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8月12日星期四

205信箱

许延应声去裂口下的树叶堆里翻拣,拣够一堆,封毅也弄完回来了。两人合力生起火,把装着半满泉水和娃娃鱼的小锅架上去,兴致勃勃地围坐下来等水开。

两人都只穿着短裤,盘腿坐在地上,封毅身上的肌肉紧致而匀称,宽肩窄腰,双腿线条坚韧有力、健美修长。许延瞄瞄自己的细胳膊细腿,很不爽地砸他一拳:“你怎么那么结实啊?”

“嘿嘿,”封毅伸胳膊跟他比比,得意地说:“嫉妒了吧?”随即闷笑:“小时候说你像小姑娘,你还生气……哎呀!!”没待他说完,已经被许延扑倒在地上,咬牙切齿掐着他脖子说:“勒死你,还敢不敢说了!”

“不敢了!”封毅被他勒得直翻白眼,抓住他的手讨饶:“再不敢了!小,小心碰翻锅。”

“碰不到!”许延不放过他,骑在他肚子上咯咯笑:“别想打岔,那你说,谁像小姑娘?!”

“我,我像,”封毅笑着说:“我像小姑娘还不行吗?诶,水好像开了。”

两人爬起来一看,锅底果然结了细密的气泡,像一层密密麻麻的小珠子。风助火势,水很快就咕嘟咕嘟翻腾了,鲜香的鱼汤味儿也随即弥散开来,没想到娃娃鱼看着奇丑,煮熟了竟然这么香。

几分钟后,许延等得不耐烦了,不住咂舌头:“还要煮多久?”

“很快了。”封毅说,过了会儿,他拿筷子扎了扎,抬头欣然一笑:“能吃了。”洁白的牙齿反射着洞口的光线,竟有些晃眼。他跑去包裹里找出盐包,往锅里撒了一小撮,对许延说:“咱们开餐咯。”

许延早捧着碗筷等在旁边,听他一说,马上去倒汤。封毅忙拉住他:“慢点儿慢点儿,小心烫。”说着拿来两片厚树叶包住锅把给他倒了汤,夹了鱼。

许延从没喝过这么美味的鱼汤,天然泉水煮野生娃娃鱼,汤水鲜甜清香,回味甘长,鱼肉爽滑柔腻、入口即化,吃得他冒出一身热汗、酣畅淋漓,一个劲儿说:“小毅哥,以后回家,我还要来!”

封毅点上支烟,微笑着说:“好。”

许延吃饱喝足,闻着淡淡的烟味儿,很快犯起了困,捂着嘴巴连打了几个哈欠:“好累啊。”

封毅说:“那睡一觉再回去吧,还不到中午。”他捻熄了烟拉许延到石台边:“你先睡,我洗了碗就来。”说罢拿着锅碗和没烧完的树枝往回走。

许延在石台上翻来翻去,靠到石壁上,突然感觉手边滑润异常,拔开枯叶一看,岩壁一绺薄土里,竟长了蓬红艳艳的果子。果实表皮凹凸不平,结在细小嫩绿的茎叶上,有点像草莓,但小得多,不由新奇坏了。待封毅一回来,忙拉他来看:“小毅哥,你看这是啥?”

“呵,这儿也能长?”封毅爬上石台,摘了颗果子塞进他嘴里:“你尝尝,看好吃不?”

“呀!真甜。”许延问:“这是什么啊?”

“绿基,也有人叫它蛇唾沫,据说是蛇吐的口水变的,不过肯定是瞎说的。”封毅笑,也丢了颗果子进嘴里,躺下来说:“这种果子不多,没想到洞里竟然能长。”

“蛇唾沫?真难听,”许延又摘了几个果子吃:“咱们给它另起个名字?”

“好啊,你说叫什么?”封毅笑了,转头看他。

许延说:“嗯,红莓?要不就绿姬?姬妾的姬,娇小玲珑的,很传神啊。”

“红莓,太土了吧?绿姬?”封毅直笑:“怎么那么女气啊?还不如就叫蛇果呢。”

“绿姬!”

“蛇果!”

“绿姬!”

“蛇果!”

“绿姬!!!”

“好吧好吧,绿姬就绿姬。”封毅说,用手臂垫住头:“睡吧,延延。”

“好吧。”许延完胜,得意地翻身躺平,这石台挺舒服,唯一缺憾是没有枕头,他瞄瞄封毅的手臂,一把拉过来放到自己颈下,贼笑着说:“给我也垫垫。”说罢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封毅揪揪他耳朵,摊开手脚,不一会儿就睡着了,鼻息均匀而悠长。许延躺了会儿,感觉有点儿凉,看看封毅,侧身向他靠过去。封毅的皮肤光洁而温暖,接触的瞬间,许延没来由地心中一荡。

封毅被吵醒,眯眼轻声问他:“冷了?”随即伸臂搂住他。置身那坚实有力的臂膀与怀抱中,许延的心,又忽尔一荡,他埋头进封毅怀中,脸贴上那温热的胸膛,倾听着对方均匀的心跳声,只觉天地间一派宁静澄明,欣喜快慰,不知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似梦非梦之间,突然觉得封毅身上越来越热,双臂极用力地箍紧他,许延也跟着身上燥热起来,却异样的熨贴舒服,不由更紧密地黏过去。迷蒙间,却轰然传来一声巨响,许延惊得一颤,封毅已抱着他翻身坐起,拍着他的脸急叫:“延延,延延,快醒醒!”

“怎么了?!”许延惊醒过来,迷茫地问:“刚才什么响啊?那么大动静!”说完才发现自己整个儿被封毅抱在怀里,双手还紧搂着对方的腰,他瞬间烧红了脸颊。

封毅也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暧昧非常,立刻放开他,别开脸说:“不知道,”他跳下石台,点上火把就向外走,几步之后又折回来带上电筒:“延延,我去看看,你别跟来。”

“哦。”许延在石室内心慌意乱地等,半天才见封毅回来,之前火边蒸干的短裤全湿透了,挂着一身水珠子。他忽然不好意思细看,着急地抬头:“到底怎么了?!”

“有人在水潭放炸药炸鱼,妈的,是个生手,炸药位置放得不对,”封毅恼火地说,许延还是第一次听他骂粗口:“洞口那块薄石壁被震蹋了。”

许延惊跳起来:“那洞口被挡住了?咱俩怎么办?出不去啦?!”

“那倒不是,石壁不厚,我刚才推开了,可是,”他看向许延,一脸忧虑:“延延,那笨蛋应该是把炸药放在,你说像桃子的那块石头下面的水里,土被炸松,整块石头翻进水潭里,水一涨,把通道全淹了。”封毅恨恨地说:“这人简直有病,可能被石头滚下来吓跑了,还卷了我们的东西。”

“……我们的东西,”许延呐呐地说:“是我藏起来了,怕被弄湿。”他焦躁地说:“小毅哥,通道那么长,我出不去怎么办呀?!”

“你藏的?!”封毅愕然,立刻泄气:“我说呢……明知道有人还会乱放炸药。”他垂头想想,说:“延延,那通道只有三十多米,你应该出得去。”

“不行的,”许延连摆手,本来就不大会游泳,那隧道高低不平,蜿蜒曲折,又不是游泳池,根本潜不快:“我肯定憋不出去,小毅哥,你回去找人来救我吧。”

“不行!你一个人呆在这儿,我怎么放心?!”封毅说:“这里离家远,一个来回,天都黑了,你不怕?”他看着许延,温声说:“即使别人来,也还是要你自己潜出去,这儿没有潜水氧气筒。等凿开水潭放干水,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了。”

“那怎么办?”许延急得乱转,那条黑黝黝的隧道,想起来都心寒,裂缝那么高,又不可能爬出去。

“延延,先别急,”封毅上前搂住他:“跟我去试试好不?”说罢拉住他就向外走:“不行咱们再回头。”

许延忐忑不安地被他拽着,刚过第一道裂缝,脚就泡进水里了,越往前越深,来到吊满钟乳石的溶洞,已踩不到底,只能浮在水中。漆黑的隧道出口,如一张噬人的大嘴,隐在昏暗的水下,阴森地颤动开合。

“不行,我真不行!”许延看得心悸不已,直往后退。

“听话!延延,”封毅一把拉住他,抱进怀里,托起他的脸,轻声哄道:“看着我,延延,哥不会让你有事的!”他的眸子异样柔和幽深:“你一个人在这儿,万一又发生点儿什么,怎么办呢?”他不断轻抚着许延的背:“来,憋住气,趁天还早,咱们赶紧出去。”

封毅带着薄茧的手,缓慢而轻柔的抚慰,让许延渐渐定下心来。他本就不想独个儿留下,听封毅一说,也怕再有突发事件,只得咬紧牙狠吸一口气,打算试一试。两个人迅速潜进洞中,封毅拉住他不断撑着石壁,借力加快速度。

呜呜的水流不断挤压耳膜,精神高度紧张,心脏疯狂激跳,氧气迅速耗尽,未到隧道中段,许延已觉胸闷气短,心慌意乱。围困周身的水,仿佛有生命的邪物,从他七窍中狰狞地往里钻。许延吓得心惊胆寒,甩着封毅的手就要往回游,哪知封毅紧抓住他不放,更用力地向外拉,他根本挣不脱。

许延大惊失色,恐惧铺天盖地,立刻拼命挣扎,封毅突然掉过头,一把扣住他后脑,猛地覆上他的唇,舌尖用力撬开他牙关,大口救命的氧气霎时送进闷痛的胸腔,许延瞬间呆掉……那一刻,身外心间,所有的一切,全部静止,定格成一幅美得失真的画面,只有封毅,和他俊朗的眉睫,梦幻一般,在眼前轻舞飞扬……怔忡间,他再次被封毅拽住,迅捷地向外游去。


二〇五信箱 正文 静夜闻琴语
章节字数:3395 更新时间:09-07-09 21:48
几个起伏之后,和煦的光线终于再现,温柔地播撒到两人身周。许延抬起头,那耀眼的洞口如幻如真,像一块铮亮的明镜,在水波荡漾中款款招手。他竭尽全力向上游去,“哗啦”一阵仙乐般动听的鸣响,两人同时冲出水面。

许延大口地喘着气,咧开嘴想笑,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封毅也是如此,乌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他,伸手一带,拉他半靠在潭边倾斜的岩石上。两人都仰起头,在这久违的阳光下喘息不止。

“延延,对不起,”半晌之后,封毅抬手抚上许延发顶,轻声说:“吓着你了。”

许延扭过头,却蓦地惊跳起来,抓住封毅搁在岩石上的右手,那手掌上遍布细小的擦伤,小臂处竟划开道十来公分不规则的创口,翻卷的皮肉惨不忍睹,被潭水泡得发白,兀自殷殷渗着血丝。想是他在水中挣扎,封毅情急转身划伤的。

许延死咬着牙,一声不吭,突然手脚并用地爬上岸,快速奔到藏东西的枯叶堆前,心急火燎地扒开,抖着手抽出那块花布,刷地一撕两半,迎着追上来的封毅,径自往他手臂上缠,一圈一圈,异样地小心谨慎,泪水随之如珠串般涌出,滚滚泻落到干洁的布巾上。

许延轻轻打了个结,封毅轻轻搂住他:“别哭了,哥不疼。”他笑着去擦许延的眼泪:“再哭,我又要笑你像小姑娘啦。”

许延在那一刻抬起头,踮脚勾住封毅的脖子,嘴唇擦过他凸起的喉结、下颌,闭着眼睛贴上他微张的嘴,伸舌探进去。封毅的身体瞬间僵紧绷直,双手无措地落在许延肩上,才刚平顺的呼吸立刻紊乱起来。

对方嘴里带着淡淡烟气的清新味道让许延一阵阵晕眩、恍惚,他笨拙而贪婪地舔舐吸吮,舌尖急切而无助地轻扫点擦,哽咽着低叫一声:“哥……”

封毅的手臂慢慢收紧,蓦地托起他后颈,低头用力吻下去,火热的唇攫住他的嘴激烈吸舐,舌头顶进他口腔里探索翻搅,挑起他的舌尖反复交缠摩擦。那狂野的吻让许延的血液顷刻沸腾,颈边封毅手臂上的花布边角,撩拨得他全身酥麻,瑟瑟发抖,疼痛的心间突然萌生出一种无法明了更无法抑制的渴望。

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封毅含住他的嘴,滚烫的手心不断抚摩他光滑的脊背,顺着腰部的弧线滑落到臀瓣上,起初轻柔地在那微翘的半圆上流连爱抚,片刻之后就觉得不尽兴,五指焦躁地从他内裤下方探进去,触到他柔腻光滑的臀部,立刻一把握住,用力抚弄揉捏,随后猛地一按,紧紧压到自己早已坚硬膨胀的下身上。

许延被那硬物顶得一窒,呆愣间,想起他不敢细看的,封毅内裤下的隆起,全身顿时火烧火烧,满面通红。

封毅也立刻怔住,粗重地喘息着,握住他臀部的手仿佛比刚才更用力,却再不敢妄动。许延微睁开眼偷看封毅,封毅也直直盯着他,两人呼吸相闻,身体相贴,大眼对小眼地僵立当场,封毅的俊脸上腾地蹿起一片红潮,突然放开他转过身去,蹲到地上忙乱地收拾两人的东西。

许延也心慌失措,手忙脚乱地拣起地上的衣服,飞快穿好。直到两人收拾完毕,仍像煮熟了的虾米,尴尬窘迫地不敢对视。

“延延……咱们回家吧……”半晌之后,封毅低着头呐呐地说。

“哦……哦……回家!”许延反应过来,立刻当先往外走。来到水潭边,突然注意到满溢的潭水上白晃晃一片。之前水底的游鱼,全被炸翻了肚皮无助地飘上来,被水流一冲,涌到潭边岩石上可怜地打着旋儿。

“那人怎么那么坏呀?”许延不忍地说:“一下炸掉那么多鱼,他吃得了吗?”

“应该是附近农村的孩子,来玩儿看到有鱼,就偷了家里的炸药。”封毅说:“大人不会这样乱炸,也没那么容易就吓跑。”

“那我们捞点回家吧?”许延绕着潭边转:“留在这儿多可惜呀?”

封毅噗嗤一笑,轻声说:“你还能想到吃啊……”

许延回头:“我……”刚说一个字,就想起方才的尴尬,被鱼一扰,自己竟然忘了。他立刻发窘,又不爽封毅借此笑他,咬牙一瞪,说:“你,你笑什么?”

“我没笑什么,”封毅不看他,牵起他的手往回走:“炸死的鱼不好吃,想吃我帮你捉活的。”

刚才是色厉内荏,许延根本不敢追究下去,正好话题被岔开,顺势跟着封毅往来路走。经过了那一出,两人都感觉到彼此的关系变了样,再不好意思像来时那样随意地聊天儿,齐齐闷声赶路,半步之遥的身体间距中,却仿佛有微妙的气流不断波动。

两人交握的手心异常湿热,互换着某种秘密的渴念和默契,许延既不敢握紧更不愿放松,全副心思都集中在封毅牵住他的那只手上,感觉两人的手心都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微颤,像共同捂着一颗跳动着的小小心脏。

待到山边,封毅松开他的手,开了车锁跨上去,低声说:“上车。”

许延坐上去,封毅背上的汗水味儿顺着山风直往他鼻孔里钻,他忽然想起之前封毅开他的玩笑,发觉自己坐在后座上特像个小媳妇儿,立刻臊得没头没脸。胡思乱想着,直到上了柏油马路,才记起封毅伤了的手,许延立刻跳下车。

封毅脚下一轻,刹车回头问:“怎么了?”

