一下,操得清水淫叫不止。

“师兄……啊……师兄……再深点……啊……你快插烂弄儿了……师兄……”床上的清水淫话连篇,而他身上的男子,动作也越来越猛,一次比一次深入。男子突然把他的鸡巴拔了出来,伸手翻转了清水的身子,清水心神意会,配合地跪着双膝,翘起他白皙的臀部,脸埋在被子,呼呼喘气。

男子扶着自己的巨棒,龟头对准清水张开的后穴,腰部一沈,大鸡巴滋一声如同长剑入鞘,又杀进了清水流着糜液的后穴之中。两人,不由都轻呼了一声。而窗外的戒虎肉棒一阵颤动,好象杀入清水后穴的正是他一样,而且这次也让他大开眼界,原来,这姿势不只是一种。(作者又来罗嗦:儿啊,性爱知识,浩淼如海,你要多努力学习啊!)

“恩……师兄……你插死弄儿了……被你……插死了……”清水模糊不清的低吟,一声接着一声传进戒色竖起的耳朵里,刺激着他的每根神经线。他手上加快动作,那大龟头已涨曾了酱紫色。

“小荡货,插死你……插死你……”男子双手用力,捏紧清水的腰部两侧,口里断断续续说着淫话,大屁股前前后后大力快速的挺动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先是呻吟不止的清水,大喊了一声,他那晃荡的鸡巴扑扑的射出汁液来,白花花地都射在床被之上。后面挺动的男子也加快了速度,猛烈的动了几十余下,也跟着射了。而窗外看在眼里的戒虎,闭着眼睛,腰部向前挺动,手上动作了几下,闷哼着射出了酝酿已久的男子精华。一股股,全数射在窗户口下的墙壁上,汁液沿着壁面,蜿蜒而下,如一副黑山白雪的山水画,尤为壮观。

戒虎敛住声息呼了一口气,这时候不免对自己的恣意大胆,有些后怕。忙提起裤子,准备走人。只是不小心一后退,踢到了走廊上的盘栽,哐啷一声,自然一声大响,也惊动了屋里正在爱后温存的两人。

“谁?”戒虎听屋内一声大喝。

也不管手里的裤带未绑,忙运气使了轻功,逃命去了。
等小二一走,戒痴立刻松开了已解开带子的外裤,脱了下来,剩了一条宽松的四角内裤朝一旁正在铺被的戒虎说道:“虎儿,一起来泡个澡,这浴盘够大,我们两人洗绰绰有余。”他哪知道,这浴盘是客栈专门为那些喜欢鸳鸯戏水的人设制的。

其实,当戒痴说了这句话后,心里还是有点小小的反应的。脑子里窜出前几天在雪山池两父子共浴所发生的情形。那时他手淫之后,觉得自己万分无耻,竟然对他儿子产生了欲念。所以,他突然想借此机会,想说服自己只不过是封闭已久的欲望的一时冲动而已。可是,事情真的会是他想得那样子吗?这当然绝对不可能了。欲望的至深反应才是事情的真相,难道他懂!

戒虎铺好被褥,恩了一声,也脱了自己的衣裳,而且还脱得一干二净,混身赤溜溜的朝已在浴桶中的戒痴走去。跨下软软的肉棒像一条肥蛇,一步一晃,晃得正睁着眼睛看着的戒痴心里一阵冲动,水下裹在内裤里的肉具蹭地起来敬礼了。这时候,戒痴才真正了解自己,真得是因为他儿子的身体,才起了那天的强烈反应,而显然现在他又作了一个错误的决定。而且他现在没有挽回的余地。

戒虎当然看不出水中的戒痴正在作心理挣扎,从这方面说,戒虎的心思还是相当纯洁的,而且也没联想到前几天在雪山池他父亲在他身上所做的事。

除了温暖的水泡过他有些疲惫酸痛的身体,满足的叹了一口气之外,没有任何不纯洁的想法。至于他的老爹,正拼命压抑着脑子里不断冲击他神经的色欲画面,而他儿子的肌肤隔着水碰到他粗壮的腿时,裤子里的大肉棒一点也没有消下去的意思,反而更让他觉得越来越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他装着搓着身体赃物的动作,手情不自禁地伸进了水底下的漂浮的内裤之中,一把抓住了急需抚慰的大肉棒,狠狠用力的捏动了几下,那快感从肉棒瞬间转移到了他的神经线总端,忍不住在喉咙里快乐地闷哼了一声。

而闭目享受着热水浴的戒虎,完全没注意到对面他老爹复杂的表情。如果他现在睁开眼,完全能把他老爹在水底下手的动作读个清楚,因为那漂浮的宽松内裤裤管已把戒痴的动作露出个大概出来,一上一下,戒痴的掌握底部一下接着一下压着那黑色的大卵袋,两颗被包裹其内的肉丸被挤压得分外明显硕大。

“爹……”闭目的戒虎突然开口喊了一声,吓得戒痴忙收回手上的动作,声色嘶哑地应道。

“你说这极乐宫弟子是不是个个都是坏的?”原来他现在想得是那晚那个男子,因为极乐宫弟子都是借床第一事,获取对方功力,可是那晚那个男子没有对他下手。这一点,让他很不解,所以才有此一问。

“废话,极乐宫歪门邪道,门下弟子自然个个蛇鼠蝼蚁之辈,哪有什么好人。”戒痴一听到他儿子的问题,怒气就冒了出来,心神一分,那股欲念也随着消了几分。


“哦……”仍闭着眼睛的戒虎含糊应和道。而欲望刚有些消退的戒痴,当水底下戒虎微有动作的一只脚掌不小心碰到他还是欲焰腾腾的大肉棍时,那微有退意的欲念又快速地漫了上来。而对面正闭目的戒虎正思考着那个男子的事情,当然不会注意到水中不甚敏感的脚掌碰到了他老爹的大肉棍。

隔着薄薄的内裤料子,戒痴觉得自己的大肉棍触到了一块烫热的磁石,他想移开,但那种偷偷摸摸的爽意跟超越道德地快感,使他不自主地挪动他水底下肥硕的大屁股,让他的大肉棒更贴近他儿子的脚掌,然后微微挺动,隔着有些粗糙的料子,让他的大肉棒爽快不绝。

这种暗有动作的紧张和偷偷摸摸之感,像一根链子拉扯着他的每根神经,尤其让他觉得倍感刺激与疯狂的是,着脚掌是他亲生儿子的,而他正用制造它出来大肉具,轻轻磨擦着,挺动着,粘合着。这变态乱伦地快感,在他的肉棒与头脑中相互传递并催化着。他感觉自己的全身洋溢着丝丝酥痒,而着酥痒汇聚成一股大流,一直奔至他禁闭的后穴,让他说不出的难耐与不可思议。

他盯找闭眼的戒虎,大屁股前前后后挺动着,一只手忍受不住那种挠人心扉的痒意,慢慢地滑到他的后穴处,当带了粗茧的手指碰到它时,那痒意终于才消退了几分,但过几秒,但感觉又来得比先前还更加强烈。好象在暗示他,需要彻底地抚慰。

他试着伸了一根手指,粗大的指头撑的他从未经过人事的柔软肉洞有些疼痛,但这丝疼痛掩盖了那种痒意,而且还产生了另外一种不明的快感。所以,他再使劲把那根指头,戳了进去,那突然产生地强烈快感迅速淹没了他,如果不是他咬着牙,他肯定会高吟出来。

像一股电热,流遍了他的整体,禁不住地颤动说明了这种方式的妙不可言。他的大肉棒继续擦着戒虎的脚掌,穴中的手指头慢慢地抽动着,这双重的快感,迅速地把他推上了极乐的高峰。大肉棒一整剧烈地抖动,龟头马眼处一阵骚痒,白色汁液从怒开的口子里冲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爽得戒痴脸部的五官似乎都挤到了一处。

最后,在几声闷哼中,才结束了他这次超长时间地射精。那些精液在水里一浮一沈,想水母般浮动,有几股随着水,粘到了戒虎的壮胸上。

可惜的是,他并不知道和他同在浴桶中的戒痴已经过了一次超越极乐的攀登,而且还借助了他那只宽大的脚掌。

如果他知道,会有什么反应呢?

这是我的问题,同样也是一脸满足又有些悔意的戒痴的问题!
第七章 客栈夜难眠


戒痴摸着发射后仍是粗大硬挺的肉棒,两眼迷迷茫茫地看着戒虎充满雄性气息的面孔以及壮硕的身体,手掌中的肉棒渐渐地有又了丝爽悦的反应,而且他那被粗大手指捅过的后穴又跟着起了一丝丝微痒,这丝丝微痒像一根线拉扯着他的穴口和他的大鸡巴,那种微妙的感觉引得他身子一阵阵发软,发酥,发颤。

正当他沈浸在这种还有些陌生的感观愉悦中时,这时候门叩叩地响了几下,闭着眼神游天外的戒虎也睁开了眼。

“客倌,你的酒菜送上来了。”原来是送饭的小二。

“拿进来吧。”戒痴唤了一声,声道自然有些精神兴奋过后的沙哑和干涩。

小二推门进来,把饭菜放到房中桌上,低头瞄了一眼浴桶中的两人,然后关门退了出去。等小二一走,戒痴哗啦一声水响,在浴桶中站了起来,那副健硕的身躯像一座山似的立在了戒虎的眼中,那一股股沾着他身体的小水流,顺着他古铜色的肌肤,一直从他宽阔的胸膛沿着结实微微突出的腹部流至那条因水湿紧紧贴着身体的四角亵裤里,尤其让戒虎呼吸猛地一滞,是那条裤子底下轮廓分明的粗大肉具,就像一块磁石,牢牢地吸住了戒虎有些呆滞的视线。

戒痴暗暗一笑,对自己的身体能引起他儿子的注意,正如他所隐隐期待的一般。

“虎儿,泡好起来用饭。”他说着跨出浴桶,然后在戒虎的注视下,背着他脱下了那条湿漉漉的裤子,立刻两片跟身体肤色相比有些显白的肥硕屁股毫无遮掩的袒露在戒虎的眼中,看得他心眼一阵骚动。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戒痴拿起一边的干布擦拭着身子,当他弯着腰擦着腿部时,那两片屁股肉像绽开的花瓣般,露出那个暗藏其间的诱人花蕊,而且戒痴的菊花刚刚被他自己粗大的手指捅过,那原本应该紧紧闭合的穴口随着他的身体动作,一张一合,像一张小嘴无言诉说着邀请之意。

戒虎的鸡巴像被电流击中一样,立刻硬梆梆的弹了起来。更要命的是,戒痴那一张一合的小嘴,让他又马上联想到那一晚的欲仙欲死。这种联想又让他产生一种狂烈的冲动,他想迫不及待地跳出浴桶,然后把他的大鸡巴插进这个穴口,狠狠地用力地插至深处。

但是,他不能,至少现在他不能这样做,因为这个小穴的主人不是别人,而是他的亲生父亲。

戒痴慢慢的擦干了身子,穿好了衣物,走到桌边拿起酒壶灌了口酒,爽快的哼了声,说道:“儿子,快起来,陪你老爹干几杯。”

戒虎按下心头冲动,恩了声,然后再泡了片刻,其实他是在等他的大鸡巴消下去,起身也擦干了身体,穿了衣物,坐到戒痴旁边,吃喝起来。

等两人吃饱喝足,脱了衣服鞋袜,同在一张床上吹了灯并头躺下睡了。三日马上奔程,两人自然也是疲惫,又喝了点酒,没几下功夫,房内就鼾声阵阵。

戒虎迷迷糊糊突然被一阵痒意弄醒,他睁开眼,发现天已大亮,而让他大吃一惊的是,竟然有个浑身尽裸的人正埋首啃添着他胸前的乳头,而他自己也是寸缕未着。

“你……是谁?”他双手一推,推开长发遮了脸蛋的人。

这被推之人在戒虎一喝之后却吃吃笑了起来,只见他拨开散在额前的乱发,露出一张戒虎绝对熟悉的妖媚脸庞,调笑道:“怎么几日不见,就忘了我了。难道你又勾搭上别人了?”说完还高高地挑了下他那对好看的眉。

戒虎一愣,这张媚惑的脸蛋,他当然识得。只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爬上他的床,还有他爹呢?出了什么事?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爹呢?”戒虎打量了四周,肯定了这个房间就是他和他爹睡得那间,而且桌上还有未收拾的碗筷。但是一觉醒来,怎么会是这样一副场景。

“难道你不希望我在这里?”男子娇媚一笑,伸出一手抓住戒虎那已硬热的阳棍,故意上下搓动了几下,一点积酝在龟头马眼处的液汁被挤了出来,亮晶晶的像颗清晨页尖的水珠。

已经过人事之美的戒虎,也诚实的哼了一声。心中的那份敌意,在这种暧昧不清的状况下减弱了不少。

而他正想抓回理智,继续问个清楚。却在男子的下一动作中,被抛到九霄云外。

“啊……”男子突然俯下身子,伸出那粉红的舌尖,轻轻地把那滴珠子添进了他的嘴里。然后张开嘴,把戒虎的那根巨棒一寸一寸的包裹进他温暖的口腔之中,柔软的舌像蔓藤一般紧紧地卷住了他的整个肉茎,慢慢地纳至深处,直到他感觉自己的大龟头被挤在一片热湿湿的软肉之间。这种醉人骨髓的感觉迅速淹没了一切理智。让他禁不住快乐的叫喊了一声。

男子慢慢的抬起头,又缓缓的落下,两片唇瓣像吸盘般牢牢地吸住戒虎的肉具,一上一下,重复着吐出和含入的动作,舔着,吸着,吮着,啃着,咬着。戒虎的鸡巴像一根好吃的棒棒糖,被他吃得津津有味,啧啧有声。须臾,戒虎那条黑色的,青龙盘柱的大鸡巴被他吃得更是硬硕非常,而且布满了他的香津,显得油光发亮。

而戒虎已爽得闭起眼睛不自觉配合男子的含根动作,挺起他的大屁股,一上一下抽插起男子的嘴来,而且越挺越快,甚至那床板也跟着响起一声接着一声的碰撞声。

片刻之后,男子更为用力含了一下戒虎的大鸡巴,突然转过身子,像狗一样趴在了床上,回头笑道:“来。”

睁开眼睛的戒虎哪有不懂得道理,连忙一挺身,双手抓住男子的腰部,大龟头对准他那粉红的菊花穴口,正想一用力,破门而入。这时突然,房门被啪一声退了开来,只听一声怒吼道:“孽子,看你做的好事!”

戒虎神智一清,转头一看,却原来是不知又从哪里冒出来的他老爹戒痴,只见他两眼怒睁,满脸杀气,手中还提了一把明晃晃的大刀。

“爹,听我说,我可以解释的。”戒虎一看戒痴这架势,心中叫苦不迭,结结巴巴道。

“孽畜,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竟然和极乐宫妖孽……同流合污,而且还做出这种为人不齿之事,日后遭千人唾骂,不如现在我一刀劈了你,也好保存正阳宫的百年声誉。”戒虎大骂一声,说着便一刀挥了上来。

戒虎两手一挡,“爹”一声叫唤,眼前的场景突然一片模糊,最后变成了一团黑暗之色。

戒虎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看了看微微泛着光亮的四周,心中才道:“原来只是一场梦,幸好!”