“你下来,”许延红着脸说:“我来载你。”

封毅看着他,突然失笑:“快坐上去,你哪儿带得动。”

许延脸更红,抢上前去闷头夺车把:“胡说,谁说我带不动的。”

封毅握住不撒手,许延根本抢不过来,正想发脾气。封毅忽然摸摸他的头:“这路你不熟,乖,坐回去,我单手骑,好吧?”

许延见他不肯,鼓气一推,一屁股坐回后座:“随你逞能,单手骑,摔死你活该!”

“单手也比你带稳当,”封毅咯咯直笑:“待会儿没骑两下,一块儿摔个狗啃泥,那才叫活该。”

“放屁!”许延一巴掌打在他背上:“你说啥?!你再敢说!”

“我没说啥。”封毅忍着笑,踩着脚踏飞快地蹬起来:“我不敢说。”

“撒谎!你明明说了!”许延又是一巴掌:“你还不承认!”

“哈哈,”封毅忍不住大笑:“我真没说,要不就是忘了!”

“放屁,我叫你赖!”许延伸手就咯吱他的腰:“还敢笑!还敢笑!”

“不笑了!不笑了!我投降!”封毅痒得大叫,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腹部:“别摔到了。”

许延的手围上他的腰,立刻静止不动,车身每一个颠簸带动的起落都让他心惊肉跳,毫厘之差的封毅的下身像个燃烧的火种,烤得他混身燥热不安,正胶着间,手掌边缘忽然感到一个硬物,直直地顶上来。

封毅立刻撤开了按住他手背的手,许延却忘了动,被那东西迅猛的成长惊得呆住,心砰砰直跳着,任由它急急往自己手里钻,像个充满生命力的小动物,他恍惚着屏息收拢手指,昏头昏脑地将它握进手心,根本注意不到车速瞬间慢下来。

“……延延……”封毅停下车,气息不稳地低着头,声音异样沙哑干涩。

许延蓦然惊醒过来,立刻面红耳赤地撒了手,笔直地坐在后车架上,脑子就像一锅煮沸的粥,咕嘟咕嘟没命翻腾,却再不敢乱闹。一路老实地坐回家门口,车刚停稳就往下跳,招呼都没敢打就闷头跑回房间闩上门,一头扎到床上去。



许延听见灶门轻轻合上,眼睛悄悄睁开一丝细缝儿,只见封毅站起来摁灭了墙上的灯,走来他炕沿边坐下,立刻两耳一阵轰鸣,身子绷得像张弓,眼睛闭得死紧,脑子里几近天人交战:赶他出去?让他留下?!!!

问题还没想明白,就感觉封毅温热的手抚上他头顶,轻柔地梳理他的头发,低声说:“乖,快睡吧,我待会儿再走,火烧起来要撤掉两根柴,不然晚上你就成烤猪了。”

许延羞得大气儿也不敢出,说不清心里是失落还是甜,闷在被子里低低应了句:“嗯……”

封毅低笑着扯他被子:“头伸出来,你到底干啥啊?”

“我没干啥!”许延越发窘了,索性钻出头来,还好房里光线暗,脸上的颜色也藏在夜色里。他睁开眼睛,封毅侧身面向他的轮廓像个线条深刻的雕塑,黑黑地罩在头顶上,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压迫,反而带来异样的喜悦和满足。许延侧脸贴上他的腿,手也抱上去,惬意地眯上眼睛,享受着头皮上五指的轻柔按摩,很快就迷迷蒙蒙半梦半醒。

“延延。”过了会儿封毅轻声叫,见许延不应声,以为他睡着了,轻轻拿开他的手放进被窝里,又给他掖好被子,人却并没走开。许延只觉得黑暗里,那更黑的影子直往他压下来,温热的气流一下下吹拂到脸庞上,立刻又紧张起来:继续装睡?!马上醒来?!!!

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想怎样,封毅的吻就那样轻轻落了下来,蜻蜓点水般拂过他的唇,那一刹那,天地都仿佛沉静了……许延静静地躺着,听着他打开炕灶抽出柴火,再仔细扣紧,然后开了房门快步出去,才慢慢睁开眼睛,手指悄悄抚上自己的嘴唇,忍不住轻轻笑出了声。



雪橇由八条狗拉着,树枝样排列,猎犬体型不大,尖三角型的耳朵竖立起来,模样有点像狼。并不乱吠,一副训练有素的机警,出了二〇五带头的狗低吠一声,才同时开始加速。许延第一次坐雪橇,兴奋得不行,大声问:“它们还有领袖?全是你养的?”

“当然啊,带头的狗看道指挥,”封毅把毯子搭在两人腿上:“冬天进山打猎,都要坐雪橇,不然哪走得了那么远的雪路。”

“呵!跑得真快啊!”许延两耳刮过呼呼的风声,多亏了那条毯子,狗队跑起来简直寒风刺骨,领队的狗机敏地避开树木障碍,根本不需要减速,看来这条山路早就跑惯跑熟。闪电也兴奋地跟着狗队跑前跑后,它也有一段没出过门儿了。

“时速三十二公里,催急了,连跑十八小时都没问题。”封毅搂着他的头:“小心细树枝,别刮伤眼睛了。”

“嗯,哈!”许延靠在他身上,虽然铺着厚垫子,仍感觉到颠簸震荡。雪面光滑,雪下的山路却凹凸不平,雪橇急速驰骋,不时会弹跳起来,惊心动魄,刺激万分,许延大声笑:“太爽了!太爽了!”

“坐好啊!”封毅笑他,干脆绕过他的腰拉绳索:“待会儿被抛出去更爽。”

许延一肘子顶他,笑道:“别扫兴!”

狗队飞奔了二十多分钟,封毅一拉缰绳,停在林中一片旷地上,拍拍许延:“下去找兔子路。”

“兔子路?啥样的?”许延问。

“野兔喜欢走老路,脚印密集的地方就是它们的路。”封毅解开绊住狗身和前腿的皮链,八条猎犬立刻悄没声息地围拢到他脚边,后腿兴奋地刨着雪粉,只有闪电还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

许延不平衡,拽上闪电带头走。这是片茂盛的白桦林,偶尔杂生着一、两棵榆木、柞树和红柳。两人趵雪走出几十米,闪电突然躁动起来,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唁,封毅拍拍它的头,立刻又安分下来摇尾巴。

“它发现啥了?”许延紧张地问。

“野兔味儿。”封毅笑:“这些狗都精着呢,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是猎小动物。”

“要不咱们也猎点大的?”许延兴奋地说:“那多爽啊!”

封毅一巴掌拍他:“爽什么,那是能玩儿的?”

“切!”许延反抽一巴掌:“你不是背着枪吗?还有那么多猎犬,咋不行啊?!”

“你不在就行,”封毅笑着躲开:“反正这儿也没猛兽,安心找兔子路吧。”见许延追过来忙说:“不是啊,不是啊,是我没带打大动物的豆子,哈哈。”脚下的八条狗见封毅躲闪,迅速贴上去,齐齐掉过头来对着许延,带头那条还龇开满嘴白牙、唁唁低吠,一副凶相。封毅忙低喝一声,才收敛下来。

许延吓了一跳,赶紧停下,气不过骂道:“狗仗人势!”

封毅上前揽住他肩膀,觍着脸说:“就是,咱延延可不跟它们一般见识。”

“滚开!”许延抽他:“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不滚,”封毅笑,抱住他不松手:“我跟你一般见识。”

“我才不要,”许延也笑了,用力推他:“快滚远点!”

“不滚。”封毅抓住他两只手,交叉按下来,又再抱紧,得意地笑:“没辙了吧?”

“呸!”许延挣不开,恼火地抬脚:“再不滚我踢你!”

“就是不滚,再叫我滚……”封毅的眼睛闪闪发亮,突然低头吻下来,舌尖迅速挤进他嘴里探索一圈,又退出来轻咬一下,温热的唇才擦过他的脸颊直上耳廓,低低地说:“我就……亲你。”

这短暂却热切的吻再不是当年的天真玩闹,许延两颊登时涨成副猪肝,心跳如鼓、反应失常:“你!你!你!”了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嘘……”封毅抱紧他,脸上也烫得微微发红:“兔子要出来了……”

“兔,兔子,哪有兔子?”许延结结巴巴,耳畔的气流和热烫的皮肤,烤得他头晕目眩,头重脚轻,脑子迷迷糊糊,巴不得找件事分散注意力。

封毅把他转过来,伸手一指,轻笑着说:“你看那边。”

许延定睛一看,不远的树丛下果然被踩出条十多公分宽的痕迹,布满五、六公分深浅的尖尖的足印,立刻兴奋起来,又不好意思回头,别扭地推他:“那,你还不快去套……”

“嗯,”封毅噗嗤一笑,又在他嘴角偷亲一下,才放开他向前跑:“现在就去。”

许延的脸半天没散下热,站在原地看他从背包里拿出一束细铁丝,一端绕成比碗口稍大的活套,一端缠在树干上,将套子固定在离地一拳高的位置,不由新奇又手痒,扭捏了半天终于靠上前:“这就能套兔子了?”

“嗯,”封毅分他一束铁丝,拿着一根绕给他看:“像我这样做好套,放置在脚印密集的地方。”

“哦,”许延蹲下来绕了一个,抬眼问他:“是这样吗?”

封毅转过头来,两人的视线刹那交织,同时跌进了对方眼睛里。封毅的眼睛像两口清澈的湖泊,满溢微澜乍起的爱怜,温柔地将他覆没,耳畔似乎隐隐传来轻涛拍岸的缱绻声浪,许延顷刻间不知身在何处,本能地微仰起头,痴迷地迎着那日思夜想的,向他靠拢的脸庞……




二〇五信箱 正文 寒凉的泪花
章节字数:3759 更新时间:09-07-24 22:27
“……延延。”封毅的手才刚抚上他的脸,闪电却突然一头蹿进两人之间,焦躁地拱来拱去,许延立刻做贼似地扭开头,满脸潮红:“它,它又干啥了?”

封毅反手一掌,直接打蒙了那条死狗,懊恼地说:“它好像发现狍子了。”

许延憋着笑:“那,那咱去打不?”

“打吧。”封毅也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拉着他站起来,踢了下脚边昏头昏脑的闪电:“快带路。”

委屈的闪电立刻来了劲儿,戴罪立功般飞掠出去,直扎进三、四十米远的树丛间,才回头狗腿地猛摇尾巴。封毅拉着许延悄悄掩过去,靠在树干上,轻声说:“看见了吗?”

“看见了!”许延激动得嗓子都变了调:“那不是鹿吗?”

封毅轻笑:“鹿没那么小,来,”说着把枪摘下来让他拿好,从背后搂住他托起枪杆:“瞄准。”

十几米开外的那只狍子,不知道危险迫近,仍旧恬然观望远方,偶尔优雅地垂下长颈,前蹄轻刨着雪地,许延竟有些不舍开枪,喃喃道:“它真漂亮……”

封毅轻吻一下他的脸,低低地说:“没你漂亮……”

话音刚落,只觉手指一紧,许延还在愣神,枪声已砰然响起,猎物瞬间一头栽倒。领队的猎犬和闪电立刻飞蹿上去,衔着那只咽了气的狍子迅速拖回封毅脚边,邀功似地摇头摆尾。

许延低头一看,之前那双恬柔如水的眸子,此刻已被弹药击得对穿,只剩一缕血线挂在油亮的毛皮上,立刻不忍地掉开头,抬肘狠顶了封毅一下:“你怎么那么残忍!多好看的动物!”

“这时候怎么能心软,豹子老虎不好看?”封毅笑道,见许延就要发飙,立刻抱住他哄:“别生气,别生气,你要喜欢,我给你套只活的,这只太大了。”

“哼!”许延不理他,掉头跑回去上兔子套,丛林法则、弱肉强食,这些他不是不懂,但一想起那双柔美的眸子,心中便满是不忍。

“延延……”封毅蹲下看着他笑,许延一转身丢个背影给他。

封毅立刻又跟上来嬉皮笑脸:“延延……”

“少罗嗦,快下套子。”许延瞪他一眼。

“哦。”封毅乖乖地拧铁丝,瞅许延一眼,低头笑:“兔子真可怜啊,要是再长得好看点,就有人心疼了……”话没说完就被许延扑倒在地,拼命抽打:“你再说!你再说!”

封毅滚了一脖子雪,哇哇大叫:“我错了,我错了!”猎犬们迅速冲上前,被封毅一喝,莫名其妙地愣在当地呜呜叫,满眼不甘地看着主子饱受欺凌。

许延打两下停下手,按住他胸口威胁道:“下次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封毅看着他笑,拍掉他袖口的雪末,伸臂抱进怀里,轻声说:“别心疼了,咱以后都不打狍子了,好不?”

许延趴在他颈窝里,脑门一阵凉飕飕的,突然想起封毅该有多冷,却只顾着安慰自己,连袖口的雪都先帮他掸干净,心里霎时又是暖又是疼,一把拉他起来,两手不停帮他拂拭,别扭地说:“我就那一说,不是真不让你打……”拍着拍着眼眶控制不住地发热发酸:“笨蛋,你又不是躲不开……”

“你要打……我没想躲。”封毅拉开他的手,轻轻搂住他,微笑着说:“好了……不冷了。”

许延抱紧他,脸贴着他胸口,喃喃地说:“哥……”





封毅搂住他的腰一把拽回来,抬手关上门,瞳孔遽然收缩,掀过他身子问:“你真这么想?”那声音冷得快掉冰渣:“那你成天哭着叫着要我去找你,是为什么?给你当哥?”说罢猛地噙住他的嘴,舌头侵进去肆意翻搅扫荡:“是这样当?”没待许延回话,撑住他腋下一把提起来,抬膝分开他的腿,下身狠狠压上去,一脸嘲弄地说:“这样也不介意咯?”

那瞬间的爆发力让许延两耳一阵轰鸣,待到反应过来已经脚底悬空,嵌入腿间那凶悍的硬挺,即使隔着厚厚的衣料,依旧感觉鲜明。许延差点没闭过气去,羞怒交加,涨红了脸拼命挣扎,不但没挣开,反带动两人紧贴的部位急速摩擦,下腹霍然腾起一股燥热,许延顿时心慌气喘,咬牙猛推封毅:“放我下来!”

“放你下来?”封毅的呼吸也瞬间急促,修长矫健的身躯越发紧密地压制住他,双臂勒紧他的后背,提腰猛地向上一顶,盯着许延冷声说:“不喜欢这样?那你脸红什么?”说罢再度攫住他的唇用力吮吻舔舐,下身有条不紊地顶弄起来。

许延身上轰地着了火,强占口腔的唇舌,带入一阵阵魂萦梦绕的气息。腿间那一下一下禁忌敏感的撞击,让他逃无可逃,顿时手足酸软。张嘴想咬封毅的舌,咬住了却又狠不下心来用力。想起自己连个雪疙瘩都不舍得往他身上砸,封毅竟忍心这样对他,鼻腔蓦地一阵酸痛,泪意泼然冲上眼帘,哽咽呻吟着倾流而下,濡湿了两人相贴的脸庞。

“延延,延延,”封毅停下来,松开他的嘴,慌忙去吻他的眼泪,声音突然软了下来:“我,就是要你说句实话……别哭了,别哭了,是我不对……”

许延越发委屈难过,泪如泉涌,哑声说:“你不是很理直气壮吗?你哪儿不对了?呜呜……说错了一句话你就凶神恶煞……”

“对不起,对不起……你那话我听着心里难受,”封毅抱着他一叠声说:“延延……我错了,以后再不凶你了……”

“你当我好受吗?”许延眼泪根本刹不住闸:“这些年我哪天好受过了?呜呜,千辛万苦回来,你……你这样对我……”

“我知道,我知道,我错了,”封毅越发心疼,不停地亲他:“别哭了……原谅哥这一回,好不?”

“你不用假惺惺,”许延恨声说:“发脾气的是你,说原谅的是你,”许延哽咽不止,越想越伤心:“什么都叫你说完了,错的都是我!”

“延延……我再不敢了……我没假惺惺,”封毅急得没辙:“你知道,我最怕你哭,你要气了,打我也好,别哭了行不?”

“你怕个屁!”看他急成那样,许延早就不气了,嘴上却不肯松口:“我哪儿敢打你呀?你那么厉害,比你养的那些狗还凶!”说罢一个没憋住,自己先笑出了声。

封毅见他转啼为笑,脸上一喜,握住他的手就往自己胸口砸:“那我帮你打,打完就不气了好不?”

“神经病,”许延一把抽回手,瞪着他说:“欺负完我就来装模作样。”

“我没欺负你啊?”封毅着急地抱紧他:“我哪儿舍得欺负你?就是说话大声点儿……”说完突然一怔,提腰轻轻蹭了蹭他下面,红着脸问:“是弄疼你了?我,我没用劲儿啊……”

那一下摩擦,让两人的呼吸同时一窒,许延窘得满脸通红,用力推他:“你,你,还说没……那你这是干啥……”

“……我,”封毅也是一脸难堪,呐呐地说:“这……不是欺负你……你知道的……”

“就是……”许延被那硬物硌得心慌意乱,脚软筋麻,喘息着说:“你……你快拿开……”

“……我,不拿开……”眼前那虚软惊慌的样子,分外撩人,封毅更不舍松手,吻着他柔软的嘴,下身越发肿胀难耐,抵住他轻轻顶弄起来,哑声说:“你喜欢我这样的,是不?”

“不是……你……啊……”那处瞬间燃起一串串火苗,直往骨缝里烧,刚才就被弄硬了,这下隔着裤子都显出了痕迹,许延越发慌乱无措,按住封毅肩膀就往上躲。

封毅勒住他腰部的手,立刻滑了下来,握住他的臀,下身如影随形追上去,不容他挪开分毫。灼热的唇贴上他耳廓,挺腰轻轻摩擦:“就是……你,都有反应了……”说罢不由分说地加速碾动。

“呃……啊……”许延只觉自己快被顶得飘起来,脑子里过电般蹿起睡梦中热切朦胧的景象,全身酥麻脱力,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昏乱中已被封毅整个儿抱到炕上,伸手一拉就抽掉了他的皮带,外裤拉链也被迅速拉开。

许延这才回过神来,忙一把按住,又羞又急,哆嗦着说:“你,你要干嘛?”

封毅亲着他的嘴,贴在他腹部的手,轻轻一移就罩住了他的挺立,隔着秋裤爱怜地抚弄,粗重喘息着说:“延延……我,我想看看你这儿……让哥看一看……好不好?”

“不……啊……我不……”许延被他摸得血流逆转,那有力的手,自己根本拦不住,颤声求道:“你……呃……别摸了……”

“那让我看看,”封毅停下来,嗓子黯哑干涩:“我就看一下……”

“啊……不……”那两层薄薄的棉布根本毫无作用,自己的要害完全落在封毅手里,许延臊得眼睛都不敢睁开,徒劳地去扒他的手。

“那我还要摸……”封毅低头猛地吻下来,舌尖热切而缠绵地舔舐他的颈项,握住他下身的手再度揉捏捋动。

“啊……”那狎昵私密的爱抚,逼得许延所有的感官都翩翩起舞,对方灵活的手指,仿佛千百条触须同时侵缠,无所不至,许延的手连搭住封毅手腕的力气都失去了,酥软地跌落下来,身子本能地扭动痉挛,难耐地呻吟:“……嗯……哥……哥……呃……”

那软腻的叫声,撩拨得封毅根本停不下来,见他不再阻拦,立刻托高他的臀,轻轻掀起裤腰快速一拉,直褪下脚踝。许延下面鲜嫩的娇挺和细密柔软的体毛,顷刻落入眼帘,封毅只觉下身一阵胀痛,再也无法忍耐,放开手迅速褪掉自己的裤子。

许延身下一凉,稍微清醒过来,茫然睁开眼,却一眼看见封毅那根骇人的巨物,在那片茂盛蜷曲的黝黑体毛中剑拔弩张、凶猛挺立。许延臊得快要昏过去,半个字都说不出来,突然发现自己那儿竟也不着一物,颤巍巍地无助耸立,越发羞窘欲死,哆嗦着就想坐起来穿回裤子。

封毅已经快速脱光衣服,未待他坐起就倾身压上去,脚尖轻轻一勾挑掉他的裤子,低头噙住他的嘴,肿胀的硬挺直直捅向他下身。

张开的嘴被对方的唇舌全部侵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含糊声响,激吻的唾液收不住地溢出嘴角。封毅下面浓密的体毛直接覆上他,两人的隐私部位无遮无拦地全面接触,许延顷刻呼吸困难,被电翻的鱼儿一样浑身抽搐激跳。

被他温热滑腻的窄缝夹住颤动摩擦,封毅的血液都快滚烫沸腾,那片柔软的毛发和稚嫩的娇挺,不停地搔弄着他的小腹,勾得他恨不能立刻将身下的人吞掉,又担心许延害怕。“延延,乖,别动……”封毅轻声哄着,手探进他上衣里不停轻柔安抚,待他稍微安静下来,撑起身慢慢脱掉他的上衣,重新压回去,才挺腰轻碾慢顶起来。

身体完全袒露在对方身下,腿间最隐秘的稚嫩,赤溜溜地被封毅的粗大肆意捣弄狎玩,激得许延脚趾都挛缩抽搐。那火辣辣的研磨慢条斯理而又无止无休,下身被碾得不停流出汁水,让两人厮缠的部位越发敏感,许延痒得连声呻吟:“呃……嗯……哥……哥……”不由自主地抬起臀承接封毅的顶压。

身下细软的腰肢,白皙的皮肤,胸部悄然挺立的红蕊,甜腻的喘息呼唤,无一不让人心旌神摇,贴上来求欢的粉嫩娇挺,让封毅瞬间血脉贲张,抱住他背部的手臂立刻收紧,勒得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空隙,胀痛得快要炸开的硬挺,抵住他湿滑的秘处,忍无可忍地疯狂插弄起来。

那强悍有力的撞击仿佛要冲进他身体里去,带起一阵阵蚀骨魂销的强烈快感,许延觉的自己被捣成了一池春水,狂乱地抱紧封毅的腰,跟随他的节奏交缠厮磨,嘴里控制不住地大声呻吟:“哥!哥!哥!啊!啊!啊!”

封毅吓了一跳,立刻吻住他的嘴,忍不住闷笑出声:“嘘……哥在呢,轻点儿……别让人听见了……”

突然叫停的亲热,让许延焦躁难熬,封毅的粗大顶得他胯间瘙痒万分,却一动不动,自己扭动的腰肢又被紧紧压住,许延心急火燎地含糊抱怨:“呜呜……哥……呜呜……我要我要……哥……”

封毅松开他的嘴,一下一下亲吻着他通红的脸,轻笑着说:“延延,乖,睁开眼睛,哥就给你。”

许延迷茫地睁开眼帘,顷刻溺毙在那双幽暗深邃的眸子里,封毅俯视他的目光,已完全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像个成熟的男人深情地凝视自己的爱侣,温柔而又霸道,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绝对占有……

封毅看着他轻声说:“延延,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咱们从小就知道的,对不对?”

许延心中一痛,怔怔应道:“嗯……”

封毅微笑着说:“哥会一直都疼延延的,知道不?”

“嗯……”许延轻轻闭上湿热的眼睛,只觉自己幸福得快要死去,身外的世界顷刻间寸寸崩毁,唯留那人低柔纾缓的声线,徐徐在耳边回荡……

随着滚烫的吻印上眼帘,嵌入腿间的巨物再度急速抽动,那激烈的冲撞碾压,让两人的下身顿时火花四溅,许延一阵心醉神迷,抽搐着抱紧封毅的腰,逼到临界点的欲望瞬间倾泻而出。

甜腻的爱汁被交缠的摩擦带入腿间,让对方的进出越发畅快淋漓,房间里立刻交织起急促的水声。

封毅压着他一阵猛烈地顶弄,终于抽动着喷射出来。浇注下身的火热津液,烫得许延颤抖不休。两人剧烈喘息着紧拥在一起,半晌之后呼吸才平顺下来,封毅爱怜地亲吻着许延的脸庞,轻笑着问:“延延,舒服吗?”

“舒服……”应过之后许延才知道害臊,突然用力推他,瞪着眼睛说:“你骗人,你说只看一下,不,不摸的……”

“我没骗人,”封毅无赖地笑:“我没用手摸。”

许延脸红的快要出血,咬牙骂道:“你,你用那个,那个,更……”

“我用哪个?这个?”封毅下身轻轻一顶,坏笑着问:“延延更什么?更舒服?”

“你……快下来,”许延察觉腿间那根东西又胀硬起来,立刻撑着床想躲开,结结巴巴说:“你不是才刚,刚,刚……”

“嗯,但……”封毅含住他的耳垂,压紧他没有过度地激烈捣弄起来:“一碰延延……它就硬了。”

灼热的呼吸一阵阵灌入耳道,敏感的娇挺悄悄抬起头来,坚硬有力的撞击让许延立刻神魂颠倒,迷离欢畅地低吟轻颤……

反复几次之后,许延不住求饶,封毅才放开他,帮他清理干净,换了被褥,重新抱着他躺进被窝。



那梦里倚靠过千万次的宽宽的肩,那稍显凌乱的浓密黑亮的发,那修长有力的温暖指掌,每每握紧他走过危难,给予他无尽的体贴和关爱,许延蓦地湿了眼眶……这一切,都还在,还活生生的近在眼前,近在眼前的满溢的幸福里,却为何参杂了那么多恍如隔世的迢遥和辛酸……

许延一下车就直奔封毅院子,夏紫菱忙喊他:“哥,你衣服都湿了,先回家呀!”

“我去他那儿拿点东西,就来。”许延说完就钻进房里。

封毅跟进来:“延延,拿啥……”

许延一头扑过去,嘴巴连啃带咬凑上来。封毅吓了一跳,被他直撞到门板上,剩下的半句话也被堵进肚子里,脸上却慢慢涌起了笑,双手轻轻扶上他的肩,又滑下来抱紧他的身子,由着他发狂一样死死咬住自己的唇。

两人的嘴里很快冒出了丝丝甜腥味儿,又迅速被吸干,那炽热疯狂的吻仍在继续,愈演愈烈,仿佛带上了死亡一样黑暗绝望的味道。许延的嘴滑下来,啃咬着他的颈项,扒开他的衣领直咬上胸口,湿漉漉的泪迹沿途划下来。

封毅抚着他的背,轻声唤他:“延延……”

许延哽咽着用力抵住他胸口,手往下伸,刷地扯开他的裤链,急火火地探手进去,一把抓住他胯下硕大的***,掏出来,紧紧握住在手心里,哇地一下哭出了声。

“嘶……”封毅轻哼出声,胯下立刻胀硬起来,一阵发窘,又觉好笑:“延延……快去洗澡,衣服都湿了。”

许延两只手都握了上去,不管不顾地抚摸捋动,似乎只有这充满生命力的沸腾的勃起,才能医治心间压不住的恐慌和莫名的伤痛。他膜拜般滑下身子,看着那根东西在手里迅速膨胀,凶狠地直竖起来,静脉里的血液叫嚣奔腾,力度狂猛地直击手心。

许延轻轻凑过去,鼻尖贪婪地仔细嗅着那股浓郁的麝香味儿,然后整个脸颊都深埋进那片茂盛的体毛里,轻轻蹭动。

“……脏啊……”封毅被他弄得难耐异常,俯身握住他手臂就往上拉:“黄阿姨一会儿就会来找你……”

许延甩开他的手,一口含进嘴里,用力吸住不放,将他拉链的位置扒得更开,让整根昂扬殷红的yang具和饱满的囊袋完全袒露出来,双手握紧坚硬的茎部本能地舔食,舌尖轻刮过咸涩滑腻的冠状沟,牙齿轻咬着用力深深含进去,仿佛要将那处整根吃掉才能安心。

“呃……”封毅粗喘着,仰头颓然靠上门板,脸涨得通红,双手揉着他的发顶闭上眼睛。

那根粗壮的东西根本吞不进去,半截就顶得许延喉咙发堵,唾液不断地涌出来,却兀自含着吮着不舍放开。

许延跪在身前吸食的样子让人亢奋异常,xia体被舔咬得又胀又疼,偏偏那小子好像还玩儿上了瘾,越吸越卖力,根本舔不到点子上,却死不愿松口。封毅忍无可忍地一把揪他起来,握住腰就去扯他裤子。

许延这才着急,憋着笑拼命挡:“黄阿姨要来找我了!”

“黄阿姨?”封毅反扭过他手腕,一把扒开他裤腰往下一扯,整个白皙柔嫩的下部立刻袒露眼前,扳过他身子抱起来就抵在门板上,扶住充血的yin茎,急不可待地一下捅进去,难耐地粗喘:“谁来都没用!”说罢猛地噙住他的嘴,挺腰狠狠chou插起来。

那狂热急迫的交接让两人都惬意地轻哼出声,xia体顿时火烧火燎,热流直扑脑心,全身衣装整齐,唯有那一小片赤裸相贴、激烈交缠,快感却更迅猛地呼啸而来,许延急喘着呻吟出声,欲望叫嚣着全身乱蹿,靠在门上的体位却用不上力,心急火燎地就要自己去摸。

封毅轻笑着拉开他的手,低声说:“我来……”暂时停下抽动,握住他的娇挺轻轻爱抚。

许延长吸一口气,整个身子滑进他臂弯里,含混地说:“快……快……”

封毅含住他的嘴,手上加快捋动,闷笑道:“让我摸了?”

“呃……啊……”呻吟迅速被闷进嘴里,许延死死搂住他脖子,亢奋得哪儿还说得出话,腰肢乱扭着面红耳赤,爱抚揉捏着si处的修长手指,弄得他快要发疯,几乎立刻就要狂泻出来,身后的门板却忽然传来敲击声,两人同时一惊,许延身子立刻僵硬下来。

“延延,你拿什么?回家洗澡啊!”黄丽萍在门外着急地拍:“待会儿该感冒了!”

许延瞬间吓得脸青唇白,张口结舌,下面还赤溜溜被封毅握在手里,急得他眼睛乱转,不知如何是好。

“黄阿姨,延延腰疼,我帮他按一下。”封毅冲着门外说:“衣服换过了,待会儿就回去。”说罢冲许延眨眼睛,示意他说句话。

许延刚张开嘴,身下那只手却毫无预兆地抚弄起来,掀起一阵旋风般的快感,许延僵硬的身子立刻酥软下滑,出了口的话无法自禁地带上一阵颤音:“阿姨,我,啊……就,回,回去……呃……啊……”

封毅一脸坏笑地紧盯着他恼恨的眼,手下动作却一刻不停,突然抬膝卡进他腿间,让那脱力的身子落在腿上,握住那粉嫩的娇挺急速捋动。

许延又羞又怕,让他摸得死去活来,却根本无力抵抗,一阵剧烈痉挛之后,大叫着爆发出来。

“哎哟……叫那么大声,”黄丽萍在门外心疼地说:“小毅呀,你给延延好好按按,别落下病根子了,延延,我先回去,你好点儿就赶紧回来冲澡。”

“知,知道了……”许延抖得语不成句,直瘫进封毅手里,黄丽萍的脚步走远,才恼恨地骂出声来:“你,你混蛋!”