借着光线,又看向躺在一边正打着呼噜的戒痴,光裸着上半身,四仰大叉地踢了被子躺在那里睡得正舒服。

戒虎苦笑,他还不知道他老爹还有踢被子的毛病。正想拿起被子一角盖到他老爹身上,突然看见他老爹宽大的裤衩处顶起了一个壮观的三角帐篷。那种黑暗中模模糊糊的视觉刺激,又立刻让他产生了一种蓬勃的冲动,而且这让他又想起了洗澡时他老爹展现在眼前的裸体。

他的手抖了抖,被子好象变得千斤重,提也提不不起来。他裤裆里垂软的鸡巴又生龙活虎了,柔软的龟头顶着有些粗糙的料面,微微有些发痒……

在一番挣扎之后,戒虎终于出手了。他的心在嘭嘭地跳,好象都要跳到嗓子眼了。他黑暗中慢慢伸过去的手,好象有千斤重,而且还在微微发抖,甚至整个身子不自控的哆嗦了几下。

当戒虎的一根手指碰到那隔了料子散发出一阵阵热气的棍子时,好象指头被电了一下,让他的手指反射性似的卷曲。他伸出一只手压住像是快跳出胸腔的心脏部位,然后又憋了一口气,慢慢的张开五指,轻轻的圈住了他老爹那披了衣裳的小兄弟,然后慢慢收紧。

也许是戒痴的鸡巴太大,戒虎的五指竟然合不过来,但是那种硬中带软的触感,虽然隔了一层布料,但还是毫无遗漏地从戒虎的掌心一直传递到他的心里,激起一片欲望春水的涟漪。

戒虎轻轻捏弄了一阵,但心里似乎有一股东西却越来越强烈,强烈到他的整个身心都在颤动。他想毫无距离的欣赏抚弄它,而且让他微微有些羞耻的是,他竟然想尝尝它的味道,但这点羞耻之心,却让他倍感刺激。因为这一点,就足以说明他仍是清楚的知道这人是他的爹,而不是别人。

他以前不知道自己是这么的龌龊,他伸出手,慢慢把戒痴的裤衩往下拔,幸好裤衩很宽松,他没有什么阻碍的顺利地把戒痴的裤衩前端拔至肥大的两颗卵蛋下面,那根巨物的粗大轮廓终于真实的映进了戒虎眨也不眨的眼里。

虽然看不清楚,但那轮廓就可以说明这巨物是如何的庞大与坚硬挺拔。

戒虎再一次握住,俯头过去,嘴里已干燥的厉害,当他凑近戒痴矗立的阳巨时,他能呼吸到一阵阵浓厚的雄性体味,这种味道让他更是热血汹涌。

他慢慢的伸出舌头,感觉那团圆肉的所在,像梦中那男子所做的一样,先是舔了一下这巨棒的顶端,咸咸的,然后他舔了一下棒身,接着是裤衩的松紧带挤压的更为强大的卵蛋,卵蛋上有几根毛,搔过他的嘴唇,痒痒的,引得他又是一丝激动。而且当他想到他正舔着他爹的宝贝时,这种有违道德的羞耻转化成一种不可言说的快感,袭遍整个身体以及神经。而他裤子里的大鸡巴滋一声竟然顶穿了内裤,好不勇猛强悍。

戒虎含了几下,舔了几下,心中的疯狂的欲念让他不得不握住自己破裤而出的大鸡巴重重的抽动,而另一手握住戒痴越发烫硬的肉棍,也上下抽动。他现在已被疯狂的欲念冲昏了头脑,怎么会考虑戒痴要是醒来,他该怎么办。

他一手抽动着自己的鸡巴,一手抽动着戒痴的鸡巴,完全沈浸在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的欲涛之中,呼吸也渐渐的变得沈重。哪会注意到他手中鸡巴下,有一个人正挺着他的大屁股配合着他手中的动作。

在一连窜重复的动作之后,戒虎的精关终于忍受不住洪水的冲击,再狠狠的抽打了几十下之后,恩哼了一声,大鸡巴暴涨,雄精猛的像火山喷发似的,一股接着一股的喷了出来。而他正在极爽时,一个身子突然站了起来,一只按住他的后脑勺,一根巨物就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狠狠的捅进了他的嘴里,随着几声闷吼声以及扑哧扑哧的抽插声,戒虎觉得口里一热,一股股液体带着腥味就冲进了他的喉咙深处,而且越来越多,多得他来不及咽,就溢出了嘴角。

当四周归于平静,戒虎才意识到他发生了什么事,而且当他意识他嘴里仍含着的巨物是谁的时,他终于觉得现在这一切才是真正的噩梦……
“进来吧。”里面跟着一个慵懒的声音传了出来,音色颇为清丽好听。

小童推门进去,三人互看了一眼,迈步跟了上去。一走进屋子,就闻到一股股清淡的香味,甚是好闻舒心。而房中一靠在春榻上正拿着一本书斜眼看着他们的白衣男子,容貌清秀,体态有些暗暗诱人的慵懒。尤其他那对凤目,似笑非笑,波光荡漾,端是勾人。

小童对白衣男子施了一礼,关门走了出去。

“三位,请脱衣服吧。”白衣男子勾唇一笑,说道。

三人一听,俱是一愣。怎么这论武英雄大会,怎么一上来就要脱衣服,而且这男子又不是谁?

“这位公子,这清风楼的英雄大会难道不是比武,怎么还要脱衣服?”白海心思一转,便猜到其中定有蹊跷,这论武英雄大会只不过是个噱头,其中内闻可能没几人知道。

“呵呵……”白衣男子一声轻笑,接着揶揄道:“这清风楼是专门供人消遣的场所,怎么会让客人来舞刀弄枪,要是一不小心少了个胳膊断了条腿的,我们这清风楼的生意日后可怎么做。这‘英雄’啊……”他意味深长一笑,拖了一个长音继续道:“可不一定靠的是拳脚上的功夫。”说完,还故意地用眼神扫了扫他们三人微微隆起的裤裆处。这话中之意,不言而喻。

戒虎年纪最小,江湖阅历自然也是最浅,听了白衣男子一番微带调情之意的话,不禁嫩脸一热,红晕就爬上他的耳根处。白海与戒痴虽说年纪稍长,但他们两人都是正阳宫的高阶管教,平时人人都对他们一脸正经,语气端正,哪里会想到有一天在别人面前被人调情,而且还是在自己的晚辈面前。他们两人不禁也是老脸一热,幸好易了容貌,脸上的尴尬之色没显露出去。

“那公子可是红妖。”白海咳嗽了一声,出口想化解这有些尴尬的场面。

“红妖可不是谁都能见的。”白衣男子挑眉笑道:“想见红妖,先过我这一关再说不迟。”说着玉手在腰带的结头处一扯,那件轻飘飘的白衣裳,像两片叶子敞了开来,露出一大片雪白晶莹的肌肤,华光如玉,动人心魄。

事出突然,戒虎三人皆是呼吸一滞,丹田处猛得一个冷颤,裤裆里的肉具微微起了反应。尤其当他们看到这男子故意一动作露出那两条白皙的大腿,意识到这男子身上除了覆在身上的白衣之外,再无他物。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欲拒还迎的姿态其实比光着身子更为诱惑人。因为刺激人的想象力有时候比说明一切更为来得有效。
而戒虎三人,也正是如此,呼吸自然也加重了几分。

“还不脱,还是想要我亲自为你们宽衣解带。”男子娇媚一笑,风情万种,完全不同于先前有点清冷的模样。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为免打草惊蛇,这戏也只能顺着往下演了。首先是白海,双手一动,干净利索地剥了衣物,独留了条黑色的四角亵裤遮羞。三人现在都已大概明白,这论武大会比得不过床上功夫而已。

戒痴也三下五除二,也剩了一条内裤。戒虎就慢了点,面红耳热的剥了衣物,学着他们两个留了底裤手脚有些无措地站在那里。

只见那三个俱是半裸的健壮男体,一一呈现在男子的眼中。男子眼角含春,站起身来,挪步到三人跟前,伸手先抚摩了一下他们健壮胸膛,啧声道:“看上去还不错。就不知道底下是不是也一样不错?”刚说完,突然伸手捏住了戒痴裤裆里还是垂软的肉具,狠狠地捏了几下,引得戒痴一阵心神荡漾,哼叫了一声。

“你这宝贝还真不错呢。”男子蹲下身子,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包裹在裤子里的大龟头,舔着唇瓣赞道。然后双手一动,戒痴下身一冷,最后的遮羞布也被男子给拔了下来,那条半硬的肉具像蛇一样吐了出来。鸡蛋般大小的龟头连着粗黑的茎身,茎身上面紫筋缠绕,根部是一片黑色粗硬的毛发,而且那片丛毛一直延伸到他的肚脐处,真是丛林辽阔。男子托着戒痴的硕大肉囊,笑道:“没想到今天到是先拣了个便宜。”

他说完,口一张,把戒痴半软的肉具整个儿吞进了嘴里。吸着,吮着,含着,舔着,咬着……戒痴心神一乱,丹田处的热流涌到了整个大阳具之上,立刻便得硬梆梆,热烫烫。戒痴不是没被人吸过,但这男子的口技真得出神入化,吸得他三魂六窍一一飞出体外,美妙无比。而且他的大屁股自主地挺动起来,而且越挺越猛,越抽越快,完全把男子的嘴当作了一个美妙的小穴抽插,呼吸也变得更为急促。而站在一旁的戒虎和白海,也早已撑起了三角帐篷,望着那在男子嘴里时出时进的粗大肉棍,两人早就想拿出裤子里的淫棒狠狠的搓动几下,以减熄越来越烈的燃烧欲火。

而他们也这么干了!先是白海,把内裤褪到半腿处,对脸色通红的戒虎一笑,握紧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搓动起来。戒虎一犹豫,心一横,也快速地褪了裤子,双手握住自己的肉具根部,看着他爹那沾满口水在男子嘴里进进出出的大鸡巴,用力地撸动着。

一时之间,房子里马上散发出一阵阵淫糜的气息。三人的快乐哼声,男子嘴里鸡巴的滋滋声,像一道妙曲在房中缭绕不止,香艳无匹。

戒痴很爽,爽得他大汗淋漓,气喘如牛,古铜色的肌肤在灯火下油光发亮。爽得他像只发情的公羊,声声叫唤。没有伦理,没有身份,没有道德,只有爽快的欲望。

他那条粗大的肉棒一次比一次深的插进男子的喉咙里,两个大卵蛋打在男子的红唇上啪啪直响。不知是男子的口水还是他的淫液湿润了他的整个卵袋,那些汁液一点一滴的滴落在地面上,已积了一大滩水渍。
这时已吸得气喘咻咻的男子站起身来,握着戒痴的大鸡巴牵引到春凳边上,自己仰躺在上面,衣物已全散落开来,露出一身白玉的肌肤。他用两手抬起腿,露出后边那个流着黏液的春穴,一张一合,像朵盛开的菊花,诱人采撷。

已是欲火焚身的戒痴哪受得了这样的引诱,一个恶虎扑羊,健壮的身子像一座山似的压了上去,那条饥渴的大阳具对着男子的菊花,波一声长驱直入,来了个超级大满贯,两人爽快的都是一声尽情的叫唤。听得白海和戒虎两人也是头脑一热,手中之物也猛得一涨,戒虎还差点射了出来。

“爷,操我……狠狠的操我……”白衣男子被戒痴狠狠地挺动了几下,立刻浪叫不止。而戒痴不管不顾,只埋头狠干,大屁股一上一下,凶猛有力的操着身下男子的浪穴。而让他更感得刺激的是,他竟然在他儿子的眼皮子底下,用他引以为傲的大肉棒狠狠地操着一个男子的屁眼。这感觉,像一味春药刺激着他的欲念,而且他正闭着眼睛想象着昨天夜里他的肉具是怎样在他儿子的口中射了雄汁。

戒痴很爽,而白海和戒虎也很爽。两人不自觉得走到他们身边,手里动着自己的阳具,尤其当他们两个看到当戒痴拱起肥硕屁股露出那个褐色的菊洞时,更让他们两人神魂离窍。

白海突然头脑一热,神智变得更为混沌,他竟然走上前去,趴到了戒痴宽厚的背上,那大鸡巴头顶住了戒痴开合的后穴,腰部一用力,随着戒痴的一声痛叫,就这样顶了进去,直至根部。

站在一旁的戒虎大吃一惊,但那种刺激来得更为强烈,他没有阻止,而是再重重地搓动那已涨到极致的大鸡巴,哼声连连。而戒痴被后面夹击,片刻的疼痛过去之后,换来的是更为爽快的陌生感觉。他已爽得不分东南西北,自己的大鸡巴被包在一团温暖的软肉之中,加上后面屁眼渐渐升起的阵阵快感,他不爽也难。

“啊……操……操……”戒痴动着他的大屁股,语无伦次的叫唤。大鸡巴在男子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带出水声一片。在他背后的白海,随着戒痴挺动,也一下接着一下狂猛的撞着他的大屁股,那三团绞在一起的肉,在灯火下明暗交替。

戒虎终于也忍不住了,他挪到前边,抓住他自己的大鸡巴,倾身把鸡巴头凑到戒痴的唇边,戒痴两眼迷茫,看着眼前的硕伟男根,马上伸了一手抓住,一口吞进了嘴里。戒虎发出一声快乐至极的哼啊声。

戒痴狠狠地插着,吞着,戒虎早已按住他的头,挺着屁股抽插着,嘴里哼着模糊不清的呓语。
戒痴的后穴突然一热,自己的阳心被烫得震颤不已,原来是白海射了出来,那一股股白浆直接打到他的阳心上,烫得他也是精关一松,狠狠地抽动了几下,肉具抵到男子的最深处,精液像炮弹一样射了进去。

而男子也全身一阵哆嗦,肉茎一涨,跟着射了,口中淫叫不止。这接而连着的浪声唤叫,加上戒痴射精时口中的狠狠一咬,戒虎的鸡巴怒涨,长了几分,学着昨天晚上他爹的动作,狠狠地抽送了几下,扑扑地射了九股白浆。而戒痴像是喝着琼浆玉露般,吞了个一干二净,而且还意犹未尽的舔了下沾在嘴边溢出来的白液,说不出的淫荡……
第九章 红妖之真面目

欢娱过后,三人被男子带进了一个澡池泡了个澡,然后男子又带着他们进了一间屋子,说了句稍等,就出去了。

三人面带尴尬,谁也没出声说话。尤其是戒痴,心里更是五味呈杂。他隐隐作痛且带了一丝丝凉意的后穴,和他口中久而不散的腥臊味,无时无刻不提醒他刚才所发生的荒诞一幕。不过,他心里其实还有点窃喜,因为有些事真的和他幻想中的一样发生了,他的亲生儿子用他粗壮的肉棍捅进了他的大嘴巴,而且跟那晚和他所做的事如出一辙。

想到这一点,他裤裆里肉条又显得蠢蠢欲动,而后穴也跟着泛起一丝打颤的痒意。

至于戒虎,则是心神慌乱,眼色闪烁,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抬头看任何人,当然也没注意到他老爹唇边那不自觉勾起的一丝笑意与满足。不过,盯着戒痴的白海当然没错过这一点。

三人各怀心思,不发一言,房子里一片静谧,只有偶尔几声烛芯烧断的劈啪之声。

过了片刻,一个突兀的声音打破了房中的沈寂:“三位,久等了。”

神思的三人看向来人,原来那去而复返的男子,只不过换了另外一身装束,穿了一身紫色衣袍,显得清尘脱俗,哪有刚才淫荡已极的半点影子。

戒虎看到他,想到刚才他在自己身下呻吟的疯狂摸样,老脸一热,粗声道:“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见红妖?”