“我怎么混蛋了?”封毅一脸无辜,抱着他轻颤的身子再次抵到门上,肿胀的yin茎猛地捣进他滑腻的腿间:“黄阿姨不是让我好好帮你按按吗?我按得不好?”说罢压紧他激烈地抽送起来。

许延恼得拼命推他:“啊……我得快回去……不然他们又来……”

“想快回去,”封毅用力碾着他柔嫩的xia体,粗喘着说:“就夹紧些……”一阵天昏地暗之后,许延才做贼似地逃回家,内裤里兜着的东西又湿又滑,一直往下淌,吓得他没命闪进澡房。

“延延,腰不疼了?水够热不?”黄丽萍诧异地拍门:“那么急找小毅拿啥东西呐?”

“啥也没拿!”许延看着裤裆里满满的滑腻,气红了脸,咬牙切齿地说:“够热了,不疼了!”







“你家住哪儿?要不……”封毅偏开头,竟也带上了不自然:“我先送你回去……拿衣服?”

许延别开脸笑,轻声问:“拿衣服干吗?”

“呃……我……”封毅纠结了半天,突然转过脸来,乌黑的眸子莹若星辰:“你不是说,我是你夫人?晚上一人睡觉,我害怕!!”

许延瞪大眼,愣了半天,才蓦地爆笑出来,猛推他一把:“你害怕个屁!”

封毅死皮赖脸,拽住他那只手不放,一低头居然凑近他耳边,捏着嗓子阴阳怪气撒起娇来:“呜呜,老公,我说真的,我好害怕啊,晚上好黑,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许延立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活蹦乱跳着拼命甩手:“死开!死开!哈哈,车来了,上车吧。”

封毅眼睛一亮,喜上眉梢,搂过他肩膀带到公车亭外:“不坐公车,咱们打车吧,我好累,要早点睡觉!”

许延红了脸:“累个屁……”还没说完,就被那死小子心急火燎塞上了车。

漆黑的车厢后座,随着车身颠簸不时挨擦的宽肩,贴着自己的结实修长的大腿,那强健的,热烈挟制过他的臂膀……许延心中一荡,脸越发红了,只觉阵阵热意燎原而上,连发根都控制不住酥麻颤抖。握紧他的那只手,仍恶劣地煽风点火,穿插进每一根指缝里轻轻抚摩……

许延瞥一眼旁边神色不动,正襟端坐的死小子,满心不忿,突然咧嘴坏笑,用力摆脱他的手,搭上他的腿,一把覆上那让他神魂颠倒的所在。

封毅吓了一跳,忙拉下衣摆去扒他的手,那手却根本不肯就范,前座就是司机,哪儿敢使大动作,一时窘得面红耳赤。

许延得意地垂下头笑,心却怦怦直跳,那坚挺在手里惊心动魄地急速暴涨,即使隔着裤子,都被那气势压得头晕目眩,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封毅被他弄得窘迫不堪,眼见薄薄的T恤再也遮不住痕迹,连连示意他放手。

许延哪儿舍得松开,红着脸抿着唇看向车外,手指收拢,爱不释手地握紧那处,轻柔抚摸起来。漆黑车窗外,沿街的灯影拉出串串飘渺金线,织缀得夜色流光幻彩,如幻如真……

将那人的裆部摸硬……然后……缠绵爱抚……难以言说的神销魂荡的瞬间,难以抑制的,诱人泪下的……幸福……




二〇五信箱 正文 泪水与微笑
章节字数:3443 更新时间:09-08-12 14:48
封毅一下车,就抢了他的书包背上,笑得许延上气不接下气,撒开两腿就往前跑,一直跑到楼梯口,才憋着笑回转身,见那小子狼狈不堪落下一大段,立刻又爆笑起来,一句话都说得七零八落:“哈哈你,哈你等我,上去拿衣服。”

“等下,跑什么?”好不容易压下那股邪火,封毅进了楼梯间,也不追他,取下肩上的书包:“这个不要了?”

“呀,”许延已经跑了半层,扒着栏杆小心翼翼地说:“抛上来。”

“想要,”封毅抡着书包带,斜眼看他:“自己下来拿。”

“哼,大不了不要了。”许延扭身上楼:“我才不上当。”

“怕什么,要抓你还不容易,”封毅笑道,转身上了两级台阶:“拿着,省得我待会儿给你送上楼去。”说罢伸手递过书包。

许延将信将疑,见那小子不像使诈,远远探过手来一挑,书包果然平安到手。嘿嘿一笑,刚转身抬腿,腰上却被猛地一捞,接连落下好几级台阶,直撞进那人怀里。

“啊,死骗子!”许延气得反手乱打:“说话不算数!”

“我说什么不算数了?我说,抓你还不容易,”封毅反剪了他的手,翻过他身子压上栏杆,得意洋洋地睨着他笑:“嘿,还想打我?”

“待会儿来人了!”过道随时有人经过,让人看见不得了,许延这才着急,慌忙求饶,话说到一半又忍不住笑:“我下次不那样儿了,哈哈,我保证。”

“这会儿怕人了?”封毅轻笑着俯下身,嘴唇刷过他的脸颊:“坏东西,还敢笑?”说罢吻上他的唇,舌尖滑过他的齿列,轻舔他的犬齿,又退出来一些,低笑道:“牙齿好尖。”之后猛地一探到底。

“唔……” 许延还没笑完,刚来得及哼一声,呼吸就被夺去。对方炽热的唇舌迅速进驻口腔,灵巧而蛮横地掠夺每一处空隙,舌尖被牢牢攫住舔咬吸噬,仿佛要将他五脏六腑都吸空吸尽。缺氧的晕眩与轻微的刺痛同时袭来,闷得他拼命后仰身体躲闪,倚在栏杆上的腰都快折断了也没能挣开,不一会儿就气虚腿软。

封毅松开他的嘴,托住他后颈意犹未尽地舔舔他的唇,捞起那绵软的腰,不怀好意地轻笑:“刚才保证不哪样儿?这样儿?”未待他反应,右手突然滑进他裤子里,一把覆上他的私处。

“啊……你!”许延刚吸得一口新鲜空气,就蓦地绷直身体,又颓然挂上了那人臂弯。身下那只带着薄茧的火热的手,赤裸裸地摸索捏弄,上下把玩,四处点火,顷刻掀起滔天巨浪,劈得他浑身发颤、神智昏乱,骂人的话明明涌到了嘴边,泻出口却是软糯的呻吟。

封毅的眼睛漆黑幽亮,呼吸也急促起来,握住那娇挺,轻吻着他的脸颊问:“想我吗?”

许延又羞又怕,奈何根本无力反抗,死瞪着那混蛋,呲着牙语不成句:“想……想咬死你……呃……”

“想咬死我……”封毅手上快速捋动两下,摸得那小子颤声直往下滑,几乎立刻射出来,才松开手含上他耳垂,低语道:“那就快上楼拿衣服。”然后看看手心,咧嘴一笑:“嘿嘿,够湿了。”说罢扶他靠稳,两步逃下楼梯,回头贼笑:“跟我使坏?那就一块儿忍着吧。”

“封毅!”身下高举的帐篷和扑不灭的燥热,憋得人快要发疯,许延气得破口大骂:“你个混蛋!”那死小子早带着一串诡笑溜出楼门外。

许延一路骂骂咧咧挪上楼,随手拿了两件衣服,交代了保姆阿青就心急火燎跑下来。见那死小子靠在路边树下优哉游哉吸着烟,立马火冒三丈,磨着牙飞扑过去。封毅吓得丢了烟掉头就跑,被他张牙舞爪的架势惹得一阵阵发笑。两人绕着楼栋一个追,一个逃,疯跑了好几圈,都笑得没了力气,拄着膝盖停下来气喘吁吁。

封毅眨着眼睛问:“还难受不?”

许延一屁股坐到地上:“累,累死我了。”

“哈哈,真累了?”过了会儿喘顺了气,封毅小心翼翼靠过来:“要我背你不?”

“要!”许延无赖地伸出手,转着眼珠子嘿嘿直笑:“我走不动了。”

“别打人啊,也别笑了啊,”封毅蹲在他身前:“不然别人还以为咱俩是疯子。”

“疯就疯,”许延一跃跳到他背上,两手卡紧他脖子,大笑着说:“看我不掐死你!”

“啊,掐死了我,”封毅让他掐得憋红了脸,托住他臀部的手快速滑到内侧,轻轻一捏,闷笑着说:“待会儿谁疼延延这儿?”

“嘶……”许延让他摸得立刻软了手,趴在他肩上直喘气,恨恨说:“我,我自己疼!”

封毅一个趔趄,笑得肚子抽筋,几乎没把背上的人抛下来,许延吓得赶忙箍紧他脖子:“笑屁啊,不准笑了!想摔死我!”

“怕摔跤就,”封毅好不容易忍住笑,拍他屁股一巴掌:“就别闹了。”

“哼!”眼见出了街道人多,许延趴下来装死,脑袋搁在那人的宽肩上,轻轻的颠动异样惬意,仿佛睡在摇椅上,不由露出微笑,又忽然记起自己貌似从没睡过摇椅,抿了嘴轻声唤:“哥……”

“嗯?”封毅停在路边等车,回头问:“怎么了?”

许延在他肩胛里蹭蹭脑门儿:“我想你……”

“知道……”封毅轻笑:“哥也想你。”说罢突然想起来:“对了,别去那酒店做兼职好不?”

“为啥?”许延纳闷儿地问:“那是丁珉妈妈开的,没啥问题的。”

“我知道,”封毅挥手截停的士,放了他上车,自己跟着坐上来,交代了司机地址,才回头对他说:“帮人打工,还不如自己干?”

“自己干?啥意思?”许延越发迷惑。

“以后我来上学了,虽然找好了几个人帮忙养兔子,但不是自己经手,谁说得准将来咋样?”封毅捋捋汗湿的头发:“明儿早咱俩看多几套单身公寓吧?我下午在市区转了转,来G市打工的白领多,中介门口贴了不少租房广告,不如咱俩别一次付清,钱用来交多几套首付,以租养供,这样等于白得了几套房子,收入还能维持将来的生活,你说呢?”

“好哇!”许延闪着眼睛说:“可是,这跟我兼职有啥关系?”他知道封毅怕他打工累着,让他收租只是借口,可是,他打工的本意更多是为了逃离那个家,这却是万万不想说的。

封毅摸摸他的头:“你现在高一虽然学习不算紧,也要打好基础啊。”说着从腰包里翻出个传呼机递给他:“一月收几次租,也够忙了,咱俩留一套不卖,你没事就先收拾好房子,然后到那儿复习。”说罢握紧他的手,促狭地微笑:“将来毕业了,正职都干不完,还怕养不起我吗?”

“……哥……”许延握紧手心里那个小巧的机器,泪水蓦然蓄满了眼眶。千般小心,万般注意,即使绝口不提,一封诉说思念的信,那人就体察到了自己的难处。这样的呵护怜惜,全心照拂,哪怕受再多的苦,即使将来要与世为敌,又,算得了什么呢?

封毅伸指接住那滴泪,温热的手心捂上他的眼,扶着他的头压在自己肩膀上,轻声说:“延延,别多想,还有大半年……一切都会好的。”

“嗯!”许延在他肩头拭干了泪,咧开嘴,蓦地一口咬下去。

“哇!”封毅痛叫一声,一把捏住他后颈,恼火地问:“你神经啊,干嘛突然咬人?!”

“嘿嘿,当然是报仇了!”许延得意洋洋地舔着牙:“你不是说我牙齿尖?”

“是挺尖,”封毅揉着肩膀,盯着他恶狠狠地磨牙,突然贴过来诡笑:“待会儿看我怎么磨平它!”

“呸!”许延红了脸,抬手甩过去一巴掌:“谁怕谁!”

封毅一把接住他的手,握紧了再不松开,不要脸地靠过来,暧昧低语:“老公,你脸红了……”

“我……”许延恼羞成怒,提脚就踹,却被那人的腿及时压住。

两人拳来脚往,嬉笑怒骂,闹够了,车也到地儿了。封毅丢了车费给满脸厌憎的司机,许延下车‘嘭’地用力摔上车门,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捧腹大笑,笑够了才疯疯癫癫地冲进大堂,深一脚浅一脚蹿上楼梯,气喘吁吁地跑到门边,视线已经胶着得难舍难离。

封毅翻出钥匙插入门锁,推开门一把捞了他进去,反脚踹上门,才刚开灯挂上保险,那小子就猴急地跳上身,两腿箍紧他的腰,没命地扯他上衣。

封毅爱怜地托起那娇俏浑圆的臀,捏一捏,柔声说:“先冲凉啊……一身汗……”

“待会儿再冲!”手忙脚乱,衣服半天没扯下来,许延急得冒火:“我要磨你的牙!”

“哈,好啊,”封毅嘿嘿一笑,抱着他紧走几步按到床上,一把扒了他的裤子,再脱掉上身的T恤,才跨在他腰际脱自己的衣服。见许延心急火燎地扯他运动裤上的绳结,忙笑着躲开:“等等等等,待会儿扯成死结了!”说罢伸手覆上他嫩滑的腿间连摸了两把,见他软下身子,才站起来脱掉裤子。




二〇五信箱 正文 寂寂十一年
章节字数:5644 更新时间:09-08-12 15:23
眼见那巨物脱离桎梏,气势汹汹地逼近,许延立刻口干舌燥,心尖儿都控不住地打颤,本能地捂着下身急喘着侧卧:“关,关灯……”

“不关……”封毅跪上床,扳平他身子,用力拉开那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屈膝顶住不让他并拢,再握住他手腕压在两侧,低声说:“我要看你……”

那柔滑鲜艳的xia体,顷刻无遮无拦地裸在身下,细软的yin毛尚未干透,一绺绺凌乱垂伏,在耀眼的灯光下泛出羞涩的水光,微颤的yin茎迷人的粉嫩,顶端吐露着亮晶晶的蜜汁,下面那朵小巧的ju穴,每一下收缩都仿佛在盛情邀约,封毅的呼吸立刻粗重起来。

“你……别看……”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那处,许延羞得满脸通红,大张的腿却哪儿合得拢,所有的隐秘都暴露无遗,徒劳地扭动腰肢躲闪,对方的吐息却火上浇油般一波波喷涌撩拨,烤得他顷刻全身麻软,连推拒的力气都失去了,抖着嗓子颤动,连声叫着:“哥……哥……”

封毅倾身罩住他,却不压上去,挺动胯xia的硬物淫mi地点触一下那娇挺,坏笑道:“怎么了?刚不是要磨我的牙?”见身下人儿一阵激颤,又贴上去,擦着茎身缓慢滑过圆润的囊袋,在菊kou轻压一下又离开,垂头爱怜地吻住他的嘴。

那恼人的挑逗无异饮鸩止渴,刚想抱怨就被人吮住了唇舌,缠绵热切的唇齿相依,火热狎昵的舔舐进犯,瞬间抽离了所有的思绪。不时摩擦xia体又撤离的nan 根,烫得他触电般哆嗦,皮肤都憋成了粉红色,那死小子却仍不趴下来,许延痒得提起腰直往封毅身上蹭,却哪儿够得着,不一会儿就脱力地跌下来。

封毅顺着他颈侧一路吻下去,舌尖刷过精巧的锁骨,轻轻舔舐他胸前的红蕊,抿唇含吮着轻咬。侧身压住他一条大腿,屈膝顶开另一侧,让那亮汪汪的si处张得更开,然后伸手轻柔地爱抚,将濡湿的yin毛抹向一侧,食指轻刮着根部白皙稚嫩的皮肤,张开手掬住下面的囊袋缓慢揉捏。

“啊…… 哥……哈……”许延让他弄得快昏过去,si处那只为所欲为的手,狎昵地逗引,亵玩,灵活异常又挠不到痒处,逼出了一身细汗,腿间早湿得滑不溜手,汁水没完没了地往外冒,顺着臀缝一股股淌到床单上,抓心抓肺般骚痒,恨不得夹紧了腿拼命揉搓,却被那混蛋撑得大开,尽情玩弄,手腕也被握住了动弹不得,急得他甩着头拼命哀求:“哥……啊……哈……求你……上来……”

“乖,乖,再等等……”封毅抬头贴上他耳廓,粗喘着舔舐含吻,手指蘸着他的爱汁滑到ju门,沿着外围轻柔抚摸,稍稍一压就探进一个指节,被那紧致灼热的xiao穴紧紧吸住,滑腻的触感立刻让他亢奋不堪,哑声说:“延延……我…… 我想要……给我好不?”边说边小心翼翼地往里插,转动着手指扩张按压。

许延含混地问:“要……什么?”耳边魅人的低语和身下愈演愈烈的挑弄,早逼得人神智混乱,直到那根手指全插进去,才惊跳着抬起头,眼见那手指在自己的秘穴里随意进出,脑子轰地一炸就跌回床上,脸快臊得滴出血来,浑身簌簌发抖:“不……啊……你……干嘛……我不要……”

封毅压紧他上身,慢慢插入第二根手指,放开他无力的手腕,轻捻着他俏立的乳jian,含住他的嘴,舌头探进去一遍遍舔舐他颤动的舌尖,手指小心地进出摩擦,觉得放松了才又探进去一根,嘴唇滑下来吻着他的颈项,缓慢抽song 抚慰:“宝贝儿,我想死你了,让我进去,好不?”