“这么着急?”男子弯眼调笑道:“难道刚才我伺候大爷不舒服?还是大爷还没玩过瘾?”说着瞄了戒虎和白海一眼,意有所指。

“别跟老子废话,”戒痴听了有些恼怒,粗口道:“能见就见,不能见我们就走人。老子可不喜欢被当猴耍。”

“大爷好大的脾气!”男子依然春笑满面,缓声说道:“想见红妖,其实也简单,不过有三个条件。”

“有屁快放。”

男子抬手拨了一下额前的几缕散发,才说道:“不言,不看,不动。”

这三条件说的简单,但真要实践起来却是难事。而且这条件对人来说实在有些苛刻。

“你把老子当傻子啊。”戒虎一听更加冒火,骂道:“老子是人,可不是木偶。”

“就是要你们三位当一下木偶。”男子轻笑道:“这话可说在前头,要是你们违规,这红妖的面自然是见不到的。”
“老子不见还不成。”戒痴性子一上来,也忘了他们此行来的目的,高声怒道。这时一旁的白海插了进来,劫了他的话尾,说道:“一切依公子所言。”顺便给戒痴打了个眼色过去。戒痴虽说有些粗莽,但也是有头脑的,马上想到了他们费了这么多时候为的是什么。

想到这一层,他哼了一声,也不再言语,算是同意了白海的决定。

“如此甚好。”男子看他们答应了,笑说道:“那三位跟我来。”说完转身走了出去,戒虎三人只有迈步跟上。

四人一行绕过几个院门,在一扇紧闭的房门前停了下来,房内隐隐透出烛光。男子伸手往袖口一摸,拿出三条黑色的厚布条,笑侃道:“这是条件之一,不看。”

三人只能由男子一一帮他们在眼睛处蒙了布条,等男子系完,听他说道:“只要你们遵守条件,红妖的面肯定能见着,而且说不定还有意外的惊喜。所以,进去之后,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不然……这戏可就没法唱了。”

男子话音刚落,只听吱呀一声响动,随后便到几个脚步声,三人被人牵着引进了屋子里。接着又一阵关门与脚步离去的声音。

依这阵势看来,三人心中更加肯定了这红妖绝非简单人物,听那几个脚步声,都是怀有武功之人,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高手。(作者插花:武侠小说中貌似有提到过听一个人的脚步声可以判定这人会不会武的事。具体是怎么判定,我记不清了。)

等一切又归于安静,这时有一个脚步声在屋子里响了起来,而且听这声音,这人离他们是越来越近。

等脚步声消失的时候,戒虎发现有一只手放到了他的裤腰带上一扯,他的裤子就顺着粗壮光滑的大腿滑到了膝盖的位置,突然侵入肌肤的冷意让他起了一腿的鸡皮疙瘩。但接着去那只手所做的事,让他很快忘记了那片冷意。

“嗷……”戒虎促不及防,他那条垂软的阳物突然被那只手狠狠地捏个正着,那种疼痛之中带着爽快的感觉,让他不由得大叫了一声。而蒙着眼睛的戒痴和白海听这声音,大概也猜到戒虎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心里难免苦笑,这清风楼一行,动不动就被人做这样的事,是幸还是不幸呢?还有这人是红妖吗?在一切还未明朗之前,按兵不动才是上上之策。

当两人正在暗想,这边的戒虎却已经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因为那只手已拔下了他的底裤,略显粗糙的手掌正搓动着他渐渐涨大的肉具,一前一后,偶尔还用掌心磨几下酱紫色的大龟头,爽得他两条粗腿直打颤,片刻功夫,马眼处汩汩地冒出了透明的粘液,晶莹剔透。

等戒虎的阳具涨到极限,那只手却突然离开了它。眨眼之后,那只手又摸上了戒虎昂扬的大鸡巴,而且在它上面涂了一层凉凉膏药之类,刚一涂上,戒虎觉得自己的气海穴热流涌动,脑子里的旖思渐渐地也越来越烈。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梦境之中,他看见他老爹躺在一张床上正用他粗大的手指捅着他自己留着淫液的屁眼,淫声连连……

而白海和戒痴听着戒虎压抑的呻吟声,早就心神躁动,裤裆里的阳物也慢慢的抬起了头。戒痴和白海突然感觉屁股一冷,长裤连着里面的内裤被人使劲给扒了下来,一时看去,三个硕大肥圆的屁股就光裸的呈现在了房中微暗昏黄的烛光之下,光润诱人。

戒痴感觉自己的屁股上的那两团肉被一双大手给掰了开来,然后一条湿湿软软的舌头舔上了那有些红肿泛着微痛的菊花小洞上,左舔右吮,慢尝细嘬,最要命的是那舌头像条游动的蛇,钻进了它的里面,勾舔着肠壁湿润敏感的褶皱,那种又酥又痒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着他的神经。而他前面那八寸长的大鸡巴,早已剑拔弩张,蓄势待发。

那人抽离了舌头,一根粗大的手指突然伸了进去,好象指上还沾了一些清凉的东西,清凉之外,感觉还有一丝丝的痒,这种痒慢慢的变得强烈,到最后好象有千万只蚂蚁在他穴中啃咬,又是疼痛又是奇痒无比,好象在无声的召唤某种粗壮的东西来填满那种窜生出来的空虚之感,填满它,挤压它。

正当戒痴逐渐变得狂乱,欲念翻滚之时,他感觉有一个肉丸一样的东西抵在他的穴口,那丝触感像一道微小的水流,冲淡了心里的那份空虚与后穴的痒意。但这感觉在眨眼就过去了,而生出来的更是无法抑制的强烈渴望。这促使他自动打开了双腿,微微翘起了他那硕大的屁股,力道后沈,在浑厚的哼声中,他那张开的菊花洞,吞进了那个散发着热量的肉丸,那种被填进的爽悦之感让他不禁满足的啊了一声,而他身后,也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呻吟声。

这声音是多么的熟悉,熟悉到他更加热血沸腾,屁股向后靠。终于,一切真的发生了。他的儿子正用他的火热的大鸡巴操进他淫荡的屁眼,那种肉连着肉的感觉,比想象中更来的更加强烈,更欲仙欲死。

那火热的大鸡巴像一根烫热的棒子,一下子捅进了他的最深处。尤其是耳边的一声叫唤,更加让那种被贯穿的快感强了无数倍。

“啊……爹……”身后的戒虎,梦境中终于如愿地插进了他爹的迷人的菊花洞,温暖湿润紧紧被无数软肉吸附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唤了一声。然后双手一抱,大屁股不停的耸动,像一只发情的公狗大力的狠狠的抽送着,没有任何花哨多余的动作,只有快速的大抽大送,狠狠的,无情的。

那条巨大的肉棍把戒痴的穴口撑到极限,随着它的抽送,穴口里面的红肉也被他青筋怒胀的肉条给挤带了出来,还有那些被一起带出来的淫液,湿了戒虎根部的黑色丛林。

“儿子,用……劲,哦……舒服……操死你老爹了……操……儿子……”戒痴已经爽的大声叫唤,浑厚沙哑令人脸红心跳的吼声回荡在屋子里头。而此时他已忘了此行的目的,他现在心里想得,他那跟他一般壮硕的年轻儿子正狠狠地抽插着他的屁眼。那大肉棍是这样的有力,这样的火热,这样的坚硬,这样的让他爽、酥、麻。而且那长鸡巴的大龟头次次撞到了他的阳心,那种滋味感觉就像飞上了云端一样。

而未加入他们战局的白海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那人正用嘴伺候着他的肉棍,耳边是父子俩的淫声吼叫,下面是无与伦比的口舌伺候,早就挺动着他的大屁股抽插起那张嘴里,滋滋的声响也跟着响起……

正在疯狂抽插的戒虎,感觉自己的后穴被人抹了一把膏药,接着是一条火热的棍子捅了进来,起初的撕人疼痛让他不得不停下抽送的动作,但随之而来,升起的酥麻之感便又他大力的抽送起来,而且比先前更加猛烈,插得前头的戒痴吼叫不断。

而正用大手抽打着阳具的戒痴,感觉自己前头挨了一人,他的大鸡巴头触到了一个好象正在吸吮的穴口,借着后面之力,他向前一挺,那八寸的大鸡巴就捅进了一个温暖的小穴,前头之人发出一声快意的呻吟之声。

四个人,在灯火下,鸡巴连着小穴,像一根竹签上窜起的肉条,跟着同一抽送的步调,哼吼着,大力的抽插着。

四具泛着油光的肉体,像条肉虫不停的蠕动着。吧唧吧唧的声响混着肉撞着肉的啪啪声,就像一道淫艳的乐章。

疯狂中的戒痴突然感觉自己的大鸡巴头,被包进了一团水囊之中,先前后穴的痒意似乎转移到了龟头处,如千蚁啃弄,这种又麻带酸的感觉引得他精关颤颤欲溃。他在大力抽送了几十下后,吼了一声,精关一松,精液如溃堤的洪水,倾泻了出去。而同时,后面的戒虎和白海是一声重吼,大鸡巴像是两个同时拧开的水龙头,哗哗地也跟着射了。

当戒虎射了八九股精液,才发现自己的大鸡巴好象还没有停止的迹象。算是清醒了点的脑袋,暗叫一声不好,他连忙想抽出留在那人穴中射精的大鸡巴,但那鸡巴好象生在了穴中一样,抽也抽不出来。与此同时,只听白海一声大吼:“师弟,正阳心法。”

戒痴一听,忙运起体内的正阳之气,大鸡巴暴涨了三寸多余,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戒痴的大鸡巴一凉,才终于脱离那个有吸力的后穴,而鸡巴继续抖射了三股白浆,也才有所停止。



三人进屋关了门,戒痴点了蜡烛,昏昏黄黄的烛光渐渐亮了起来。

“今晚先睡吧,明天等他一醒,再作打算。”其实白海心知肚明,过了今晚,这平安镇恐怕是不再太平了。虽说表面可能还会是风平浪静,但暗地里凤凰楼会有什么动作,那是连笨蛋都可以猜得到的。原来他是想趁夜离开此镇,但考虑到他们落住此家客栈,凤凰楼虽然跟他们正阳宫不熟,可他和戒痴两人,在中原也是有些名声,见过他们真面目的自然不在少数。所以,他们要是一走,难免不会显了做贼心虚之意,倒不如先静观其变。

“恩。”戒痴难得没有反驳白海的意见,肃穆地沈声应道。白海抗着端无平走了出去,戒虎跟上关了房门,回头朝正在沈思的戒痴看了一眼,结巴道:“爹……睡吧。”说着脸色一红,显然又想到了刚才所发生的事情。

陷入深思的戒痴被戒虎一声叫唤,惊醒过来。当他看到面红耳赤色带尴尬的戒虎,立刻清楚了戒虎的所想之事,老热不禁也是一热,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往戒虎的下裆处瞄去。

戒虎被他老爹带了火辣的眼神一瞄,裤裆里有些酸痛的阳具似有感应似的轻颤了几下,引起一阵轻微的爽快。

“睡吧。”戒痴粗哑地说了一声,率先走到床边,和衣一躺,就倒进了大床的里面,顺便踢了鞋子。戒虎看在眼里,一阵心安,但还有一点失落。他潜意识里好象在期待发生一些事情,而不是直接睡觉这么简单。不过他也没说什么,想吹了灯上床。

“别吹,让他亮着。”侧身朝里躺着的戒痴突然奇怪地说了这么一句。不明白的戒虎,也只好由他,慢吞吞的爬上了床,身子靠在床沿,在中间空了一条宽宽的空隙,心跳的厉害。

也许只是过了一秒,也许是过了一个时辰,睡不着的戒虎翻了个身,借着昏暗的烛光盯着戒痴衣物包裹下宽厚的背部,尤其是那两个浑圆的大屁股,像有万千引力,牢牢地吸住了他的视线。这时耳边又响起了不久之前,他爹被他操得淫荡吼声,这种声音像一剂猛烈的春药让他又是热血滚滚,气息喘喘,鸡巴硕涨。而那只原本搭在自己身上的手,不自控地朝戒痴向后撅的大屁股探去。

当他一根手指的指腹刚刚触到戒痴散发着热量的大屁股时,像是被电到了一样,马上又缩回了手。这种偷偷摸摸的行径,产生了一种变态的快感,刺激着他的感官。

当他犹豫着再次探出手时,这次还没摸到戒痴的肉团,他只觉光线一暗,被翻仰的身体一阵沈压,睁着两眼还没明白怎么会事,他那张张开的嘴被一物堵了个结结实实。而近在眼前的是,戒痴一张布满春潮的大红脸。原来,他爹一直也没睡过去。想到这一点,戒虎心里一阵窃喜。

而被堵住的嘴,闷哼了一声,生疏地回应起戒痴的疯狂之吻。两条舌头缠在一起,吮着吸着咬着,吞着彼此不断制造出来的香液,鼻息和着鼻息,气味连着气味,两只手不停地抚摩着彼此身上能够触摸到的每一块地方,那多余的衣物也在长长的销魂一吻中被迫不及待地撕裂开来,散落在一边。

当两人结束这一吻,两个熊体已叠到一起。

“臭小子,又想操你老子了。”喘着粗气的戒痴淫荡一笑,手狠狠的捏了戒虎的大鸡巴一把,坏声说道。

戒虎恩哼了一声,在戒痴充满淫荡之色的眼光下,脸色变得更加通红,嘴里却说道:“爹,你是故意的吧。”

“老子当然是故意的,看你这臭小子能忍到几时。”说着呵呵一笑,唇又堵了上去……

“唔……唔……唔唔……”戒虎嘴里塞了条淫迹斑斑的内裤,唔唔地直叫唤。

而戒痴正趴在他身下,用他的大嘴替戒虎吹萧。那条粗长的黑色鸡巴在戒痴嘴中进进出出,发出滋滋的声响。另条粗壮的大腿被分了开来,戒痴一根粗大的中指伸到了戒虎的后穴里面,抠挖抽动……

“好儿子,来……也尝尝你老子的大鸡巴。”戒痴一个转身,伸手抽出了戒虎口中那条破内裤,分开腿跨跪在戒虎身上,那条八寸长的鸡巴就悬在了戒虎的面孔之上,而那个大大的酱紫龟头已触到了他的唇角,一股强烈的腥臊味马上冲进了戒虎的鼻孔之中。这味道像兴奋剂一样打进了戒虎已是很亢奋的神经之中,哼哦了一声。

他先伸出了舌尖,舔了一下那沾满粘液的怒张马眼,戒痴被他舔得全身一阵哆嗦,哼叫了几声,肥大的屁股扭动了几下,鸡巴头晃荡着擦过戒虎不满汗水的脸,湿湿滑滑的触感让他的屁眼一阵紧缩,好不酥麻醉人。

戒虎打开两臂,大手捏住戒痴的两块肥肉,使了力往下按,嘴唇翘起含住了戒痴的滴水的蘑菇头,然后一寸一寸的吞入,舌头卷着茎身舔弄,像婴儿吃奶一样,吸着嘬着吮着吞着。戒痴吞吐出戒虎的肉棒,哼着模糊不清的淫声。那屁股一耸一耸地插进了戒虎的喉咙深处,只是他的鸡巴实在太大,插到戒虎喉咙的最深处,还有三分露在外头。

被戒痴的大鸡巴塞得喘不过气来的戒虎,吐出巨物,干呕了一声,又伸了一只捏住这大家伙,重新含进了嘴里吸吮舔弄,吃得咂咂有声。

戒痴被舔得全身痉挛,身上的肌肉鼓鼓地突了出来,他从来没这么兴奋过,兴奋得他觉得全身的没根血管都要炸开来一样。

“儿子……使劲舔……用力……”戒痴吐出戒虎的鸡巴,抽空叫了一句。

戒虎继续舔了下几,哼道:“爹,操……我。”

戒痴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忙掉转身子,抬起戒虎两条粗腿,抗在自己的肩上,两手抓住他的腰部,大鸡巴对准戒虎流着淫水的屁眼,腰部一用力,狠狠地干了进去,接着是一阵大起大落的狂猛抽送。

而戒虎重新又把那条破内裤塞进了嘴里,视线有些模糊地看着壮如狗熊的父亲,在他身上一起一落,后穴那被涨满的快感,一丝丝地啃蚀着他最后的一点理智。

戒痴狠狠地操着,闷哼着,两个硕大的屁股扑腾扑腾地前前后后动作,被他儿子的后穴紧紧含着的大鸡巴,产生的一道道酥麻痒酸的冲击波,刺激着他的每根神经。这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好象渗进了每根血管,每个舒张的毛孔,甚至是骨髓里面。

“操……好儿子……好紧的小穴……操……你……知道吗……那次在雪水池,我帮你打炮……其实早想有这么一天了……你知道吗……那次你走后……我竟然想着你的身体……你的大鸡巴……自己打射了……我竟然想操自己的儿子……哈哈……操”戒痴一边大力抽送着,一边说着一直想说的淫话。

而这淫话像催情剂,刺激着戒虎的每一丝快感。他疯狂的抽动了几下自己已涨到极限的大鸡巴,咬着内裤的嘴闷吼了一声,白花花的精液从张开的马眼像子弹一样射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的抛洒。

而戒痴感觉自己的鸡巴头被一阵挤压,爽爽麻麻的感觉来得更加强烈,鼠鼷处一阵骚痒。他知道他快来,他又狠又猛地继续顶了百余下,终于精关一开,岩浆般的精液扑扑地送进了戒虎阳穴的最深处,股股打在戒虎的阳心之上,烫得戒虎又是一阵痉挛,那已停止射精的大鸡巴又收缩了几下,仿佛达到了第二次的高潮……





睡梦中的元达突然被一声闷闷的压抑声吵醒,接着一阵啪啪地轻微响动,而后他又听到从隔壁房里传来一阵阵似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声。

元达虽是佛门中人,但这种声音他当然也能猜出是因为什么而发。听到这里,他裤裆里的尘柄一阵怒涨,硬硬地顶了起来。

而当他借着从窗棂处透进来的月光,看到房中床上两个绞在一起翻腾的男性雄体时,更是血脉膨胀,神魂意荡。

这睡在同张床上戒痴两父子,竟然在那里干那苟且之事。声声销魂的压抑呻吟,像钟鼓轰鸣般穿进他的耳膜,震得神经一阵阵的发颤发麻。而裤子里的孽根像一管火热的炮筒,硬硬地顶住了原本就很紧绷的裤子,那种欲发不能发似爽又痛的感觉,引得他一阵阵心神慌乱,旖念勃生。

“靡摩啦弥……”(这个绝对是杜撰,汗!)元达闭着眼睛,默念着净心咒,以想控制那如困兽出笼的欲念。

“啊……小子……用劲……”戒痴一声被操爽的低哼淫语,像一把利剑,狠狠地斩断了他唯一一根清明的神经,最后一点自控的理智迅速地被冲上来的欲望洪水给吞噬地一干二净。

那只早已蠢蠢欲动的手,解开了腰间的裤带,臀部微一抬动,外裤连着早被粘液湿了前端的底裤,给随手褪了下去,那失了束缚的八寸大鸡巴像弹簧一样弹了出来,啪一声打在他结实的小腹上,舒服地让他闷叫了一声。

听着耳边啪啪肉体撞着肉体的春糜声,他的手捏住了自己的大鸡巴,手掌粘着从龟头马眼处泛滥出来的春液,搓揉着敏感的大龟头以及火热的棒茎,有时还用指尖在龟头与茎条连接的沟壑处一阵轻扣逗弄,那痒痒麻麻的快觉让他好似上了天,从马眼处涌出来的汩汩粘液迅速地弄湿了整个大龟头以及粗壮的棒身。

“啊……啊……儿子……你的……鸡巴操死老子了……”戒痴原本压抑呻吟渐渐地越来越大声,似乎已忘了他们屋中还睡着另外一人。

元达欲浪翻涌的脑海里,一想到平时一本正经,身体雄壮的戒痴竟然在他儿子的身下淫荡的高声叫唤,手中的鸡巴更是暴长了几分,手上抽动的动作也随着加快,另一手游移到壮硕的胸前,五指微张,捏住发涨发硬的紫黑乳头一阵狠狠地揉搓,那加倍的快感让他禁不住闭着眼睛呻吟了一声。这道压抑的呻吟虽然微小,但还是被同处在房中在床上动作的父子俩听到了。他们凝视看去,披落着月光的房间地上,元达身上盖着的被子正一上一下的翻动,意思明显不过。戒虎停止抽动仍埋在戒痴淫穴中的大春炮,激得又硬粗了几分,腰部一用,留在穴外的几分粗竿狠狠地又挺进了戒痴紧缩的春穴中,直抵鸡巴根部。正看着元达被上动作的戒痴,已感觉饱满的肉穴,突然被戒虎的大鸡巴再次狠狠一伸,而且那种更加的充实和贯穿之感,让他控制不住地高声啊了一声,尤其那大鸡巴头正挤压着他易感的阳心,这种被操上天的销魂感觉,使他的脚趾头像抽筋一样弯曲了。

“臭……臭小子……老子快被你干死了……”戒痴哼哈了声,抬挺自己的大屁股,穴口周边的皮肤贴着他儿子富有弹性的火烫肉丸以及粗硬的阴毛,想戒虎的大鸡巴来得更深入一点。 “爹……被我的大鸡巴操得……爽不爽。”戒虎接着狠狠地挺动几下,大卵蛋打着戒痴的穴口的后边肉啪啪直响,有意地这么说这么做道。果不其然,元达腰部的被子起落地更加快速大力,月光下仿佛是一道起伏不定的波浪,而愉悦的闷哼声也随着那被子的起伏连连发了出来。

“爹……想不想操……那大和尚……”戒虎一边挺动着大屁股,制造出更大的淫浪之声,一边附到戒痴耳边轻哼道。 “臭小子……一晚上操了你老子……还不够,还想操那大和尚。”戒痴哼着轻声回道,口里虽骂着戒虎,其实心里也是一热,握着自己大鸡巴的大手加了几分力狠猛地撸动了几下,发出几声浑浊的沈吼。 “爹……难道你不想?”黑暗中的戒虎坏笑了下,突然猿臂一张,揽起戒痴油腻的身子,双腿一跨,走下床去,然后放下被他提起的戒痴圆臀,那从戒痴穴中褪出来的大鸡巴头寻顶到后穴,扑滋一声猛地探了进去,那深到极至的爽快让还有些不解的戒痴痛快地吼了一声,两条粗壮的大腿紧紧夹在戒虎结实的后臀上,仰头闭眼肆无忌惮地呻吟。戒虎两手抓着他老爹的圆臀,提上放下,自己的大屁股也跟着挺动,一步一移地走到了元达头部睡觉的位置。

哼声中的戒痴终于明白了戒虎的目的,这臭小子竟然想让元达更清楚地看他们父子俩交合的淫荡样子,以引他上钩。想到这点,戒痴觉得是一阵燥热的羞耻,但这种羞耻很快被另外一种强烈的刺激兴奋之感所取代,使他高亢异常。而一听到动静的元达马上停止手上抽动的动作,闭起眼睛假寐。当他发现那些声响越来越近,而且当那啪啪地撞击声,浑厚粗哑的呻吟声从他头部上方传下来时,他那咚咚擂鼓般的心跳声变得更加剧烈。这父子俩,竟然在他眼前…… 他眼睛扯了一条微小的缝隙,首先逼近视线一大片光裸宽厚油光发亮的脊背,接着是那一起一落肥硕紧翘的两片圆臀,那扑滋扑滋的抽淫声一滴不漏地窜进他的耳朵,一阵热血汹涌,春潮澎湃。握着大DIAO的手,又禁不住诱惑地抽动揉搓起来。一边挺动一边注意着的戒虎得意一笑,狠狠地又挺了几下,突然矮下身子,抱着戒痴滚在了地上铺开的软被之上,吓得元达两眼一闭,手上也止了动作。可笑他还不明白,他的一切早被有心人看在眼里。

“臭小子……”也被吓了一跳的戒痴,轻骂了一声。戒虎脸上一笑,翻转了戒痴的身子,让戒痴趴在被上,自己扶住滑腻的大阳具,对准已开垦的差不多的淫穴,一捅到底,然后是暴风骤雨般的狂抽猛送。被压着被子的元达,心身饱受欲望的煎熬,假睡了片刻之后,终于忍不住又闭眼重重慢慢地抽动他那叫嚣不已的阳具来。他听着近在耳边的淫浪之声,闭着眼抽动了片刻,突然感觉身子一凉,惊骇地睁开眼,却原来是被人掀了被子,而自己裤子半褪,下身冒着淫液的粗硬阳具正被自己握在手里,柔柔地月光下,清晰可见。

“大师,还是我来帮你吧。” 元达还没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只听一个粗哑带着笑意的声音道。然后他那阳具上的手被一只手扯了开去并且被它握住,接着感觉一条柔软的舌头裹住了他布满粘液的大龟头,一阵舔逗缠弄,这感觉远比他自己打炮来得舒爽快意。这时他才知道自己的举动早被他们父子俩看在眼里,脸上一阵羞赫。他快意的啊了一声,重新闭起眼睛享受这及时到位的伺候。戒虎握着元达粗热的阳具,嘴唇包着大龟头,动着舌头舔弄吸吮。而戒痴,爬到元达的枕头边,握着自己怒张的大阳具,挺进小腹,把流水的大龟头凑到了元达的唇边。

闭着眼睛的元达,突然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腥臊味,接着是一个发热粘湿的东西挨到了他的唇瓣上。他睁眼一看,不由得一阵心惊。自己眼前赫然横着一条庞然大物,粗壮笔直的茎干,鸡蛋般大小的蘑菇头流着的一滴滴粘液正渗进他的唇里。他忽然感觉自己的鸡巴一热一紧,原来戒虎把他的大鸡巴整根吞进了嘴里,那种被暖暖湿湿所包围的强烈快感让他高叫了一声。而戒痴大屁股一挺,那大鸡巴顺势滑了进去,堵住了元达未出口的恩哼声……

“大师,你的卵子又大又涨……,是不是……恩……好久没自己打过炮了。”戒虎摸弄着元达涨热布了缕缕毛草的卵囊,调笑道,嘴里继续吞吐着卵囊上方直挺挺的大肉棍。

“唔……唔……好……爽……”元达抬动着他的大屁股,哼哼道。他一手抓着戒痴阳具的根部,转着舌头有些生涩地舔弄着那粗大的肉茎和大龟头,而上方的戒痴跟着也哼了几声。三人互相舔了一会,戒虎吐出嘴里的阳具,伸手摸了一把上面混着淫液的口水,涂到自己有些发痒的菊花上,双腿一跨,洞口抵着元达的大鸡巴头,沈身缓慢的坐了下去。那种一寸连着一寸被扩充的快感,和着微小的痛楚,让他尽情淫悦的吼叫着。而元达的大鸡巴终于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快,也跟着重重地哼啊起来。

“太……爽……了,贫僧……快……爽……死……了……”元达吐出戒痴的阳具,气喘吁吁哼声连连大叫爽快。终于,戒虎身子猛地一沈,元达的鸡巴整根被那紧缩的后穴给吞了进去,那种相互挤压摩擦的快感让两人俱是一声大吼,元达的大鸡巴在戒虎穴中一涨一抖,差点射出浓浆来。接着戒虎两掌按住元达和尚的小腹,屁股一上一下,开始抬动,不一时,紧缩的小穴,渐渐变得滑腻湿润,随着抽插的动作,滋滋一片声响。听着耳里看在眼里的戒痴那受得了这等阵仗,大鸡巴给分了心神的元达含了一会,甚是不过瘾,便抽出来自己给自己打炮,抽打了一会,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春宫图有一张…… 想到这里,脑子里一热,便挪到戒虎正在起落的身子后面,两手按到戒虎的背上,一使力,让戒虎趴到了元达和尚的身上,自己吐了一口唾液在掌心,抹到了鸡巴上,然后扶着它把大龟头凑到了戒虎已含着元达和尚粗长鸡巴的穴口,微微地沈了一下腰。正有些不解的戒虎,已含了一条鸡巴的穴口被戒痴的大鸡巴头一碰,立刻明白过来,心里一阵颤动。

这元达和尚的鸡巴已是少见的巨物,如果再加上他老爹的大鸡巴,那他的屁眼不是要撑爆了。 “爹……不行啊……”戒虎朝后看了一眼,畏缩道,语气里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行不行,做了……才知道……恩……”戒痴一手扶着自己的大阳具,一手捏着戒虎的大屁股,沈腰一用力,那在穴口挨着已停止抽插的元达和尚阳具肉身的大鸡巴头,微微的探了一分进去,撑得戒虎后穴一阵好似被挤破的强烈疼痛,啊的痛叫了一声。
“爹……太疼了……真的不行……”戒虎这一句,真的是害怕之意,完全没有任何期待之情。
“好儿子……忍一忍……痛快在后面……”戒痴的大龟头上软肉虽然也被挤得有些疼痛,但随之而来的那种紧紧被包裹的快感,让他不想停下来。而有些惊讶的元达和尚,被戒痴探进了龟头一挤,那大鸡巴也产生了一种不可言明的快感,忍不住哼了几声。戒痴双手扶住戒虎的腰侧,龟头慢慢地挤压着元达的肉具,往戒虎的后穴里探,戒虎只能咬着唇瓣使力打开穴口,让戒痴的大龟头伸到里面。那种痛楚,使他前面的阳具,偃旗息鼓,垂软在元达与自己身体之间。等戒痴费了一番工夫终于把那大鸡巴头整个探进去时,他和戒虎两人已是汗如雨下,一片滑腻光亮。一般的话,男子的阳具,鸡巴头连着茎干的位置上的那一圈肉是整根阴茎,直径最大的部分,所以当整个鸡巴头能进到里面,后面的部分就容易多了。戒痴趴在戒虎的背上,三人像叠罗汉似的堆在一起。屁股猛地一挺,鸡巴头后面的粗壮茎身,蛮横地闯了进去,这一下强迫似的冲击让三人都是高声一叫,不是因为爽快,而是因为疼痛。戒虎感觉自己的后穴像裂开了一样,那钻心的疼痛,让他冷汗淋漓。屁股一缩,想抽离留在他体内的两条粗长大物。不过他被戒痴压着,那那么容易脱身。疼痛过后的戒痴马上挺动起来,一下接着一下,慢慢地缓缓地短抽慢送,而最底下的元达和尚也渐渐地体味到了快感,跟着戒痴抽送的步骤,动着屁股,抽送迎动。起初感觉仍是痛楚的戒虎,慢慢地体验到了后穴被挤满的不一般的愉悦。两条同样粗壮的大鸡巴在他后穴进进出出,那褶皱的肠壁被摩擦的酥麻酸涨,那种不一般的饱实充涨之感,又令他飘飘欲仙,挤在身子中间的鸡巴又硬热起来……
“啊……啊……”戒痴挺动的动作越来越快,一下比一下狠,尤其当他的鸡巴跟着元达的鸡巴一起顶进戒虎后穴的最深处时,戒虎总会发出一声高极致的喊叫声。那声喊叫比什么都来得让他刺激,而他的动作也变得越快,大鸡巴挤着元达的大鸡巴,一起冲,一起顶,顶得他儿子春叫不断,神魂飞天。