许延脑子里混沌不堪,难耐得快要发疯,前面的欲望尚未纾解,xiao穴里又被插弄得虚痒发热,酷刑般非人的折磨令心智全面崩溃,哪儿还听得清他说什么,本能地张开嘴大口吸气,嘴里胡乱呻吟着:“哥……啊……哥……”

“乖……乖,哥就来……”那焦渴难耐的赤luo身躯,腿间湿淋淋的隐秘禁地,早撩得人血脉贲张,封毅见他再无力反抗,马上抽出手指俯身罩上去,胀痛的yin茎立时抵住他虚软的菊门,慢慢往里插,才挤进去一点儿就不得不停下来顺气。

敏感的前端被那嫩滑的媚rou紧紧包裹,仿佛热烫的小嘴不停舔咬吸食,销魂的快感立刻蜂拥而来,勾得人恨不得一插到底,疯狂蹂躏,身下那人却哪儿受得了。封毅俯身拾起被踢落地面的枕头,抬起他的臀塞到下面,几个动作下来,fen身被绞得快要胀裂,热汗淋漓地压紧他两条弹动的大腿,难耐地说:“延延,别,别夹我……呃……你再夹我忍不住了……”

“混蛋……我……啊……我才没夹……”许延被插得眼泪飚飞,大腿抽了筋儿似地绷紧挛缩,楚楚可怜地频频抽搐,眼见对方狰狞怒张的xing器不断侵入自己的私处,异样情se刺激的画面臊得他恨不得死过去,hou穴涨得濒临极限,哭泣着挣扎求饶:“……胀死了啊啊……哥……呜呜……别弄了……求你……你那东西那么大……进……进不去的……”

“呃……你别动……”那一下挣扎销魂蚀骨,吸得封毅差点射了出来,不由自主地挺腰一送,顶得许延大叫一声,猛地弹起身子,吓得他赶紧握住对方臀部,再不敢妄动,俯下身不住亲吻爱抚: “宝贝儿,插进去一半了,待会儿就不难受了,别动,别动,乖……”说罢在那深度试着碾动研磨,等他安静下来才又往里插入。

“呃……要死了……呜呜……不行了……”那凶猛进犯的nan根几乎要顶上喉咙口,似要将他全身血液都逼出体外,许延吓得心惊胆战,xia体被控住根本无处可逃,惊慌失措之下本能地撑起身,却冷不防让那yang物捅得更深,插得他立刻闭了气,惊叫一声彻底瘫在床上。

“延延,延延,很疼吗?”封毅吓坏了,拍着他的脸说:“那,那我不要了,我出来,乖,别怕别怕。”说着咬牙缓缓往外抽,那紧致的摩擦让两人同时浑身剧震,狭小热烫的mi穴夹得封毅汗如雨下,进退不得,一时半会儿哪里拔得出来,剧烈喘息着说:“你,你别夹,放松啊。”

“我……呃……我没夹啊……”许延失措地挣扎颤抖,反而让两人的xing器嵌得更紧,咬合在一起根本无法分开。

封毅僵在当场,难耐万分,拧着眉说:“你,你没夹……我……我怎么拔不出来啊……”

“我……哈……我怎么知道……啊……”起先被那巨物涨的魂飞魄散,后来缓慢抽离却带来无法形容的空虚,这会儿胶着连接着不进不退,急得他不但没能放松,反而突然缩紧hou穴。

“呃……你!”封毅被那xiao穴咬得阴茎阵阵酥麻,再也无法忍受,猛地向前一捅直插到底,终于全根没入,眼见两人的xing器紧密交合在一起,再无一丝空隙,才脱力般压紧他的身子连连粗喘。

“呃…… 啊……混……混蛋……”xia体快被那火棍似的yang物烧焦烫融,对方浓密的yin毛完全覆盖si处,硕大的囊袋轻擦着臀缝,极度的麻痒与无法承受的饱涨感同时袭来,许延狂乱地扭动着腰身,不知是迎还是逃,让两人交he的xing器越嵌越紧,不断激烈绞扭,嘴里仍旧含糊骂着:“混蛋……骗子……你明明说……出去的……怎么……啊……全进来了……”

“是你夹得我出不去……”封毅亲吻他的脸,伸手摸索着他的腿根,胶着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全部插ru,两人身上都像泡了水一样透湿,身下的人儿滑得像条鱼儿,细软的腰肢不住扭动,看在眼里哪儿还等得下去,见他不再害怕,撑离上身,xia体压紧他的阴bu缓慢开始研磨,边动边说:“刚才都快被你咬疯了……”

“你……你胡说……我哪有咬你……啊……哈……”si处被碾得嗞嗞乱响、火烧火燎,嵌入xia体那根粗大的yang具,肆意旋转顶弄,磨得许延血流逆转,手指神经质般抠紧了被单,不住呻吟:“啊……啊……呃……嗯……”

“你这儿没咬我吗?”封毅摸摸他吞咽自己yang具的ju穴,闷笑着锁紧他的胯部,挺腰开始慢慢抽song,抽出一小截立刻深深捅进去,那滚烫娇小的粉色媚 xue,紧紧含住自己的yin茎层层吸吮舔咬,勾魂摄魄地反复吞吐,让他亢奋异常,舒服得恨不得合身钻进去再也不出来,声音沙哑低沉:“那我现在也没插你……”

“啊……啊……混蛋……那你出来……”不断捣弄hou穴的nan根掀起一阵阵从未领略的快感,激烈的欲望从身体深处向外蔓延,si处越发痒得发抖,极度渴望激烈的交接,那根巨物仍旧不慌不忙地缓慢chou插,急得他抬腿就缠上封毅的腰,追着他的节奏用力摩擦迎合。

“真要我出去,那还缠得那么紧?”封毅噗嗤一笑,拉开勾紧腰部的腿,俯身轻轻捻起他胸前两颗绯红的ru珠,旋转着揉捏抚弄,贴着他耳边哑声说:“我就是插你了,”说罢挺动fen身快速抽song,边插边挑逗戏弄:“哥插得你舒服不?”

“你…… 啊……”强烈的羞耻感铺天盖地而来,xia体被对方怒胀的xing器完全侵入占有,肆意亵玩捣弄,激烈的撞击让他快要灵魂出窍,四肢百骸都被插得瑟瑟发抖,只能大张着腿任人予取予求,哪儿还有余力斗嘴,连揪紧床单不被顶出床外的力气都消失了,迷乱地嘶哑呻吟:“啊……哈……哥……哥……不行了……快…… 快……”

那一声声急切求欢的媚叫惊人的性感,绵软的腰肢异样娇弱可怜,挺俏的yin茎被自己插得楚楚乱颤,细软湿腻的yin毛磨得乱成一窝,看得封毅忍无可忍,一把捞起他酥软的身子,用力压进自己的xia体,将对方的si处扩到极限,挺腰疯狂cao弄起来,涩声问:“够快不?延延爽不?”

“啊啊啊……哥哥……哈……”那狂野凶悍的chou插冲撞,顶得许延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只能发出短促的吟叫,si处快被对方的yang具插穿捅烂,掀起旋风般灭顶的快感,双腿本能地缠紧封毅的腰部激烈摩擦,蓦地眼前一黑,挣扎了半晚的欲望终于倾巢而出,脑海里瞬间炸起串串炽烈烟花。

封毅压紧他的胯部一阵狂插猛送,绷到极限的yin茎也激跳着喷出精ye,将滚烫的yang精全部射进对方体内,才搂着他重新压到床上。gao潮猛烈而持久,余音袅袅不散,两人都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

对方岩浆般灼热的精ye全被灌进ju穴,烫得许延一阵阵哆嗦,半晌之后回过了气儿,想要躲闪,si处却仍被对方死死钉住,挪不开分毫,那根东西射过之后仍尺寸惊人,涨的他浑身痉挛抽搐,甬道本能地收缩挤压,却将深植进xia体的yang具越挤越大,立刻吓得再不敢动。

封毅搂紧他的身子轻笑出声:“宝贝儿,还想要?”说罢挺动yin茎惬意研磨起来,对方灌注了精ye的mi穴顺滑异常,fen身立刻被缠绞得胀硬亢奋,根本无法再像第一次那样忍耐,马上跪起身来锁紧对方的腰肢用力chou插。

“不要!不要!”体内那暴涨的xing器顶得许延惊叫失声,没有过渡的疯狂捣弄捅得他快要休克,没命地撑着床铺向上逃,对方粗硬的nan根却如影随形,紧追不舍,每躲开一分就被插ru更深,死死嵌入xia体粗暴肆虐,直插得他头顶住床头再无退路,只能无能为力地甩着头,混乱地呢喃:“啊……啊……啊…… 呃……”

“不要?”那一声声无力承欢的虚软呻吟,和欲拒还迎,一览无余的赤luo身躯,撩得封毅根本停不下来,只想尽情凌辱亵渎,将身下那人顶到尽头再无处可逃,便松开他的腰肢时紧时慢地挺动yang具,快意操nong他嫩滑的xiao穴,反复抚摸捏弄他粉嫩的yin茎,兴奋地揉搓那柔美的yin毛,玩得他si处连连出水,晶莹的蜜汁和白蚀的精ye混成一滩,极度情se淫mi,看得他低吼一声,猛地全根抽出yin茎,再立刻狠狠地一插到底。

许延被他玩儿得连惊呼的气力都没了,气若游丝地呻吟哀求:“别……呃……别插了……你……啊……你玩儿够没……”

封毅握住他的yin茎上下快速捋动,直摸得他再也无力推拒,同时小幅度挺动yang具旋转挤压,轻柔地研磨挑逗,不一会儿就操得他的xiao穴奇痒无比,意乱情迷地哈着气摆动臀部迎合,才突然松开手,fen身也随即向外慢慢抽出,坏笑着问:“不要插了吗?那我出来咯。”

魂儿都快被那 yang物抽出体外,蓦然失去抚慰的xia体空虚异常,许延气得头晕眼花,再次缠紧对方的腰,急迫地吞吃对方的xing器,直咽到根部,si处贴上对方的 yin毛才满足地长出一口气,甬道内的敏感点被那粗硬的nan根磨得火花四溅,却根本无力再加快速度,急得他眼泪都淌了出来,再也顾不上恼怒,连声叫唤: “哥……快动……呜呜……你快动啊!”

“动什么?宝贝儿?”封毅轻舔着他的脸颊,fen身插到尽头却一动不动,轻柔地捏弄他的 ru尖,不时压进掌心打着圈揉擦,哑声问:“现在要哥插你了吗?嗯?”见他情动得无法忍受,才直起身,一手压紧他的胯部,一手握住他的娇挺快速捋动,同时抽出yin茎狠狠捣进那窄穴里,畅快地碾压操nong,每一下都捅到极限,爽得快飘起来。

许延脑子里一片空白,封毅铁棍般粗长的 xing器打桩机一样凶悍地操着自己滑嫩的yin部,直教人欲生欲死,yin茎被他修长的指掌yin乱地捏弄爱抚,整个xia体都被对方玩得通红湿亮,骨缝里仿佛钻进千百条虫子不住撩拨,骚痒万分,不由挺动fen身拼命摩擦对方手心,强烈的刺激与极致的快感顷刻呼啸而来,排山倒海般势不可挡,瞬间将他覆没,大叫了一声便崩溃地跌落下来。

“坏小子,不等我!”封毅就着掌心的***,伸指轻擦一下对方充血的顶端,激得许延惊跳起来,才握紧他的虚软的fen身疯狂chou插,亢奋的yin茎狂捅了几十下,才抱紧对方的身子,狠狠cao进他hou穴最深处,死死碾着他的yin部激射出来,承接不下的jing液一波波喷出甬道。

gao潮之后,两人都搂抱着对方精疲力竭地瘫软下来,封毅含着他的舌尖爱怜地吮吸,轻喘着说:“老公……我爱你……”

许延气得一巴掌拍过去:“闭嘴!!!”

封毅抓住他的手,慢慢吻上那绯红的脸颊:“宝贝,我真的爱你……”

空气逐渐沉淀下来,只剩夜风不时地抡圆帘幕,带进脉脉清凉。两具赤luo裸的身躯,跨越了十一年寂寞光阴,终于静静地交叠在一起,夜,很长很长……




二〇五信箱 正文 轻淼的夜雾
章节字数:4085 更新时间:09-08-16 19:57
“延延,起来,”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封毅拍拍他的脸:“冲凉去了。”说着就要起身。

许延眯着眼睛昏昏欲睡,闻言张腿盘上他的腰:“再睡一会儿,好困。”

“洗了再睡,”封毅撑起上身抱他起来,进了浴室拧开花洒,放他下地:“来,站好,不然明天该不舒服了。”边说边拿下花洒帮他洗身子。

许延被颠颠倒倒洗干净送上床,躺在被单下反而没了睡意,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恍惚觉得竟不像在现世里。揭开被单下了地,光着脚推开浴室门,怔怔看着细白的泡沫从那人的黑发上一朵朵滑落,流落凸起的喉结,宽阔的肩膀,阳刚挺拔的,没有一丝赘肉的修长结实的身躯,然后寂然坠落地面……

“延延?”封毅听到响动,仰脸迎着花洒的水流,尚未冲干净泡沫,就感觉背上一沉,许延已经环住他的腰靠在身后,忙伸手揩揩脸回头看他:“怎么了?刚冲干净……”

“哥,抱我。”许延脑袋抵在他背心,不一会儿身上就漂湿了大半。

封毅一愣,脸上要笑不笑,扒开他的手转回身来,打趣道:“还不够?明天要在外面跑一天,你哪儿受得了?”

许延不接腔,挣开他的手围住他脖子,贴靠在他胸前:“就抱一下。”

封毅收拢手臂,揽紧他的腰,右手轻抚着他的背部,亲亲他的发心,然后抱在胸前。水线顺着两人的头顶漫洒下来,许延眯起眼睛,张开五指,从封毅的发脚梳上去,细细洗濯上面的泡沫,洗干净了,抹掉自己脸上的水珠,又俯下脸贴着他胸口,手臂挂上他的脖颈。

封毅抱着他站了会儿,回头关上花洒,抽了条浴巾擦干他的身子,柔声说:“乖,先上床,哥一会儿就来。”

“嗯。”许延开了门出去,又搭着被单躺到床上,一会儿又下来揿着电视,丢了遥控上床,靠在床头也不调台,眯眼听着那些吵吵闹闹的声响在房间里流窜。

封毅洗好出来,拿条毛巾擦着头发,笑问:“累了吧?”