“好儿子……好儿子……老子……要来了……”戒痴喊了几声,狠猛地动了几下,大鸡巴一涨,扑扑把浓浆射进了他儿子的屁眼深处。而最底下的元达抱着身上的父子俩人,在戒虎穴中挺动的大鸡巴被戒虎因射精暴涨的鸡巴一挤,加上鸡巴头被他的浓浆一烫,原本早以松动的精关一开,死命地抽送了几下,不知存了多久的浓浊白浆也跟着射了进去。戒虎那后穴被一连两次强烈的喷射,阳心被烫得颤动不已,啊啊地一声疯狂高叫,挤在肉体之间的大鸡巴一阵抖动,一伸一缩地射出了积蓄已久的精华之液……


夜深人静,躺在床上的戒虎一阵翻来覆去,睁着眼睛难以成眠。脑子里想着现在他爹那狗熊般的身子挥着那八寸长的大肉棍正在江大城儿子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心中涌起阵阵燥热,裤子里的大鸡巴早已一柱擎天,颇有戳穿裤子之势。身子又翻转了一阵,掏出裤中硬涨的大鸡巴一阵狠搓重揉,觉得甚是不怎么过瘾,而且屁眼涌起的丝丝痒意让他一阵阵地心烦意乱,饥渴难忍。终于从床上坐起身来,穿好裤子,下了床套上鞋子,开门使了轻功窜到了高檐之上。这青竹门的宅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林林总总也就那几个院子。时至深夜,青竹门上下早已熄灯就寝,月黑风高地,凭着戒虎武人极好的视力,便看到西边院子中有一屋内透出点点灯火,以示指引。

戒虎心里一阵欣喜,飞身扑院而去。当他刚想从院子上的屋檐,飞到灯火昏黄的房门前时,他突然看见门口已偷偷摸摸地站了一人。定眼一看,让他吓了一跳。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青竹门的帮主江大城。这还不是最让他吃惊的,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这江大城原来也是来偷看房中他爹和他儿子正在做的欢喜之事,因为这江大城衣衫半褪,裸着那健壮的身子,脸凑着房门边的窗口处,侧着身手握着自己身下硬硕的肉具正猛烈地打炮。看得戒虎是一阵口干舌躁,热血汹涌。而当他听到房中某个年轻微弱的呻吟声随着风吹进他耳里时,更是不能自己。心念一转,敛了气息如夜枭一般,窜到早已淫思滚滚毫无防备的江大城后面,出手一点,点住了江大城的穴道。

可笑这江大城正握着自己怒涨的大阳具狠力抽动,穴道被戒虎一点,那手握阳具的半裸姿势显得异常好笑,尤其那黑脸上那又惊又怕又愕的僵硬的神色,真是五彩斑斓。看得戒虎一阵暗笑。 “江帮主,你要是不出声,我就解开你穴道。”戒虎坏笑地捏了一下江大城壮硕胸膛上的硬涨乳头,传密入音道。引得江大城僵硬的身子一阵轻颤,手中有些萎缩的鸡巴跟着也是一抖。

“要是答应,就眨眨眼。” 江大城配合地眨了下眼睛,身上被封的穴道被戒虎两指一点,终于脱离困境。 “戒……少侠……”江大城老脸一热,手忙叫乱地想提起滑至脚踝处的裤子,却被戒虎手一伸,抓住他的手,另一手的一根手指竖到唇边,作了个噤声的动作,只听他传入密音道:
“江帮主,想继续偷看,我们还是安静点。”说着露出一丝意思明显的淫笑。江大城哪有不懂得道理,心里一热,心想这戒虎生得壮壮实实,一脸憨相,却也是有这种龌龊念头的人,实在是意想不到。难道他也跟他一样,喜欢偷窥别人做那档子事,但是里面有一个可是他的爹。他的爹?

想到这里,江大城鸡巴一颤一鼓,又变得硬热非常。注眼看上戒虎,见他已在窗口的糊纸上也戳了一个小洞,贴眼看进房里,而他那裤裆处明显得突出了一角,粗壮地好不诱人。江大城心里一紧,呼吸一促,手又捏住那点头不已的粗硕阳具,身子一矮,一只眼睛重新凑到那透光的孔口,窥了进去…… 明亮的灯火下,戒痴肥厚的大屁股朝着门口正前前后后的耸动,一声声呻吟声接连不断地从他挡着的某个年轻男子的嘴里倾泻出来,无比蛊惑人心。戒痴对着门口宽厚的脊背在灯火下油光闪亮,两条粗壮多毛的大腿跨在床沿,一手按着男子的脊椎之处,沈而有力的挺动着劲力十足的熊腰,那条沾满淫水的粗长阳具,在男子的后穴中大出大进,整根拔出,又整根送进,一下接着一下,次次直抵根部,那比普通人大了几分的圆润龟头和雄壮茎干得男子,浪声不止,自动收缩着白皙弹性十足的臀部,配合着戒痴无与伦比的长抽长送,而且还时不时故意收紧小穴,夹得戒痴也是一声声沈吼。而那张檀木大床,随着他们我送互迎的抽插动作,也跟着发出一声声嘎吱嘎吱的呻吟声。
“戒……大侠……我……要出来……了”白体男子断断续续地呻吟道。
“心神归一,气沈丹田,精关……千万不可松动。”
(作者又开始胡编乱造了)戒痴一挺身,把大鸡巴抵到男子抽搐的阳心上,把体内的正阳之气经尿管从张开的马眼处源源地输了进去。那温暖柔和的阳气,包裹住男子的阳心,然后一点一滴的渗了进去。男子感觉自己的阳心,好象处在一团温暖柔软的棉絮之中,接着他感觉缕缕温暖之气从阳心传到他前端挺直的鸡巴根部,然后回旋片刻转到气海穴,接着四方八方涌散开去,不一时全身洋溢着暖暖的热流,舒服的他整个心神都舒展开来。那原本颤颤欲溃的精关,也跟着变得牢固,不在那么引人喷发勃射。
“好……些了?”戒痴大鸡巴一抽,整根褪了出来,扑滋一声响动,带出点点淫水,那男子红肿的菊穴,流出潺潺春液,浸湿了他的整个紧绷的卵袋。
“恩……你进来吧。”男子感到后穴一阵空虚,有些羞涩地要求道。戒痴恩了一声,摸找他光滑细致的后背,滴着淫液的大鸡巴头凑到男子张缩冒水的穴口,腰部一用力,大鸡巴又整根闯了进去,男子满足地一声吟哦,那屁股忍不住磨了几下,磨得戒痴的大鸡巴一阵抽搐,那快意让他也沈吼了一声,接着两臂一圈,圈住男子的削瘦的腰身,壮硕的身子微俯在男子背上,大屁股一耸一耸地又是一阵细抽慢送。两人就像两条苟合的公狗,

一室无限春光。而站在窗外偷窥的戒虎和江大城,早看得欲血澎湃,淫心狂动。戒虎也早解开裤子,掏出那七八寸的大鸡巴,在那里重重狠狠地打炮。至于江大城,当他看到戒虎那七八寸的黑色大鸡巴,心里更是一阵激动,已流着淫水的菊洞更是变得骚痒无比。其实之前当他见到戒痴三人,已经动了淫心。这江大城虽娶过妻,还生了儿子,看他五大三粗,壮壮地一条大汉,却其实从小就喜好男风,而且还是喜欢被人骑插的那个。当他看到戒痴一行三个壮汉,哪会不动心。尤其现下看到戒虎的粗长鸡巴,更是春情难忍,心一横,身子一蹲,抓住戒虎的大鸡巴就往嘴里塞…… 正在打炮的戒虎,被江大城吓了一大跳,但江大城那纯熟技巧颇多的口舌功夫马上让他放下心来,手按住江大城的后脑勺,大屁股一阵轻缓抽动。尤其当他闭着眼睛想到,他爹正在房中抽插着江大城的儿子,而江大城正用嘴巴伺候着他的大鸡巴,那欲念就如翻江怒海,咆哮着涌上心口,那在江大城嘴中的大鸡巴便是一阵暴涨,堵得江大城差点出不来气,不过江大城更是欣喜,这戒虎的鸡巴是他平生所见最为粗大的一支,想得他穴中春水源源不断溢出来,一滴滴地落到屁股下的地面上,积成一摊水渍。

江大城吞吐舔弄了戒虎的大鸡巴好一会儿,然后转身双膝双手趴在地上,翘起那硕圆多肉的大屁股轻挺了几下,示意戒虎用大鸡巴操进他那屁股中间那一张一合正在流水的屁眼。戒虎看得是一阵心痒难耐,忙褪了一管裤脚,蹲下身子,大鸡巴凑着江大城褐色的穴口,憋了一口气,狠狠地捅了进去,两人俱是咬着牙关一声闷哼。江大城已是风月老手,对床上之事自然是身经百战,经验老道。他的小腹一紧一松,后穴也跟着一收一缩,开开合合地像张小嘴,吞吐着戒虎的大鸡巴。戒虎一边重重地顶着江大城紧松有度的后穴,一边听着房内无休无止的呻吟以及他老爹爽快时所发出的沈吼声,想象着他爹的大鸡巴跟着自己的大鸡巴一起冲进穴里的爽快、酥麻、酸痒。啪啪地猛挺着那马达似的大屁股,九浅一深,狠狠地强力干着。而江大城,之前从未感觉过某人的鸡巴带给他那种深到极致的贯穿感,嘴里咬着从自己身上褪下来的腥臊内裤,趴着的身子一前一后地迎动,和着戒虎抽送的大鸡巴,闷叫连连,热汗淋漓。戒虎在抽插了几百下之后,听见屋内他爹的一声爽到极限地沈吼,喉咙里也跟着重重地嘶吼了一声,疯狂地深深地再插了十几下,精关一溃,那火热的种子就扑扑地种进了江大城潮湿温暖的后穴里。江大城已是抽搐不已的阳心,被戒虎火烫的种子一扫射,马上溃不成军,被赌住的嘴也吼了一声,硬生生地被戒虎的大鸡巴给操出了那一股股的白色浓浆,神魂飘飘欲死……

当戒虎趴上戒痴的背部,父子俩人俱是一震。戒痴是因为对之后将发生的事情的害怕担心之情,而目光凝滞地戒虎是因为戒痴那身强而有力的背部肌肉所散发出来的热量和浓厚的雄性气味。当他看到戒虎应射精而一收一缩的褐色菊洞时,好似饿狼见了肥羊般,眼中的血红之色变得更加浓烈,好象要滴出鲜血来一般。戒痴虽万分焦急,但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两眼一闭,想让自己沈下心来,想到解救的办法。戒虎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两只眼睛像被聚焦了一样,只看得见那一张一合的诱人菊穴,然后那小洞像一张慢慢变大的大洞,铺满了他的整个视线。他大吼一声,手扶着自己的大鸡巴,对准戒痴那穴口,猛一沈腰,炮弹一样投了进去。戒痴那干涸未被湿润紧小的肠道,被他强力的大鸡巴一捅到底,床上三人俱是一声吼叫,叫得正在打炮的江大城鸡巴一紧,差点射出浓浆来,那三声叫唤让他整个人都心神荡漾,酥软地醉人骨髓。至于这三声叫唤,戒虎是因为那被肉壁紧紧包裹被挤压摩擦的快感,而赭青鸾,因为戒虎一沈捅,连带戒痴抵在他阳心的大鸡巴头好像又进去了不少,挤得他阳心连连抽搐,全身控制不住的痉挛,爽快无限。而戒痴,是因为干涸的穴道被戒虎强猛粗壮的大鸡巴,猛地一捅,那种好象被撕开的疼痛,加上窜升起的饱涨酥痒,以及前头在赭青鸾穴中的大鸡巴不停射精的酸麻之感,像几股奔腾的狂流一起涌进了他的脑子里,噼里啪啦的晕眩快感让他不由的也是大吼一声。 “很……爽……吧。”身处在最底下的赭青鸾,一边呻吟,一边对着上面闭着眼睛呼吸急促的戒痴笑道。而戒痴身后的戒虎扶着他爹的壮腰,狠狠地一通猛抽猛送,像头狂乱的狮子发出阵阵高亢的吼声。那条在戒痴穴中抽送的鸡巴,慢慢地染上了粘湿的汁液,啪啪的撞击声混着滋滋的声响,加上檀木床青纱帐上的挂铃声,充满了整间灯火明亮的屋子……

“啊……爽……死……了……”赭青鸾香汗淋漓,盘动着臀部哼声连连。站在一旁打炮的江大城,心痒难耐,一边搓动着自己的大阳具,一边探身伸出长舌勾舔戒虎泛着薄汗的大脚,一个接着一个舔过戒虎大脚上那粗大的指头,把那微张的趾缝中残留的少许污垢舔食的一干二净,然后一路向上,舔过脚背,顺着粗毛大腿,身子继续往里一探,那张肥厚的大嘴舔到了戒虎的屁眼处,好一阵舌游勾舔,那种湿湿滑滑的触碰让戒虎的后穴一阵紧缩,痒得他呜呜地一声声闷叫,大屁股更是一阵暴风骤雨似的狂顶,插得戒痴和赭青鸾也是呻吟不止…… 江大城勾舔吸吮了戒虎的后穴好一会儿,然后游舌转移阵地,沿着那褶皱地屁股沟,顺着突出突出饱硕的深根,一直舔到了戒虎张缩的巨大睾丸上,他那个大头随着戒虎大鸡巴的抽送,前前后后的移动,那根灵巧肥厚的舌头舔着卵子上的囊皮,大嘴张开,吞吐玩弄着里面的卵子,吃得是啧啧有声。戒虎从来没这么享受过舒服过,大鸡巴连着卵囊上传递汇聚到一起的快感,让他很快产生了射精的冲动,精关处的痒意也慢慢地加剧起来,像一根羽毛正在那处不停的搔弄。戒虎两掌抓在戒痴的两乳之前,大鸡巴在戒痴已流满春液的菊穴里,连续地狠狠地再挺动了百下,大吼了一声,鸡巴深入极致地一顶,一抽搐,火热的浓浆从马眼口喷涌出去,射到了戒痴也是火热的阳心之上。戒痴的阳心被戒虎的浓浆一烫,那快感让不禁不住跟着吼了一声,前端的阳具暴涨,那精液的射势比先前更加猛烈,打得赭青鸾的阳心也跟着抽搐不已,醉红着一张脸磨动着那光滑白皙的臀部,呻吟不止。而江大城一听到戒虎那射精时的高亢吼声,手中抽动着的鸡巴一涨,扑扑地跟着射了,那白色的浆汁射到了戒虎的毛腿之上,点点白液和着那黑色毛发,好似山林白雪。

他想大不了,晚上自己多打几炮,多出几次阳精,反正他身强精壮,免得浪费了可惜。当他吞了药丸,提步朝熟悉的卧房门口走去,走了几步,他就觉得全身涌起一股股热流,裤裆里垂软的阳物也慢慢地抬起了头,不一时,就硬硬地顶着了他那粗麻短裤,好不酸涨。他心想,这老鸨还果真没骗他,这药可真够灵的,只是可惜柳小青,不然……想到这里,鸡巴猛地一涨,那沈沈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布满粗茧的大掌不自觉地捏住了包在裤中的大龟头,一阵重捏猛搓,舒服得他连哼了几声。正当他走到门边,想推门进去,然后脱了衣裤躺在床上好好安慰一下自己寂寞好久暴涨的大阳具,他听到一声男人因兴奋那种的呻吟声,接着是劈啪劈啪的一阵声响。已经过人事的大牛当然听得出这些响动源于什么,只是他惊讶他房子中怎么会有人做这档子事,难道是有人趁他不在借他的房子偷情?想到这里,大牛的鸡巴一阵抖颤,这种碰到别人偷情的刺激让他不由的一阵兴奋,握着大龟头磨动的手,也跟着加快加重了几分,憋着气息的嘴里异常的火热干燥。