“不累,”许延睁开眼:“我爱听声儿。”

“你这儿十月底还那么热。”封毅说着单手拉开行李拉链,掏出瓶药膏,毛巾随手扔到沙发上,过来掀开他被单:“延延,跪起来。”

“是啊,得热到十一月底呢,”许延诧异地看着那瓶药膏,跪起身来问:“干嘛?这是啥?”

“消肿化瘀的,上身趴下去,”封毅不看他:“你那儿……我给你抹一下。”

许延眼睛一瞪,满脸羞恼:“你,你带着这个来?!”

封毅拧开盖子放到床头柜上,回手轻拍他屁股:“快趴下去,我看看有没事儿。”

“不趴!”许延眉毛一竖,伸手说:“拿来我自己抹。”

封毅手一躲:“我看看伤着没,洗澡的时候不好看,快趴着。”

“不趴!我自己看!”许延犟着脸瞪着眼,手往前一递:“拿来!”

“你怎么看?”封毅忍俊不禁,退开一步:“犯什么犟?你前面……我不都看了。听话,快趴下。”

“说了不趴就不趴!”许延脸上涨得透红,撅起屁股那怪样,说什么也不干。

“你趴不趴?”

“不趴!”

“真的不趴?”

“就是不趴!”

“好,”封毅放下药瓶儿,猛地跳上床,掬住他的腰就往下压,屈膝托着他的肚子,抬手一巴掌拍在他屁股蛋上:“敬酒不吃吃罚酒!”打完上臂压着他的背部,褪下内裤,两手撑开臀瓣查看了入口,蘸了药膏伸指进去细细摸索。

许延被逮住后倒是一点儿也不挣扎,划拉着被单无无聊聊跟着电视剧插曲胡哼乱唱。封毅哭笑不得,抽出手指又挖了坨药膏抹进去,扶他起来:“怎么这么老实了?下面缩一下。”

“干嘛?”许延提上内裤,翻他一眼:“你刚不是抹了?”

“我……”封毅脸上一窘,无奈道:“我手指不够长……”

这死小子,刚才干得起劲儿的时候,也没见他半分害臊,这会儿说一下,倒装模作样红了脸。许延脸上倒真的热辣辣,斜眼一翻,就不顺着他的意,向后一仰躺到床上,拿了被单往肚子上一搭:“没空缩,我睡觉。”

封毅噗一下笑出来:“你非捣蛋是吧?”

“哈哈,就是,”许延两只眼睛乌溜溜盯着他转:“怎么着?”

封毅睨着他笑:“没空缩?”拧上瓶盖跨上床,扒开他的被单就压上去,抓住他的手腕摁到枕头边,两腿一分卡进他腿间,压紧他下面轻轻一顶:“是不是想让我给你顶进去……”话没说完眸色就变深,那部位紧贴在一处,让两人都心中一荡。

许延红着脸咬着唇不依不饶,微喘着气儿:“不怕我明天走不了路,你就来!”

“好,我看你坏。”封毅一脸促狭,隔着内裤轻轻研磨他的si处,几下就磨得身下那人柔若无骨、连声吸气,自己的分身也顶出了裤腰。两人起初盯着对方斗眼,这会儿视线都变得粘滞起来,那敏感的摩擦,让紧贴的下部像被胶水儿粘上了似的难舍难离。

封毅拿那死不认输的小子没辙,停下来喘了几口气,侧身一带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两手握紧他的臀瓣揉捏推挤:“行了,这样也进去了。”

许延哪儿管得了进不进,心思忽悠悠全被杵在自己肚子上那根东西勾了去,伸手一钻就进了封毅的内裤,侧过身一把抓住他胯下的nan根,在他腿上坐起身,另一只手也握上去捋动抚摸,拇指轻轻刮擦光滑的顶端。

“嘶……延延,”那根东西让他摸得立刻勇猛非常,胀得头部全冲出了软皮,标枪一样整根竖得笔直。封毅难耐地蹙起眉,握紧他手腕:“别摸了……你这样摸它……真不想走路了是吧?”

“好,不摸,”许延咯咯笑着不松手,拽了他的手指去比:“我看看,比你的手指长多少。”比完脸上没了笑,不爽地嘀咕:“长那么大干嘛……”

封毅脸上一红,收回手:“……那还不是,被你摸大的……”

“呸!胡说!”许延红着脸,抬头就骂:“上次回去,就……就差不多大。”

“没胡说,你,”封毅脸上红了一片:“你从小就,就爱摸我这个……”

“放屁!”许延耳朵根都充了血,瞪着眼睛说:“我小时候哪儿有摸!”

“有!”封毅振振有词跟他对瞪:“第一次回去你总跑我家睡觉,睡着了就伸手来找,一找着就握住不放,害我晚上总睡不着觉。”

“胡说八道!”许延窘得跟只斗鸡一样:“就算,就算不小心摸了,那时候那么小,你又不会,不会那啥……”

“谁说不会?我那时都八九岁了……”封毅越说越不好意思,见他不认账,噗一下笑出来,转头低声说:“上回,去二十一公里,我骑车载你,你不也摸……你倒好,摸完就没事儿了……”

“你……”许延脸上红得根本不能看,眼睛盯向一边,声音越来越低:“你能有啥事儿……”

“我……”封毅转回头,看着那个番茄脸,声音低哑沙涩:“……我咋能没啥事儿……”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翻旧账,音脉越降越低,呼吸越来越重。许延感觉手里那根东西又硬又烫、跃跃欲动,亟待挥戈奋战般骁勇昂扬,心里怦怦直跳,却又不舍松手。

自己胀成紫红的yang具,被那人细白的手指缠绕,反差格外触目,封毅急喘着要掰开他的手:“……好了,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许延一把抢回去:“不行,我要握着睡。”

“你……”封毅憋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你再握一会儿……”看着他那作怪的样儿,话没说完就一把搂了人过来,手臂一收压到身下,忍无可忍地扒掉他的内裤,盯着他磨牙道:“恃着我现在不舍得弄你是吧?那也行,你给我夹出来!”说罢猛一记捅进他的嫩缝里,急速抽插起来。

“呀!你……我不想洗澡了,我给你……呃……摸出来……啊……哈……”许延没说几个字,声音就散了调,xia体被那根巨物磨得火辣热胀、焦渴酥麻,立刻软了身子连声吸气。

“我才不要手,我喜欢你这儿……”封毅慢下来,挺动yin茎细细触摩他的si处,俯身衔起他的唇片儿:“又嫩,又多水,干起来特别爽……害我……总想cao你……”随即压紧他阴部畅快地揉搓研磨,边顶边问:“宝贝儿也喜欢哥的东西是不?喜欢哥弄你是不?”

“呃……啊……啊……我才不……不喜欢……”不过几分钟,两人下面就磨得湿滑一片、如胶似膝,许延被他碾得吟叫不止,全身皮肤都泛起嫣红,耳边淫靡的挑逗钻入脑中,一路狂扑下去煽风点火,烤得那处热痒难熬,绞着腿夹紧那硬物没命厮磨起来。

“不喜欢你还摸个没完?”封毅噗嗤一笑,亲着他的耳廓暧昧低语:“搞死你,看你还不老实!”说罢变着花样儿快速捣弄顶压,玩儿得那人顷刻目醉神迷,粗喘着问:“快说,喜不喜欢?”

“哈哈……啊……呃……”许延被那粗硬的nan根调弄得魂飞天外,骨头都快散了架,摆着臀追着黏着厮缠承欢,坏笑着急喘:“以后……让我……天天握着睡觉……啊……就喜欢……”

封毅一下趴在那小子身上,险些破了功,好一会儿才顺过气来,压牢他扭动呻吟的身子,分身蓦地一顶:“行啊,你天天让我弄,我就让你握。”然后托起他背部搂进怀里,爱怜地轻啄着他的脸庞,挺动xia体温柔抚慰,哑声调笑:“要不,让我插进你下面睡?”

“呃……啊……”许延浑身一颤,夹紧那阳物迷乱地扭动纠缠:“……不行……呃……胀得要……要命……啊……”

阴茎被他缠得亢奋异常,软腻的抱怨呻吟销人魂魄,封毅的呼吸越发粗重,吮着他的嘴用力碾压,直想把他腿间那片嫩肉搓烂揉碎:“胀得不舒服吗?嗯?那你叫得那么……”话到一半突然停下来,搂紧他的身子挺腰猛烈抽送,哑声说:“别说了……说得我现在就想插……”

许延哪儿还有心思说话,伸手勾紧了封毅的脖子,拱起xia体承受他烈焰般狂猛的宠爱,失措的声带只能发出单调的吟唱:“啊……啊……哥……哥……哥……”

清凉的秋风也扑不灭燃烧的火苗,房间里的空气顷刻升温沸腾……直到良久之后,夜莺婉转啼鸣的深宵,烟水般朦胧的轻淼凉雾,才爱怜地拢上两具水乳交融、沉沉睡去的年轻身躯……不得不承认,很多时候,比起那些崇高的爱、圣洁的爱、隐忍的爱、嘴边挂着的爱……肉体的爱……更直接,更真实,当然……也更销魂……







“好。”许延回了丁珉,就蹑手蹑脚往浴室跑,本想摸进去偷袭,却不由自主在门边定住。

封毅闭着眼睛正在洗头,知道他要来捣乱,没关上门。深蜜色肌肤在水流的滋养下泛起缎子般润泽的光亮,胯~下那个让人欲生欲死的零件,正懒洋洋地卧在毛丛中小憩,预备勃~起的潜在的充实,隐现着腼腆而骄人的傲气。修长结实的双腿自然分开,向上交汇到坚韧的腰腹,与倒三角型的宽阔胸背结合成比例完美的刚挺曲线,全身肌肉排列紧凑而规则,充满张力,洋溢着数学几何般精湛的美。

忽然之间就湿了眼睛,许延静静伫立在门边,满心不舍、不忍惊扰了这魂萦梦绕的图画……多少年来,他与他,今天第一次,第一次拥有属于自己的完整空间,第一次这样自然而然地无间相对,这样坦然放松地尽情欣赏挚爱的裸露,不必畏首畏尾、瞻前顾后,不必压抑心情、顾虑眼色……这是否……就是家的感觉?

清凉的水花沙沙倾洒下来,沐浴液的馨香在雨雾般纷飞的水粉中穿行,混合着那人熟悉的体味,漫进鼻腔、沁入心脾,牵扯出一股催人泪下的、酸甜的幸福……

许延悄悄走过去,抬手绕上封毅的腰,将濡湿的脸颊缓缓靠近,温热的唇,一寸又一寸,缓慢而迷恋地仔细吻过对方的背心、肩胛、有力的手臂。当年那道在岩洞中刻下的触目伤痕,自手腕迁延至肘部,沉淀了岁月沧桑和无尽的思忆,已经淡成一条轻浅蜿蜒的,绵长波纹……

封毅眯着眼睛,忽感背部一沉,心也同时一沉,仿佛蓦然跌进了那些久远而稀薄的泛黄画面……

在那些反反复复的日子里,这个男孩,一直爱从背后抱着他,心满意足地靠在他的背心上,用整副身心热爱他,依赖他,同时,也支撑着他,让他波折重重的生命在那稚嫩的怀抱里,坚忍地走过冬暖夏凉,如果有朝一日,背上的重量撤离,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有力量如常站立。

封毅伸出手去,将那柔韧单薄的身子从背后搂到胸前,慢慢脱去他湿透的衣衫,珍爱异常地揽进怀里,垂下头去,一遍又一遍,深深亲吻那娇嫩的唇片,白皙的颈项,俏丽的ru珠,双手从背部缓缓滑落,怜惜地爱抚着从纤细腰肢到浑圆臀瓣,那道修美诱人的甜蜜曲线。

抱起对方酥软的身子,让胯~下灼热的jian挺,抵触着那片羞涩的阴影,反复刺激着,抚慰着,逗弄着,缓缓滑进那勾魂摄魄的谷道,热切而温柔地深深插入、完全占有、酣畅享用……

许延全身都泛起鲜艳的潮红,沉醉地呻吟、舒展,双腿紧紧勾缠着对方强劲的腰背,将身体最隐秘的脆弱徐徐展开、瑟瑟绽放,意乱情迷地迎合着承接着对方的占有。彻底攻入xia体的坚硬,胀满强悍阳刚的傲人力度,霸道而温柔地蹂躏着、折磨着,宠爱着,抚慰着,既是索取也是交付。

两人密不可分的私~处,仿佛有它们自己纯粹的生命,默契而执着地热烈交~合,抵死缠绵,互诉着彼此全心全意的深情爱恋……

对方从轻柔到狂野的肆意入侵,带来难以言说的极致的饱涨感,火热充填着灵魂深处那些虚冷的罅隙,充实着漫长岁月里所有殷殷的渴望……朦胧的光与影中,清凉的水花与那人滚烫的汗滴淋漓浇注,耳边似乎传来溪流穿涧的淙淙声响,缓缓的,暖暖的,悄悄的……冰——裂了吧?

“哥……呃哈……哥哥……啊……”许延抽搐着、痉挛着、紧绷着身体,沉溺而迷醉地连声呼唤,在登临绝顶的浪潮中忽然泪流满面,呻吟伴随着呜咽与炙热的jing液同时倾泻而出……

“宝贝,宝贝……不哭。”封毅怜惜地吮去那些晶莹的泪珠,抱着那因为自己的宠爱而娇媚盛开的身子走出浴室,轻轻放到床褥上,拉开那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挺动腰部,将刚硬粗长的yin茎,再次缓慢插入他滑嫩的xia体,细细品尝着那紧致甘美的幽穴,喘息着问:“宝宝,舒服吗?”