“啊……啊……儿子……儿子……”当大牛听到这声似痛苦似愉悦,带着有些虚弱之感的呻吟后,吓了一大跳。他房中正在做那档子事的竟然是两个男人,而且还是——父子?!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劈中他的脑袋,全身好象被一阵电流袭过,止不住的痉挛颤动,那怒涨的大鸡巴更是一酸一涨一抽搐,竟然射出了少许的白浆,爽得他来不及掩嘴就啊地一声哼了出来,内裤中的前端一片粘粘的濡湿和凉意。 “谁?”屋内一声重吼,他还来得及回头跑,身子好象被一股巨大的吸力,从自动开启的房门中给吸了进去,然后身子一麻,扑在地上的身子动弹不得。心中暗暗叫苦道,这乱伦的父子竟然是武功高手,今晚被他撞见这一事,焉有命在?当他正胡思乱想之际,两耳听到那啪啪撞击声停了下来,接着是一声声特别急促的喘息,像从牛喷气一般。然后原本黑暗的房中一亮,有人点上了灯火。接着他朝着地上的眼睛余光瞥到一只大脚,扑在冰凉泥地上的身子被某人的手一翻,仰躺了过来。

“大侠,饶命啊。”大牛双眼一闭,求饶道,心想他今晚是在劫难逃,再也见不到他的小青了,心里自然是一片凄惨和恐惧。 “你是谁,为何三更半夜偷偷摸摸潜在别人家的门外?”他只听一个沈沈却像是有些有气无力的声音道。 “这是我的家,我有事半夜……才从外面回来。大侠……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求您高抬贵手,放了小人一命。”大牛仍是紧紧闭着两眼,哀求道。他心想他看不到这两人面孔,可能对方一心软,放了他也说不定。 “这真是你家?”大牛又听那个听上颇有些年纪的声音道。 “小的要是撒谎,天打五雷劈。大侠要是不信,你可以抗开房子左边的大米缸,下面有一块木板,木板下有一个红盒子,里面装了我爹娘传给我翡翠镯子。”大牛虽然有些木衲,但到危急关头,这脑子还是够使的。 “……我信你就是了,你睁开眼来。”那男声沈默了几秒钟后道。 “大侠不杀我?”大牛却还是不敢睁眼,微有惊喜地问道。 “好好的做什么杀你,何况这又是你的家。”那男声似有笑意道。
“那……我……睁眼了?”大牛还心有犹豫道。
“恩。” 大牛还没睁开眼睛之前,感觉自己身子上被点了两指,体内的血液一畅,手脚好象又可以动了,他现在终于确定这男子肯定是不杀他了,只是心下奇怪,这男子就不怕他把他们的事传扬出去?这江湖中人不是最好面子吗?还是这男子另有别的目的?大牛两眼一睁,先是看见一条半悬挂的肥蛇,尤其那蛇头还一点一滴的吐着白色的汁液。心里不禁呼叫了一声,这男人的阳物竟然比自己的都大,他自己的阳物比一般人都粗大了几分,这男人的阳具半软,竟然快赶上他硬涨的长度,好不吓人,看得他原本被吓得软下去的鸡巴,一阵抖动,慢慢地又抬起头来,而那春药的效力好似又回拢到他的鸡巴上,流热窜生。

“怎么还不起来,穴道没解开?”那俯脸看他的男人疑声问道,吓得他立刻从地上弹跳起来,两眼一视,这才看清楚男人的模样。端端正正的一张四方大脸,剑眉大眼,挺鼻阔唇,一身饱满强健的肌肉,尤其那条大鸡巴更显是男人中的男人。只是看上去,他成熟的脸孔有些气血不足的灰败之色。 “你叫什么名字?”中年男人出声问道,自己走到床沿坐下,然后闭眼深吸,好象是在运功调吸。 “我……我……叫阮大牛。”大牛结结巴巴朝这中年壮汉回道,眼光却瞟上了他身后一边正跪在床褥之上,气喘不已的青年身上。这青年也是一副雄壮的体魄,尤其那双腿中间的大阳具,也是惊人的粗大。只是看上去他两眼呆滞,脸色火红,胸膛起伏,气喘不已,好似中了什么淫毒。难道这中年汉子是为了替他儿子解毒,才这么做?大牛想到这一点,不自觉得松了口气,要是这样,他想这汉子也不至于杀他灭口,而且看这中年一脸正气,也不是什么邪恶之辈。而他也肯定对今晚的事,只字不提,连小青都不说。大牛这一猜,其实也没错,这两人正是逃出青竹门的戒痴俩父子。
“我……儿子遭人暗算,我这么做是为了替他解毒。”闭眼的戒痴好象是感觉到了大牛心中的猜疑,开口缓声平静道。
“啊……大侠……大侠不用向我解释,今晚的事我大牛对天发誓,要是说出一个字,必遭天打五雷轰。”正在看着戒虎出神的大牛,猝不及防地给闭眼的戒痴一说,傻傻地啊一声,接着有些尴尬地结巴回道。 “你用不着发誓,我不会杀你灭口。”戒痴一言猜中他的心思,接着又说道:“今晚你先到另外的房间将就一晚,明早我们就会……噗”戒痴还把话说完,大牛只听一噗声之后,只见一道血箭从他的嘴里飞了出来,正好射到他的衣服上,在昏黄地灯火下,那鲜艳之色分外地惊心动魄。 “大侠……你怎么了?”大牛一声惊叫,忙快步走向前去,扶住戒痴摇摇欲坠的光裸身子,两手沾了一片冷汗。戒痴吸了口气道:“刚才催生功力拉你进来,动了气血。”脸色现下显得苍白无比,那声音更是气力不足。 “那……那……可有我大牛帮得到的地方?”(作者插花:大牛,可怜的孩子,你这是自掘坟墓啊……)大牛有些焦急地问道,现在他对这两父子除了感激,还有同情之意了。 “……”戒痴片刻之后,双眼一睁,看着大牛憨厚的大脸,似有犹豫道:“小兄弟真得……愿意帮忙?” “大侠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朴实的大牛继续给自己挖陷阱……默) “那……那你愿不愿意给……给我家小子做上几回?”戒痴虽然心直口快,但对别人说出这样的要求,他的老脸真觉得是无地自容,而且这大牛又是这样一个朴直的庄稼汉子,他一出口就觉得有些后悔,但是…… “……”大牛一阵惊愕,料想不到这汉子竟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一时之间发不出话来。 “我因为受了重伤,功力差不多尽失,而且我精力已快到极限,但我儿子中了厉害的淫毒,如果今晚不发泄出来,我怕……他体内精气膨胀,血液逆流而死。”戒痴一见大牛不出声,以为他不会答应,便出声解释,接着又说道:“要是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人所难,你还是去歇息……” “我愿意!”大牛心一横,大声说道。坚毅的脸上颇有一番壮士扼腕的豪情。 “你……真的愿意?”戒痴听了微微一愕,不确定地道。 “愿意,大牛说话算数。”(好可爱的大牛,让作者都忍不住想扑倒在地,然后XXOO……汗!)大牛坚声确认道,那清澈的眼神,泛着一层灼人的光华。 “既然……如此,多谢小兄弟了。”

戒痴感激地谢道,接着说:“那……你先脱了衣服,再爬到床上来。” 大牛心眼一动,依言利索地把自己脱得清清溜溜,片布不剩,立时,一副硕壮伟岸泛着古铜光泽的年轻身体就呈现了火光之下。那雄壮有力的臂膀,粗壮的两条大腿,肥厚的宽阔胸膛以及那腹肌累累的小腹,尤其那小腹下茂盛的黑色毛草中一支粗大的黑色肉茎正朝着戒痴频频点头。 “我……我……刚才吃了春药……”大牛看见戒痴正有些狐疑地盯着他的鸡巴,忙结结巴巴羞愧地解释道。这“春情丸”只会催生情欲,让人的鸡巴长久硬涨,守关固精,到不至于让他丧失神智。 “……”戒痴也不多问,和声说道:“你……上床来吧。”说着自己站起身,让了空位出来,让赤裸仍有羞涩之情的大牛爬进里面。 “该……怎么做?”大牛双脚跪在床上,看了一眼两目呆滞的戒虎,转头问向站在一旁的戒痴,一时手足无搓。虽然他对这种事已不陌生,但以往他都是干人的那个,这被人干还是赶鸭子上轿——头一回。 “我……先帮你舔舔,不然会很痛。”戒痴有些尴尬地说道。大牛久经人事,哪有不明白的道理,以前他也是帮小青舔……想得他原本有些紧张的心神窜起一股燥热,隐隐中似乎有点期待,而且这中年汉子也是这样壮,目光不自主地看上了戒痴的两片肥厚的嘴唇之上,看得他心里一阵激动,紧缩的屁眼一阵骚痒,前头直挺挺地鸡巴也跟着一抖,溢出了已积蓄在眼口的淫汁,滴在了青色的被褥之上。 “先……躺好。”戒痴看他鸡巴一抖,心里也窜生出一股热流一样的东西,那半软的大鸡巴应和着也是一抖动。大牛恩了一声双腿朝外仰躺在床上,然后两眼一闭,两手一捞,抓住自己两条粗壮的大腿,提到自己的身子两侧,结实硕大的屁股跟着一掰开,那沟中从未被人动过的紧缩的褐色屁眼就立刻露在了戒痴的眼皮底下,看得戒痴一阵心浮气躁。戒痴心神一敛,两手按上大牛两块弹性十足的臀肉,身子一俯,嘴巴凑到了大牛周边生有微微毛草的屁眼处,伸出长舌开始舔弄…… “喔……喔……”当戒痴的舌头一沾上大牛敏感的屁眼,那种被电流击中的感觉,从屁眼上又窜生了出来,引得他忍不住的是一长声闷叫。戒痴伸出长舌,先是舔着穴口周边的褶皱处,偶尔用舌尖抵进那开始一张一合的穴口浅处,当他认为舔得差不多的时候,然后整张嘴压了上去,动着那灵巧的舌头滋滋地吸吮起大牛的屁眼来,就像是正在品尝一道无比可口的美味,那样全神贯注,那样津津有味。 “啊……啊……你……舔得……我……好爽。”大牛从未体验过被人舔穴的滋味,原来是这般的令人销魂,难怪小青要让他经常吃他的屁眼,原来是这般的爽快!大牛高声叫着,哼着,上下微动着自己的大屁股,想让戒痴的嘴厮磨吸吮地更加有力,那只捞找大腿的手放了下来,握着自己吐着淫液的大鸡巴狠力的搓擦揉捏撸动,一时间,身体里激情四窜,热血沸腾。戒痴啧啧地舔弄吸吮了大牛的淫穴好一会儿,当他的舌尖尝到一点异味地热液之后,便伸了中指,凑到已是沾满口水的穴口,跟着舌头的抵弄,往里面探了进去。穴口正升起痒意的大牛,突然感觉除了那条令他欲仙欲死的柔软舌头外,有一粗大的硬物挤着他穴口周边的软肉,探了进来,微小的疼痛之后,便是一种被挤压、摩擦、推进,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快感,那快感渐渐地止不住了屁眼也同是陌生的痒意,忍不住收紧了一下穴口,让那道快感来得更加强烈一点。鸡巴上的手未停,依然是一阵狠狠地撸动,打得睾丸啪啪有声。 “呜……”大牛一声粗嘎地长鸣,他发觉自己的后穴里多了一根粗热的硬棒,那感觉像是屁眼被堵住了一样,一阵紧猛地饱涨。然后那根硬棒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抽出压进,摩擦着他屁眼中的嫩肉,酥麻酸涨的感觉从屁眼里传遍了他的整个身子。 “爽啊……大牛……还……不……知道……被人……捅屁眼……是这般的爽快,比……捅别人……的屁眼……还舒服……爽快……爽……”大牛被那新鲜地爽快,乐得开始叫起春来,无师自通地挺动起那大屁股,配合着戒痴的抽插,而戒痴原本那半软的阳具,被连声大吼大叫的大牛,叫得是连连颤动,不一时,也勇奋地再次挺成一根火热的硬棒。吃着大牛穴口的嘴巴发出了几声愉悦地哼哼声。片刻之后,大牛觉得自己那原本已经消失痒意的淫穴,又生起一股骚痒,而且比先前还来得更加强烈,还有一种莫名的空虚,他觉得戒痴的手指好象变小了,那种被摩擦和挤压的快感跟着也渐渐淡了下去,那大屁股忍不住地磨动,想让戒痴的手指搅得更宽更深一点,呜呜地闷哼示意。经验老道的戒痴怎么会不知道,他想应该是差不多了。他有些不舍地抽出大牛穴中的手指,把那些淫液无意识地摸在了自己的鸡巴,然后伸手一点,解了欲焰正炙戒虎的穴道,只听戒虎疯狂地吼了一声,猿臂一张,捞起大牛的两条大腿,转到自己正身的方向,那一直涨挺的大鸡巴对准大牛流水的小穴,猛猛地干了进去,一捅到底。受了一惊的大牛,痛叫了一声,眼一黑差点背过气去,那捅进穴中的粗物比那指头不知粗了多少倍,那微微湿润开阔地甬道,当然承受不了这样粗壮直长的巨物的猛然一击,疼痛再所难免。而当正有后悔之意时,那在他紧穴中抽插不已的巨大之物,慢慢带出了与刚才相同的快感,这快感自然比先前强烈,而疼痛也跟着慢慢地消失了。 “恩……啊……好烫……好粗……好……长……的……大鸡……巴……操……死……大……牛……了……啊……”(其实我不太喜欢写这种太直白的淫话,衔接需要……)大牛又忍不住哼哼起来,他终于明白被操爽,那淫浪之声是会自动发出来的。手又握住自己的大鸡巴,拼命地抽动。一旁看着儿子与同样壮硕的大牛交战的戒痴,听着大牛的淫声浪语,早有跃跃欲试之念。只可惜他知道,他现在阳气尽溃,如若在上前,到时候最后的阳气一泻,精血也会跟着出来,后果是无力回天。他敛了敛浮躁的心神,自己坐到一边的凳子上,盘腿闭眼,运息吐纳,渐渐地进入了忘我之境…… 而大牛在被神智不清的戒虎,抽插了百余下之后,跟着全身一抖,鸡巴一抽搐,那积蓄多时的白浆扑扑地射了出来,射在了他的胸膛,小腹,以及他涨成红色的大脸上,有一些还流进了他的嘴里,腥臊咸口。而戒虎依然是做着同一动作,大鸡巴在大牛已开垦的宽阔的淫穴中大力地进进出出,睾丸打着大牛的后股沟声声啪响。大牛因射了精有些疲软的大鸡巴,再次在抽插地快感中硬挺起来,自己两手捏弄着胸前硬涨的乳头,沈吼连连,欲仙欲死……