“呃…… 不……啊……啊……”许延在高潮的余韵中昏乱地颤抖,极度敏感的si处被对方硕大的xing器再次强硬地撑开,霸道地插入,那进犯仿佛无止无休,没顶的强刺激根本无法承受,双手痉挛地划拉着被单,腰肢寒战般激烈弹动,呜咽呻吟着含混呢喃:“啊……哥……呜呜……好胀……太深了……出……出去……”

“不,” 胯~下那酥软的身躯,虚弱的推拒,无力承欢的楚楚呻吟,仿佛一记cui情的猛药,让人不但停不下来,反而直想将这xiao魂的时刻无限延长。封毅用力握紧他挣动的窄胯,抽出胀成紫红的粗硬yang具,缓慢而畅快地插到尽头,让两人的si处大面积地交接,从内到外惬意地碾压、揉戳、捣弄:“宝贝儿,你下面又紧又滑,吸得我好爽……”

“不要……不要……啊……哥……呜呜……”许延呓语般呻吟哆嗦,颤动的大腿无力地挂在对方肩头,腰部以下完全悬空,根本逃无可逃,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狰狞怒张的xing器反复插入自己张开的si处,为所欲为地侵占肆虐,软垂的yin茎被干得不停晃动,一下一下脱力地拍击着小腹,拉起丝丝透明的汁液,那yin乱的景象快让他昏迷过去,呻吟着哀求:“哥……啊……出来啊……求你……搞死我了……”

“谁让你下面长得那么好看……”那yin荡的求饶勾得人快要发疯,封毅停下律动,蘸着他下身的蜜汁涂抹上他胸前的红蕊,轻轻捻起来刮擦揉捏,手心顺着白皙的胸部打着圈挼搓到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一手完全包裹住他脆弱的fen身,右手沿着根部尽情抚摸玩弄着他柔嫩的si处,反复挑逗那舔食着自己yang具的俏丽媚xue,每一次按压都激得对方一阵战栗的收缩,湿热紧致的内壁一波一波缠绞含吮,魂儿都快被它吸了去,哑着嗓子说:“就要搞死你……”

“呃…… 呃……啊……你……”许延像一条被钉住尾部的鱼,徒劳地翻腾着大口喘息,深深扎进xia体的粗长的男~根,顶得他快要窒息,甬道内敏感的前列~腺,被刺激得几乎麻痹,酸软的yin茎在对方火热的手心中背离意志地悄悄抬头,被迫倾吐的淫ye一股股淌下小腹,快速汇集成晶亮的水洼,羞愤难堪地骂道:“混……混蛋……啊……”竭尽全力去挡那只在自己si处肆意宣~淫的手。

“被干出那么多水,还有力气骂人?”封毅逮住那只绵软的手,握住他细白的指尖去触摸两人紧密jiao合的部位,逼得他触电一般没命地逃开,羞窘欲死地夹着自己的yin茎徒劳挣动,放开他兴奋起来的娇挺,再度挺腰缓慢 chou插,急喘着调笑:“宝贝儿,睁开眼睛,看看你吞得多深。”

“啊!”许延臊得快要昏掉,撅起臀部拼命挣扎,大腿却被紧紧压住,让那躲闪反而变成了主动的迎合qiu欢,窄小的hou穴不断咽进对方凶悍的xing器,整个si处都被摩擦得沸腾燃烧,骚痒难耐,几下之后自己都搞不清究竟是逃还是追,迷乱地呼喊着:“啊……呃……不……不啊……”




二〇五信箱 正文 海水与火焰
章节字数:5782 更新时间:09-09-03 15:57
“呃,还说不要,夹得那么紧,JJ都快被你咬断了……”对方窄穴里的媚~肉层层缠绞、急速挛缩,吸舔得封毅差点忍不住射出来,忙握紧他狂乱摆动的俏臀,停下来喘息歇气,半晌之后才松开,避开他挺立的分~身,继续玩弄他绯红娇艳的阴~部,那滑腻的触感、玲珑的囊袋、柔美如丝的细软阴~毛,精致漂亮得让人爱不释手,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封毅猛地抽出肿胀的阴~茎,狠狠用力操~进去,顶到尽处才停下来,粗喘着调戏:“宝贝儿,你下面迷死人了,真想干~死你……”

“啊!” 许延被那一下插得浑身剧震,大口吸着气抽筋般激颤。无法闭拢的双腿让脆弱的私~处完全袒露,那根刚猛壮硕的粗大男~根,凶悍野蛮地侵占着自己的阴~部,嵌进深处恶意地停顿挑逗,胀得人欲生欲死却无法宣泄,更逃脱无门,逼得他哭喊着大声哀求:“哥……哥……求你……求你……啊……别玩了……别玩了……”伸手就要去套~弄自己亟待发泄的挺立。

“不准自己摸,硬着才好看,”封毅不顾他的哀求,一把扣住他无力的手腕。胯~下急切求欢、失措扭动的身躯,逗引得他玩兴愈浓,手指灵活撩拨着他敏感的私~处,将他湿亮的阴毛搓得乱成一团,让那白皙粉嫩的分~身,越发楚楚可怜地无助耸立,娇弱迷乱地一口口倾吐着甜腻的爱汁。对方整个阴~部都被自己插得媚艳迷人、汁水横流,每一次挤压都带起亮丽的银丝和淫~荡的水声,看得他欲火焚身,阴~茎爽得快要炸开仍不舍停止,霸道地说:“乖,腿再张开点儿,别乱动,哥还没玩儿够。”

“我不……我不……呃……呜呜!”许延嘶哑地吟叫着,昏聩地甩动着头颈,痉挛的五指揪紧了床单又脱力地松开,长久濒临极限的欲望无法纾解、无能消减,下~体快被对方凶猛的性~器完全洞穿,全身都被情~欲的烈焰焚烧煎熬,这根本不是做~爱,而是最残忍的酷刑,折磨得他生不如死,涕泪交流,反复咒骂:“啊……流氓……混蛋……”

“再敢骂人,”封毅伸指轻弹一下他亢奋的分~身,深埋进他私~处的阴~茎惩罚般缓慢旋转律~动,轻轻研磨,哑声说:“就一直不让你射。”

那猥~亵的折磨无穷无尽、愈演愈烈、无止无休:“我不敢了!我不敢了!!”许延吓得再不敢抵抗,紧闭着眼睛苦苦哀求:“哥……呜呜……求你……别这样搞我……别玩了……痒死我了……呜呜呜……”

“别怎样搞你?”封毅将阴~茎抽出一小截,再死死地钻进他痉挛的后~穴里,满溢的蜜汁浸泡着亢奋的阳~具,格外酣畅舒爽,被他挤得噗一声潮涌出来,淋漓洒落在湿渍斑斑的床单上:“宝贝儿哪里痒?下面痒吗?那怎么办呢?”

“是是是……求你……哥……用力啊……呜呜……”许延像条脱水的鱼,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抽搐呻吟着求~欢,再也想不到其他,饥饿的蜜~穴极度渴望对方有力的贯穿,全身的骨头都快烧成焦炭,面条一样垂挂在对方身下哆嗦抖动:“别摸了……别摸那里啊……哥……哥……”

“这样慢慢操,你不舒服吗?”封毅轻轻拉扯着他的阴~毛,双手合围着他通红充血的阴~部,拇指淫~靡地抚弄亵~玩,阴~茎有一下没一下爽快抽~动,操得他的媚~穴越发搔痒难耐,见他实在无法承受才轻声问:“要我用力干~你吗?”

“要要……求你……啊……呃……哈……”许延狂乱地哭叫着,只想疯狂抓挠自己麻痒的私~处,手腕却被对方紧紧握住,只能任由嵌入下~体的粗长性~器,慢条斯理地粗野强~暴、肆意宣~淫,难熬得恨不得死过去。

“那你这儿还让不让我摸了?”封毅哑声问。

“让!让!呜呜……”许延失神地哭。

“以后有事还敢瞒着哥吗?还敢自作主张吗?”封毅冷声道,缓缓抽出阴~茎,猛地用力捣进他紧致的后~穴,兴奋地撞击研磨着他通红的阴~部,操得他连声迷乱尖叫,才停下来接着询问:“不管因为什么理由,还敢不听话吗?”

“不敢了……不敢了……”许延剧烈呻吟着,拼命哭求:“不要停……呃……哈……快啊……像刚才那样……哥……哥……”

封毅将那失魂的人儿抱起来,让他俯趴在床褥上,自己抬腿跪上去,提起他绵软的腰肢,挺动阴~茎再次彻底插入,弯下腰温柔亲吻着他浑圆的翘臀:“你是谁的?”

“是哥的,呜呜,我是哥的呀!”许延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高高翘起自己的臀部,将鲜嫩光亮的阴~部完全裸~露在对方胯~下,没命摩擦那片浓密的阴~毛,焦渴地蹭动对方硕大的囊袋,骚痒的媚~穴糜乱追逐着那根粗长的阳~具,急迫贪婪地吞咽舔咬,恨不得整根完全吃掉,疯狂地哭闹邀宠:“哥……啊……求求你……我求求你……插啊……快插呀!”

拼命舔食吞吐自己性~器的湿滑小~穴,让封毅爽得欲仙欲死,热汗滚滚而下,倾泻在眼前放~浪摇摆、迷乱求~欢的翘臀上,伸手握住对方娇俏的分~身,紧捏着根部不让他立刻发泄。猛然抽离自己硬痛的阴~茎,没有过渡地深操~进去粗暴抽~插捣弄,每一次都全根拔出来再凶狠地冲进他水润嫩滑的阴~部,插得对方频频脱力摔趴在床上,只得单手捞起那酥软的腰肢,紧紧固定在自己胯~下,一边快意地操~弄享受一边粗声问:“哥操得你舒服吗?这样用力插,宝贝下面还痒不?”

“还痒……好痒啊……痒死我了……啊……啊……哥……用力啊用力啊…… 快……快……”许延失神地疯叫着,快被叫嚣的欲望摧枯拉朽,巴不得全身都被那根狂野的阳~具操融捣烂,每根神经都激越地躁动轰鸣,致命的快感全盘颠覆了他所有的理智,竭力翘高自己鲜嫩的下~体送到对方面前,淫~乱地哭泣苦苦央求:“哥……求你给我好不好……我要啊……痒死了……你弄深一点……哥……再插深一点……啊……呃……让我死吧……让我死吧……”

“呃……你……别叫了!乖……哥马上就操~你……干死你!”那妖娆的媚叫快让人魂飞天外,撩得封毅将他的臀部完全提起来,猛然拔出自己粗壮的阳~具,将他的私~处完全扒开,亢奋的下~体紧压上去狠狠揉搓片刻,才挺起怒胀勃发的阴~ 茎,对准那淫~靡翕张汁水满溢的粉嫩媚~穴,毒蛇一样狠厉地钻进去,忍无可忍地狂暴噬咬,疯狂地操~弄凌虐。松开那娇俏的分~身,张开五指大面积抚摸狎~ 玩他泛滥成灾的阴~部,那美妙的手感勾连着激烈的快感,顷刻毁天灭地而来,爽得他畅快地低吼一声,将胀到极限的刚硬阳~具,死死操~进对方痉挛充血的媚~ 穴最深处,狂猛挤压碾动着激射出来。

那濒死的高~潮猛烈而冗长,反复冲击扫荡着疲惫的肉~体。对方仍嫌不够尽兴,一边酣畅狂野地抽~射泄欲,一边就着插入的姿势突然拉高他的右腿,蛮横地挤入他虚弱的腿间,侧卧着面对面,将茂盛浓黑的毛丛,完全压上他惊怯酸软的私~处快意摩擦挤压,嚣张地凌~辱亵~渎,品尝享用着他被刺激过度的性~器,让他不堪一击的秘~穴本能地缓慢抽搐收缩,被迫激烈吞咽着源源不断喷射进来的滚烫阳~精,胀得他顷刻崩溃过去,大张着腿瘫软地沉浮在幻境般混乱的半昏迷状态中,眼皮都睁不开。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封毅也累得筋疲力尽,撑开他脱力的右腿挂在自己腰部,将他顶到床铺与墙壁的夹缝中,紧压着他火热湿滑的阴~部,半软的阴~茎舒服地深埋进他蜜汁荡漾的甘甜窄~穴,含着他颤抖的舌尖沉沉睡过去。

良久之后,两人才同时被铃声吵醒,封毅探手拿过电话放到他耳边,丁珉抱怨的声音立刻传过来。许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羞愤欲死,自己竟被那混蛋深~插着熟睡了一个多小时,秘~穴被对方持久胀硬的阳~具塞得水泄不通,里面的精~液半滴都没流出来,充填浸~淫着敏感的甬道,泡得对方的性~器越发肿胀坚硬,自己的娇挺又已经颤巍巍地抬头……

封毅见他没反应,挺动阴~茎再度轻轻碾磨他滑腻的私~处,激得他差点大叫出声,才示意他开口说话。下面还被人干着,嘴里就要跟电话道歉解释,许延窘得差点发狂,竭力忍耐着对方轻薄的操~弄狎玩,快速敷衍过去,见封毅扣上电话才敢用力挣扎,嘴里还没骂出来,就立刻被他强硬压制在身下,粗壮的男~根仿佛比之前更硬更长,铁锚一般更深更狠地捅进来,横蛮地强占倾轧着自己脆弱的阴~部,胀得他顿时哭泣求饶: “哥……求你……别干了……我真受不了了……”

“是吗?”封毅一边缓慢地研磨抽~插,一边哑声问:“那告诉哥,那垃圾都对你干了些什么?搞你没有?”

“没!没!他没对我干什么!”许延羞辱地哭喊着:“他没搞我,我怎么会让他搞我,他搞别人,不是搞我,呜呜,你干嘛这样啊……”

“没对你干什么?”封毅猛地用力一顶:“那你怎么成天魂不守舍?嗯?!”

“哥…… 不要……饶了我……啊……呜呜……”许延被挤在墙缝里半分都动不了,大腿夹着对方的腰部,阴~部完全被撑开,瑟缩着任由对方的性~器肆意凌~辱:“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没办法……我不知道自己为啥会去看……哥……求你……我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别再操了……”

“他让你看什么了?”封毅停下来问:“在哪儿看的,多少次?”

“S~M,他拿鞭子抽模特,”许延惶恐地哭诉:“就一次,哥,真的,真的。”

“操!” 封毅低咒了一句,复又冷冷地嗤笑,阴~茎蓦然退出来再狠狠一送,粗暴地插~进他酸软惊怯的阴~部,恼怒地问:“S~M?鞭子?很刺激吗?宝贝?很好看?” 边问边就着那个深度用力研磨旋转:“知道刚才那叫什么吗?强制逼近高~潮两小时。宝贝,比起他那根鞭子,哪个更过瘾呢?嗯?”

“啊…… 啊……不……不好看……啊……呃……”许延被他插得哇哇乱叫,竭力想收拢双腿,却只能更紧地夹住对方强健的腰部,徒劳挣扎的动作,除了催逼秘~穴自发含吮吸食彻底攻入的阳~具,根本挪不开分毫。极度敏感的阴~部,顷刻被刺激得拼命冒水,骚痒酥麻,逼得他一阵阵抽搐颤抖,无法控制地舔吮磨蹭对方的下~体,越磨越空虚难耐,混乱地呻吟:“哥……哥……你拿鞭子抽我吧……我受不了这个……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别插了……我不敢了!不敢了!”

“拿鞭子抽你?”封毅凝视着那吓得魂飞魄散的宝贝,温柔地吻上他微张的唇片,怜爱地舔弄着他颤动的喉舌,轻轻吮吸:“那还不如抽我自己……这样你又不会疼……”说着又忍不住撑开他滑嫩的阴~部,兴奋地快速抽~插顶弄,直玩得那媚艳的私~处瑟瑟颤抖,水花泛滥,才将他从墙缝里放出来,伸臂一捞让他趴伏在自己身上,手心由上自下缓慢抚摩放松着他紧绷的背部,轻声说:“宝贝,对不起,你乖,哥以后就不这样了……”

许延哇一声痛哭失声,满心惶恐与委屈无处宣泄,拼命捶打着对方的胸膛,泪流不止:“混蛋混蛋混蛋我恨死你恨死你恨死你!!!呜呜呜!!!”

“我爱你……延延,我从小就爱上了你……”那幽暗的黑眸中再无一丝戾气,只有无尽的痛楚和迷恋:“你知道,哥从来疼你都来不及,别的事,都想宠着你,顺着你,就是这个,我真的一点儿也不能忍受,对不起……对不起……”

“我讨厌你!讨厌你!”许延哭得越发委屈,根本刹不住闸,嗓子干涩嘶哑,抽噎着浑身震动,身子不由自主地快速上下耸动,刺激得两人紧密镶嵌的性~器又再剧烈焚烧。明明已脱离了挟制,却无半分力气从对方身上离开,那无法停止的该死的哽咽,混合着无法压制的急促的喘息,牵动着身体更激烈地抽搐。不断流淌的蜜汁让敏感的阴~部更加滑美丰润,羞窘欲死地夹着对方粗长的阴~茎颤栗不止,合着自身的体重,将那狰狞的性~器越吞越深,哭泣还没收敛就受不了欲望的煎熬,连连媚叫起来:“啊……讨厌你……呃……嗯……混蛋……哈……我……恨……恨……恨死你……””

封毅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本就胀痛的阴~茎越发亢奋坚硬,竖得笔直,直想操~烂他磨人的小~穴,喘着粗气说:“乖,你……别不停夹我呀……再夹我受不了又要干~你了……”

“不要!不要!我没……夹你……啊……哈……呜呜……呃……”嘴里推拒否认着,私~处却背离意志自发地收缩缠绞,对方烙铁般刚硬坚~挺的阳~具,烫得甬道里的媚~肉奇痒无比,愈发饥渴地舔食吞咽,娇嫩的外~阴被对方茂盛的阴~毛撩拨得亢奋异常,只想不管不顾地疯狂摩擦发泄,嘴里兀自胡乱抱怨呻吟:“啊啊哈…… 呜呜……我不要你插……呃啊……”

“不让我插,”封毅难耐地粗喘,那水嫩的阴~部不停地舔弄诱引,阴~茎被他缠磨得快要胀裂,想要抽身离开又知道他已经受不了,只能咬牙强忍着欲望:“那你还使劲儿咬?JJ全都被你吃进去了还不够……嘶……呃……还拼命吸!”