戒痴看在眼里,一阵苦笑,唇角露出一丝无奈。他虽然不清楚小青是谁,但可以明白地想到这大牛的睡梦中发生了什么事。看着不停抬挺着屁股的动作,听着他那难熬的吼声,心思一转,再次走到床沿,俯身抓住那晃荡的大鸡巴,凑嘴含了进去,只听梦中的大牛舒服满意地哼啊了一声,大屁股猛猛的一个上挺,整根大鸡巴畅通无阻地捅进了戒痴的大嘴里,直抵到喉咙深处。那种突然深入极致的感觉,让戒痴忍不住干呕了一声,压住大牛的鸡巴,按下他的大屁股,吐出那庞然大物,深吸了一口气,抑住了从胸口涌上来的呕意。而大牛那条被他压着根部的大鸡巴,那鸡蛋大的龟头,布满了他的口水,酱紫的颜色,更显得深然明目。看得戒痴未着内裤的半软阳物猛地一个颤抖,霍霍地抬起了头,那慢慢充血涨大的龟头摩擦着那粗麻制成的粗糙料面,又酸又痒,忍不住也哼了几声,呼吸渐沈。 “宝贝……别折磨……你大牛哥了……哥……好涨……好酸……好……像插……”原本舒服地呻吟了一声的大牛又痛苦地低声吼哼道,他那大屁股用力的往上顶,却被戒痴的一手压住,不甚舒服地磨摇。戒痴心口一热,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褪了一肥大的裤管,爬到床上,分腿跨到了大牛腰身两侧。一手仍是压着大牛的鸡巴根部,然后沈身蹲下,那窜起一股痒意的菊洞凑到了大牛那流着淫液的鸡巴头上,鼓起小腹,慢慢地坐了下去,那昨晚被他儿子开垦过的春穴,虽然已不太紧实,但那大牛的伟物还是让其生出了一丝丝的撕裂之感,当然还有那种酸麻酥涨的快感,让他在喉咙里似痛非痛似爽非爽地闷哼了一声。而那梦中如愿得偿的大牛,呜呜地又发出一声声的淫浪低吼声。(作者很邪恶,其实我先前打算只想叫戒痴帮大牛手Y,后来写着一想,倒不如……恩啊那个算了,>_<……)
戒痴那穴口一寸接着一寸地吞着大牛粗大的炮管,直到穴边的肌肤挨到大牛鸡巴根处那烫热的卵袋。戒痴觉的自己的春穴里好似捅了一根火热的粗棒,尤其那粗棒好象是活物一般,在他穴中轻颤,颤得他的敏感细软的肠壁生起了一股无比难耐的痒意。他不自觉得上下抬起臀部,让那紧缩春穴吞吐起那布满紫筋的粗壮肉茎,而那因抽动产生的酸酥之感迅速地遮盖了那痒意,忍不住让那抬动含入吐出的幅度变得更大了些,喉咙里的闷哼也滑了出来,和着大牛因鸡巴抽送小穴而发出的吼叫声,随着那一下接着一下床板因承受重力而发出的啪嗒啪嗒声,弥漫了整间房子…… “噢……噢……啊……”戒痴一边撸动着自己前面涨硬的大鸡巴,一边发出令人耳热心跳的呻吟声,那张平时一本正经的脸孔,尽是似痛苦似爽快地淫艳之色。身上的衣服大开,露出那壮厚的胸膛以及肌肉鼓鼓的后臂,另一手拈着自己胸前的褐色乳头,说不出的淫浪。而似半睡半醒的大牛伸了两条长臂,大掌抓住戒痴的熊腰两侧,狠猛地抬挺起大屁股,那布满淫液粘滑的粗长鸡巴,自觉地配合起戒痴小穴的含动吐露,凶猛地抽插,啪怕地肉击声夹杂着滋滋的淫水声,随着那周遭的吼声、床板声,萦绕不绝…… “爹……”突然被吵醒的戒虎,一脸讶异地看着旁边的两个人,尤其当他看清那个正在上面吼叫,闭着眼陶醉在情欲中的男人时,禁不住叫了一声。而正在紧要处的戒痴,恍恍惚惚地听到戒虎的一声叫唤,忙睁开眼,当他充满迷茫地视线看到正一脸吃惊的戒虎时。心中竟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兴奋与刺激,鸡巴根部一痒,那是撸动的大手,重重猛猛地打了几下,那白花花的浓浆像子弹一样,一发接着一发地射了出来,跟着是一声接着一声喔啊地沈吼声,那些射出去的浓浆有几股射在了大牛充满迷茫与舒服之色的大脸上,顺着脸颊流进了耳根深处,粘湿了他的鬓发。而戒痴还没从射精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只觉视线一倾,自己的后背撞到了床板上,发出了啪地一声响动,而大牛跟山似的虎躯,整个压了下来。接着他觉得自己的屁眼里,是一阵狂风骤雨搬的抽插与搅动,大牛一声重吼之后,他已抽搐不已的阳穴猛地被一股股热液冲挤,哼哦了几声,那原本紧绷的神经更是一紧,脑子一晕眩,视线一暗,竟然背过气去了。而大牛扑扑地射了浓浆,完全是醒了过来,当他发现自己的大鸡巴正插在昨晚那中年的热穴中时,啊地一声把大鸡巴抽了出来,跳下床,呆愣地看着床上已是不动的戒痴与昨晚在他身上狂做了半宿的戒虎,不知说什么好,而那仍是硕涨的深色大鸡巴正一点一滴地滴着白色的汁水,好不淫糜……


“爹……你陪我睡吧。”(请别想歪了,大牛这句话是很纯洁很纯洁滴。)刚想走开去吹灯的戒痴,被大牛一手拉了住。戒痴觉得这大牛真像没断奶的小孩,无奈地笑了笑,蹬了鞋子,脱了外面的粗布短衣,也光裸着上身钻进了大牛让进去空出来的暖烘烘的被窝,侧过身子,对着大牛的脸。那张板床原本就小而且不怎么结实,被两个大汉一躺,咯吱地发出了一阵响声。大牛粗臂一搂,搂住戒痴光裸坚硬的后背,以防自己一挤,让他滚下床去。两人脸对着脸,热气对着热气,身子贴着身子,渐渐地有一股异样在他们之间生了出来。 “有点热。”戒痴和大牛对视了片刻之后,手掀了一角被子,身子一转,背对向了正搂着他壮腰的大牛。戒痴心中有点后悔,心里的异样感觉慢慢地越来越巨,而自己裤裆里的阳物,好象不受控制般地自动地顶了起来,那龟头擦着粗糙的裤料,让他的心眼都在发抖。而他身后的大牛,也察觉到了自己心中的异样,那慢慢发酵的感觉,像一股股热流游走在他的身体各处。尤其那宽松短裤中的半软半硬的阳具,不自控地慢慢地涨大,变粗,变硬,烫热得像根正在燃烧的火棍。他尽量地让自己的屁股往后面翘,缩着顶在裤头,而他的小腹明显能感觉他自己的那条肉根,是多么的火热,是多么的粗硬异常,他甚至能感觉到那肉根的前断已渗出了水意,裤头一处一片凉意与粘湿。戒痴有些不安地动了动身子,脑中突然想到了那晚,大牛那流着淫水的黑色的巨物在自己穴中进进出出的样子,以至让他顶着裤头的阳具显得更加紧绷,而那因前头拉紧卡着裤缝的阳穴,像一只虫在里面爬一样,升起了躁人的痒意。他露在被外的手,伸进被窝中想拉开那条卡在阳穴上的裤缝,但当的他大掌刚滑到屁股后,突然碰到了一团肉肉硬硬地东西,而且还带了一点湿意,随后听到了身后大牛压抑地一声闷哼,而环在他腰部的粗臂也是一阵紧绷。他自然清楚那是个什么东西,而且很清楚它正激涨着,喷着淫水。他心里莫名的产生了一种喜悦与兴奋,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裤裆里的阳物更是硬涨非常,吐出了一缕淫液。戒痴那只大手像定格在了他的屁股后面,手背上仍是能感觉到那团肉硬与湿意。而他发现身后的大牛的喘气声跟他一样,急促与沈重,像两个大风箱一样,呼呼地喘着粗气。他的手动了,带着一点点的试探,手背先紧压了下大牛那隔了裤面的大龟头,大牛接着又哼了一声,那大龟头压着他的手背自动挺了上来,摩擦着挺动着,原来轻微地挤压变得越来越沈重,而大牛的粗气像火焰的热浪打在他的脊梁骨上。戒痴慢慢地翻过手,两人默契地谁也没说过话,像是怕一说话,这股暗流就会化为泡沫般荡然无存。他的手一翻,先是握住了遮了羞布的大龟头,搓动揉捏了一会,又伸手继续往后探去,滑着那粗壮的棒身,直到捏到两个硕大的卵丸。但这种像是隔了一层纱的触碰让戒痴感觉不是很好,遂大掌一转,钻进了大牛微微紧身的端裤腰带,手如灵蛇般,卷住了那火热粗硬凹凸不平的壮棒,喉咙里忍不住心满意足地哼了一声,而大牛更是噢地一声低吼,那搂着他腰身的粗臂一紧,把他整个袒裸的上脊背都贴到那发硬发烫的壮厚胸膛上,那种肉贴着肉的触感,像一激闪的电流,传遍了两个人的心身,俱都是一阵轻颤和闷哼。戒痴握着大牛粗棒的手,慢慢地开始缓动,揉搓捏撸磨,手劲时重时轻,偶尔用大掌包住粗棒下收紧的表面褶皱的大卵袋,用力揉搓捏动,而大牛俱是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闷吼声,那大龟头流出来的淫液沾满了他手掌各处,粘湿浓稠。大牛的手掌也开始动了,先是摸索着戒痴肥厚的胸膛和结实凸出的小腹,然后五指停在戒痴硬涨的乳头,用力的捻动搓揉,那疼痛中带着酥麻的感觉让戒痴全身不由地颤抖。大牛接着摸索着解开了戒痴前断的裤结,大手一扯,随着戒痴大屁股的一抬动,顺利地扯了下来,那未着内裤的大阳具,像弹簧一样弹了一下,打在了他结实的小腹上,沈沈重重粗粗壮壮俨然是一根粗大的巨棒。大牛扯下裤子的手,迫不及待地抓住了那根颤动不已的大阳具,然后开始直接的狠力撸动,一下接着一下,戒痴闷哼连连,那泛着痒意的阳穴,渐渐地渗出了湿液,穴口周边的细软毛草一片粘腻。他突然扯下大牛的内裤前襟,让那巨根连着卵蛋一起暴露了出来。然后半握着那棒身,引导着大龟头,凑在了自己向后拱起的屁股中间,那条深沟里最低洼的阳穴上。深知其意的大龟头,挤着那一周褶皱,然后狠力地往里面一冲,滋一声,直直挺挺地巨棒猛猛地捅了进去。那感觉就象阳穴突然冲进一根头大身粗的烧火棍,那种直达心灵深处的贯穿与饱涨感,让戒痴猛地一声长吼,那被大牛手掌握着的阳具一涨一酸一抽搐,吐出了更多的粘稠之液,差一点就好似要射出白浆来。大牛手扯下自己身上显得禁锢的短裤,让那两条大腿来得更自在灵活一些。然后手重新抓住了戒痴身前的大阳具,开始撸动。而自己的大屁股,开始一前一后的挺动,时沈时缓,时急时慢,那凹凸不平的粗壮棒身与那硕大的龟头,在戒痴暖热潮湿柔软的阳穴里挤进挤出,插来送往,半敞的被窝里到处是一片噗滋噗滋的抽插声,而戒痴磨动着肥厚的大屁股,让那巨棒的抽送显得更开阔狠猛一点,嗷嗷地一阵低吼。而那薄弱的床板在他们的摇晃中,嘎吱嘎吱地响了起来。沈醉在情欲中的两人好似,已忘了房中的另一人的存在…… 但实际上,戒虎在他爹的一声吼叫中,早被惊醒。



当他看到对面床上两人的举动时,欲火咻一声窜了出来,裤子里的阳巨快速地顶了起来。他看着半遮着被子的他爹与大牛的淫动,听着那让人神经紧绷的呻吟声,褪了自己的裤子,握着自己的大阳具,狠狠用力的打炮,嘴里同时也发出了一声声若有若无的闷哼声。而当他看到,大牛突然伸手完全掀开了被子,坐起身来,抬起他爹的一条粗腿抗在自己的宽肩上,然后扶着他那顶着大脑袋的粗壮黑色肉棒,陷进他爹那肥硕的的屁股深处时,那感觉,就像自己的大阳具,正捅进他爹那紧密潮湿的阳穴,那激闪的快感让不忍不住沈吼了一声。然后翻下床来,晃荡着他那条滴着淫液的黑色肉棒,一步步走到正在淫动呻吟的两人的床边。戒痴和大牛虽然已看到了挺着黑色粗棒的戒虎正一步步走过来,但那噬人心神,醉人心骨的抽插快感已让他们迷了心智,失了羞耻,他们不但没有停,而且更是狂猛的抽送与剧烈的迎合。大牛那黑色的粗大阳具插得戒痴开始高声淫叫起来。 “喔……大……鸡巴……亲……儿子……干……得……老爹……好爽……啊……用劲……再深……点……啊……操……死……老爹……了……啊……亲……儿子……” 听在耳里的大牛和戒虎更是兴奋,大牛感觉他那阳具好像要爆开来一样,抗着戒痴的粗壮大腿,动着他那有力结实的大屁股,一下接着一下的狂抽猛送,喉咙里也发出阵阵的嘶喉声,健壮的身体好像泡在水里一样,在昏黄的灯火下闪闪地射着油光。而戒虎也跟着上了床,两只大脚踩在戒痴睡着的枕头两侧,然后一手握着自己的大阳具,沈腰坐到了改为仰躺的戒痴身上。戒虎那两团结实肥厚的屁股肉磨着戒痴发达壮硕的胸肌,一手撸动自己的大阳具,嘴里呜呜地发出了一阵阵的吼声。三父子,就像三头淫动在一起的巨熊,一声跟着一声,接连不断的发出重吼之声。大牛的粗大男根噗滋噗滋地在戒痴的阳穴里快速狠猛地抽送着,而仍在戒痴胸部磨动着大屁股的戒虎,正啪啪地打着自己那根硕伟的阳巨,至于被两人压在身下的戒痴,则是一边抬挺着大屁股迎合着大牛巨棒的抽插,一边迷茫地看着他那儿子近在眼前的阳根正一收一缩地吞吐着那鲜红的大龟头,而他那甩着淫液的黑色巨物,在一片茂盛的草丛上,不停得晃荡颤动,那棒身紫色肉筋橡棒身突出来的水管,清晰可见。这场淫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先是大牛地一声重吼,整根阳具连着鸡巴头抽了出来,接着又狠狠地送进了戒痴的阳穴,阳具迅猛地一涨,浓浆爆射了出来,一股股火烫地击在戒痴的阳心上。而打炮的戒虎感觉马眼一酸,哦哦地吼了几声,忙跪起身子把那即将射精的大鸡巴插进了戒痴张开的嘴里,重重地顶了几下,白浆也爆发了出来,有力地冲进了戒痴的喉咙深处,戒痴闭着眼睛快速的咽吞着,仿佛这腥臊的精液,就是琼浆玉露。而他自己那颤颤欲溃的精关在大牛阳精的一番冲击后,磨动了几下大屁股,然后腰身使劲一挺,闷吼了一声,那涨到极至的大鸡巴像拧开了水龙头一样,抽搐着射出了浓稠腥臊的雄汁,打在了戒虎流着汗水的后背…… 当他们还沈浸在射精的快感中时,那张早摇摇欲坠的板床,也像是到了高潮一般,哗啦一声,塌了下来,被突然摔落在地上的三人是俱是一声惊叫……