“我没咬……没吃……我没吸!呃……啊……”那粗硬的男~根插得他快要闭气,又胀得舒适无比,饥渴的内壁每一层都蠢蠢欲动,完全无法压制。许延窘得手足无措,猛然一阵哆嗦,媚~穴同时剧烈痉挛收缩,死死咬紧对方的阳~具没命舔弄吸食,那酣畅的快~感烧得他意乱神迷,欲望疯狂地叫嚣根本不堪忍受,竭力翘起臀部贪婪吞咽起来:“啊……呃……啊……嗯……”

“呃……你……”封毅让他那阵哆嗦吸得猛地一个激灵,阴~茎本能地绷紧竖立,对准他的阴~部重重一插,那有力的撞击摩擦着狂乱收缩的内壁,让两人都舒爽异常,亢奋得难以忍受。对方没完没了地小幅度起伏根本解不了渴,反而让彼此紧密咬合的性~器进退不得,越发焦躁难耐,封毅闷笑着说:“还说没咬,真想操~死你!嘶,呃!你,你还吸!!!你到底要不要干?真不要,我就抱你下来了,JJ都快被你咬断了。”

“啊!你!”那淫~靡的挑逗戏弄传入耳中,私~处立刻激越地泊泊涌出淫~液,疯狂渴望着对方激烈的贯穿爱抚,逼得许延忍无可忍,再也顾不得羞耻,迷乱吟叫着:“要……要……我要……啊……要啊……呃……快点……”

封毅早被他撩得欲火中烧,闻言立刻合身一卷,快速将他紧压在身下,两手抓住他弹动的大腿,向两边撑到极限,将那丰美的私~处完全拉开,猛地连根拔出胀闷的阳~具,让积留在对方媚~穴中几个小时的白蚀精~液,混合着那甘甜透明的粘稠爱~液顷刻喷涌出来,慌乱流淌在对方娇艳滑嫩的阴~部和稀疏凌乱的阴~毛上,画面淫~荡得不堪入目,看得封毅差点喷血,亢奋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对准他迷乱开合的小~穴,一下又一下,凶猛狂野地全力钉进去,酣畅淋漓地疯狂~操~弄起来,怒张的男~根猛烈抽~插,剧烈摩擦挤压着他滑腻绵软的私~处,干得对方要死要活,狂乱沉迷地承接吸纳,快速喷射出来,才终于雨散云收。









许延没打那个让他心惊肉跳的电话号码。他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速度奔下山,窜上车,跑进候机厅,更不知道是以什么速度冲进A市人民医院。他突然发现,只要有契机,其实谁都能当刘翔。



封毅正坐在急诊室的办公桌后面,拿着听诊器按在病人背部,见他冲进来,立马愣了神儿,瞪着两眼问:“你,你干啥?咋跑这儿来了?”



还是那样的眉,还是那样的脸,还是那样要笑不笑,又坏又迷人的,傻样儿……许延猛一把捂住嘴,扑上前扯下那听诊器,拽了人就跑。



“诶,你等等,我交代一下……”封毅被他弄得莫名其妙,以为出了啥事儿,也开始着急,连忙揪住他:“一分钟,就一分钟,我找个同事接我的班儿。”说罢拖着他来到挂号窗,冲里面喊:“小刘,你打个电话叫陈大夫来替我的班儿,我临时有点急事儿。”说完才跟他一块儿向外走。



许延死死揪紧封毅的前襟,只觉浑身一时冰一时热,两耳嗡嗡乱响;腿发抖,手发颤,心蹦得不像自己的。一路死瞪着那家伙,妈的,这混蛋,他真的还活着,还活得挺滋润!



“到底怎么了?诶,你,”那小子眼睛鼓得溜圆,盯得人发怵,白大褂都快叫他扯成咸菜干,那架势就跟押犯人似的,连周围那些困顿的病人,瞅着两人的怪样儿都直发笑。封毅脸上一热,别扭地去夺衣服:“你别揪我啊,别人都看着呢,我跟着你不成吗?快放开……”



“不放!”许延掉头一声断喝,吓得那小子顿时两眼发直,门口的保安也哧溜一声挺直了腰,惊魂未定地探头四顾,脑袋上的帽子都差点儿给晃掉。



“行,不放,不放。”封毅怕又出丑,再不敢反抗,一把拉住他快步跑出门诊楼,进了院子才停下来,转过身着急地问:“咋了延延?出啥事儿了?”上午打电话那会儿,不还好好的吗,这神仙隔了大半天,咋地就下凡了?!



“你宿舍在哪儿?”许延瞪着他,呼呼直喘气:“一人间两人间?”



“就后面,一人啊,”封毅越发摸不着头脑,傻愣愣地问:“咋啦?”



“回宿舍,”许延两手噼里啪啦,拼命推他:“走!”



“呃,干吗干吗,别推我啊,去就去啊。”看那小子满头大汗跟个急眼兔似的,封毅又是担心又好笑:“抓奸啊你,那也不用这么急啊。”



“少废话,”许延狠踹他一脚,瞪圆眼睛:“快走!”把那家伙唬得立马闭了嘴。



两人好不容易兵荒马乱跑回宿舍,封毅开了门:“到了,快说,怎么了?”

许延一把推他进去,反脚踹上门,掐着脖子就按上床:“强奸你!”



“呃……”封毅差点呛死:“喂,诶!疯了你!烂了,”被那小子七上八下扯得哇哇叫,又不敢真拦他:“衣服撕烂了,慢点儿!”



“烂就烂!”许延红着眼睛,三下五除二剥光了跳上去,抓住那根东西一把塞进嘴里,心仿佛才终于落下肚子,哇地一声大哭出来,眼泪鼻涕一串串往下掉。舌间那恍如隔世的味道,记忆里撕心裂肺的煎熬,比一辈子更漫长的磨难……他还活着,他真的还活着,他还好好儿的……现在不是做梦吧?现在是做梦吗?究竟哪一个是梦,哪一个是真?



“嘶,呀……”下面被弄得又痒又疼,封毅一巴掌拍他屁股:“你咬死我了……”话没说完那小子却突然鬼哭狼嚎,吓得他赶紧撑起身抱住人,一头雾水地着急问:“延延,咋啦?怎么就哭了?”



许延猛地掉回头扑进他怀里,声音连调儿都找不着:“哥,呜呜,呜呜呜,我梦见,你病了,就不要我了……哇……”他边打边骂边哭:“你个混蛋,你不让我死,你就一直骗我,还装着跟菱菱结婚,还逼我跟别人好……呜呜呜,我不想活了!”



“呃……”做梦吓成这样?!封毅眨巴着眼睛,憋住气不敢笑,搂着他一张一张抽来纸巾,把那张糊满了眼泪鼻涕吓得发白的脸擦了又擦:“乖啊,乖啊,宝贝儿不哭……”边擦边分他的神儿:“这不是醒了吗?哥都抱着宝宝呢,啊,乖,不哭,”说着揽进怀里:“哥咋会跟菱菱结婚呢,哥只喜欢延延呀,逼你跟别人好?那就更不可能了。”随即眉毛一皱把人扶起来:“你做梦跟谁好了,啊?”



“周,周涛……呜呜……”许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你给我的项链儿都断了,有块儿明明是你帮我找的,你还叫他给我送回来……呜呜呜……”



“周涛?”封毅一听就不得劲儿:“他缠你了?”



“是啊,”许延往他脖子上蹭眼泪:“不是你使的招儿吗?”



“谁跟你说做梦,”封毅恼火道:“我说真的。”



“没啊,你不是才走吗?”许延睁大眼睛:“咋啦?”



“你别理他啊,”封毅咬他嘴巴一口:“那家伙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上回我陪你去他办公室,瞅着你眼珠子都不带转,后来还是叫我给瞪回去的。”他说着就来气:“奶奶的,啥玩意儿,得想个招儿治死他……”



“啧,干啥你,人家挺好的。”许延推他一下,见那小子瞪起眼睛要发飙,赶忙说:“我是说在梦里,挺斯文的,又和气,还有不少特长,下棋啊,钓鱼啊,开船啊,都玩儿得不错,而且,他也没打什么坏主意。”



“是吗?”封毅捏起他下巴,斜眼看着他:“他还一个特长,不知道你发现没有。”



“啥特长?”许延诧异地问,心想,这醋缸子也会夸别的男人?转性了?!



“你不知道?”封毅搂紧他的腰,认真说:“包皮特长。”



“啥?包……”许延睁圆了眼睛,突然醒过神儿,一爪子抓上去:“你个死流氓……”



“嗷嗷,痛啊!”封毅鬼叫着,一翻身把人压上床,抓住那两只爪子按在枕头边,挺腰轻轻磨着他下面,逮住那张脸亲得他昏头昏脑:“快说,你有没让他……嗯?做梦的时候。”



“呀……嘶……”许延羞得满脸通红,让那根东西烫得簌簌打颤,想蜷起腰躲开,却被那家伙捞起腿连手腕一起抓住,急得乱叫:“混蛋,没啊,没让他……呃……”



“真的?”看那哭包终于收了泪,封毅贼笑道:“那还差不多,不然,”他挺腰慢慢插进那热烫的小洞,哑着嗓子说:“看我今天不干死你。”



“呃……死流氓,话还没说完……”臀部被人提起来,眼见那根东西越插越深,许延胀得眼冒金星,气得大叫:“啊……你先出来!”



“才不出,”封毅猛一下插到底,趴下去用力碾他:“边干边说。”



“放屁,你一干,还……还……啊……啊……”那处像油泼火燎,顷刻就湿成一片,被那混蛋捅得滋滋直响。许延话都说不清,不一会儿就软了身子眯了眼睛,摊在床上大口吸气:“呃……哥……哥……”嵌入体内那根巨物,仿佛将他整个生命都充实美满,极致的饱胀感,生动得催人泪下。



“那就干完再说,”封毅一边插他,一边咬住他耳垂:“你是我的,做梦也不准想别的男人!”



“混……混蛋!呃……”许延被他捅得气都出不来:“你,你慢点儿……啊……我哪儿有想别人……”



“嘿,”封毅笑着往他脸上亲一口,用力加快动作:“慢点儿怎么成,都那么晚了,我还想多干几次。”



“你……你……”许延气得口齿不清,下面被他蓦然提速,插得跟抽了筋儿一样乱颤,情不自禁挺腰迎上去,只觉蓦然跌进了浪头里,没边儿没沿儿地翻腾颠簸。



“宝宝真乖,”封毅噗嗤一笑,握紧他的臀,直插进深处缓下来,爱怜地轻轻研磨那片儿迷人的嫩滑:“翘起来插得更爽。”



“你……流……呃……氓!啊……”许延臊得快晕过去,想沉下臀却被人紧握在手里,只能任由那混蛋将下面磨得一塌糊涂,紧闭起眼睛死咬着唇,顷刻就逼上了临界点。



“不流氓点儿,”封毅抽出来,再突然捅进去一阵猛顶,握起那根可爱的娇挺,轻轻一捋,接住喷射而出的蜜液,坏笑道:“怎么能让你换个地方冒水儿。”说罢撑开他的腿沉下腰,一阵剧烈冲刺。



“……”许延彻底闭了嘴,连脑子也罢了工。除了体内那炙人的坚硬,身上那沉稳的重量,腿间那狂野的撞击,周遭的一切都越退越远,消失殆尽。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休了战,一块儿跑进洗手间。封毅帮他洗着身子,突然想起来,问:“你梦见我得啥病了?这么伤心?”



许延眼前一阵黑,回身猛钻进他怀里,抖着嗓子好半天才说出口:“弗里德赖希共济失调……”



“打哪儿听来这病名的你?”封毅吃惊地抱紧他瑟瑟打颤的身子,又心疼又纳闷儿:“那么拗口也记得住,这是遗传病,我怎么会得?”边说边慢慢抚着他的背哄道:“别担心,我妈那是中风……哥没事儿的,知道不?宝宝乖,来,快洗干净了,别着凉。”



“你,你放在桌子上那本书,什么《神经内科学》,”许延红了脸,呐呐道:“我昨儿晚上没事,拿来翻了翻……”



“呃……”封毅不禁失笑,拍他屁股一下:“看来以后那些书,我都不能往家带了。”见他嘴一扁又要掉泪,赶紧把人洗干净弄上床,盖上被子小心哄着:“乖,乖,不想了,瞧眼睛都哭肿了,哥抱着好好睡一觉,明天带你去附近玩玩好不?”



“去哪儿玩儿?”许延搂紧他脖子,睁大眼睛:“还有明天,后天,大后天,我要待这儿,等你出完差一道儿回家。”



“哈,你,”封毅忍俊不禁,揪揪他鼻子:“你不赚钱了?还一个月呐。”



“不赚了,反正够用了,不够你赚来养我。”许延脑袋拱进他颈窝里:“奶奶的,做梦没命赚了两年钱,把我累死了。”感觉那人胸口震得厉害,知道他要发笑,恼火地一口啃下去:“干啥,你养我不行啊?”



“哎哟,”封毅再也忍不住爆笑出来,揽紧那一脸气愤的家伙:“好,行行,当然行。”说着含住他的嘴:“延延是哥的宝贝儿,我巴不得藏在家里,谁都不让见。”



“呸!”许延啐一口,弯起嘴角闭上眼睛,鼻子蹭着他的下巴:“明儿早上我要喝粥。”



“好,”封毅捏捏他脸蛋,低头亲一下:“想喝啥粥?鱼,蛋,还是肉?要加青菜不?”



“鱼,别放鱼头,搁点儿姜葱就行。”



“嗯,还要别的不?”



“不要了,没胃口。”



“这儿有种小包子,挺鲜的,要不吃两个?”



“很鲜?好吧,就两个。”



“嗯,那快睡吧。”



“哥,我还会做梦不?”

“不会的。”

“真的?”

“真的。”

“你保证。”

“我保证,乖,睡吧。”

“嗯……”



“嘶……你干啥?”



“睡觉啊。”



“你……你不是握着睡的吗?”



“我觉得这样睡好。”



“那咋行!”



“咋不行!”



“你……你夹那儿,我还怎么睡?”



“咋不能睡?!”



“你……⊙_⊙b”

“哼……O(∩_∩)O~”

“……(+﹏+)~”

“……啊……你干啥!”



“行了,舒坦了,睡吧。”



“不行!你……呃……快出去!”



“呼呼……”





“好当然好,”许延念头一转,仰起脸:“你说这女的真神奇,还能生娃娃。”

封毅噗一下笑出来,顶顶他:“就是,我天天给你‘下料’,也不见你给我生一个。”

“呸!”许延掐他一下:“说真的,哥,要是咱俩没在一块儿,你是会找男的,还是找女的。”

封毅瞟他一眼:“那还用问,当然找女的。你呢?”

“我想我也是。诶,”许延搂住他脖子:“我还真没想过,你说跟那女的在一块儿,是个啥感觉?”

封毅脸皮抽搐,清清嗓子:“这得实践,要不我去找个试试,然后告诉你……哎哟!”

“我叫你实践!我叫你实践……啊……哈……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没打算动手。”

“呃……啊……你……嗯……”

“我咋啦,老公?还敢想女的不?嗯?”

“啊……啊……不敢了……慢……慢点儿……”

“慢点儿?真的?”

“呃……啊……快……快……点儿……”

热热的炕,热热的人,热热的汗水,热热的良宵……凉凉的风……凉凉的雪……凉凉的树影儿……悠悠地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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