小青篇(章外)大雨如注,狂风如吼,雷声从天外滚滚而来。那从天上倾盘而下的雨点就像落到地上的黄豆,噼哩啪啦一片不绝于耳的哗哗之声。 “咳咳……”从敞开的门口灌进来的风带起了破庙中久积的尘土,一时间四处飞扬,被灰尘呛到的小青包住嘴鼻猛地一通咳嗽。大牛找了一快巨石抵住了容易被风吹开的两闪寺门,然后拍着小青的背,埋怨道:“这鬼天气,说变就变,早知道就不上山来了。” 小青抚着自己的胸口,顺了一口气,止了咳嗽道:“看这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了,大牛哥,我们还是先在这里避一避,过会在下山。”本想借这好天气,与大牛哥上山游玩,谁知热夏的天气说变就变,方才还是晴空万里,转眼间就乌云压顶,雷声阵阵,滂沱大雨倒倾直下。幸好他们知道这山上半腰处还有这一间破庙,暂且一避。不过看他和大牛哥,全身湿答答,水淋淋的狼狈相,也好不到哪里去。被雨水浇透已发冷的身子不觉打了一个冷颤,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鼻子一痒,猛猛地打了个喷嚏。 “千岁万岁,没灾没病。”(某地的口头语,对打喷嚏的人说的吉祥话。)大牛抚着他的背念道:“我去生个火,把湿衣服脱了烤烤,不然你会受凉伤风。” 他说完,在这间小山神庙转了转,拣了一些木头,在泥塑的山神前一方较干净处生了一堆火,蹲在旁边看着的小青,随着那越烧越旺的火焰,发冷的身子渐渐有了暖意,眼睛不由得瞄上正往火堆里添木头的大牛。大牛那一身薄衣薄裤,被雨水一淋,早已湿透,滴着水牢牢地吸附在他健壮魁梧的身体,那应吸水而变得紧身的裤管裹着他两条粗壮的大腿,紧绷地似乎要撑爆一般,尤其那两腿根中间处那被湿裤明显勾勒出来的一坨巨大轮廓,看得小青一阵耳根发热,尤其当大牛好象感觉那里不舒服,竟然用手隔着裤面摆弄了一下,那粗壮的茎干与硕大的卵袋显得更加清楚可辨,小青白皙的脸马上升得朵朵红云,胸口的心跳也变得更加剧烈,好象就要蹦出来一样。 “脸咋这么红,发热了?”堆好火堆抬起头来的大牛看见一脸火红的小青,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有点担心的问。好象被大牛的手烫到的小青往后一仰,尴尬结巴道:“火……火太热了。” “是吗?”大牛也不疑有他,说道:“那靠远一点,我来烤衣服就成。”他说着脱了自己身上的单衣,露出那一身结实强壮的肌肉,看得小青喉咙一动,吞了一口口水,虽有窘迫,但还是目不转睛盯着大牛那光裸的上身,心中春情骚动。 “咋还不脱?”大牛刚想解开裤腰带,瞥见目不斜视盯着自己的小青仍一动未动,不禁出声狐疑问道。 “你……你先脱吧。”被逮到的小青尴尬地别过脸去,脸红微有口吃道。大牛一看他这表情,以为是在害羞,哈哈一笑道:“害什么羞吗,跟个大姑娘一样,以前我又不是没见过。”他这大傻冒,哪知道人家是春心萌动了。 “你不动手,我来帮你。”大牛哈哈一笑,说着走到他旁边就替他“宽衣解带”。 “大……牛哥,别……不要……啊……”身子单薄的小青哪抵得过一身蛮力的大牛,被大牛按在怀里挣扎着有,大牛的大手三下五去二,马上把他剥得清清溜溜,连那遮羞的内裤都也一起除了下来,那白皙细致的身子马上暴露在大牛的眼睛里,尤其当大牛看到小青那寸草不生的羞耻部位,那小巧的玉茎正慢慢地涨大勃起时,呼吸一滞,那只刚去除了小青内裤的大手停在半空,手里还捏着小青那条白色的水湿内裤,身子僵硬,如被点了穴道一般。小青觉得自己的整个身子就像正在燃烧,那白皙的身子已染上了一层粉红的色泽,那种好象被人识破自己心中龌龊心思的尴尬与羞愧让他忍不住,捂住脸呜呜哭了起来(作者来插花:小青,你捂错地了),一脸呆相的大牛听到怀中人儿的哽咽声,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时手足无措,无地自容。 “青……青弟,别哭……了,都是大牛哥不好,你别哭了……”大牛感觉心头也是一酸,一只大手掰开小青正捂在脸上的两只手掌,用那条捏在手里内裤一边帮他擦着脸上的落泪,一边口吃安慰道。当闭着眼睛的小青睁眼看到大牛正用那什么擦他的脸时,扑哧一声,破涕为笑,推开大牛正在他脸上擦拭的大掌,轻骂道:“笨蛋,竟拿这龌龊东西给我擦脸。”后面仍哽咽了几声。慌了神的大牛这才意识到自己手上拿了什么东西,脸一红,连忙把手里的内裤抛到一边,结巴道:“反正……反正是你自己的东西,没什么要紧。”说着用手抹了抹小青还留有泪渍的小脸。小青这一哭,心中的羞愧与窘迫释怀了不少,连那原本慢慢涨大的玉茎,因心神一错,也跟着变回老实安分的样子,软软地躺在他平坦白皙的小腹上。 “青弟……对不住啊。”大牛谦声说道。 “……要我……要我……原谅你也行,不过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止了哽咽的小青见自己已都被这傻大牛看光光了,心思一转,脸一红,有些犹豫地说道。 “你说,大牛哥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不是什么杀人放火之事。”就怕小青从此不理他的大牛忙急声答应道。 “笨蛋,我叫你去杀人放火干什么。”小青眉目一横,骂道。 “那你说吧,我都答应。” “我……我也……要看你那东西。”小青眼一闭,快速地说出后面的话。 “……什么我那东西?”大牛一听实在摸不着头脑,傻傻地问。 “笨蛋,就是……那东西。”


小青脸一涨,又红得像西红柿一般。 “……什么东西?青弟,你到是说清楚啊。”仍在云里雾里的大牛又很白痴的问了一遍。小青暗恼,心想这傻大牛怎么就这么不开窍,自己是不是喜欢错人了呢?心中一横,飞速说道:“就是我有的,你也有的……阳根。” 大牛听了小青这一句,微微一后,便哈哈一笑,站起来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这有什么难的,我脱了裤子给青弟看就是。”说着双手解开裤带,大手一扯,连同里面的内裤,就给褪了下来,接着伸腿一跨,走到了小青的正面,光裸裸的身体就杵在了小青的眼前。 “青弟,你看吧。”大牛心无芥蒂,坦荡荡地说。可小青真得看到大牛那伟物,心里又不免得后悔起来。那茂盛的黑色毛草铺满了整个小腹,连腹股沟里都是芳草菲菲,那包着皱皮的的巨大卵袋沈沈地挂着,上面生了几根有些卷曲的毛草,而那条半搭在卵袋上的垂软阳根,更让他触目惊心,半包着的龟头像是半个鸡蛋,深黑的表皮裹着的粗壮棒身足足有四寸之长,要是硬起来……小青都不敢想象这东西,要是硬起来,他能承受地起吗?小青心生后悔的同时,体内也不觉得跟着躁热,那原本已软下去的玉茎,又开始变得涨大。为了掩饰尴尬,小青原本坐在地上的身子,蹲了起来,上身前仰抬头道:“大……大牛哥,我能摸摸吗?”嘴里是一片干涩火热,身子禁不住的轻颤。 “你……摸吧。”原本心无杂念的大牛被小青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身子也不觉热了起来,而那垂软的阳根,好像有一股作力在催它膨胀。不过,之前有答应小青什么都肯做,所以犹豫了下,答应了。小青屏着呼吸,探出了微微抖动的手。外面风雨声声,庙内除了火堆之中偶尔的劈啪声之外,就只有大牛忽然变得沈重急促的喘气声。他知道有些事即将要发生,但不知道这些事具体是些什么。小青的柔软的手,试探着摸了上去,伸了三根青葱手指捏了那好象变粗变长的阳根一下,那种硬硬热热富于弹性的触感像电流闪过一样,麻得他立刻抽回了手。而大牛噢地一声,全身一阵猛颤,那半软半硬的阳根,噌一下,弹挺起来,直直地对着小青平视的脸孔,频频点头。小青心里一阵似怕似喜,那暴涨的阳根,露出了整个脑袋,连着那青筋凸起变得更粗的棒杆,足足有七八寸之长,那突然变得收紧的卵袋,正一收一缩宛若活物。 “好……好了,青弟,你……看够了吧。”大牛弯腰捂住自己涨大的阳根,面红耳赤结巴道,神情无比尴尬。 “……恩。”小青脸红别过脸应道。大牛一听,就如大赦,忙拣起旁边的衣裤包住自己的下身,跑到了火堆的另一头蹲下,以掩饰自己那阳根怒涨的窘态。很长一刻钟,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隔着烧得正旺的火堆,两人都默默地烘烤着自己的衣物,但之间好似有一股极其微妙的情愫正在滋长酝酿着,而且越来越让他们感到窒息,呼吸也跟着沈重而显得急促。突然不知从哪里窜出一只毛绒绒肥嘟嘟的大老鼠,溜到小青光着脚的腿旁,悉SU的动静让小青忍不住看了一眼,然后啊一声惊叫,光着身子跑到了大牛的背后,抖着声音指着那老鼠已被他吓得跑得无影无踪地位置道:“大……大老鼠。” 大牛顺着他指的位置一看,哪有什么大老鼠,只有他喊叫一声后,抛下的衣物而已。大牛转过身,抱着有些惊吓后瑟瑟发抖的小青,安慰道:“有大牛哥呢,别怕。 ” 小青侧首看了看那地方,见那老鼠跑了,呼出了一口气,然后抬头看着大牛,笑着说道:“大牛哥,你真好。”手跟着不自觉的搂住了大牛健硕结实的腰身,那光滑强劲的触感让他的两只手掌不自觉地抖了一下,那裸露着的玉茎再次仰首挺胸,那涨大的龟头顶着了大牛一条大腿的肌肤上,跟着一丝酸麻流过。大牛当然也感觉到了一个肉硬发着热气的东西正顶着他的大腿处,他当然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呼吸一滞,一股热流涌到下腹处,那半软半硬的阳根又一下子涨到极致,大龟头霍霍地顶上了小青柔软光洁的肚子上。 “大……牛哥。”感觉到的小青忸怩地似吟非吟地唤了一声。大牛听在耳里,宛如一道惊雷劈中了他渐渐发沈的脑袋,两臂一紧,埋首凑嘴就朝小青仰起的红脸袭去,厚唇一嘟,把小青的两片红唇堵了个结结实实。小青吟咛一声,闭起眼睛轻启唇瓣,无师自通地伸出香舌朝大牛的嘴中探了过去,一阵勾舔吸吮,直让大牛哼哼闷叫,粗气喘喘。那顶小青的阳根,随着一前一后轻动的臀部,摩挲着小青柔软光滑的小肚,酸痒并现,更是爽上加爽。两人一阵疯狂吮吻之后,只听大牛抽开嘴噢噢地吼了几声,突然大掌一抓,捏到了小青紧俏弹性十足的臀部,一阵狠力的揉捏,两眼通红,好似发狂的野兽。而被他捏得又痛又酥的小青,连声恩恩直叫,伸了一只手掌,捏到了顶在小肚的大阳具上,生疏羞涩的揉搓与撸动,而另一只捏住它下面的两个卵蛋,一阵轻巧地揉捏,爽得初尝情事的大牛,更是嗷嗷叫唤,那面目狰狞的泥塑山神相的那对铜铃大眼,好似正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身子一黄一白,一壮一瘦的两人。大牛好象对这种触摸已不满意,两臂一使力,扶着小青的臀部,抬了上来,而小青两臂一揽,抱着大牛的青筋直跳的脖子,两条细腿望他壮腰一夹,挂在了大牛的身体上,那紧俏的臀部正好挨到了大牛微微上顶的粗棍上,一片炙人肌肤的烫热,像条烧红的铁棒。小青磨着臀部,摩挲着那条巨棒,嘴里呜呜直叫唤:“大牛哥,你的棒子好热……好烫,好硬,好粗。” 大牛已被那种摩擦的快感,兴奋地说不住来,尤其听了小青动情的话语,更是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只能啊啊地叫。那大屁股一拱一拱地,挥舞着那条大肉根,冲挺着,摩擦着,挤压着。陌生的快感,让两人像条条发情的蛇紧紧地缠绕在一起,都想把对方嵌进自己的身体,融进自己的骨血里一般。大牛挥洒着淫液的大龟头好象顶到了一个紧密的洞口,那种与生俱有的本能让他大屁股一挺,捏着小青屁股肉的大手往下一压,那条大肉棍势如破竹般冲进了小青尚未被开垦过的密穴,随后是两人的一声吼叫,小青尖叫了一声后,脸跟着刹白,额上冷汗直流,密穴好象被撕裂般的疼痛,这种尖锐疼痛差点让他晕死过去,他想抬起屁股,抽出那穴中的一截粗棒,但大牛死死地按住了他,然后大屁股又是向上一挺,大手一沈,在小青的再次痛叫声中,整根的送了进去,直冲到底,而那种极限紧密火热的摩擦感,让他的大阳具一抽搐,竟射了一股精液出来,那烫热的精液打在小青敏感的阳心上,啊地又是一叫,不过这叫唤是意味着爽快罢了。 “痛……吗?”大牛其实很想动,但看看小青发白的脸,让他不得不先停下。 “恩……大牛哥……你动吧,我挺得住。”小青抱紧大牛的脖子,眉头紧皱,说道。他知道第一次肯定会痛,在此前看得那些书上有看到过。大牛一听他的话,缓缓地动起他那在小穴中的大阳具,短抽慢送,那粗壮的大腿像两根柱子,固定在地上,大屁股的一收一缩着,渐渐地他感觉到他的卵袋让一些黏液给涂满了,而他身上的小青也慢慢由疼痛的呻吟转为带着好似舒服爽快的呻吟声。 “大牛……哥,用劲。”小青感觉自己的菊穴慢慢地现出了水意,变得湿润柔软起来,而先前那种疼痛,慢慢地生起了一种难以言说的酥麻酸涨之感,那被握在大牛的臀部不禁自觉的磨动,嘴里唤着,想要更彻底的爽快。大牛一听他的话,闷吼了一声,大屁股如被解开了一条无形的绳索,大力的挺动起来,那收缩的卵袋啪啪地打在小青的后股沟,那条已布满粘液的大阳具,长抽长进,凹凸不平的粗壮棒身挤着小青已红肿的穴口,滋滋直响,两人冒汗的身体,绞在一起,显得无比滑腻,在火光的映射下,明暗交替…… “啊……啊……啊……大……牛……哥……你……的……棒……子……好……粗……好……烫……我……的……小……穴……要……被……你……捅……穿…… 了……”小青被大牛的大阳具顶着颠着,只能一字一句地呻吟叫着。 “青……弟,你的小穴……也好热,好湿……好紧……噢~~~”大牛一边奋力地抽插着,一边粗气喘喘地应和着小青地淫声浪语。那啪啪的撞击声与滋滋的抽插声灌满了整个屋子。大牛感觉自己的鼠蹊处一痒,脑中好似有一团东西爆炸开来,啊啊哦哦地高吼了几声,大阳具狂抽了几下,然后再沈沈地往小青的穴中最后一顶,抽搐着射出了浓稠无比的童男子精华之液。小青的阳心被大牛的浓浆连连受击,屁股抬了起来,前面的玉茎在大牛流汗的肚子上厮磨了几下,恩哼一声,白花花的精泉一股股打在了大牛古铜的肌肤上,醒目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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